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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总得拿出点上的了台面的,可惜,郡守府的公子就是因为江流云的剑器舞,看上了她,让江流云避之唯恐不及。要不这样,自己会为了这件事,日日难以安睡吗?
还好,想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老天真是眷顾她!
江流云自然明白班主的意思,十场便是像郡守府那儿,自己不愿去的地方,咬咬牙,只得道:“成交!”
“他在那儿?”
班主笑呵呵地道:“这个不急,等你今晚的戏收场了你自然见得到!”距离戏开场的时间不到半天了,要是因为男人让她分心,演不好她就无法向郡守大人交代。
江流云冷哼一声,看她样子,自己是无法马上得知他的消息了,只得咬牙等。不过,她让自己不好过,她就别想好过,离去前五张百两银票在她面前晃了一眼,淡淡地道:“这五百两算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江流云……”班主声音穿透寰宇,震得房屋上的瓦片噌噌的响。
“江首席又把班主惹毛了!〃
“班主怎么不长点记性,明明斗不过江先生还惹她……”
“可怜班主的银子又飞了……”
外面听到咆哮的人,纷纷摇摇头。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班主也真笨,吃了那么多次亏,怎么就还看不清楚,披着羊皮的狼的狼骨子里终究是狼,怎么会任由你拔毛。
里面的班主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骂道,你才没长记性,你们全家都没长记性。沮丧的看着那少了五张的银票,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将它放进了抽屉,她也拿到了。
想到那些被江流云拿走的钱,她就一阵阵肉疼。世上谁也不亲,唯有钱最亲,它可是她儿子喂。好吧,你有武功,她承认打不过,你是摇钱树,她忍气碰不得。不过,人真一口气,佛受一柱香,为了五百两银子,她拼了。
‘唰唰唰……’拿起毛笔,奋笔疾书,看着那张墨迹未干的契约,阴森森的笑着,姓江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吗,嘎嘎嘎……
越看越觉得自己聪明,班主兴奋地道:“来人,给我将洗衣房的林夫郎叫来!”江流云,你抢走了我的儿子,我让你这几个月独守空房。
外面的路过的人听到班主恐怖的笑声,叹口气:班主,看来你最后还是魔症了!
江流云的剑器舞是戏班的压轴戏,被排在了最后一位,约莫了下时间,卸完妆,班主也差不多给郡守拍完马屁,奉承完了,现在找她正好。
“江小姐!”柔柔弱弱的少年在江流云面前,欣喜的对爱慕的女子道,一双会说话的瞳眸盯着江流云,亮如黑夜里的明珠,扑闪着长长的睫羽似语还休。
江流云对拦住自己的男子皱了皱眉,“李公子……”此人便是郡守府里唯一的公子,巴掌大的瓜子脸带着含羞草的娇羞,即使和人说话也容易脸红。一身百花粉色裙衫,在吹风中,仿佛那最脆弱的杨柳丝儿,直叫人升起保护的欲、望。
可惜,那个人不包括眼前的江流云,男人穿粉色的衣服,永远对江流云造成了不少的视觉冲击。可是,这里便是如此,男的娇弱,女的魁梧,还好她身上没有发大的胸、肌腹肌什么的,比较符合她的审美观。
“江小姐过两日有空吗?”李公子难得在小厮的鼓励下,鼓起勇气邀约,说完不由得杏脸腮红,小心翼翼的觑着女子的脸色,深怕她会拒绝自己,更怕她认为自己毫无男儿的矜持,嫌弃自己。
“不好意思,我没空!”江流云仿佛无所觉,“如果李公子没其他事,那江某就先走了!”
“江流云,你给我站住!”李公子的小厮见公子泫然欲泣,连跨几步,上前拦住她。“我家公子乃堂堂的郡守公子,屈尊纡贵来约你这个小小的戏子,你居然拒绝,简直是不知好歹,你可外面有多少大家女子等着约我家公子,他都没答应!”
戏子?江流云沉下脸色,冷漠地道:“既然有那么多干嘛找我,你们直接去找那些大家女子啊,我这个小小的戏子可攀不上贵公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他气得咬牙,“哼,姓江的……”
“翠玉,别说了!”泪眼蒙蒙,拉着小厮直摇头。迷恋的望着女子离开的背影。
“可是她……”跺跺脚,“太可气了!”
这一耽搁,等她出了门,见梨园戏班的人正在将戏班的道具装进车里,而班主和郡守管事说着话,好不容易等她们说完,班主又得监督指挥管箱行装东西。
“班主……”
“流云啊……”班主道:“你等等啊,回戏班再说!”
