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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把版权赠予了联邦的每一个州,销数竟不下十万册。我以同样方式在题为《危机》的小册子中,继
续探讨这个课题,直至革命完全胜利。在《独立宣言》公布后,在我事先毫无所知的情况下,代表大会一
致同意任命我为外交秘书。我对这一任命是乐于接受的,因为它给我机会去了解外国宫廷的才能以及他们
办事的方式。但是由于代表大会和我之间对他们当时派驻欧洲的一位特派员赛拉斯·迪恩先生发生了误会,
我就辞去了这项职务,同时还谢绝了法国和西班牙两位大臣吉拉德和坦·朱安·米拉勒所给予的金钱上的
资助。此时,我已经彻底博得了美国人民的好感和信任,我的独立自主也如此明显,以至
一所小住宅。代表大会当时在十五英里外的普林斯镇,华盛顿将军则把他的
总部设在邻近代表大会的洛基希尔,以便辞去他的职务(因为他接受这一职
务的目的业已达到),并退居平民生活。他在进行这项事宜时,曾写给我一
封信,现附录如下:
一所小住宅。代表大会当时在十五英里外的普林斯镇,华盛顿将军则把他的
总部设在邻近代表大会的洛基希尔,以便辞去他的职务(因为他接受这一职
务的目的业已达到),并退居平民生活。他在进行这项事宜时,曾写给我一
封信,现附录如下:
“阁下的光临可使代表大会想起您以往对这个国家所作的贡献,并且如
果我能影响代表大会的话,还可以随意差遣我,我是非常乐意为您效劳的,
因为我深刻理解您的著作的重要性,并且非常高兴地暑名为您的真挚的朋
友,
乔治·华盛顿
1783年
9月
10日于洛基希尔”
在
1780年末的战争期间,我曾打算前往英国,并把这个意图通知了格林
将军,当时他正在经过费城南下的途中,而华盛顿将军则因相距太远,不能
立即取得联系。我强烈地感到,如果我能够在不为人所知的情况下到达英国,
并且只要我能在出版一本赋予某甲以权利,而只不过是通过剥夺某乙的权利
使某甲有利,结果便成了不公道的手段。
但是特许状与公司不仅仅涉及选举,另外还有更加范围广泛的恶劣影
响。它们是它们所在地争执不休的根源,并且减少了全国社会的公共权利。
在这些特许状和公司的操纵下,一个英国老百姓不能算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英
国人。他不能象法国人在法国和美国人在美国那样在本国自由行动。他的权
利只限于他所居住的城镇,在某些情况下只限于他出生的教区;至于所有其
他地区,尽管在他本国,对他说来,却不啻是外国。要在这些地方居住,他
必须出资取得地方籍,否则就会被禁止迁入或被驱逐出境。保持这种书之前
确保人身安全,我就可以打开英国人民的眼界,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政府是多
么疯狂和愚蠢。我看出议会中各个党派已经斗得不可开交,彼此都不能再施
加什么新的影响。格林将军完全同意我的看法,可是后来恰巧发生了阿诺德
和安德烈事件,他改变了主意,在极其担心我的安全的心理支配下,从马里
兰州安纳波利斯市给我写了一封情意恳切的信,劝我放弃这个计划,我也就
勉强同意了。此后不久,我陪同劳伦斯先生——他当时被囚禁在伦敦塔中—
—的公子劳伦斯上校到法国为代表大会办事。我们在洛利昂(法国西海岸一
港口,临大西洋——译者)登陆,当我留在该地,他继续赶路时,出了一件
事,使我又打算恢复原来的计划。一艘从福尔基斯到纽约的邮船载着政府文
件被迫在洛利昂靠岸。把邮船扣起来并不稀奇,但政府文件同邮船一起被扣
留却令人难以置信,因为文件总是吊在船舱窗口的一个口袋里,里面装着炮
弹,随时准备沉入海底。可是,我所说的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因为这些文
件落到了我手里,我亲眼看了。听说,这批文件是用这样一个计策弄到手的:
“夫人号”私掠船船长会讲英语,他在赶上邮船后,冒充一艘英国护航舰的
舰长,邀请邮船船长上私掠船,目的达到后,他就派遣他手下的几下人返回,
把文件弄到手。但是,不管这次缴获的经过情形究竟如何,我所说的政府文
件是确实的。这些文件送往巴黎交给了维尔日拿伯爵,当劳伦斯上校和我本
人返回美国时,我们把原件交给了代表大会。
从这些文件,我看透英国内阁的愚蠢的深度,要远远超过没有这些文件,
因此我又打算恢复我原先的计划。但是劳伦斯上校不愿独自一人回去,而且
除了别的原因外,特别是由于我们负责经管一笔二十多万镑的款子,我只好
