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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翊心突突的跳,是因为自己怀孕的缘故没有伺候好妻主让她不高兴了吗?
“对不起,妻主,我……”即使明知流云对他的疼爱和体贴,但是根深蒂固的男儿的卑微让他十分自责未在最美好的日子尽到作为夫郎的责任。
江流云在他刚出生就知道他会说什么。这么敏感而脆弱的男人怎么不让她怜惜万分,指压住他欲说的话语,顺着接下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有了身子,可是我却差点控制不住伤了你和孩子。”
原来是这样?妻主真的很爱他,很体贴他啊。今生能成为她的夫郎,夫复何求。
他心里甜滋滋的,连带着那夜的阴影也抛诸脑后,羞羞怯怯的道:“我问了大夫,不碍事的。”脸燃烧得如同一团火,害羞得偏过头。
“我知道……”女子的羞怯加上对男子的心疼占了上风,垂下眼睑,尽量避免男子散发的诱惑。
林翊瞥了她一眼,那你还停下来?“你是不是嫌弃我身材太臃肿难看了?”但是让身为男子的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急、色了?
“没有啊,怎么会……”江流云打着哈哈。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医术不差,别说你不清楚,瞪着她,势必要她说出答案。
“那个……”江流云难以启齿,她怎么能说先前也有一点对男、女之事陌生羞涩的原因?“我怕沉迷行礼之事,忘乎所以会伤了孩子……”
“不会的。”这些天来,奶爹爹和自己的爹爹没少叫自己吃补身健体的补品,就是为了养好自己的身体,避免成亲吃不消。
他爹爹更是在婚前为了儿子避免误了洞房花烛这么美好的日子,也怕儿子因为怀孕会在情、事上满足不了他的妻主,影响儿子在家中的地位,亲自询问了大夫,确保真的不会伤害肚子的孩子和儿子的身体,出嫁前对儿子嘱咐了此事。
“流云,今日我成为了的夫郎,我不想我们的洞房花烛是苍白的。”他的第一次对他来说是噩梦,但他期望成为新嫁郎那晚的新婚夜是美好的。现在身旁是自己心爱,又是爱自己的妻主,有什么坎跨不过的。
林翊支着上身,四目对望,尽是深情款款如许。
双唇再次碰触在一起,不在细雨和风,而是像狂风骤雨一般,似乎想要吞噬了彼此。林翊也深情的回应着,双手勾住女子皓白的脖颈,两只湿润的小舌缠绕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江流云放开了林翊,看着迷离的男子江流云脸上勾着魅惑的笑,唇一路沿下,咬上了右侧那颗粉嫩的葡萄,不断来回挑逗,勾缠抹挑。
除了支撑着身体的手外,另一只手也闲着,敏捷的脱下了他的外裤。
凡是被被流云碰触过的地方,林翊感觉想要着火了一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绷直了极力迎合女子的节奏。
脸颊殷红无比的他在江流云的挑、逗下,胸口起伏不定,抓紧身下的被铺,哼哼出声,“流云……”
怀孕的身子极为敏感,他不知道让他恐惧的情、事这般折磨人,只想身上的女子动作快些,好解了难受。
林翊被她磨人的动作折磨得呜咽难耐,双腿朝女子身上靠拢,不断的磨蹭着女子,借以解去身上的难受。“流云,我好难受……”
“呵呵,马上就好了。”江流云低沉暗哑的道,一双眸子更是深黑如墨,指尖一弹,案头的红烛的火心被她用剑气消去,屋子顿时陷入了黑暗。
黑暗虽遮住了人的视线,却让听觉敏锐了许多,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几声之后,一幅轻软细腻如玉的身子贴上了男子。
“唔……”好舒服又好难受,忽上忽下的感觉像云端直坠深渊。林翊身子本能的朝上,和她身子相贴,只有她才能缓解浑身的炙热。
没有烛火后,江流云更大胆了些,褪去男子的亵、裤,男子的林翊身子绷紧,抑制不住的他也不管羞涩,嘴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吟、哦,“嗯,唔……”
这就是她两世为人的新婚之夜呵!怀中还是自己心爱的男子,怎么不让她激动万分。虽然过程中出现了不少差错,但好歹唐朝相对开放,尤其是后宫这个大染缸里浸、淫了数年的她还是为新婚之夜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相拥的两人此时一句话都未说,只余下胶着的视线,向对方传达出自己的情意与誓言:执手与你,今生无悔!
