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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地方去,你知不知道?”他暖昧地推推他。看她那么喜欢你,该不会对
你也有那种意思吧?“
背脊冷了起来,彷佛四周有几十双正在窥伺的眼睛……
“阿南?”
“不要胡说了!”他猛然站了起来,忙乱地向外张望一下。“我得出去了。”
男同事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干什么!他有毛病?还是被说中了?
★ 寒寒 ★“你去哪里了?”她怒气冲天地咆哮着。
“上班啊?”他若无其事地坐在电视前面打电动玩具。“说谎!”妮妮大叫
着挡在电视前面。“我打过电话到公司去,他们说你不在!”
小路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她。“可能出场,可能回来,可能正在忙,我怎么会
知道?”
她大怒地一把拍掉他手上的遥控器。“你还想骗我?”
他耐住性子地看着她。“你到底在吵什么?”
“我在吵什么?”她不可思议,嘲讽地冷笑。“是我在吵吗?如果你不失踪,
我会吵吗?”
“我失踪了吗?现在我不是在这里吗?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小路不悦地板起脸,沉声开口:“我没有去哪里。”
“没有!没有!就只会说没有,明明人就不在!”妮妮尖声大叫:“天知道
你是和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搅和在一起还是窝在哪间赌场里?”
“你就一定要这样闹是不是?”他微微侧着头,冷冷看着她,而她太清楚这
是他发怒时特有的动作。
她在乎他,她也不愿意他们总是要这样争执,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
这样对她?
“我没有怎么样,是你!如果你让我知道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这些事根
本就不会发生!”她强抑下她的怒气,企图和他讲理,却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
心痛。“如果你要出门,至少可以带着我,我就那么丢你的脸吗?为什么你就
一定不肯带着我?”
“我在上班怎么带你?我被卖个全场出去怎么带你?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 她再也受不了的大叫:“那你就不要上班啊!”
他笑了,笑容里无限嘲讽怜悯,仿佛她只是个无知的孩子。“不上班?欠的
债怎么办?吃什么喝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上班?你还不是一样在上班?”
“那不一样!我又没有和那些人怎么样?”
“我也没有啊!”
妮妮用力抓着自己的一头乱发,受不了地大叫:“我就是不要你去上班!我
受不了你去抱别的女人!我不要!不要!不要!〃 ”你闹够了没有!“小路忿
怒地咆哮站了起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疯狂地跳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他的臂。“小路,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去上
班了好不好?”她泪流满面地哀求着。“欠的债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我有
钱,真的!我可以替你还钱,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向酒店借,我的信用很好,他
们会借给我的,只要你不去上班什么都好,我求你!小路……”
他看着她那哀哀切切的眼,突然沉默了。
妮妮的钱是从哪来的他很清楚。
过去的妮妮是大牌,舞厅里的红牌小姐,有个富商疯狂的迷恋她,拿大把大
把的钱给她,甚至答应要和老婆离婚来娶她——那是妮妮巅峰的当红时期。
没想到那男人突然又清醒了,回到妻子的身边,妮妮却不甘心地苦苦纠缠,
找到那男人的家里去胡搞乱缠一番,直到那男人不得不拿出一笔钱来摆平这件
事。
妮妮拿到了钱,但不上道的名声也自此传开,现在的妮妮已经不是当时的妮
妮了!
他看着她,一直想不透自己怎么会答应和她同居,妮妮对他是真心的,但他
害怕这样的真心——“我不能拿你的钱。”
“为什么不可以?”她不解地摇着头,蓦然又变个脸,咬牙切齿地。“你就
是下贱,宁可自己去躺着赚是不是?”
他一凛,尤其痛恨她这种变化无常的歇斯底里!
他用力甩开她,转身往外走——“站住,不准走!把话说清楚了再走!”她
扑上来,张牙舞爪地和他扭打。“你是不是一定要去嫌?是不是?你说啊!是
不是!”
“够了!”他暴吼一声推开她。“你他妈的神经病啊!”
她跌坐在地上,愕然地,慢慢地掩住自己的脸,哀哀切切地哭了起来,哽咽
地哭着,无限悲痛。“不要走——我只是——只是忍不住——不要离开我——”
小路闭了闭眼,终于叹息一声,无奈地上前抱住她。“不要哭了。”
妮妮痛不可遏地用力抱紧他。“小路——不要再去上班了!我的心好痛——
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真的会疯掉!”
他拍拍她的背,轻轻地抬起她的脸,发觉自己也受不了她的泪水……
“再说吧!我答应你一定会考虑的好不好?去洗把脸,我和你出去吃消夜。”
她睁着那双已被眼线沾得乌黑的眼,哽咽着问:“真的?不可以骗我!”
小路有些好笑地替她拭掉那两道污迹。“不会的,快去吧!”