对他让步,终于放弃了我的计划,但我现在可以肯定,如果我当时能执行这
个计划,是不会毫无成就的。——作者
因此我又打算恢复我原先的计划。但是劳伦斯上校不愿独自一人回去,而且
除了别的原因外,特别是由于我们负责经管一笔二十多万镑的款子,我只好
对他让步,终于放弃了我的计划,但我现在可以肯定,如果我当时能执行这
个计划,是不会毫无成就的。——作者
大多数公司所在城镇都处于荒凉衰落状态,这些城镇之所以免于进一步
没落只是由于它们的某种地理环境,例如有一条可通航的河流,或者有富饶
的郊区。由于人口是财富的主要来源之一(因为没有人,土地本身就无价值
可言),一切阻碍人口增加的措施必然要降低地产的价值;由于公司不但有
这种倾向,而且直接造成这种后果,因此它们只能是有害的。如果要规定什
么政策来取代象在法国或美国所实行的给予每个人以选择定居地的普遍自由
的政策,那么比较合理的办法就是鼓励新来者入境,而不是通过勒素金钱来
阻止他们入境①。
对废除公司制最感迫切的是那些建立了公司的城镇居民。通过对比,曼
彻斯特、怕明翰和谢菲尔德的例子表明了这些中世纪的组织对产业和贸易所
造成的危害。可以找到少数例子,比如伦敦,由于它位于泰晤士河上,拥有
天然的和贸易上的有利条件,才抵抗得住公司政治上的恶势力;但是,在几
乎所有其他情况下,灾难过于明显,不容置疑或否认。
尽管整个国家并不象居民本身那样受到公司城镇中产业不景气的直接影
响,但它多少也分担着这种后果。产业跌价,全国的贸易额也减少了。每个
人都是按自己的购买力购货的顾客;由于全国各地相互通商,任何一地受到
影响必然要波及全国。
既然英国议会的一个院的大多数席位是从这些公司中选出的;而且既然
浊泉中流不出清水,那么,议会的罪恶不过是它的罪恶泉源的延续而已。一
个具有道德荣誉感和好的政治原则的人决不能屈从于这种选举所使用的卑鄙
无耻的伎俩。要当一个成功的候选人,他决不能有一个公正的立法者所应有
的品质;而且在进入议会的方式上既然经过如此这般营私舞弊的训练,那就
不能期望一个人当了议员会比未当议员前高尚一些。
柏克先生在谈到英国的代议制时曾提出象骑士时代那样勇敢的挑战。他
说,“我们的代议制完全适合于人民代议制所能企求和设想的一切目标。”
他接着说:“敌视我们宪法的人要是能提出相反意见,就让他们试试看吧。”
这种话出自一个在其整个政治生涯中——只有一两年除外——一贯反对议会
所有措施的人之口,这是非常令人感到意外的;而且,把他所说的和他的为
人比较一下,就只能证明他的行为违反了他作为议员的见解,或者作为作者
说了相反的话。
但是,毛病并不仅仅出在代议制,因此下一步我就要谈到贵族制。
所谓贵族院是在一种非常类似在别的情况下有法律与之对抗的基础上建
①要说明特许状与公司城镇的起源是很难的,除非我们假设它们是产生于某种防务或与防务有关。它们产
生的时代证明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大多数这些城镇都曾经是要塞,在没有驻军期间,由公司负责看守城门。
它们不许或准许外人进城就形成了给予和买卖自由出入权的惯例,此举更多地具有驻防当局而不是文官政
府的特点。士兵在全国范围内不受公司管束,也不受任何防区管束,其他人则不在此例。士兵得到他的长
官同意,可以在全国任何一个公司城镇从事任何工作。——作者
立起来的。它等于是具有共同利益的人结党营私。为什么一个立法院要全部
由以出租地产为业的人组成,就同它为什么要由那些雇用酿酒师傅、面包师
傅或任何其他行业师傅的人组成,同样都是解释不通的。
立起来的。它等于是具有共同利益的人结党营私。为什么一个立法院要全部
由以出租地产为业的人组成,就同它为什么要由那些雇用酿酒师傅、面包师
傅或任何其他行业师傅的人组成,同样都是解释不通的。
保障土地利益需要什么比保障国家任何别的利益更多的支柱呢?或者说
它有什么权利拥有一种与一国的普遍利益截然不同的代表权呢?这种权力的
唯一用途(而且是经常用到的)无非是要逃避地产税,而把负担转嫁给它本
身受影响最少的消费品。
这就是把政府建立在结党营私基础上一贯产生的后果(而且永远会产生
这种后果),这一点从英国的税收史来看是十分清楚的。
尽管每一样普通消费品的税都提高了并成倍提高了,对这个“支柱”有
特殊影响的土地税却减少了。1778年的土地税为一百九十五万镑,比大约一
百年前少五十万镑①,尽管从那时以来许多地方地租已加了一倍。
在汉诺威人来到之前,土地税和消费品税的比例相仿,而且倒不如说土
地税的份额最大;但是自那时起,消费品每年增加新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