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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云知道成亲之后家里的有数张嘴等着她挣钱吃饭,添了儿子,更是肩负着为人母的重责,她歉意的允诺三天之后会回戏班。
得到回应的班主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了,欢欢喜喜的吃了她儿子的满月宴,哼着戏曲儿呼啦着一堆猴崽子们回去了。
送走了客人们,作为主人的江流云难得的松了口气,夫郎抱着儿子坐在床上哄着他睡午觉,江流云坐在林翊身旁,看着闷热下昏昏欲睡的儿子,去洗漱架上拿来毛巾,为他擦去胎发处的汗渍。
等儿子睡下了,林翊道,“客人都走了?”
“嗯。”这几天都忙着准备儿子的满月宴,江流云这两天累坏了,酸疼的身子躺下了,放松了才吁了口气。
“累了就睡会儿。”林翊体贴的为她揉捏着小臂和肩膀。
“也好。”松解了酸疼的江流云朝里面挪了挪,艰难抬起眼睑,“你躺下陪我睡会儿吧。”
林翊放低身子,顺着躺在她身边,被江流云顺势搂进怀里。
☆、平淡生活
孩子满月之后,林爹爹和林鸣儿都回家继续忙农活了,江流云也需回到戏班。接连两个月没去,许多事情都得布置下。班主为了增加戏班看客量,特意安排七天江流云的重头戏,挽回前两月江流云不在的各种损失。
这把江流云累得够呛,不过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让她宽慰了许多。
拿到了这月的工钱,江流云去集市买了两斤肉,一只鸭子,一尾鱼、一些小蔬菜,又去买了点花生、瓜子、云片糕等小零嘴,犒劳带孩子辛苦了的夫郎。
“念儿,你看谁回来了啊?”林翊乐呵呵的抱着儿子,让他看进门回家的娘亲。
“啊呀……”
江安接过江流云手上的大堆东西,和妹妹进屋去准备晚饭。
“念儿,来,让娘亲抱抱?”江流云上前,张开双臂,笑呵呵的道。
念儿喜欢粘着他娘,也不怎么认生,林翊抱着他去外面走走时,遇到那些小孩子,和和气的夫郎们,也呵呵的摇着手臂,表示欢喜,也会让他们抱抱。
笑着用脸贴贴儿子的脸蛋,热乎乎的,柔软舒服,让她心里升起一股为人母的怜爱。“念儿和爹爹在家有想娘亲吗?”
“啊呀……”
林翊为念儿整理了下歪着的帽子,“这几天没那么忙了?”
“还好,不过下个月初要去岷县樊员外家唱戏,可能来回要七八天。”江流云拿起下颚处的小毛巾,为他擦拭嘴角的奶渍和吐着好玩的泡泡。
“是吗?那岂不是还有几天就要去了?”林翊道,岷县离渝州城一面也要一天的路程,为了撑起这个家,每天自己的妻主都起早贪黑,全家人最辛苦的就是她了,可是身为夫郎却没法为她分担。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江流云看他耷拉着脑袋,一脸懊恼无力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个惹人爱怜的男人。摸摸他的脸,柔声道,“翊怀胎十月,经历分娩的痛苦才为我生下念儿,我不在家,都是你照顾孩子,打理整个家,说到底最辛苦应该是你才是。”
“流云……”林翊湿润了眼睛,“我从来都没觉得辛苦。”
“傻男人。”江流云好笑的摸摸他的脸颊,“再这样,念儿都要笑话你了。”
“他小子敢笑话他爹。”
“啊呀……”朝他嚣张地吐了一个泡泡。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一旁的江平迫不得已打扰了她们一家人的温馨时光。
“嗯好。”每天戏班的事很多,上台唱戏,下台又训练徒弟,每天忙得一身臭汗,酸臭的味道让有些洁癖的她十分受不了,所以每天回家便洗澡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我去给你找衣服。”林翊接过孩子道。
“也好。”
江流云进屋转进屏风,脱下衣服,跨过木桶,坐在温热的水里,水漫过她的锁骨,她靠在木桶边缘,舒展了四肢,喟叹一声,一天中只有此时最舒服、轻松。
“流云,衣服给你放在凳子上了。”林翊道,“孩子在闹腾,我去看看。”
“嗯,”洗好澡,穿上衣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用一根绳子简单的扎起,便出了门。
饭桌上,江安欲言而止。转动着眼珠。
“怎么了?”江流云停下筷子,问道,这个家,她是一家之主,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而三天前,因奶爹爹精神不佳,身体也维和,现在被他女儿接回家去了。
“那个,奴想做点绣活。”看着小姐一个人这么辛苦,江安两兄妹觉得很歉疚。
“干嘛想做这些了?”江流云觑了他一眼。
江安低下头,半饷道,“奴在家也没怎么照顾小公子,都是主夫照顾的,奴每天闲着,见家主每天那么辛苦,所以奴和妹妹商量,奴去找点绣活,妹妹去做点其他事,补贴下家用,家主的负担便会减少许多。”
“嗯嗯。”江平也停下夹菜的筷子,点头应和。
江流云很欣慰,道:“你们有这个心思就好了,养家的事有你小姐我在,虽然不能保证每天大鱼大肉,但温饱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你们在家好好照顾好他们父子就好了。”她们能找几个小钱?
