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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留下吗?”脱口而出,眼亮了几分。
江流云反应回来,想起自己说的话,脸臊了厉害,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呸,孩子都快生了,是女人才对,好吧,她一个良家妇女居然大胆到请求要在男子屋里留宿。
林翊的脸也刷的变红,羞涩道:“我们女未婚男未嫁,共处一室,于理不合。”虽然他很喜欢她,但是却没忘记自己男子的身份,不过,她要是真的要求进一步,那他应该怎么拒绝?何况郡守公子也喜欢她,而他现在还怀着孕。
唾了自己一口,自己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江流云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我是说把奶爹爹睡过的床榻搬到这间屋子便是。”前些日子为了方便照顾林翊,特意在他屋子里添了一张床榻,没有办法,谁叫这院子就两间不大不小的屋子,自己站着的做了会客的堂屋,另一间是供她在戏班休息的屋子。
“那好吧。”林翊提起的心落了地,才道:“你先把桌子搬开,把床榻搬出来吧。”
江流云很快将他吩咐的事做好,林翊抱出床榻上原来的草席被子,给她铺好,床榻又硬又凉,又有些担心,想起她风寒刚好,“晚上睡这里恐怕会冷吧?”回屋里又给她找来一件棉衣。
“不用了,我有武功在身,不怕凉的。”来到这里几个月,江流云照着记忆里的内功心法,早已有所小成,这点冷根本不在话下。
林翊坚持留下棉衣,“时辰不早了,流云早点休息吧。”
☆、烛火旖旎
江流云突然拉住他的手,“在家天天都躺在床上头都睡大了,再说现在亥时刚到,以往我都要晚一个时辰才睡的,现在就算去睡我也是睡不着的。”
“自百花山回来这几天都没看到你,着实想得厉害,好不容易熬到病好前来,你却打发我睡觉。”语气十分的委屈,“就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吧。”
林翊无奈道:“你的风寒虽好,却还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何况我还有几件戏服得今晚缝补出来,明日等着要呢。”不能因私费公,毕竟每个月他都得在戏班拿几百文的月钱呢。
江流云不高兴了,抱怨道:“难道我连几件衣服都不如么?”
“那我把衣服拿出来缝补吧。”他也很想和她多相处一块,拿出来的话便两者兼顾。于是转身来到桌前,剪了灯芯,顿时屋内亮堂了几分。
江流云知道自己坳不过他性子,又担心和他说话会让他分心被针刺手,干脆把他屋内的灯盏拿出来,换了油蜡,点上,然后来到他跟前。
“我帮你缝补一些,这样就会快点。”笑嘻嘻的蹲在绣篓前。
林翊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说些什么,这男工可是男儿家的事,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做这种事,去榻上躺着吧。”
“不要。”江流云翻出一件未补的衣服,找到撕裂的口子,放在腿上,然后伸手去绣篓中拿针线却被林翊的手架住。疑问的看着他。
“这针可不是剑,你确定没问题?”林翊想她想做就做吧,大不了到时拆了线自己重新缝补便是。
“哼,你小瞧了我不是,我的女红,呃,绣活虽然算不了顶尖但也不差,你不信让我试试。”以前在皇宫时,自己的贴身小衣都是自己缝制的,缝补衣服更是常有的事,谁叫她在戏班天天舞剑什么的,衣服时不时会被划破,可是在宫中每个院子里的开销都是有规定的,所以私下训练是衣服补丁也不少。
林翊不放心,紧紧地盯着她拿针的动作,见她架势很足,缝针的动作熟练,的确不像第一次做的,也就放下心来,只是心里难免觉得奇怪,按理说她有奶爹爹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这些缝衣服的事轮不到她做才是,可是,她熟练的动作丝毫不逊于他。
“怎么样?缝得还行吧?”江流云将缝好的衣服拿给他,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就差开口说:快表扬我吧,快表扬我吧!
