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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难得的停下来,两人拉开的嘴角更是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水线,在烛火下泛着银、色,让两人顿时羞涩起来,江流云咳嗽了一下,脸上热意不减。
林翊身子现在还有些发软,只得靠着她身上,紧紧的攥住她的衣袖,他们居然做了那么大胆的事,太羞涩了,林翊则把头埋得低低的,留给她一个漆黑的后脑勺。
江流云环住他的腰,肚腹抵触到他隆起的肚子,似乎她抱住的是一个家,有夫郎,有孩子,真好,很幸福,脸上挂着笑容,不似以前的浅浅淡淡,就如那百花山的桃花一样艳丽明亮,让昏暗的屋子也增添了些许亮色。
此时,两人相拥坐在床榻上,感受着对方传来温暖的体温,倾听屋子里回荡的双方有力的心跳声。
“时辰肯定不早了。”江流云打破了一室寂静。
“嗯。”
“我们可以睡觉了。”
“嗯。”
“那翊留下来和我一起睡吧。”已经认定他为自己今生唯一的男人,加之她又经历了今晚如此兴奋又惊心动魄的事后,要求道。
“嗯。”
“呃,那个我怀了身孕,这床榻太硬,对孩子不好,”等林翊反应过来应了什么后,急忙将头摇成拨浪鼓,今晚的事对他来说已是极限,要是在和她睡在一起,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奶爹爹说,怀孕期间和女子同床对孩子不好。当然,他不知道奶爹爹所说的同床和他理解的不同。
何况,两人此时并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万不能睡在一起的。
“其实只要不……”说到一半被林翊打断。
“流云先睡吧,我今晚也累了,回房休息了。”丢下这句话,林翊急忙逃离。
☆、翊钰碰面
经历了昨晚的事,林翊根本不敢和她对视,对着水盆,倒影着有些红肿嘴唇,难怪今早觉得摸着有些刺痛,想起昨晚的亲密,林翊很早就抱着衣服去了洗衣房,当然,免不了他们的热切关心。
“不小心吃饭咬到了。”
“咬得真狠,上下嘴唇都没被你放过。看来你昨晚的饭美味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其他人打趣道,作为过来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看来,林翊和江首席快修成正果了。
但,洗衣房的另一个人看着林翊的幸福的神色充满了担心。这个人就是陈冬,他的妻主是郡守府一个很小的管事,曾亲眼看到江首席多次送府里的小公子回来,据说,小公子喜欢上了江首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林翊无靠山也无背景,怎么和有权有势的郡守公子争?
在可靠消息得知梨园江首席这几日都留宿在戏班和那寡夫住在一起花前月下,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当然最后一句是他心里添的,却认定必然有这回事,李钰儿气煞了脸,她可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怎么还能和乱七八糟的男子搅在一起,这不是存心让他难堪吗。
于是,几日后,李钰儿和翠玉出了郡守府便找借口和卓表姐分开,气咻咻的来到戏班。在刚进门的那刻,眼尖的人就将郡守公子来戏班的事告知了班主,唬得她马上丢下还未窜完的一吊钱,赶在他踏进江流云的院子外拦了下来。
“不知李公子驾到,小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钱班主小心翼翼的道,觑见郡守公子脸色不好更是忐忑,希望不会惹他生气。
“唔,”李公子不耐烦的摆摆手。她的门居然锁了,气,十分的恼恨。
“李公子是来看戏的吧?怎么来到后院了?”钱班主或多或少知道郡守公子对江流云的事,见他来到江流云的门前,也看到门被锁,却故作不知,说着就训斥下人,“你们怎么这么没见识,怎么把这么尊贵的客人带到这杂沓……”
“好了……”嗡嗡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脸色更加难看。
“我马上叫人给公子安排包厢,不知公子是想听戏?唱曲?还是剑器舞?这几天江流云都有上台演出的。”钱班主讨好道,知道郡守公子的爱好,也知道他对江流云的剑器舞更感兴趣,希望他看在她的面上别生气。
“我只是走错路了,那随班主安排吧。”李钰儿道。走了这么久,心情也平静下来,今日这样有失风度的前来质问江流云和林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发狂的妒夫,可是,虽然江流云现在对自己好了点,但根本没有接受自己,何必让她反感自己。
“公子……”你不是来找姓江的算账的吗?怎么又看戏了。公子的心思,这做小厮的永远是猜不透的。
进了包厢,他的心思一直在戏台上的江流云身上,半饷,突然道,“你去传个话,让林夫郎三日后在茗香楼见,记住,只能他一个人来,而且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要见他。”
“那他会去吗?”
