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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基金会的事情,在下还想做下去。”何宣道知道自己开始得寸进尺,没办法,不得不这样。机会不抓就飞了。
“好,这个自然还算数。”裴寂竟然毫不犹豫说。
“那银儿在西五台许下的提钱两日还算不算?”何宣道这个时候没忘记那台“印钞机”,冒死问。
“别说两天,谁要是帮着成全小女和赵王的婚事,提钱十天也没问题啊。”裴寂烦躁地说。
真没想到,裴老头为女儿的事情焦头烂额,既不能去问李渊他说的话还算不算,也不能去问李世民这事怎么办,更不问去问李元景还娶不娶自己女儿,确实不好下手。只要能了了这桩悬案,钱不钱的裴寂真的从没放在眼里。
何宣道说一定找到办法极力撮合成这门亲事,这也是他真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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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实在太不喜欢银儿这样的无知庸俗的女人了。
何宣道于是和他推心置腹地交换一些意见,裴寂默许由他操作,问何宣道有何妙策,何宣道一时也答不出来。
裴寂感慨道:“元景会长安不来府上,又不敢和你争银儿,看来此事希望渺茫。”
霍侍郎、柳御史他们又来找裴老头打麻将了,裴寂不好将他们赶走,心烦意燥地和他们乱打几局,心中所想,俱是赵王元景到底是什么心思?
稍晚些时候,李元景的拜门帖递过来了。
裴寂很是错愕,何宣道并不觉得十分奇怪,反到感觉预料之中的事情。那对有情人应该在一起,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这个李元景身上,这个男人在感情上不够大刀阔斧,有点拖泥带水。
李元景进来了,何宣道、霍侍郎等人也没有回避,一并到客厅里说话。
寒暄过后,裴寂问他怎么有空回京城?李元景说皇帝召见,部署军机要事。
裴寂想提那件事,又不知任何开口,总是用眼睛看何宣道。有些话,确实需要别人从侧面说,比自己直接问要好的多。
李元景不时与何宣道对视,略显尴尬。
何宣道眼珠一转,还是我先说吧:“王爷此来,想见见银儿吗?”
“啊……”李元景咬着嘴唇,答道,“不是。”
“那我就不叫银儿来拜见王爷了。”何宣道挑逗似的说。
李元景的身体抖了一下。
何宣道继续道:“王爷一年多不来,定是把银儿忘记了,看来银儿没有苦苦等待,却是对的。”
“我……我这一年来,忙于军事防务,你也知道,雍州是长安西北的咽喉重地,不敢有半点马虎。”李元景辩驳道,脸上愁苦,竟然泛起几丝委屈。
何宣道明白他有难言之隐,却故意恶道:“你有理么?狡辩什么?三年了,你一走了之连个说法都没有。”
李元景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面对何宣道的咄咄逼人,李元景却一次次选择沉默和装聋作哑。
看来只得继续激发他的斗志了,何宣道的言辞于是越来越过份,没有一点尊敬他的意思。他心里纳闷,他对银儿明明有情意,为什么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不敢同我争女人呢?怕什么?难道,他贵为王爷,怕输了丢人?要加入这场争斗,必须要有伟大的游戏精神,他在反复问自己输不输得起?
裴寂见何宣道态势逼人,心下不安,截住何宣道的话,直接问道:“敢问王爷,对小女尚有情意否?”
何宣道死乞白赖抢过话茬,道:“自然没有,今日王爷在此,该解释清楚的向王爷解释清楚,咱们该定的都定下来。”
李元景终于火了,你抢我女人,还敢揶揄老子,“霍”地站起来,叫道:“好!”拔出腰间佩剑,剑光凛然,光照一室,他的目视落在何宣道脸上,激昂道,“人生在世,好歹要赢一场。”
何宣道一惊,他要干嘛?决斗?这一定是他深思熟虑的决定。
面对李元景突如其来的爆发,何宣道想要拔剑和他打,手中却没有剑。
裴寂、霍侍郎、柳御史忙把李元景围住,劝他坐下。李元景僵立不动,浑身微颤,激动地道:“来来来!”
看来李元景并不是懦弱得不敢争的男人,何宣道挺欣慰,不怕他争,就怕他不来争,下面只要表现出争不过他,就万事大吉了。对,就是这样。
“李元景!你当我是什么,好看的荷包么?想丢就丢,想找回来就找回来?”银儿这是突然出现了。
银儿的出现使局面更加复杂,甚至可以说完全打乱了何宣道的计划。不知她怎么知道李元景来了,反正在最恰当的什么时候,出现在最恰当的位置,他转头对何宣道娇声说:“何郎,你不要在我面前输给他!”
何宣道一愣,啥?你让我和他继续打架?真的假的?
