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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地呆了几十秒之后,嘉颜犹豫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只为了自尊心的不满,就要抱自己讨厌的人,程鸿业完全把性列于感情之外的做法,让嘉颜觉得反感。
这样也好,既然程鸿业认为他是个懦弱的人,目的是为了让他屈服,那么只要装出舒服的样子,就能结束了吧。
相较于鱼死网破的斗争,嘉颜更适应于在夹缝中生存,因为除了自己,是没有人会在乎他们的生命的。
“嗯,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乖巧,过来。”
不齿地讥笑着嘉颜的举动,程鸿业开始一点点地探索他的身体。就象预期中的那样,嘉颜的皮肤又细又滑,就好像豆腐一样的娇嫩。以前在暴力中没有注意到的东西,现在却给程鸿业带来了意外的惊喜。特别是这俱身体的感度,在他双手所到之处,白嫩的肌肤,不但会泛起阵阵潮红,而且马上会发出轻颤,就连少年胯下的东西,也很快就抬起头来。
“啊,原来如此。”惊奇地测试了一会,程鸿业恍然大悟:“听医生说,你是那种末梢神经特别丰富的人,对痛的感觉敏锐,那么对快感的感觉也比普通人敏锐了?”
好像发现了稀有的珍兽,程鸿业马上又低头吮吻起嘉颜的乳头,继续调弄着他的各种反应。
“唔。。。。。。”
现在嘉颜也终于明白过来了,比普通人敏感的身体,也比普通人容易兴奋。这么说来,不用故意装作舒服的样子,他就能取悦男人,因为他本来就是那种体质。
感觉阵阵的麻痒快感,盖过恐惧和矜持流向他的全身,嘉颜忽然悲从中来。
那么多年来,忍气吞声,想尽各种办法避开蒋燕莉的毒计,赶走了一个又一个登徒浪子,没想到还是要沦为别人的玩物。就算理智告诉他没法反抗,但是他的心却怎么也不能认同。
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尽量将理性抽离感官之外,不让自己叫出淫荡的呻吟。
“不甘心吗?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不好吗?别人可是想要也要不到啊!”
好像能解读嘉颜的心思一般,程鸿业再次说出了残忍的话,使他觉得更加痛苦。
“等你尝过了消魂的滋味以后,就会再也戒不掉了,呵,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的人。”
“不是,我不是。。。。唔。。。。。”
对于他的辩解,程鸿业的回应是更狂野地舔拭他的身体,惹得他又是一阵颤抖。
“背过去,趴在洗脸台上。”
品尝着嘉颜甜腻的肌肤,程鸿业忽然发现自己也变得冲动起来。沾了一些润肤露,他在嘉颜的臀部里插进了第一根手指。
“嗯。。。。。。”
会被撕裂的记忆,合着钻心的疼痛,使嘉颜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恐惧的表情,但是马上,程鸿业的另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敏感源,忽轻忽重地套弄起来。
那是和自慰无法比拟的快感,很明显程鸿业是非常精于此道的老手。拿捏的部位,使用的力度,不但都恰到好处,而且连进入他身体的手指,也动得又酸又麻,让他想不兴奋也不行。
“真是不错的表情,怎么样,觉得舒服得不得了了吧,已经两根手指了哦。”
带着征服的喜悦,程鸿业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并把润肤露大量地注入嘉颜的体内,故意发出吧哒吧哒的声响。
“叫出来,把感觉叫出来。想经常得到我的宠爱,就要好好学习叫床的技巧,这样我才会满足你。”
说话之间,程鸿业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就在那一瞬间,嘉颜突然大叫着爆发出来。
对于嘉颜这么激烈的反应,程鸿业也是一呆,但是马上他就邪狞地笑了起来:“真是天生的荡妇,第一次就能享受后面的乐趣,你还不是一般的敏感呢。”
趴在洗脸台上,嘉颜羞愧得无地自容,这么快就射精的事实,他无可辩驳。
紧接着,又是一个巨大的物体从后面插了进来。
“好紧,真是太棒了。”
听着程鸿业猥亵的调侃,任由程鸿业从前后两处攻击他的身体,嘉颜憾恨地收紧了台盆上的手指。
他不是妓女,也不是玩物,他不要被人这样作践。
可是最可恨的是,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弄,那两处地方开始散发出令人疯狂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持。
“喂,你说话呀,不要光哼哼,也说些什么吧。”
“嗯。。。。。。啊。。。。。。”
见嘉颜极力忍耐着不发声音,程鸿业故意把手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叫了出来。
“说吧,说好舒服,说好喜欢,我就让你更快乐点。”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握紧了嘉颜的根部,阻止他的再次解放。
“嗯。。。。。。嗯。。。。。。”
“快说。”
“啊。。。。。。。啊。。。。。。”
好难过。。。。。。好想拿开那只手。。。。。。
明明身体已淤塞得快要爆炸了,可嘉颜就是不愿意屈服。再苦再累再痛,他都可以忍耐,唯独这种出卖尊严的话,他说不出口。
无法排遣这些胶着的苦闷,嘉颜只能用力扣挖着梳理台的台面。程鸿业每推进一次,他就收紧一次,那四只斑驳的指甲很快就再次裂了开来,暗红色的血液凝聚在黑色的大理石上,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唔。。。。。。。看不出,你还挺倔的啊!”