“那你带给他一句话,他就一定会去。”李钰儿深意地道,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托人查到的消息。
“什么?”
“孩子的亲娘。”
翠玉摸不着头脑,但知道公子不愿说的问了也不会说,只得跑去洗衣房传话。
戏散场了以后,江流云卸了妆,净了面,换下戏服,准备回院子,门口便被钱班主拉走。
“你叫我出来干嘛?”江流云道。
“李公子来戏班看戏了,现在时辰不早了,为了他的安全,我想请你亲自送他回去。”
“我又不是你的家仆,干嘛要听你的,”江流云不悦道,“你去戏园子外租车的地方喊个车妇送他回去便是,干嘛非得让我去。”
“可是他根本不卖我的面子啊。”钱班主可怜兮兮地道,“再说他可是郡守的娇贵公子,为了戏班,你就当帮帮我,送他一程吧,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
“得,这我还有错了。”江流云道,“不过车钱你出。”
“行,当然没问题。”赶紧道,掏出一两银子递到她手上,别说来回,就是你绕着渝州城转两圈也足够。
“嗯。”和李公子相处了几天,对他也熟悉,除了有点公子的娇气外,其他都挺好的,相处也和睦。而他的送伞之恩江流云也十分感激,不过好像伞还在家里。
“流云,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不是,戏班也没齿难忘,你早去早回。”钱班主见她没反对,乐呵呵地道,看着她离开,擦擦额头的冷汗,总算是没辜负郡守公子的厚望。
“行了,别嘴贫了。”
三日后,林翊窥了个空余时间,便来到约定的茗香楼,他不知道是谁要见他,但是这几日寝食难安和那晚的恐惧都纷纷上了心头,心里揣着事的他也借由身子累避开江流云对他的亲热。
每次看着流云,心里都会滋生罪恶,也觉得自己自私,也许今日在知道孩子的亲娘是谁以后,他便会跟着她走,生下孩子,相妻教女。
跟着小二姐上了楼,随着距离的缩短,他很想转身离开。
“林夫郎,到了。”小二姐打断了林翊的沉思。
“谢谢。”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了雅间的门。
“怎么会是你们?”林翊进门看见里面坐着熟悉的人,一个是郡守公子,另一个是他身边的小厮,翠玉,扫了不大的雅间,没有另外的人。
一袭百花绸缎褶裙的李钰儿慵懒的坐着,见他进来,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水,别有深意的道:“不然你以为是谁,你肚子里孩子的亲娘?”说着便咯咯的笑了。
林翊脸色顿时一变,惨白如霜,“我不知道李公子在说什么。”靠着桌椅才稳住颤抖的身子。对于他来说,与其是那个侮辱了他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让他害怕,而让恋慕江流云的李钰儿知道这件事更让他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是吗?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诘问道,语气却十分的牟定,“你不是想知道孩子的娘亲所以才来的吗?”
“你……”林翊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心里忐忑不安。
“别人或许会认为你是真的寡夫,但我却不相信。”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
“林翊,黎塘县人氏,其母生前是一名教书先生,几年前因山洪不幸死亡,去年年末,夏家退婚,并传出你不洁的消息,然后逃了出来,遇到了回渝州的流云,以寡夫的身份进了戏班,自此,在流云的追求下,和她在一起……”他顿了顿,“自始至终都没有证据表明你成了亲,妻主死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这全是他所经历的事,明明白白的让他对前面尊贵的男子产生了恐惧。“我没成亲怎么会有孩子。”反驳得十分没底气。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孩子怎么来的当然只有你自己清楚。”李钰儿悠悠道,眼里满是不屑,自得知这消息,就为江流云不值,不仅捡了一个身子肮脏不守夫道的男人,还帮别人养孩子。既然她不好说,只有让他主动离开了。
要说他怎么得到这个消息,他还得感激和林翊青梅竹马的女人,要不是她弄出那么大得动静,加之又立刻娶了黎塘县陈员外最宠爱的小公子,让黎塘县的人有了嚼资,不然要清楚一个非渝州本地人的底细还真得费上一番劲。
“这是一百两银票,我想已经够你们父子生活几年了,好好收着吧。”给翠玉一个眼色,翠玉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摔在他的面前。“林夫郎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你们想做什么?”林翊戒备的看着两人。
“你还没听明白吗?我家公子的意思是希望你别缠着江首席,最好离得远远地。”翠玉一副看白痴的模样。
林翊腿上的拳头握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