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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所看不见的椅子和桌子一样。三角形的一切性质是不依靠图形而独立存
在的,在人画出或想到任何一个三角形以前,它们已经存在。人在形成那些
性质和原理方面的无能为力,正象他在形成天体运动的规律方面的无能为力
一样;所以这两者一定有同样的神的起源。
象有人会说人能够做一个三角形,同样有人会说他能够做一个叫做杠杆
的机械工具;但是杠杆作用的原理和工具不是一回事,工具如果不存在,原
理仍旧可以存在:原理是在工具制成以后才结合上去的。所以工具的活动不
能有另一种的活动方式,人即使尽他最大的发明的努力也不能使它作另一方
式的活动——在一切这样的事例之中,人所说的效果,不是别的,只是原理
本身成为感觉器官所能看得见的东西罢了。
理仍旧可以存在:原理是在工具制成以后才结合上去的。所以工具的活动不
能有另一种的活动方式,人即使尽他最大的发明的努力也不能使它作另一方
式的活动——在一切这样的事例之中,人所说的效果,不是别的,只是原理
本身成为感觉器官所能看得见的东西罢了。
那是宇宙的结构把这种知识教给了人。那个结构是数学科学的每一部分
所由建立起来的每一原理的万古长存的展览。这个科学的子孙是机械学;因
为机械学无非是科学原理的实际应用。一个人把一架磨粉机的各部分装配起
来,就运用同样的科学原理,好象他有能力来构造一个宇宙一样;但是他既
不能造出那种看不出的作用力,那种作用力使宇宙这部无限大的机器的一切
组成部分相互影响,而在运动之中能一致行动,又不需有看得出的任何接触,
人把它称为吸力、引力和拒力,于是他只能从事干卑微的模仿,利用牙齿和
齿轮来代替那种作用力。——人的小宇宙里的一切部分必须有看得出的相互
接触:但是他如果能得到那种作用力的知识因而能够在实际中加以运用,那
么我们可以说:另一部记载上帝之道的真正的圣经已经找到了。
如果人能够改变杠杆的性质,同样地,他也能改变三角形的性质:因为
一个杠杆(拿杠杆中叫做杆秤的一种来讲)在运动中形成一个三角形。杠杆
下降时开始的一条线(这条线的一点是在支点上),下降后达到的一条线和
杠杆末端在空中所画成的一个弧的弦,就是一个三角形的三条边。杠杆的另
一臂也能画出一个三角形;这两个三角形的对应边,用科学来计算或按几何
学来量度:从那些角所作成的正弦、正切和正割也同样按几何学来量度:彼
此之间的比例,和在权杆上互相平衡的不同重量之间的比例相同,如果我们
撇开杠杆本身的重量不计的话。
也可以这样说,人能够造一个轮和轴,他能够把大小不同的轮子配合在
一起而造成一具磨粉机。这样的事例仍旧回到原来的一点,就是他不曾造出
使那些轮子发生能力的原理。这个原理象前一个例子中的原理一样是不可改
变的,或者可以说是在眼中看来具有不同形态的同一个原理。
两个大小不同的轮子彼此之间作用的力,具有与下述的杠杆相同的比
例,如果我们把这两个轮子的半径连接在一起而形成我前面所形容的那种杠
杆,吊在两个半径的连接部分;因为那两个轮子在科学上研究起来无非是由
复权杆的运动所作成的两个圆。
我们的一切科学知识是从研究真正的神学中得来的,而一切技术是从那
种科学知识产生出来的。
那全能的讲师①在宇宙的结构中展示出科学的原理。他凭这个来号召人们
从事研究和模仿。好象他已经跟我们的地球(我们是这样称呼它的)上的居
民们谈过,“我已经创造了一个地球给人居住,并且我已经使各种灿烂的天
体可以看得出来,这样来把科学与技术教给人。他现在能够为自己提供舒适
的生活,并且学习我对于一切的宽厚慷慨,做到彼此仁慈相待。”
一个人的眼睛,有天赋的能力,可以在无限遥远的距离之外,看到在空
①指上帝。——译者
间的大海之中旋转的广大无边的许多世界,如果他不能从这种能力中得到一
些教益,试问有什么用处?或是说人能够看见这广大的万千世界有什么用
处?人能看得出金牛星、猎户星、天狼星和所谓北极星,以及一些运动着的
星球,即称为土星、木星、火星、金星、水星等的星球,如果仅仅看得出而
没有什么用处,对于人有什么关系?如果人现在所具有的无穷目力,只象过
去一样浪费于一片广大无边的显出星光闪烁的空中荒漠,倒不如目力差些,
也就够了。
间的大海之中旋转的广大无边的许多世界,如果他不能从这种能力中得到一
些教益,试问有什么用处?或是说人能够看见这广大的万千世界有什么用
