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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不是病了?
青亦娇说,我也不知道。
谭正群停下说,我们加快些脚步,过了这条峡谷,就到我们村了。我家里有感冒药。
现在所处位子不容我们多想,回去是不可能的,只有一条路,继续前进。
可是青亦娇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脚步踉跄起来。于是我不得不扶着她。与青亦娇近距离的接触,除了上次过田埂,就是这次了,少女的芳香气息直冲鼻孔,我禁不住心里狂跳起来。可以这样说,青亦娇是我这一生中,唯一这样近距离接触到的妙龄少女。虽然之前有舒小小,但那仅是在梦里。于是我不觉有些想入非非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烫。不知青亦娇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偷偷抬眼看去,正巧她也看我,四目相对,各自都慌忙转过头去。
这时已是深夜,月光淡淡,树影婆娑,山风轻拂,只可惜没有鲜花,少了花前月下的情调。但是扶着美女赶路,还是让人不仅升起一种美妙的情感。
走在前面的谭正群突然停住了脚步,连连后退两步。
怎么了?我问。
那、那是、什么?谭正群说话结结巴巴。
我们顺着他所指看过去,也不觉大吃一惊。
第1卷 第十章
第十章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两点淡绿色的光点正对着我们。
月光虽然明亮,但是我们身处峡谷之中,而那个地方正在一块石头的阴影笼罩之下。除了那两只光点,什么也看不见。从光点估计是什么动物的眼睛。有了上次阿荞的遭遇,我更是小心,一步也不敢往前走。本来想青亦娇在这时,会表现得镇定,可她和我们一样,后退了几步。我手里实际上拿有手电筒,但月光很好,一直没有,这时想起,赶忙打开。不看还好,这一看,更让人毛骨悚然;在那里盘旋着一堆比一只面盆还大的蛇,蛇信在它口里吐出缩回的摆动。
我从小就怕那东西。
我想对谭正群来说,一直生活在大山里,应该不怕。于是我说,不就一条蛇吗?你也怕它?
谭正群说,小蛇我不怕,可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蛇,浑身都麻麻的。
青亦娇抱住我的一支胳膊,缩在我身后。我说,你快叫它走吧。
青亦娇说,我打小就怕蛇。
我说,上次那兔子你不是就让它走了吗?
青亦娇说,那不一样,上次还有其他东西,我能叫它走,现在就是一条蛇,我没办法。
既然谁都没办法,就只有僵持着。可是我们现在所处地里位置极其特殊,前不能前,退不能退。我看了看时间,刚才夜里一点多,要等到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就在这儿僵持着呀。
我推了谭正群一把,说,这实在是吓人,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谭正群说,不不不,我闺女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无论如何不能回去。
谭正群想了想说,你们再往后退些,我来撵它走。
我和青亦娇后退了约有五米停下来。谭正群捡起几个拳头大的石块,朝蟒蛇砸去。没有砸中,再砸,还是没中。我们心里不免更加紧张。那蛇似乎受了惊吓,突然像人一样立了起来,足有一米多高。谭正群以为它要向我们报复,赶紧后退。我们也跟着后退了好几米,见那蛇没有追过来才停下。
过了十几分钟,没见什么动静。我们再一次打开手电筒,摸摸索索向前走去,蛇已经没有了踪影。可是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心里就狂跳不已。谭正群壮着胆子走了过去,我和青亦娇也只好硬着头皮迅速跨了过去。
再往前走就是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黑沉沉阴森森的。月光从树枝间照下,斑斑驳驳,让人心里陡增无限恐怖。
青亦娇的情形似乎比刚才好了一些,她没再让我搀着,尽量自己走。
我问,好些了吗?
青亦娇说,头不疼了,只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就像特别的慌乱。
谭正群说,没事,等过了这一段,就是大路,最多半小时就能到家。
我问青亦娇,你以前经常这样半夜去捉鬼?
青亦娇说,才不呢。跟我干妈出去过一次,到你们家应该是第二次,都是曾大娘死乞白赖的,不然我才不愿出门呢。
我说,你这次咋答应的这么爽快?
青亦娇想了想说,我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冲动了,现在好后悔。
谭正群说,这事真该好好谢谢你了,让你受累了。
这时前面的树上突然掉下一个什么东西,我们吓了一跳,用手电一照,我的妈呀,又是一条蛇。不过那蛇摔下来一定受了伤,在地上不停的滚动。我们后退了两步,谭正群用电筒往树上一照,我的天啦,那树上还有一条蛇,尾巴挂在树枝上,整个身躯掉下来,打秋千一样来回晃动。
第1卷 十一章
十一章
我说,谭叔,你们这里蛇是不是特别的多。
谭正群说,也不是,不知今晚咋的了,尽撞上这东西。
好在那条蛇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威胁,它见了我们迅速爬上树枝,又爬上其它树枝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里。而掉下地那条蛇也逐渐停止了拌动,看样子它不行了。谭正群用一根树枝把它挑开,我们才得以继续前行。
走了一阵还没到尽头,于是我问,我们在这个树林我们走了多久了。
谭正群掏出一只旧手机,看了看,说,两点一刻,我们走进来是什么时候?
