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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云耸耸肩,从他身上爬起来,看来儿子没睡,她就甭想吃到他了,不过考虑到今晚她想和夫郎亲热,江流云便决定将儿子放到前几日准备好的婴儿小床上。
不过,第一次睡陌生的地方,念儿很不适应,身边没有香香的爹爹,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江流云慌了手脚,只得将儿子抱起来,不断来回在房间走着哄着。
孩子似乎怕被爹娘遗弃,一直闹着,直到半个时辰哭累了,才可怜兮兮的睡了,小脸上挂着两条泪痕,林翊不忍心,将儿子抱上床放到身边。
江流云憋着嘴,“他以及睡了。”你怎么还放在床上?
林翊白了某人一眼,“万一他晚上哭闹怎么办?”孩子放在他的臂弯,还慢慢的拍着儿子的襁褓,细微的哄着。
江流云无法,只得从男人的身后抱着他的腰,脸靠近他的脖子,委屈道,“可是我想要你,怎么办?”
“等儿子习惯睡小床了再说吧。”想到在一张床上亲、热时,儿子会突然醒来,睁着眼睛望着他们,他就背心一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妻主的求、欢。
☆、新春伊始
转眼便到了年末,梨园班的名声经过一年的口口相传,凤昭国大半个西南部及临蜀国都耳熟能详,而京城以及作为最繁华的枢纽杭城也经走商的绘声绘色的描述后也在纵多戏班中声名鹊起。
所以,对于江流云来说,是一个辛苦的年末,也是一个丰收的年末!
江流云除了继续发展唐朝传承的戏曲剑舞外,还得花时间学习这个时空的戏曲艺术,结合唐朝的风格,独树一帜。
相对去年的一文不名,在渝州相邻的州县,年末和新年初接了大量的订单,江流云每天天没见亮就去戏班训练人手,排演节目……
又是半个月出远门,江流云怕林翊寂寞无聊,特意让江平邀请爹爹他们来渝州过年,见见三四个月未见得孙儿。
年前,第一次作为江家的主夫,他带领着江安兄妹采办了丰盛的年货,将屋子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挂上大红灯笼,迎接新年的到来。
林爹爹抱着小孙子在梨树下逗弄着,见到儿子过来,问道:“流云什么时候回来?”今天都腊月二十七了,离除夕也不过两三日,他来江家j□j天了,还一次都没见到他的儿媳。
林翊扁扁嘴,道:“她倒是说过年前回来,谁知道她现在又去哪了,反正渝州戏班都是她的徒弟们操持,说她去了郴州。”
“郴州离这儿可有数日的里程,她能赶回来么?”忧心道。
“可能吧,我也不确定。”反正他不是报很大的希望。
“也是,她是戏班的顶梁柱,那儿也缺少不了她。”尤其是有显赫身份大场合唱戏的地方,随便哪个不是至少五六品他都没听过的大官,可是也怕让那些当官的不满意,得罪了她们。
看着白白嫩嫩的孙儿,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关儿子终身幸福和地位的大事,尤其是身为儿子的父亲来说,见院子没其他人,也没了顾及,“念儿也快半岁了,你看是不是该抓紧为江家生个女儿,流云她长得太俊俏了,加上能力不凡,迟早江家都会成为豪富之家,而外面闺中公子又无不对她怀春,有了女儿,即使今后她纳夫招侍,你有个正夫嫡女也不怕他们抢了你的地位。”
林翊似有所触,低声道:“我省的。”
“我就是怕你不省的,这事儿不提点提点你,以后她侍夫儿女都带进门了,你还没清楚,”他恨铁不成钢的道,“只盼优儿来年取个好名次,也好为你巩固江家地位,免得你们父子被人欺负了。”
“流云不是那些负心薄情之人。”
“她现在说的你就信啊,女人靠得住,公猪都上树,”林爹爹可不信,“你爹生平大半辈子,见这样的事多了,有多少女人抛弃糟糠,我数都数不过来,即使她好些,可是红颜易老,数年后,你怎么比得过那些外面俊俏的儿郎?”
“我要说啊,你现在趁她对你们父子还有心,赶紧抓紧时间,为她多生十个八个女儿才是正道。”
“我又不是猪。”林翊嘟囔着。“那有说生就生的。”怀胎还有十个月呢,这得要多少年?
