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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税的份额最大;但是自那时起,消费品每年增加新税将近一千三百万镑;
其结果是穷人的数目及其处境的悲惨有增无已,济贫税也随之增加。然而,
这种税也不是由贵族和社会上其他各种人按同样比例负担的。贵族的宅邪不
论是在城里还是在乡下,都不同穷人的住房混在一起。他们住在远离穷困和
需要花钱去救济的地方。这些负担在工业城镇和劳动农村中压得最重,好些
地方是一帮穷人周济另一帮穷人。
有许多最苛重而又油水最大的捐税之所以开征,是为了使这个支柱能够
豁免,以此来保护其自身的利益。对酿制供出售的啤酒征税并不影响贵族,
因为贵族自己酿酒根本不用交税。啤酒税只落在那些不便或不能自己酿制啤
酒而必须少量购买的人身上。单是这一项税收——贵族常常可以豁免——就
接近
1788年土地税的总额,现在也不少于一百六十六万六千一百五十二镑,
再加上麦芽税和啤酒花税还不止此数,如果人们知道这种情况,他们会对税
制的公平合理作何感想呢?单是对这样一种为劳动人民爱好,主要由他们消
费的商品抽的税竟然等于一个国家全部土地税,这在税收上也许是史无前例
的吧。
这是一个在共同利益相结合的基础上组成的立法院产生的后果之一;因
为,不论他们就各个党派来说所持策略如何不同,在这一点上都是一致的。
不论一种结合是否使任何出售的商品涨价或工资率上升,或者不论它是否把
捐税从它自身转移到社会的另一个阶级,其原则与效果都是一样的;如果某
一种捐税是不合法的,那么也就难以证明另一种捐税应当存在下去。
说什么各种税收首先由下院提出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另一个院拥有否决
权,总是能够保护它自身的利益;而且如果认为在提出各种措施时事先不曾
得到上院默许,这种想法也是荒唐的。此外,上院还通过享有特权的城市交
易获得很大势力,还同下院两派有许多勾搭,所以,除了在本院拥有绝对的
否决权之外,在另一院中在所有共同关心的事情上也占有优势。
所谓土地利益的含义是难以弄清楚的,如果它不是意味着贵族地主勾结
起来,为了他们自己金钱上的利益同农民以及工商各种行业作对。实际上,
①参见约翰·辛克莱爵士:《税收史》。土地税
1646年为二百四十七万三千四百九十九镑。——作者
土地是唯一无需特别加以保护的利益。它受到全世界一致保护。所有的人不
论地位高低,对农作物都是关心的;所有不同年龄和不同身份的男女和儿童
都宁愿出来帮助农民而不愿让庄稼烂在地里;而对于任何其他产业他们却不
愿这么干。这是人类所作的唯一共同祈求,而且是唯一可以使人类免于匮乏
的祈求。这是涉及人类生存而不是涉及政策的利益,这种利益完了,人也就
完了。
土地是唯一无需特别加以保护的利益。它受到全世界一致保护。所有的人不
论地位高低,对农作物都是关心的;所有不同年龄和不同身份的男女和儿童
都宁愿出来帮助农民而不愿让庄稼烂在地里;而对于任何其他产业他们却不
愿这么干。这是人类所作的唯一共同祈求,而且是唯一可以使人类免于匮乏
的祈求。这是涉及人类生存而不是涉及政策的利益,这种利益完了,人也就
完了。
那么,为什么柏克先生把贵族院说成是土地利益的支柱呢?如果这个支
柱沉没了,地产仍会继续存在,耕耘、播种和收获也会照样进行。贵族并不
是在田里劳动和提高生产的农民,只不过靠地租过剥削生活;同生气盎然的
世界相比,他们是一窝雄蜂,既不采蜜,也不营巢,活着只是为了过骄奢淫
佚的生活。
柏克先生在他的第一篇论文中称贵族为“上流社会的科林斯首府
①”。为
了使这一比喻更加完满,他现在又加上了支柱;但还是缺少基础:只要一个
国家决意象参孙②那样,不是盲目地而是勇敢地行动起来,大衮③庙就会倒塌,
贵族老爷和市侩们也将同归于尽。
如果一个阶级的人为了保护一种特殊利益而组成一个立法院,那么,所
有其他的利益也应同样这样做。捐税不平等和苛重就是因为只许一方这样做
而不许大家这样做。倘若有个农民院,就不会有狩猎规则了:或者有个商人
与制造商院,捐税就不会这么不平等,也不会这么繁重了。捐税之所以猛增
而不受限制,是由于征税的权力掌握在那些能够把很大一部分税从自己肩上
卸掉的人手中。
中小业主因消费品加税而受到的损失,要比他们因免除地产税而受到的
好处来得大,其原因如下:
首先,按他们的财产的比例来说,这些人消费的纳税品比那些拥有大量
地产的人来得多。
其次,他们主要住在城镇上,他们的产业多半是房产;而且由对消费品
