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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妍恬不知耻说她的堂兄,这个下贱女人!难怪身为二房夫人胆敢如此嚣张,原来背后有人撑腰啊!
唐溪贞在一边道:“他胁迫妾身就犯,妾身不肯,他就找到了她,结果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基本知道了阴谋的真相,向慨然心里这个堵气啊,我和李世民对穿好不好,怎么跟何宣道这个窝囊主前世有缘?二老婆私通变节,家产被连窝端,一切的一起,都已经成了既定事实,怪就怪何宣道未能早些醒来,怪就怪向慨然没能早几月穿越。
毕妍道:“胡说八道!有你什么事!堂兄才不会看上你!”
唐溪贞和毕妍还在争执,向慨然喝道:“不要吵了,我听够了,烦死了。这件事我一个字也不要再听了,都闭嘴吧。”
向慨然勉强笑笑,无力地转头对大夫人唐溪贞说:“如果我没猜错,房契在你那里吧。”
“是的,相公,妾身无能,只守住这最后一点资产。”
“我一点都不怪你,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向慨然温柔地握了握唐溪贞的手。
“小姑娘,去把咱家房产证拿出来吧。”向慨然的目光,对视着唐溪贞。
唐溪贞初时微一怔忡,似乎没有听懂,等她懂了,并没有违拗他的意思,转身回屋,一会的工夫就将藏匿数年的房契拿了出来,交到向慨然的手里。
整个过程,唐溪贞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脸色煞白,很难看。
“我不想继续陷在这个阴谋里,纠缠不清。五百贯,就把它给你。”向慨然朝毕妍抖着房契,笑得也很难看。
一句话出口,三个女人都吃惊地瞪大眼睛看他!
毕妍万万没想到他肯出卖祖屋呀,何宣道的父亲立有战功,他留下来的东西,怎么说卖就卖?这不符合常人的观念!祖屋的象征意义,不知要比实际价值大多少倍呢!只要祖屋到手,所有何家的资产永远都是别人的了!
七夫人柳莺岚依旧默然,不动声色,不知道听没听明白,理解没理解,叫人不知道她持什么意见。呵,大概是投了弃权票,保留意见。
唐溪贞忍不住了,毫不客气地说:“相公,你脑子又坏啦?数典忘祖,为人不耻,你这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么!今后还抬得起头来做人么?还怎么姓何?”
姓不了何我就姓向!
是何宣道死后无颜再见祖宗,不是我向慨然!
向慨然第一次被她数落,也不生气,轻轻道:“你脸色不好,想来为祖屋的事生了好几年的气了吧,谢谢你。我要卖掉它,我有我的道理,你相信我一次好吗?我知道数你对我最好,全力维护我,我现在卖掉它,今后你也不必守着房契担惊受怕了,大家都解脱了,可以集中精力做别的事情,不是么?”
大夫人唐溪贞似乎明白了他的深意,听他关心自己,心头一暖,点了点头,说:“如果是别的,妾身也不会如此介意,可是这是祖上传给你的,怎么能传到你的手上就没了……”
“真的么?不能翻悔,五百贯,咱们马上签房契!”毕妍步步紧逼。
向慨然决心已定,说:“一手交钱一手交房,你今天给我钱,我今天就搬走。”五百贯,呵呵,听着应该这么少,怎么听着不如百万富翁过瘾呢,他自我解嘲地想着。
“哼,区区五百贯算什么,你当姑奶奶拿不出么?”毕妍轻蔑地道。
“我要兑换成银子,铜钱太多不好携带。”向慨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银子?呵,银子我也有,那东西拿到外面又不好使用,我都是订大笔生意才派得上用场,你要银子干什么?”毕妍冷眼看他。
“你管我干什么。银子是不是钱?”
“是啊。”毕妍讲话总算很干脆利落。
“快给我拿来,别废话。”
“行,折合成银子是五百两,你等着我叫人拿去。”毕妍命身边的丫鬟去准备银两,一边吩咐家丁阿大(唐溪贞出嫁时陪送到何家的)去帮向慨然收拾东西,仿佛马上就要赶他走,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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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已定,无可挽回,唐溪贞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叫随身丫鬟霏烟,说道:“收拾东西,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
看着唐溪贞愤怒的样子,就知道她铁了心要离开何家,离开何宣道这个无能之辈了!
向慨然还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神色颓然。事到如今,他还能做什么?恐怕连何宣道都懒得骂了。唐溪贞一边在屋里收拾东西,一边恨恨地说道:“妾身只得先回娘家了,相公如何打算?”