“可是……”
“别可是了,他在戏班,再怎么着急也得等我们回去啊!”嘿嘿,心急了吧,敢跟我抢银子,我让你急过够。
“你说他在戏班?”江流云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在哪里?”怀疑的看着她,肯定是她搞出来的么蛾子。
看到她那个表情就知道她怀疑自己,这可就冤枉她了,解释道:“你可就误会了,前两日,他来应召洗衫母,我们见他绣活不错,所以就招他进来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对我说……”江流云咬牙,害得自己这两天担忧得抓狂。而且,她居然让怀孕的他去洗衣服,自责加懊恼让她脸色十分的不好。
“我怎么知道你找的是他!”听到清脆的咯崩咯崩指节的声音,班主急忙推卸道。
江流云知道回去后,洗衣房的洗衫母会直接来拿戏服去洗,所以也冷静下来。
☆、寻夫之三
哒哒的马蹄声打破了梨园的安静,此时梨园上下已是灯火通明,管事以及几个杂役在门口远远的看到模糊的马车逐渐靠近,知道是自家戏班回来了,做好迎接的准备。
‘吁’的一声,枣红色的马扬起两肢,发出一声长嘶,被迫停了下来。待马车停稳,一干杂役便在管事的督促下,有条不紊的着手将马车上的数十箱子,道具等搬回戏班。
还在车上的江流云朝外面扫了一眼,很快注意到人群后面突兀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个便是她找了许久的林翊,见他真在,不由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你了。
可是,他的盘起代表已婚男人的发髻是怎么回事,莫非这几天他看上了别的女人然后带着自己的孩子嫁给了人?想到这儿,江流云紧紧抿着唇,下垂的弧度带着森冷,注视着林翊的瞳眸越发幽黑深沉,酝酿着即将来袭的风暴。
既然是我江流云孩子的爹,谁人也不能抢走!
江流云虽然生气,但还没丧失对事实的判断,以前在皇宫里就让她明白一件事,看到的未必真实,听到的也要打几个折扣。如果他真的嫁人,那么他据应该在他女人那好好的享受新婚生活,而非抛头露面出来找活干!
思绪九转,江流云已经找到了他已婚打扮其中的关窍,否则,几个月后,他无法解释孩子的来历,必然会给他带去不少麻烦。眸波微转,染着淡淡的赞扬和笑意,果然是她孩子的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而活计一事,林翊自食其力,不完全依附女人,江流云表示肯定,越看越满意。
在女尊社会生活了这么久,这里的女人承担了养家糊口的责任,容不得半点懈怠,如果毫无骨气的攀附男人,会被世人唾弃。而江流云的灵魂毕竟是来自唐朝,凭着一技之长对她来说养家不难,但是,如果累了的时候有个男人的肩膀让她依靠,那才是她最想要的伴侣。
要说几天前,寻找林翊父子是为了责任,为了补偿,此时,则完全将他看成未来相携一生的男人。
江流云收回男子身上的视线,便与来回打量她和林翊的班主的视线碰撞到一起。班主意味深长的对她笑了一下,丝毫没被主人抓到的羞愧,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眼底幽沉,让她忽略了班主眼底快得让人抓不住的精光。
洗衣房的洗衫母如今有了八人,因为衣服也不多,两个人去拿已经足够。所以,他们分成了四组,轮流去拿,而今晚正好轮流到林翊他们。
林翊来戏班也不过两三天,今晚是他第一次来心里有些紧张,和他一起来的是洗衣房的另外一个老人,他虽然和他们住在一起,但是平日话语不多,也没人知道林翊怀了身孕,不然,顾及到他的身体,他们也不会让他来的。
考虑到除了两人外基本上都是女子,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碰触,他不得不靠后贴着石狮子,石狮子十分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衣服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林夫郎,我们去抬衣服箱子吧!”男子见马车上的搬得差不多了,许多人也进了院子,直接提醒道。
“好……”半截身子都在暗影中的林翊始终觉得有道炙热的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一下,没有找到视线的主人,不由得让他升起一丝警觉。
埋着头,林翊小步的跟在后面,来到马车前,找到装衣服的箱子,和男子一人一边,准备用力将箱子抬下去,不料,刚碰到箱子,手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整个身子便夹在女子和马车之中,让他进退不得。
女子突然的靠近,让林翊浑身紧绷,可是由于背对着她,他更无法看清后面的女子,有些恐慌。此时,戏班很多人都进了院子,但是留下来的也不少。两人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挨着,但是在别人看来,他无疑是被女子拥在怀里,霎时脸变得苍白,羞愤道:“放开我!”手上用力挣扎意图脱离女子的钳制。
可是女子完全没有放开,反而抓得更紧,敏感的察觉到脖子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让他如芒在背,女子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