还好他的抱怨没落尽他爹的耳朵里。
“你老是交代,孩子生下来后,你和她有房、事没?”林爹爹还是不放心,自己儿子又多老实,他太清楚了。见儿媳每日都在外面,见了灯红酒绿,怕那些狐狸精缠住,禁不住诱惑,他得抓紧时间。
林翊耳根蓦然一红,这种私房、事怎么启口,支支吾吾道,“没有,儿子在旁边,不方便,而且,她每天忙着戏班的事,太累了。”
“现在念儿不是已经习惯睡小床了吗?你们夫妻连孩子都生了个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林爹爹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现在,你首要的任务不是带孩子,而是抓紧时间怀上女儿,你一定要分清主次。”
“我知道了。”林翊垂着脑袋,无可奈何。
几乎到了除夕的晚上,江流云也骑着马,连续赶了两天路,回到家。推开门,便见自己的夫郎坐在桌前,昏昏欲睡的倚靠在桌上,打着盹儿。
江流云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他,却不料惊醒了他,他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见到妻主,慌张道,“我怎么睡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流云宠溺的道,“我刚回来,”笑容掩不住深深的疲惫。
“那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盛饭,饭一直热在锅里,你随时回来都能吃到热饭菜。”
“好,辛苦了。”江流云浑身酸痛,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
吃了几口饭,江流云觉得闷便没吃了,其他人听到说话声,也纷纷起来,看小姐有什么需要的。
江流云打发他们睡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洗个热水澡,躺下好好的睡一觉。
房间内,儿子早就睡熟了,洗澡后的江流云亲亲给很久不见的儿子的脸蛋,说实在的,真是想念这个小家伙了。
“你不是要睡了吗?”林翊陈述,“儿子已经睡了。”
“我知道,”江流云躺下来,鼻尖充斥着心爱的男人的气息,十分的满足,她偏过头,鼻尖正对上男子的脸颊,她轻轻的碰了碰,柔声道,“翊在家可有曾想我?”
“你说呢?”林翊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她指尖把玩着他的耳发,耍赖道,似乎一定要得到男人的承认。
林翊翻过身,和她面对面侧卧,亲亲撒娇又孩子气得女人的额头,羞涩的嗔怪道,“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还说我不想你,你个没良心的。”
“你亲的位置太高了,不算。”
“那你怎么才算?”林翊翻了个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累了吗,不早点睡?”
“那你至少给我一个晚安吻啊,我可是接连骑了两天,马不停蹄地在子时前赶回。”江流云委屈道,“平日没怎么骑马,这屁、股都磨起泡了。”
“给我看看?”那位置虽然尴尬,却掩不住对她的担心,说着就掀开被子,“我先给你拿药膏。”
“那个,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江流云红着脸,干笑着阻止,“就是几个红点点,刚洗澡摸了看,没啥大事。”
“这怎么能马虎,”林翊已经飞快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弓着腰,就想扯下她的裤子。
江流云看着他的架势,有些好笑,又有些窝心,“你这样子,好像霸王上弓哦。”
“呸,什么霸王上弓,说得那么难听,要不是担心你,我才懒得给你上药,”丹霞从耳根一路蔓延到他的皓颈。
江流云呵呵而笑,林翊掀开衣服,看到两团巴掌大红色脱皮的地方,心狠狠揪了一下,轻轻的为她抹上了膏药,
“疼吗?”
江流云摇摇头,“看到你就不疼。”
林翊嗔了她一眼,“说什么昏话,疼你都不知道啊?”
“呵呵。”江流云安慰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嗯。”
过新年,一家人总算团聚在一起,江流云给他们每人都包了个丰厚的红包,并给林优说了考上好名次的祝福话。
七八个人围坐着,吃着零嘴,听江流云天南海北的胡诌,说着一些趣事。
“不知奶爹爹现在精神和身体好些了没?”林翊道,说起奶爹爹来,他对自己十分的照顾,刚来到渝州,举目无情,能到如父亲一般关爱的他,让他十分的感激。
江流云剥了一颗瓜子扔进嘴里,“你没担心,他女儿前段时间给我来信说,奶爹爹恢复得不错,现在正忙着和绕膝下的孙女想天伦呢。”
“那就好,”林翊道,“想一想,奶爹爹都回去四个月了,我们看什么时候带着儿子去看看他,行不?”
“好啊,”江流云道,“等儿子大一点点,戏班不怎么忙了,我们就去,顺便带你去最繁华的杭城逛逛。”当然,她可没打算见那些所谓势力的三公六叔们。而且,关键是,她也不认识。
“嫂子,前几天我看渝州城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张灯结彩的,据说,晚上还有舞狮耍龙灯什么的。我想去看看。”从小生活在乡下,新年对他来说,最大得记忆就是能吃上些肉和白面馍馍,穿上爹和哥哥做的新衣新鞋,从来没感受过这么热闹新奇的新年。
“可以啊,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乱窜,今晚人多,小心走丢了。”叮嘱道。
“听到没,嫂子叫你别乱跑,当心被怪阿姨拐走了,当压寨夫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