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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浮气躁地折腾了半晌,直把那些下人弄得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他才一脚将门踢开,提溜着孙小左出了门。
他决定来个夜探香闺。
骑在马上,秦绍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最是风流香艳不过,仅是想想就已让他热血沸腾,更不用说亲自去干了。
孙小左一直跟着他四处为非作歹,和秦绍学的一样坏,这种时候哪里会劝,反而一直给他出主意想对策。
到了江家附近,秦绍绕着外面的院墙走了一会儿,最后停在巷子里的东北角院墙外,他让孙小左牵着马在外面候着,自己则从纵身翻墙而入。
江家宅院的规模和将军府比起来远不够看,是以秦绍虽没来过这里,却也能将各处猜个八、九不离十,没几下便拐到了凝烟绣楼所在的院子外,踩着墙上花孔,不费吹灰之力便落了地。
因着白天的事凝烟心中不舒服,便在书房练了很久的字,晚饭也是让人送到这儿胡乱用的,所以当她觉得累了放下了笔,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因她刚刚说想一个人呆着,所以这会儿丫鬟们都不在跟前,凝烟也没唤人,自己走到后院去舀水洗手。可刚将手洗净了,突然间,她就感到有一片阴影出现在她头上,抬头一看,却从墙上跳下一个人来,直把她吓了一跳,惊叫出声。
秦绍没想到自己一进来就见到了正主,心下一乐,一把捂住她的嘴就把人揽到了怀里。
仅仅一个照面夜色中凝烟并没有看到来人是谁,所以她以为对方是宵小之流,心中大叹自己霉运透顶。
虽没有料到在家中也会遇到歹人,但心下惊慌了一会儿后便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这个时候她应该怎么做?
凝烟拼命在脑子里回忆前世别人教她的防暴知识,可那些东西当时也就是随便听听,完全没往心里去,而且她知道的有限那几招以现在的处境完全施展不出来,她担心如果自己一击不成,对方恼羞成怒将她杀人灭口,那就太划不来了。
凝烟见对方没动,试图张了张嘴,发现对方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只得老实站着。她想好了,如果对方是为财,那只要能消灾,她是不介意给他的。
秦绍感觉到她浑身僵硬,心下一怔,继而猜到她并没有认出自己,不由大觉有趣,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此时周围静悄悄的没有旁人,秦绍将她背对着自己按在身后的树干上,然后用身体牢牢将人压制住,拿出手帕蒙住了她的眼。
这个过程中凝烟并没有反抗,她想如果对方不让自己看到他的脸,那应该就不会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双更完了你们就不理我了!【血泪指!
哈哈,禽兽又出来干坏事了,为毛写到这俺这么兴奋呢【我才不承认喜欢捆绑什么的
31第三十章
等秦绍把她的眼蒙好了,又将凝烟扳过来面对自己,渴望已久的美人就在眼前,禽兽再也忍耐不住,拿下堵在她口中的帕子便吻了上去。
凝烟发觉自己嘴里堵着的东西被拿走了,张口欲叫,这时候,嘴唇却又被什么给贴上,然后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紧跟着钻了进来。
就算经验有限,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喵的,这人不是什么梁上君子,而是采花大盗!
这一刻,凝烟脑海中出现了电影小说里那些常隐藏在黑暗中伺机偷袭女主的变态的形象,然后汗毛刷的就立了起来。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要三番两次遇到这种事啊!
推打的双手被攥在一起扣在头顶上,双腿也被牢牢压制住,可以感受到紧贴着她的男人十分高大,这个动作几乎将她置于半空之中。
因为目不能视,四周又静悄悄的只剩下男人急促的喘息,一种在劫难逃的预感让她有如溺水般恐惧。
秦绍一手固定她的下颚,结结实实地将人吻了个过瘾。他角色带入的很快,情绪也很投入,禁忌般灭顶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肯定会喜爱上这种事的。
而这种时候,仅仅是亲吻是不够的。
他眼中可怕的欲、望满溢而出,见她不配合,像猫逗老鼠一样,用蛮力将衣领扯开,一面将手滑进衣襟内,或轻或重地揉捏她胸前的柔软,一面隔着衣物用下、身的勃、起摩擦她的大腿。
在凝烟口中肆虐的唇舌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唇齿交缠中夹杂着铁锈的味道,这种味道让秦绍兴奋得几乎神志不清,他忘了此时自己身在何处,褪下她裙下的亵裤便要入巷。
凝烟感到私、处被他湿热的顶端来回磨蹭着,她想要尖叫,嘴却被紧紧地捂着,差点喘不上气来。
而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欲、望让秦绍丧失了该有的警觉,直到对方走到了两人附近他才发现。
他清醒了后,才想起他们此时还在外面,随时会有人过来。
“小姐,小姐您在吗?”暖玉的声音从树后不远处传来,凝烟听了生出希望,拼命制造响动想让她们发现自己。
“诶,小姐去哪儿了?”蓝田也没找到人,疑惑地看向暖玉,猜测道:“是不是去了少爷那里?”
