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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黑,何宣道被丫鬟指引着,到一间房里安歇。
屋里亮着蜡烛,何宣道从里面锁好了门,生怕夜里银儿跑进来骚扰,他知道银儿的脾气,惹着她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脱了外衣,何宣道来到床边,蓦然发现床上的被子不停蠕动着,他吓了一跳,仔细看去,俨然是个人形。
“谁在被子里!”何宣道大声呵斥。
他这么一喊,被子反而不动了。
何宣道低声道:“我掀被子喽!”只见被子微动,里面的人还在和自己“捉迷藏”。
何宣道心中暗骂,一定是银儿,在房间里“守株待兔”,我得赶紧把她轰走,不能失身于她。想到这里,抓住被角,猛地往旁一掀!
“啊!”何宣道不禁惊叫起来。
是银儿藏在被子里不假,可她正赤身裸体地侧卧着,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
稚嫩的肌肤似在向何宣道炫耀,彷佛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也许是因为害羞,她早把身子缩在一起,何宣道只能看到她胸前被胳膊遮盖着的粉嫩的半球,丰盈的大腿虽然曲起夹紧,见不到少女的隐秘地,却使得屁股更加圆润诱人。
我靠!
任何男人眼前这么一个娇艳幼嫩的少女,都应该周身火热,不知该说什么来赞叹了,可是何宣道全然没有感觉,愤怒地一扬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叫道:“你穿上,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银儿的眼睛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手捏着被子边缘,笑眯眯地看着何宣道。
何宣道一怔:想不到银儿来个自荐枕席,不知是整个唐朝都这样开放,具有这样的社会底蕴,还是银儿是个特别的例子。如果搞定她,攀上一品司空的高枝,今后身份地位都有了,钱财更加不在话下,后院有造币厂呢!这些对我确实有诱惑力,唯独这个女人对我没有诱惑力!我真的不喜欢她!
“起来,走啊!讨死个万人嫌!”何宣道在地上暴跳如雷。
“银儿已心属何郎,今晚在这里与何郎共度良宵。”银儿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声音娇怯,但何宣道看来,她是全无羞臊之意。
何宣道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破口大骂了,道:“滚开,贱人!臭女人!”他恨不得将天底下男人骂女人的最恶毒的话都学来,都招呼到她的身上。
银儿不但不恼,反而吃吃笑道:“我长这么大,人人顺着我意,没人惹我生气,我惹别人别人也不敢生气。只有何郎凶我,为我着恼,银儿心下很是感动。”
何宣道站在地上,气得快要哆嗦了。我靠,什么人啊,我骂你你还说舒服,受虐狂啊?你说的没有错,你长这么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你,可我生不生气关你屁事,你快把我气个好歹的了!我的肺啊,是不是快要炸了?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去喊司空大人,说你失踪了,让府上所有的人都起来找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何宣道怒斥她。
“好哇,你去告啊,我才不怕我爹呢。最好让多有的人都知道才好,知道你和我在这里干什么,嘻嘻……”银儿撅着嘴,不服气地横了何宣道一眼。
“讨死个万人嫌!”何宣道不再与她蛮缠,怕再和她纠缠,她真的要扑过来了,那样的话可是更加难办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对于无赖,我也不管不顾、无赖一次吧,转身开门走出屋外,大声喊道:“不好啦,银儿小姐失踪啦,快,快找啊!”
银儿刚才口说不怕,却是假的,没想到何宣道说到做到,居然真的跑到外面大喊大叫,公然败坏自己声誉,心里又气又急,在被窝里摸出小衫,穿好后追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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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何宣道已经不见踪影,听声音好像真的朝裴寂的卧房去了。
银儿一跺脚,急匆匆追了过去。
她来到在裴寂无门外,见何宣道果然正对里面乱喊得兴起。
裴老头早被吵醒,正对外面大喊:“快叫下人找啊!我穿衣服呢,我衣服怎么穿不上了?这这这,这怎么闹的……”
房间里亮了灯烛,窗棂上映出裴寂急火火穿衣服的影子。
“爹,别找了,我好好的,是姓何的夜里睡不着,跑出来撒野,他再敢打扰爹爹的清静,我叫人把他沉到湖里。”银儿站在何宣道的面前,叉着腰,凶巴巴地说道。
何宣道也不理她,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转头离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银儿一跺脚,朝着相反方向走掉了。
裴寂在屋里嘟囔:“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我和你妈当年也没这么闹腾过啊,你妈当年脾气就赖……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处得来啊?”