☆、送来喜报
新婚之夜是短暂而幸福的,江流云觉得抱着夫郎头刚沾到枕头,似乎天就开始朦朦亮了,隐约听到外面鸡鸣狗吠的声音,不久,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奶爹爹他们已经起来收拾昨晚留下的狼藉,打扫院落,他们动作很轻微,似乎怕自己会打扰到新人睡觉。
江流云觉得很疲惫,加之不想早早放开手上和夫郎相拥而眠的幸福,于是和他再次陷入沉睡,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察觉到身旁夫郎细微的动作,她睁开朦胧睡眼,对上怀里已经清醒的男子。声音沙哑:“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林翊轻声道:“我也是刚醒不久,没吵到你吧。”瞥见落尽屋里的光线,约莫了下时辰已是不早,作为夫郎,婚后第一天本来就该为公婆敬茶,不过在江家,流云的双亲已经去世年余,省略了这一步,才让他敢放纵自己和妻主晚睡至此。
江流云微笑着摇摇头,证明她也是自然醒的,看到他眉间的疲惫,歉意道:“昨晚我不该那么放、纵自己的,让你累着了。”她知道作为新郎昨天丑时就得起来洗漱更衣,直到晚上拜堂成亲,别说他是一个怀孕的弱男儿,就算是功力不浅的她也累得够呛,而且晚上还运动那么久。她没想到作为一个唐朝羞涩的女儿家,来到这儿,对情、事几乎无法控制。
林翊脸一红,不自然的挪开眼,不敢和她对视,嗫嚅道:“我已经是流云的夫郎,何况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停顿一会儿,越发赧然的他转移话题道:“我们似乎应该起来了吧,江安刚在外面?”
“好吧,”江流云道,“再不起来就会饿坏我的夫郎和儿子了。”江流云准备利落的跳下床,可惜光溜溜的某人让男子再次羞红了脸,直接扔给她一件衣服罩住她。
江流云也闹个大红脸,昨晚因为亲热之后时辰太晚,身体也太疲惫,为自己和夫郎洁了身子还未换上衣服就沉沉睡去,不过想到都是夫妻了也不在意,几下把衣服换好,拾掇一下,“翊需要我帮你穿不?”
“去,哪有女人为男子穿衣服的道理,我自己来。”嫌弃某人碍手碍脚碍眼,把她赶了出去。
江流云摸摸鼻子,从院子里的江安手中接过洗漱水进屋,放到洗漱架上,林翊从屏风后将衣服换好,端坐在梳妆镜子前对着铜镜束发。
江流云上前,从后面拥住男子,两人的丽颜成双倒影在那一巴掌大的铜镜中,辉映脉脉含情,江流云散落的发丝和林翊的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人眉梢尾角染着青丝点点,转眸之间深情似已穿透了岁月空间。
“我为你拢发可好?”江流云说之前已经从林翊手中拿过了木梳,在梳栊里取出发钗,钿子等饰物,按照这儿已婚男子的发饰为他挽上发。
林翊先是惊讶,待看到妻主娴熟的动作,心里既感动又幸福,看着铜镜里为自己忙碌的妻主,溢出满腔爱意。
收拾床被的江安看到这一幕,暗自为主夫感到高兴,能遇到这样体贴疼爱男子的妻主,惆怅间暗叹自己已卖身为奴,今生尽心服侍小姐主夫,报答他们的恩情才是。
“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曾经在皇宫时,偶尔为师傅和师姐她们梳发,很多宫中流行的发饰她都熟悉,为他梳了一个新颖的发型,喜滋滋的等待男子表扬。
“不错,妻主的手艺真好,”对着铜镜端详了下,越看越满意,“这样好看的发型我还从未见到过,是流云自创的吗?”
“不算是,在京城的时候很多贵夫都梳这样的发型,不过我自己也改变了一点点。”改变的是适合男子一点,少了女人的妩媚,多了男子的英气。繁复中又觉干净利落。
“江安来看看这个发型适合他么?”本来打算溜走不打扰两人浓情蜜意的男子脚下一顿。
江安看了,眼睛登时一亮,赞美道:“小姐的手艺真是举世无双。”听说戏班中的她们的发型完全改变以往模式,现成了许多主夫们时兴的发型。听说那发型是小姐自创的。
“好了,别赞美她了,忙你的去吧。”林翊握住她的手道,虽然这样说,待江安走后还是给她印下一个奖励性的吻,让某人开心得差点忘了北。
待两人洗漱完后,江流云牵着夫郎的手,来到厅堂,为两家唯一的长辈林家老爹敬了茶,喜滋滋的得到一个红包,被他妹妹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吃了早饭加午饭之后,林翊被他爹爹弟弟拉出去聊天,江流云只得和恋兄的某人大眼瞪小眼。
在这里呆了大半年,江流云承认凤昭国的科举比起唐朝也不逊色,具体分为童试(有县考和府考二类)、乡试(省一级)、会试、殿试。童试每年都进行。乡试在省城进行,每三年一次,考中者上报到礼部,于翌年春二月在礼部考试,称会试。会试考中者称进士。同科考中进士者称“同年”。会试后进行殿试,由皇帝亲自策试。前三甲同唐朝一样分别被册封状元、榜眼、探花。
这一次乡试对林家来说,自然是头等大事,所以林爹爹对林优径自回乡之事念叨了数次,按照惯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