处?人能看得出金牛星、猎户星、天狼星和所谓北极星,以及一些运动着的
星球,即称为土星、木星、火星、金星、水星等的星球,如果仅仅看得出而
没有什么用处,对于人有什么关系?如果人现在所具有的无穷目力,只象过
去一样浪费于一片广大无边的显出星光闪烁的空中荒漠,倒不如目力差些,
也就够了。
基督教的信仰体系既已造成了一个神学的革命,它也同样在知识方面造
成了一个革命。现在所称的知识并不是原始的知识。知识并不象现在的学校
那样把它限于语言的知识,而是语言所命名的事物的知识,希腊人是一个有
学问的民族,但是他们学讲希腊语,比起罗马人讲拉丁语,法国人讲法语或
英国人讲英语来,并不需要更多的学习。据我们所知道的关于希腊人的情况,
看不出他们除本国的语言以外。还知道或研究过任何其它的语言,而且这是
他们所以成为这样有学问的原因之一;因为这样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来作更
好的研究。希腊的学校是科学与哲学的学校,而不是语言的学校;学问也就
存在于科学和哲学所教给的关于事物的知识之中。几乎现有的一切科学知识
是从希腊人或说希腊语的人传给我们的。——所以其它语言不同的国家的人
民有必要使他们中间的若干人学习希腊语,以便把希腊的科学和哲学书译成
各国的本国语言,而使那些国家里的人能够了解希腊人的学问。
所以希腊语的研究(拉丁语也是如此)无非是一个语言学者的苦工;而
这样得来的语言,无非是一种手段,或工具,用来获得希腊人所有的学问,
那不是学问本身的一部分;而且跟学问显然是两回事,以致于很有可能有些
人对于希腊语有充分的研究,可以翻译那些著作,象欧几里得的《几何原理》,
但对于那些著作的内容,一点也不了解。
从那些已死的语言中,现在已经不能学到什么新的东西,一切有用的书
都已译出来,那些语言已经变为无用,因此把时间用于教和学它们已成为浪
费。所谓语言的研究可以帮助知识的进步和交流(因为这跟知识的创造没有
关系),只限于活的语言,才可以从中得到新的知识;一般说来,一个青年
在一年当中从活的语言学到的东西要比在七年当中从死的语言学到的东西还
要多;而且教师自己懂得很多的人也很少。学习死的语言的困难不在于语言
本身有什么特别的深奥,而因为它们是已死的了,它们的读音已经完全失传。
任何一种语言,它变为已死之后,都是如此。现在的最好的希腊语学者所懂
得的希腊语不如过去的一个希腊农夫,或一个希腊的挤乳女工:在拉丁语方
面,和罗马人中间的一个农夫或挤乳女工比较起来也是如此;所以废除死的
语言的研究,而象最初一样,致力于科学知识的学习,对于学习是有利的。
有时候为继续教授死的语言而辩护说:在某一时期教授这些语言是因为
一个儿童在这个时期除了记忆以外,不能运用其它脑筋;但那种说法是完全
错误的。人类的头脑对于科学知识以及与科学知识有关的事物有一种自然的
倾向。一个儿童最初爱好的娱乐,甚至于在开始游戏以前,就是模仿成人的
工作。他用纸牌或木条造房子;他用纸做船在当作海洋的一碗水中航行;或
在沟水中筑坝,或想做一些称为磨粉机的东西;而且对于自己做成的东西命
运如何十分留心,近于挚爱。以后他进了学校,他的天才为无益地研究一种
死的语言而消灭,于是哲学家消失于语言学家之中。
工作。他用纸牌或木条造房子;他用纸做船在当作海洋的一碗水中航行;或
在沟水中筑坝,或想做一些称为磨粉机的东西;而且对于自己做成的东西命
运如何十分留心,近于挚爱。以后他进了学校,他的天才为无益地研究一种
死的语言而消灭,于是哲学家消失于语言学家之中。
那么,暂且不谈对于上帝的道德正义的亵渎(即把上帝说成使无辜者为
有罪者受苦,又如由于不道德和卑劣的计划而使他自己化为人形,借以原谅
自己不曾执行对于亚当所定的所谓罪刑),而留作以后另作考虑;我说把那
些事情暂搁一边,作为另行考虑以外,可以肯定所谓基督教的信仰体系里面,
包含着奇怪的创造的故事,关于夏娃的奇异的故事,那条蛇与那个苹果,一
个模棱两可的“人——神”的观念,一个关于神的死亡的具体观念,一个神
的家庭的神话观念和基督教体系的算术,就是三而一,一而三,这一切都是
矛盾的,不但跟上帝给予人类的天赋的理性相矛盾,而且跟人的知识也是矛
盾的,这知识是人由于科学的帮助,和由于研究上帝所造的宇宙结构,而从
上帝的能力与智慧所得到的。
所以,基督教信仰体系的建立者和拥护者不会不预见到:人类由于科学
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