银儿抹了一把眼睛,不知拭泪还是怎么的,激动地说道:“老天给元景太多了,想要星星,伸手就可以摘到,所以他不懂得珍惜,什么在他手里都是平常,算不得珍贵。”
李元景被银儿几句奚落,脸型扭曲,不服气地道:“我对银儿之心,朗如皎月,苍天可鉴!”
裴寂在一边看不懂了,他们几个闹什么呢?李元景到底还想不想娶自己女儿,过去拿不准,眼下看,他还是肯聘娶的。女儿不是一心要嫁李元景么,怎么和心上人骂开了?是积怨多年,发泄不满吗?
银儿叫道:“来人啊,给何郎拿一把宝剑,今天就在这里比个高低。”
比武?靠,那我不死翘翘了,上学时体育课就没学这个!中华武术到我那个时代基本都失传了,大家掌握的基本都是计算机、外语、汽车驾驶……何宣道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舞刀弄枪的……”
银儿这个时候没犯浑劲,对何宣道还挺够意思,替他出头,激将道:“对,赵王也不想落得个以武欺人的名声吧。”
李元景昂头道:“那怎样比法?难道我真会怕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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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只是说:“不是自己争取得来的,怕是到头来难免忽视。”
这话其实是教训李元景,告诉他要珍惜银儿。但李元景听了,以为何宣道抒发自己的壮志,于是更加认定眼前这小子和自己对着干上了。
何宣道不知他有多名气愤,继续煞有介事地说,“为了银儿的幸福,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归说,我可不和你拿剑互砍,幼稚……何宣道看着李元景手里的刀剑,很是厌恶。世界上任何问题都是一个代价问题。付出毁灭的代价去争气,你愿意,还得问问别人愿不愿意陪你玩。
裴寂忙把三个人分开,道:“争什么争,这事由我和赵王商议定夺,你们不要多言了。”这样的局面,裴老头觉得他可以摆布明白,也必须由他亲自出马掌控局面了。
银儿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固然难违,今日不比个高低,银儿宁死不嫁!”看得出来她对李元景十分不满,这一年来的漠然,她伤心极了,所有的情绪一时爆发出来。
何宣道心里明白,她要让李元景知道,娶到她不是一件唾手可得的事情。
“好,比!”李元景发怒了,把所有怨气集中道何宣道身上,横眉叫道。显然,他并不觉自己这一年来做错什么、有何不妥,把责任赖在了别人头上。仿佛今天的局面,错在裴寂不守信用,错在银儿不守妇德规范,错在何宣道胆大无耻,反正没有他这么干的。反正他工作忙,他一点责任都没有,他不必经营爱情。
这对情侣心中各有怒火,却各有缘由,何宣道心里明白,很是替银儿鸣不平,既然银儿要用这种方式回应一个女人的幽怨,那么我支持你,我肯定要帮银儿挣点面子,于是抬高声音道:“比就比!”
何宣道说的声音虽大,心里却暗想,对于输赢的把握,我心中有数,不是说“君子好成人之美”么?
柳御史在一边说好话,说什么“不要动武伤了和气”云云。
在众人极力劝说下,李元景收了剑,当即提议:文斗也行,请霍侍郎出题。
霍侍郎赶忙推迟,他搞不清楚裴寂要把女儿嫁给谁,不想得罪老裴家,更不敢得罪老李家。他左右为难,不愿与参合这烂摊子,不想大家纷纷表决一致同意由他命题。
何宣道不知道为啥,霍侍郎心里清楚,因为他是礼部侍郎,本是主持考试的官员。
李元景急不可耐,又拔出剑来,又要发火的样子。
霍侍郎一呆,靠,逼急了不知道这剑砍谁脑袋上呢,急道:“文斗!文斗!我出题目!”霍侍郎合计着,推是推不掉了,目前李元景正在气头上,何况他又是皇上的亲弟弟,让何宣道赢的话,李家怪罪起来没办法交代;让李元景赢,裴寂应该不会不高兴,嫁给赵王比嫁给何宣道强得太多太多,裴寂让我出考题,难道安的就是这份心?我也不要不识抬举。退一万步讲,即便惹裴寂不高兴,大不了打不着马掉喝不着顶级葡萄酒而已,比丢官要轻得多。至于银儿和何宣道的想法,可以忽略掉,完全不必为他们考虑。
“那就恕下官按制科考试出题三道。赵王殿下、何令史请听题。”霍侍郎打定主意,开始正式发言。
何宣道心头一颤,怎么跟开心辞典似的?把赵王和令史两个极大和极小的官爵并列说出来,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
“侍郎大人请说。”李元景忽地回到座位上坐下,眉头紧锁,一副不争女人就争这口气的样子。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