我想起应该是一点半的样子,说,你不是说最多半小时就能到家吗,现在已经四十多分钟了,咋还在这里转?
谭正群停下来,看了看旁边的一棵大柏树,说,这是这里最大的柏树,看样子我们刚走了一半,得加快脚步了。
青亦娇一只手撑在柏树上,喘了几口气,说,我脑袋里咋个嗡嗡的响。
我说,一定是没熬过夜,累的。
说着我们又往前走去。走了一阵,还是没到尽头,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三点了。于是我停下来对前面的谭正群喊道,谭叔,你看是不是走错路了,咋还没走出去?
谭正群说,咋会呢?这条路我走了几十年了,闭着眼也不会走错。
青亦娇看着前面的一颗柏树说,谭叔,你不是说这里只有一颗大柏树吗?前面咋还有一棵?
我们向她所看方向看过去,果然那里那棵柏树与先前的一般大。
谭正群紧走几步,定定的看着那棵树,脸色变得特青,说,咋可能呢?
一定是走错了。我说着也跟了上去。
青亦娇一手扶在那棵大柏树上,说,我们迷路了。
我还想问,抬眼看过去,却发现这棵树分明就是刚才那一棵。
听老辈人讲,世上有一种鬼叫道路鬼,专门与走夜路的人恶作剧。它能让你走进它所设的圈子里,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除非鸡鸣狗咬。一想起这件事,我脑袋就大了,浑身再一次舒麻。
青亦娇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双目微闭,口里似乎念着什么,我诧异的看着她。
谭正群也站在一旁惊奇的看着青亦娇。
过了一会儿,青亦娇睁开眼,站了起来,从随身带的挎包里掏出一卷黄表纸,递给谭正群让他点燃。火光映红了我们的脸,也映红了周围的树木。
青亦娇看着逐渐熄灭的纸灰,说,我们走吧。
那棵柏树到树林边缘顶多一公里的路程。我回头看着那黑幽幽的树林,心里不免升起一阵后怕。前面已经能看见几座稀疏的房子。谭正群说,那里就到家了。
我转头轻声问青亦娇,你在树林里看见了什么?
青亦娇摇摇头,说,什么也没有。
我不相信,她是能看到鬼的,道路鬼也是鬼啊。
到家了,谭正群第一件事就是让老婆找出感冒药让青亦娇喝。
青亦娇说,我没感冒呀。
你头不疼了?心口不慌了?我问。
青亦娇说,奇怪,刚才烧纸钱后,就好了。
谭正群问他老婆,梅梅还好吧?
他老婆说,奇怪,她今晚竟没有闹。
谭正群还不放心,带我们走进梅梅的卧室,只见一个秀气的女孩儿正在熟睡。
青亦娇目光扫视着那间屋子,少顷,目光凝重起来。说,奇怪……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父亲打来的,他说,你们到了没有,打了多次电话就是打不通。
我说,到了,路上信号不好。
父亲说,你们没事就好,二黑子出车祸了,现在正在镇上医院急救呢。
第1卷 十二章
十二章
我一听,大吃一惊,问,有生命危险吗?
父亲说,应该没有,真是命大,刹车杆断了,滚下山坡。那断了的刹车杆直直的插进了脖子,医生说再偏半公分就戳到气管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青亦娇,说,告诉我,为什么不搭二黑子的车?
青亦娇避开我的目光,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我说,你当时看见了什么?
青亦娇看了一眼谭正群的一家人,说,没什么。你不要瞎猜了,我现在要给梅梅查看身体呢。
谭正群也跟着说,看不出青姑娘,小小年纪真不简单,要不是你,也许我们今晚谁都回不来。
青亦娇不好意思的说,没有了,那都是巧合。
谭正群说,对了,你刚才说我女儿什么奇怪?
青亦娇说,我们去外边说吧,不要打搅梅梅休息。
谭正群问,她没有什么危险吧?
青亦娇说,暂时应该没有。不过我奇怪的是,她好像并不是鬼附身。
那是怎么了?谭正群问。
这时谭正群的老婆给我们一人煮了一大碗面条。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肚子早就饿了。我们端起碗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完饭,谭大妈又给我们一人弄来一杯茶水。
青亦娇轻轻的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