何宣道遥遥地听着裴老爷子发牢骚,心里答道:“我和你女儿性格不合啊,她非要做我老婆,我不爽嘛!你女儿既骄气又俗气,只会扯着男人吵架,只会让男人伤透脑筋、倒足胃口……女人要带一点娇蛮气,偶尔耍点小脾气无伤大雅,但是,自以为比男人强,然后颐指气使、刁蛮跋扈的女人,让男人低眉顺眼、忍气吞声,实在却很令人头疼。银儿肚子里半滴墨水都没有,当然就会变得俗气。俗气这个东西,是即便你不说话,也会从你的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想掩都掩不住。一个俗气的女人,哪里来的眼界?哪里来的见识?你又怎能对男人的前途和事业产生帮助?她哪里抵得上我温娴淑德的溪贞老婆?”
等裴寂嘟嘟囔囔地来打开门,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了,愣在原地半晌,叹了口气,重新关门回屋休息。
何宣道回到寝室,脱衣倒在床上,忽然觉得着手有些湿湿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褥子上似乎有些濡湿的痕迹。他心生疑惑,拿过蜡烛细细查看,果然阴湿了一片。
丢啊,你这个女人刚才在我床上搞什么了?不知羞耻,让我怎么睡啊?只好蜷缩在床角,这样模模糊糊睡一夜算了。
转眼过了三天,何宣道吃得少睡得少话也少,越想越气愤,郁闷的时候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我一个大男人,岂能让个小丫头制住了,不行,我一定要跑出去。成亲,成个鬼吧,让李元景娶你吧,我可受用不了。
银儿则对那晚的事情不以为然,吃饭的时候往何宣道碗里夹菜,不顾他再夹出来扔掉,走过去勾着何宣道的脖子,硬生生往他腿上坐……
何宣道没少骂她,根本不起作用,除非裴寂在场,还能说说这个任性叛逆的女儿,别人说话她全不放在眼里。
裴寂说得多了,银儿也是不耐烦地使小性:“爹爹你管我干什么?你快点筹办婚事,我是一定要嫁何郎的……”
裴寂固然没有筹备婚事,他很清楚女儿的脾气,何况他有他的打算,他始终没有放弃让李元景做他的女婿。
这天晚上,何宣道一不留神,差点又着了银儿的道儿。
何宣道回到房间,烛光照映下,但见银儿侧卧在自己的床上,一袭轻软白衣,罗衫下胴体隐现。
“又来这招,你快出去!”何宣道没好气地斥责道。
银儿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呼吸缓慢匀称,好像在熟睡之中。
“别装睡了,你勾引我也没用,我不吃这套。”何宣道嘟嘟囔囔,银儿浑然不觉。
何宣道惊诧地看着她,真想把她丢到门外去,可是怎么下手呢?总得抱她才能扔,这不是正中了她的奸计了么,咳,又和我耍赖……
“喂,起来,回自己屋,别赖我床上。”何宣道再次呼唤,仍然没能唤醒她。
何宣道忽见她的双腿微微动着,心下一惊,咦?她没睡啊,又耍什么鬼把戏?
但见银儿一只手伸入在双腿之间,底下一片湿漉漉地,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无地蠕动着,也沾了一片湿,烛火照得有些闪亮。因是侧卧,右腿压在左腿上,双腿稍一磨动,便听得细小的滑溜声。
这一看可让何宣道的心“嘭”地猛跳一下,脑海里一时似乎空了一片,愣在地上,心道:“她这是怎么啦?难道……怎么这样的私密事都被我撞见了?”凑近一看银儿的脸庞,见她双颊微透樱红,眉头稍紧,朱唇半启,轻轻地呼着气,似乎睡得不稳,像做着什么梦。
何宣道不敢再看她下身,连忙帮她盖好被子,灭了烛火,转身想到屋外“纳凉”。
忽听银儿轻声说道:“何……何郎……”
何宣道吓了一跳,道:“你醒啦?”
银儿却没有答话,更没再说话,何宣道只能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
何宣道在床头立了一会,见她仍是卧在床上,与刚才没有任何分别。她刚才喊我,显然只是梦中呓语。
何宣道心中不爽,你做梦就做梦,喊我干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梦到我了?呸呸呸,我知道你梦到什么了,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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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银儿又低声说起梦话来:“嗯……何郎,何郎……”
何宣道又是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银儿脸上似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她扯在怀中。
却听银儿此时语声渐乱,轻声呼唤:“嗯、嗯……唔!何郎、我……”
何宣道耳听银儿绵绵的梦中轻吟,每听到她轻唤喊一声“何郎”,心跳都要加快一拍。何宣道暗想:小贱人这种声音,肯定是在做春宫大梦,娘的,我都被你引得心神荡漾,有了生理反应!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这个时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