她立刻开心地跳了起来,冲进浴室里去,表情的变化只在一秒之间。
他又叹了口气——哎——* * * 小季的本行是记者,偶尔也替报社跑跑一些
稀奇古怪的新闻,没事就写写稿子,也替电视台写些散稿,连她自己都说她是
个不学无术的文字老千,有钱的时候卯起来痛快花一顿,活像是没有明天,没
钱的时候就窝在家里吃泡面啃面包喝白开水过日子。
小季为人很四海,几乎没什么心机,有一次她和广大票演员跑到他以前工作
的地方去捧场,就这样和他上朋友,后来他到阿常那里还是她介绍的。
大概写字的人都有些怪毛病,小季的毛病也很怪,她不但和他熟,连阿南和
小路都熟,只不过和他的交情更够一些,没事就窝在对方家里打电动玩具——
她真的是百无禁忌。
有一次他开玩笑似地问她,要不要买他?她睁着她那双看起来永远睡眠不足,
却又出奇明亮的大眼,莫名其妙地回答他:当然不要,你已经和那么多女人睡
过了还不够?我又没钱付你!
这就是小季,她是那种连见到一群麻雀飞过去都会觉得这世界还有明天的,
无可救药的乐天派!
现在她正坐在沙发上啃他买回来的消夜,只穿着宽宽的上衣和短裤。
而他正坐在地毯上打电动。
“喂!最近有没有见到阿南和小路?”她满口食物问道。
“嗯,阿南比较常见到,小路很少,他和妮妮在一起。”他不大起劲地回答。
“妮妮?那朵舞国名花?”她有些意外。:“是哦,舞国名花……”他咕哝
着。“我看倒比较像女张飞!”
“干嘛?嫉妒啊?”
“我哈!”他不屑地叫道:“别闹了!我恭喜他还来不及!”
小季耸耸肩。“听小路说她的脾气是大了点……那阿南还和那只女蛇蝎在水
深火热中?”
小天点点头,也有些替阿南忧虑。“是啊!那女人缠得很紧,我看阿南要脱
身只怕不太容易。”
“我猜也是。”小季想到殷素素的名声便不寒而栗!“万一被碧雪知道那就
惨了!阿南央我有空多去陪陪她。怎么陪嘛!”她苦恼地搔搔头。“碧雪大概
懂猫话,她宁可和那只‘笨侦探’喝下午茶也不和我去看一场电影!”
小天被她那样子逗得笑了起来。“那表示你魅力不够,才会连一只猫都比不
过。”
“死小天广她用抱枕扔他。”你找死啊!“他笑着将抱枕接住,枕在背后。
“称劝劝阿南嘛!碧雪都有孩子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小天耸耸肩,有些无奈——也有些事不关己。“怎么劝,连阿常都跟他说过
了,他不听,你能怎么办?我劝他,他也不会愿意听的!”
她瞪着他,知道他就是这种个性,几乎对身外之事完全不关心。
小天是受过教养的,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为何而来,那双漠然的眼睛她不得
不怀疑是否有任何事能打动他?
他打着电动玩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喂,你有没有听说过林哲夫这
个人?”
“废话!元老级的资政呢!没听过的简直不能健算是台湾人!”她回答:
“干嘛?莫非他有断袖之癖不成?”
“那我就不清楚了,他老婆叫什么名字?”他故作不在意地问道。
小季微微眯起眼,小心的控制自己声音里的警戒。“大的还是小的?”
他翻翻白跟。“年轻的。”
“哈!”她立刻跳了起来。“有好故事听了!”她冲到他的身边,还不忘按
下电动玩具的暂停键。“快说!”
“去你的!”小天诅咒一声。“你这个小好事者!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哈!哈!碰巧我知道你从来不‘随口’问任何事。你认命吧!还不从实招
来!”她那表情如同一个等待糖吃的孩子一般。
“你休想!”
“小天!”
“干嘛!”他闷闷地点起烟。“本来就设什么事,你休想从我这里挖到什么
东西!”
“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我们是好朋友!”她妩媚地哀求。“拜托啦!一点
点就好!”
“我可以,而且我偏要!他无赖地朝她笑着。你枪毙我好了!”
“死小天!我恨你!”她大叫。
“哈哈哈!恨吧!”
小季瞪着他,他还有模有样地学着电视的广告词。“不要再与世界争辩了!”
“去死吧你!”
小天好笑地揉揉她的短发。“乖孩子,该上床睡觉了,留着骂人的力气去做
个好梦吧!”
“我真是恨死你了!”她不悦地嘟着唇起身跳上床,大声背书似地。“林哲
夫最年轻的老婆叫冷银嫣,听说是卖身求荣。”她拉起棉被蒙着头大叫:“我
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