她也要离开了,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向慨然以为,就算所有的人都抛弃了他,唐溪贞不会抛弃他,没想到她也这样绝情。古人说,“树倒猢狲散”,“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看来一点都不错。
唐溪贞见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全然不理会自己,气呼呼地翻箱倒柜,弄出很大的声音,好像还把什么东西打碎了……
七夫人柳莺岚最先收拾好了东西,走了过来,像是要跟向慨然做最后的告别。
向慨然苦笑一声,你收拾的到快,看来早有预谋要离开何家了,缺的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七夫人柳莺岚还是老样子,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向慨然早已明白她的心意,问:“你也想回家省亲是不是?准了,本来打算把你送给好人家,既然你想离开我,那就速速自谋生路去吧。”
“相公。”柳莺岚咬着嘴唇说,“相公可否写份休书,妾身回乡也好向家父交代。”
呵呵,女人讨要休书,千古少有的奇事啊,奇事怎么都让我赶上了?好,给你写,不,是我要休了你!写休书算是离婚吧,离婚真的便宜你们了,我现在是没有能力,我真想把你们一个个都卖去接客……
向慨然站起来,推开上来扶她的七夫人,独自走到书房,铺开宣纸,提起毛笔,沾满墨汁,歪歪扭扭地写下一纸休书。
七夫人柳莺岚一直小心地跟着,直到接过休书,如遇大赦,又假惺惺流连不舍的样子。
向慨然挥了挥手,以男主人的身份示意她可以走了。我们虽然是合法夫妻,并不到表我爱你,自然也不能强迫你爱我。在感情上,我不是个拖沓的男人,和王雨玥分手是多么果决,就可以看出来。
柳莺岚不等墨迹干透,就折好装在手里的首饰匣里,退出书房。就在她带着陪驾的丫鬟仆人一起欢欢喜喜上马车的时候,向慨然终于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了其实她和那几个省亲不归的无情宝贝夫人又有什么区别呢?走吧,该走的迟早会走!相识半天以来,还没问过她娘家住的远不远,更没来得及问她爹的职业跟她娘的名字,七夫人和她的马车就已经绝情地绝望地绝驰而去……
冥冥之中,大老婆唐溪贞温柔的脸浮现在他面前,幻化成万千彩蝶围绕在他周身飞舞,挥之不去……
唐溪贞也要离开自己了,虽然最舍不得她,可是人家要走啊!我也应该给她也发个“离婚证”吧,这样她回去再嫁人也方便,嗯,虽然她没提这个要求,我也要替她想着点。想到这里,向慨然再次提起笔来……
没有休她的理由,她休我还差不多。
向慨然的胸口突然一恸,毛笔凝滞在半空中,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一个“休书”的休字,居然这样难写!!
蓦然,向慨然的身子一震,毛笔跌落在宣纸上……
他整个人霎时如大厦倾颓,伏在桌上恸哭,眼泪如决堤洪水,不可遏制。他第一次体会到失去的滋味,体会到无法挽留的无奈!痛,真的很痛,痛就痛在她明明就在你的身边,你却不能拥有她。
“走吧,你们都走吧。”向慨然边哽咽边自言自语着,无力地挥了下手,肩头随着哭的节律一耸一耸,那样子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虽然这段宝贵的感情即将失去,可她毕竟辛辛苦苦照顾过自己,我对她总该有所报答。给她点钱?不,她不是爱财的人!送她礼物,什么礼物才能代表自己的感情啊!他回想起和21世纪前女友王雨玥在必胜客吃完散伙饭,然后分手的,不如也请唐溪贞吃个饭吧,当面感谢感谢她。
不熟悉大唐的酒楼饭店,总觉得即便带她去最高档的地方,也是委屈了她,既然饭店不能代表这份心意,不如亲自下厨给小姑娘做顿饭吧!
想到自己喜欢的人在等着自己去做饭给她吃,心情豁然开朗,这种感觉舒服一点,真的是非常的舒服!想到这里,向慨然的心情凭添了几分激动。
说实话,我真不会做饭。和王雨玥处朋友的时候,就给她做过一次饭,下的面条:水开了,面条扔里面,扔多了,加点水,水多了,下面条……最终结果是满满一锅带着煳味的面条,一碗咸的吓人的卤。除了面条,好像还弄了四个菜:榨菜、萝卜干、火腿肠、豆腐乳……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不由发呆,后来王雨玥一口都没有吃,全都倒扔了。
不是说笑,是真的,这时候我没心情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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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姑娘也做面条吗?不行,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何况日久手生,面条我也下不好了。
老天爷想看我的笑话吗?我是不会让别人取笑的,不会可以学。向慨然终于找到了厨房,两个厨子正在里面坐着聊天,八卦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向慨然直截了当地问:“你们谁会做饭?”
那两个厨子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