抽税而引起的济贫税的增加在比例上要比土地税的受益大得多。在伯明翰,
每镑要抽不少于七先令的济贫税。上面已经说过,这种税贵族大半是豁免的。
这些还仅仅是贵族院的卑鄙伎俩带来的一部分危害。
作为一个结合体,它总是能够把相当一部分捐税从自己身上免除;而作
为一个对任何人都不负责的世袭院,它类似居民少却具有同等选举权的衰败
的自治城市,由于利害关系还要企求它的同意。在这个院的议员当中,很少
有人不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分享或吞没公款。一个贵族院的议员可以当掌烛者
或侍臣;另一个当王室卧房侍臣或仆从,或者无论什么挂名的小差使,薪俸
都从公共税款中支付,这样就不至于把贪污行为直接暴露出来。这种作法是
有损于为人的道德的;他们在哪里屈膝,哪里就无廉耻可言。
①科林斯为古希腊著名的奴隶制城市。——译者
②参孙,《圣经》中描写的人物,以身强力大著称。——译者
③大衮,为古代腓力斯人的国神,以人首人身鱼尾为标志。——译者
除了所有这一切之外,还要加上数不清的食客,一大批小辈和远亲,这
除了所有这一切之外,还要加上数不清的食客,一大批小辈和远亲,这
数目几乎同贫民的救济费相等。单是里奇蒙公爵(还有许多同他类似的情况)
一个人花费的公款就可以养活两千贫民和老人。试问,在这样一种政府制度
下,赋税增加到目前的程度又何足为奇呢?
我用坦率无私的话来谈论这些,不是感情用事,而是出于人道主义。对
我来说,我不但拒绝了种种赠款,因为我认为赠款是不应该的,而且也谢绝
了我可以受之无愧的种种报酬,这就难怪卑劣与欺骗的行径会引起我的恶
感。我的幸福在于独立自主,我是按事物的本来面目来看待事物,而置地位
与显贵于不顾;我把整个世界当作我的祖国,而以行善为我的信仰。
柏克先生在谈到贵族长子继承法时说:“这是我们土地继承的常备法,
当然,它具有一种倾向性,”他继续说,“我认为这是一种维护重要而又影
响深远的品德的好的倾向。”
柏克先生爱把这个法律叫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人性和公道思想却管它叫
野蛮的非正义法律。如果我们不是对这种日常的做法已经司空见惯,而只是
听到世界上遥远的地方有这个法律,我们就会断言这种国家的立法者还没有
达到文明的水平。
至于谈到它维护“重要而又影响深远”的品德,我看事实恰恰相反。它
砧污了人类的品德;是一种掠夺亲属财产的行为。它也许对食客具有重要性,
但在全国范围内却毫无重要性,世界范围内就更谈不上了。至于我自己,我
的父母除了给我受教育之外,无力多给我一个先令;为了使我受教育,他们
自己吃尽了苦;然而,我在世界上所具有的影响,却比柏克先生贵族名单上
任何一个人都来得大。
这样看了看议会两院的一些缺点之后,我想非常扼要地谈一谈称为王位
的东西。
①它意味着一年一百万镑收入的挂名职位,其任务就是拿这笔钱。至于拿
这笔钱的人是聪明还是笨,正常还是不正常,本国人还是外国人,那都无关
紧要。每一届内阁都按柏克先生笔下的观点行事,即必须让一些怪物来蒙蔽
人民,使人民处于迷信和愚昧的状态;而所谓王位正好适合这一目的,因而
它也适合有待它去完成的一切目的。至于其他两个部门,就更不在话下了。
在所有国家中,这个职位面临的危险,不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会出什
么事,而是国民会出什么事,也就是国民有开始醒悟之虞。
人们习惯于把王权叫做行政权,现在还继续叫下去,尽管这样叫的理由
已不复存在。
称王权为行政权,这是因为它所象征的那个人过去一向扮演实施或执行
法律的法官的角色。当时,法庭是官廷的一部分。因此,现在称为的司法权
在当时就叫做行政权;结果,两个名词中有一个是多余的,两项职务中也有
①西蒙兹版略去了这一段和下一段,并加如下评语:“这里,在原版第
107页接着有两段,大约象本版同
样的字体共十一行。这两小段作为可起诉的材料收入起诉书;但是这一起诉究竟根据什么理由,我就不清
楚了。政府的每一组成部分都应该容许大家进行充分的检验与审查;哪里的情形不是这样,就说明那个国
家不自由;因为只有自由而又合理地行使这一权利,才能从各个部分或从整体发现错误、欺骗和荒唐行径
并加以补救。如果政府里有一个部分,国民必须坚持对其行使这种权利,胜于对任何其他部分,这个部分
就是国民花钱最多的部分,在英国就叫王位。”——原编者
一项不起作用。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