“流云绣工堪比男儿。”针脚细密整齐,破缝处更是简单的用彩线勾了和衣服匹配的花鸟植物,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破绽。
“当然,现在你放心了吧。”江流云咧开嘴,为能分担他的活开心。
林翊好奇道:“不知流云什么时候学的绣活,你爹娘他们不阻止你吗?”像下厨男工等男儿的才做的事女子是不屑做的,也是被认为丧志的东西。
“嘿嘿,我就是觉得好玩,跟他们偷学的。”她肯定这身体的‘江流云’是一定不会的,也不可能给他解释:我是唐朝的女子,像女红这些女儿家必学的东西自然不在话下,可惜了这儿的绣活是男儿当道的世界。为了怕他追问,江流云含糊其词道。
“你可不能给奶爹爹说哦,不然他又会说我没一点女儿家的志气。”撅撅嘴,装出十分顾忌的摸样。
“好。”林翊被她小心翼翼恳求的模样逗笑了。
没一会儿,几件衣服就全部缝补好,江流云将林翊的手拉在怀里,“你的手好冰,我给你暖暖。”透过衣服,冷意让她背脊绷紧。
“暖和些了吧。”
“嗯。”
“流云。”她的肌肤滚烫,指腹透过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女子细腻却充满力量的身体,脸被她亲昵而突兀的动作弄红,心却满满是幸福,眼眶微热,试问天下谁家女子会如眼前的流云那么体贴温柔。
林翊看着她姣好的侧面,脑海里闪过那日门前见到的情境,心涩得厉害,这样优秀的女子能有那么多男子喜欢上应该才是正常的吧,自己现在又想那么多干嘛,现在她不是对我很好吗?不管是眷恋也好,自欺欺人也好,就让他在暮春的夜里享受专属于她的温柔吧。
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怀里,笑道:“这样我们都能暖和了。”
江流云对他的主动惊了一下,读出他眼眸里的柔情,双眼亮晶晶的,眉间飞扬,嘴角更是斜了几分,坏坏的手在他怀里慢慢移到他的身后,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之间的气息交织如网,清冷的屋子更是增添了几许暖色,一对烛火打在两人的脸上,让他们清楚地看到对方脸上的细微表情,放大到背后的墙上。
“翊。”江流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林翊的好看的唇瓣。
林翊被她沙哑的声音喊得浑身无力,心也灼热起来,没后退,也没靠近,随着气息的靠近慢慢的闭上双眼。
很软,软得像甜糕一样,带着甜甜的味道,这就是男人的唇么?江流云第一次对男子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兴奋。
两只将唇贴在一起,很轻很轻,就怕把对方给击碎了,感受着软软的唇瓣传来的温度,江流云不罢休,似乎觉得还不够,试探性的伸出湿、滑粉红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林翊的唇边,来来回回。由于对男、女之间的事不熟悉,江流云为了今后的幸福只得不断地探索,谁叫眼前的他比自己还害羞呢?
哎哟,要是他是唐朝的男子,自己一个姑娘家就不用操心了,江流云边吃边怨念着。
对于她吃自己嘴巴的动作,林翊也觉得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事,脸不由得发烫,却没打断她,可是他的鼻子被她的鼻子蹭来又蹭去,蹭去又蹭来,整个鼻腔痒痒的,十分想喷嚏。
于是睁开眼,对上她颤巍巍的睫羽,紧闭的眼睛,和像某动物吃东西的认真动作,林翊欲张开嘴,说话,不料那条犯上作乱的东西趁城门一开滑了进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动作都显得十分的笨拙,江流云不断的吸食他的香津,偶尔又使坏般追逐他的香舌,探探城墙,待听到耳边的龃龉声便兴奋得打了鸡血,搅得越发的欢快,如同哪吒闹海般翻天覆地。
林翊被她这般对待,脑海早已是空白一片,被她时不时舌尖挑逗的敏点刺激着,浑身无力的被她紧紧的搂着,手也慢慢的勾住了她的后颈,整个人觉得很舒服,如做云霄,不知身在何处,在她越来越熟练动作引导,他也慢慢的配合起来,偶尔舌尖一勾,卷住了她的炙热。
“嗯、、嗯……”林翊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
“翊、翊……”江流云含糊着他的名字,满是深情的给他一切。
“呜呜……”林翊终究没能像练了武的江流云那样气息绵远悠长,很快胸腔里的气息被消失殆尽,觉得头晕眼花。
江流云听到他呼吸乱了起来,急忙停下退了出来,紧张的看着他,见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息平稳了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暗暗有些责怪自己的粗鲁。
“没事吧?”
林翊摇摇头,余光女子不经意扫过女子舔舐嘴唇的动作,想起两人刚才的亲昵,脸烧得厉害,怕她看出自己的窘态急忙偏开了头。
江流云得意的扬了扬眉,见男子粉颊丹染,嘴唇更是润色一片,不由得吞吞口水,对于刚才的吃嘴她有些意犹未尽,坏坏的笑道:“刚才舒服吗?”
“唔,”这叫他怎么回答。
不回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谁叫他害羞呢,“翊再给我吃吃吧。”似询问又似自述般。
“你……”刚欲拒绝,就被她用嘴封住,疾风骤雨般的挤进他的口腔,熟练的挑逗他的舌尖,或在牙床上蜻蜓点水,或在舌尖来个鹞子翻飞,或给他口腔来个泰山压顶……,总之接吻也能被她玩出了一个个花样。
待她难得的停下来,两人拉开的嘴角更是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水线,在烛火下泛着银、色,让两人顿时羞涩起来,江流云咳嗽了一下,脸上热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