直到最后,嘉颜除了呻吟以外,都没有说过一个可以辨认的词汇,反而是逞欲的程鸿业,在他阵阵紧缩的倾轧之下,率先射了出来。乘着男人一松手的当口,嘉颜终于获得了解放,瘫软在了台面之上。
这天之后,不甘于被作践的嘉颜,和想彻底征服他的程鸿业之间,就多了一层无形的竞争。在浴室里、衣帽间里、书房里,或站或跪或趴,程鸿业每天都用各种手段凌辱着嘉颜。可是就算好几次,做得嘉颜都快要晕厥了,他都坚持着最后一点理性,没有叫出那些“好听”的叫床声。
“呼!结束了。”
这天晚上,在一楼小浴池的房间里,同样的戏码又上演了一次。从嘉颜身上下来,程鸿业一脸气恼地打开了冲淋水龙。
整整一个星期,推掉了好几个预定宴会,就为了逼迫这个“懦弱”的少年,可是随着次数的增加,他却发现自己却变得越来越烦躁。特别是最近两天,他的思维好像已被嘉颜牵住了鼻子,就连上班的时候,也会想着回来要怎样行动,这种憋气的感觉,令他超级的不爽。
稍稍地冷静了一会,程鸿业转头望向地上的嘉颜。
这个几近虚脱的少年,现在依然在急速地喘息着,淡蓝色的意大利瓷砖上,清晰地留着一道道红红黄黄的脓血,那四根血肉模糊的手指,让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忍。
“自己清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12
将水龙塞进了嘉颜的手里,程鸿业拿起毛巾走出了浴室。
一楼的浴池一共有两个,一个是大型的豪华浴池,可以供多人使用;另一个就是这个小型浴池,可以容纳两到三人。不过因为程鸿业的洁僻,现在这个小型浴池,已经成了他的私人用地,据说他是从来不让宠妾使用这里的。
带着满腹的疑惑,嘉颜慢慢地竖起身体。对于程鸿业今天的“宽大”,他一时还无法反应。
懵懵懂懂地洗了个澡,再把地上的脓血冲掉,嘉颜穿好衣服走进了更衣室。早就等在那里的程鸿业,正扳着脸翻弄着医药箱。
“过来,嘉颜。”
指了指自己的身前,程鸿业让嘉颜跪了下来,并拉起了他的两只手察看着。
“伤得很重,已经化脓了。”
说着,程鸿业按了按其中的一根指甲。
“嗯。。。。。。”
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嘉颜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痛吗?痛就叫出来。”
钳起了一块海绵,他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伤口。
“你不是比任何人都痛觉敏锐吗?为什么还要忍住?别人都是因为忍不住私欲,而去求助他人,为什么你却总是压制自己的感觉,去配合别人。你这个人到底算是懦弱,还算是坚强,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放下海绵块,程鸿业又拿出了一把钳子,拔掉了一块翘起的指甲。
“唔。。。。。。”
这没有预示的行为,使嘉颜差点就尖叫起来。
“叫出来吧,不用忍着。”
紧接着,程鸿业又拔除了几块破碎的指甲,清理掉一个之后,他继续清理着下一个。
“嗯嗯。。。。。。”
可是瑟瑟发抖的嘉颜一直都没有求救。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了,一点都不爽快,痛就叫出来啊!难道你已经怕我怕得连痛都可以忘了吗?”
越看越觉得郁闷,程鸿业突然加重了手劲,故意撕下了一大片指甲。
“说话!”
“说什么呀?我说了叫了,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剧烈的疼痛,加上男人的威逼,使得嘉颜忍无可忍。
“你们不就是想看我痛苦的样子吗?是不是这样还不够,还要我叫痛求你,让你再大大地嘲弄一番,你才会满足?”
明知道不能激怒对方,要让程鸿业觉得无趣,进而遗忘他,这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可是不知怎么的,对于程鸿业的步步进逼,他就是咽不下去。不想输给这个男人,不想再失去肉体以外的东西,在这些天的对持之中,嘉颜也慢慢地失去了原有的耐力。
“我没有这么说过,而且我也没有这么变态!”
没料到嘉颜会有这么一顿抢白,程鸿业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把我想成是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欺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