江安兄妹泪奔了,每天饭桌上都是有肉的,自从跟了小姐,进了江家,这段时间是他们这一辈子吃得最好的了。
“因为你俩兄妹表现得十分不错,吃苦耐劳,所以我和你们小姐决定从下月起,每月给你们五十文做零花钱,以后你们想买点什么也方便些。”林翊道。
看着五十文不多,但两人一年就是一两多的银子,够贫苦人家一家四口人省事俭用一年了。何况,这还是有吃有住的情况下,他以前在戏班做洗衣工,因流云的缘故,每月才一百五十文呢。
“谢谢小姐,谢谢主夫。”江安兄妹急忙道。
“呵呵,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只要好好的照顾这个家,等经济宽裕了,以后每月百文、两百文都不是问题。”江流云道,说罢,为夫郎夹了一块他最爱的鱼尾。
晚饭后,两人抱着孩子在外面走了圈,遇到认识的,就站着聊了会儿天,直到儿子有些哭闹,两人才结束了散步。因为是秋天,晚上已经有了凉意,所以他们也没敢在外面呆很久,怕儿子受冷着凉。
给孩子洗了身子,他有些饿,嚷嚷着喂他吃了奶,关好门窗的江流云坐在床边,看着夫郎哺育儿子,见儿子砸吧着声响,吸咬着红果,吃得正欢。江流云的喉咙不自觉的咕噜了一声。
炙热的视线,烫了林翊的肌肤,他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得将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儿子吃饱后,为他揩拭嘴角的奶渍,打算把衣服放下去,打上接头。
江流云忍着心里的躁动,上前握住他的手,滚烫的手心都出汗了,以至于林翊也有些燥热不安起来。
“儿子还在旁边呢。”林翊小声的打断她的动作。
江流云偏过头,正对上儿子乌黑发亮的眸子,他咬着小手,好奇的睁着大眼睛,见娘亲看过来,呵呵的笑了。
不敢亵渎了儿子纯洁幼小的心灵,可是旁边就是自己的男人,能看不能吃让她心头又痒的难受。
怎么办?
和林翊对视一眼,幽暗深邃的眸底那簇火越烧越旺,林翊知道今晚是少不了亲热了。其实上次亲热,还是在生产前两个月,生育后一个月是禁止房、事的,加上念儿满月后因戏班繁重的事忙了大半个月才上正轨,加加减减已是四个月左右了,两人之间早已是空旷时久了。
江流云借着身子,挡住儿子的视线,一只手使坏的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慢慢的摸索进去,找到了一颗红豆,指尖刮弄了一下,因哺育了孩子的红果尚未软下来,坚硬的顶端让敏感地身子颤栗了一下。
“流云,你……”林翊嗔怪得白了使坏的某人一眼。
江流云得逞的坏笑着,道:“你放心,儿子看不到。”谁叫自家男人太害羞了。
逗弄了一会儿,顶端慢慢的湿润了下来,江流云知道是他的乳汁,心头颤动,一股强烈的渴望促使她低下头去,猩红的舌尖勾开男子松解的衣服,埋头向前,舔舐了那坚果。
真甜!真香!从坚果缝隙溢出的果汁散发出迷人的香味,让尝到味道的江流云欲罢不能,难怪儿子每天吃得那么香。
“嗯啊……”忍不住喉咙轻哼的林翊微弓着身子,让两人之间几乎不留空隙,想令女人吃得更深一点。
原本推嚷的手改为插、、进她的发丝,揉进她的发梢深处。
“啊呀……”一个人玩着无聊,被爹娘完全忽视的小宝宝不依了,咿咿呀呀试图引起爹娘的注意。
看女人的架势,林翊就知道没办法阻止,只得竭力忍住顶端微痒和疼痛,一只手半撑着身子,抓住她头发的右手转为摸摸儿子的脑袋,心不在此的和他玩耍。
乳汁顺着舌尖,咕噜一声,咽了下去,感觉到男人不专心,她咬了他敏感地红果一口。
“哎呀,你干嘛啊?”林翊似乎承受不住突然的袭击,左手无力,重重的倒在床上。
江流云的发丝垂下,落在他露出的胸腹处,白皙的身子,猩红的果实、乌黑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喑哑着嗓子,“你的心跑到哪去了?”手盖住他的心脏处。
“你说呢?”林翊没好气的道,“儿子还没睡,你这是教坏你儿子。”这种事,怎么也得避讳着孩子好不。
江流云耸耸肩,从他身上爬起来,看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