暖玉没发现周围的异样,应声道:“恩,那你先去少爷那儿找找吧,我去厨房看看,小姐晚上没吃下多少东西,我把温在炉上的粥给小姐端一碗过去。”
说着两个人便渐渐走远了。
见附近再一次恢复宁静,凝烟的心也沉了下来。
可压在她身上的秦绍,因这一打断倒改了主意。
刚刚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想在这把人办了,现在清醒了一些,才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江凝烟此时还不知道侵犯她的人是他,以前他在岛上也答应了不再纠缠,这会儿让她发现自己出尔反尔,脸上须有些不好看,所以现在是绝对不能让她发现的。可以后自己是要明媒正娶将她娶进门的,这会儿如果真做了,到时候这事也不好解释。
这么想着,秦绍便又觉骑虎难下。
抱着人犹豫片刻,他一咬牙,心道算了,反正今天本也没想就这么把人办了,等出了火便将她放了吧。
做出了牺牲,秦绍深觉委屈了自己,将头埋在她露在外面的肚兜上一阵啃咬,身下也快速在她赤、裸的大腿间进出磨蹭不停。如此这番虽不如真刀真枪那般来的快意,但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轻泣着颤抖,倒也别有意趣,甚至比起和其他美人儿那种无所顾忌的胡天胡地竟更来的满足许多。
被他压在树上的江凝烟脸上满是屈辱,对方这样,虽然没有真的成事,可这又算什么?
她咬着牙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这个禽兽不管为什么最后选择放过了她,她都不会有丝毫感激,而且以后如果让她知道了他是谁,她肯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秦绍很快就到了临界点,他紧拥着怀里的人儿一阵冲刺,最后一股热流射在了她的腿上。
发泄后的快意让他短暂失神,捂着凝烟嘴唇的手松了些许,一时不察,被她狠狠咬住了手腕。
凝烟承认自己此时也不清醒了,因为她一个反应不是大声呼救,而是想要咬下这人的一块肉。
秦绍疼地直吸气,可他不敢出声,捏着她的下颚将手救出来,看手腕处已经血淋淋一片,心道这兔子急了还真是会咬人的。
无所谓的笑了笑,低头又在她的唇上大力吮了一下,将裤子提回来,然后放开人飞快的翻墙跑了。
凝烟一得了自由立刻便立刻将眼上蒙着的帕子拉了下来,可她也只看到一个越墙而出的背影。
她飞快的将衣裳整理好,跑出院子,正好和在江奕然那寻她不见的暖玉撞个正着。
“小姐?”暖玉提着灯笼照见是她,心刚一定,又见她脸色慌张,疑惑道:“小姐,您怎么了?刚才您去哪儿了?”
“我刚刚有些闷,便去花园的亭子里透透气。”凝烟来不及详细解释,勉强让自己脸色正常些,道:“不过我看见小路上似乎有人偷偷摸摸的过去,你去通知下人,你让他们四处搜一搜,如果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立刻抓起来!”
“是,小姐。”暖玉不疑有他,让小丫鬟送凝烟回了绣楼,自己去找了管家。
可当管家集结好了家丁搜查时,秦绍早跑了出去,骑上马带着孙小左走了。
等凝烟回去将自己收拾好了,听暖玉回来说没有搜到什么,心里虽是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便说可能是自己看错了,让那些下人回去了。
被那人欺侮时她曾摸到过他身上的衣物,从料子上便能看出那人肯定不是府里的下人,可他既能那么快便跑了,应很是熟悉江家的环境。
这样一想,她第一个怀疑的,便是今日见到的李程海。
李程海走的时候明显对她心有怨恨,她对他的印象本就不好,难说不会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
睡前沐浴的时候,凝烟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肌肤已青紫一片,明显是那时留下的,心里不由一阵厌恶,狠狠洗了半天,仍觉得那种恶心的感觉留在身上。
因着秦绍这次的举动,凝烟平时再不敢一个人呆着,无论走到哪儿都带着一溜丫鬟,就算是在绣楼里也要让好几个人陪着,可见是吓得怕了。
之后几天,凝烟本打算趁李程海再来的时候观察一下,她记得当时自己咬伤了对方的手腕,是不是他,到时一验便知。可过了好几天,那李程海都不曾再来过,于是凝烟只当他这般是做贼心虚,越发在心里认定了他。
与江凝烟一样,她爹江泓林也遇到了麻烦事,而这件事,还是因她而起。
的确如他所料,当太子知道了他女儿和秦绍之事后,便怀疑他是不是和秦起一系有瓜葛,想做墙头草两面讨好,所以才将女儿献了出去。
江泓林有苦说不出,于是为了向太子表忠心,在户部尚书的授意下,与御史一起参了秦起的一个长史一本,说他不顾礼法,虐待发妻,将妻子赶到尼姑庵不管不问多年。
因为大兴王朝的律法对正室的权益还是很保护的,所以世家大族中,不管丈夫多不喜欢自己的正妻,也还是会给予对方应有的尊重,不会轻易做出宠妾灭妻,重庶抑嫡这样的事。
这种事被御史拿到了台面上说,无论如何皇帝都是不能姑息的,将那个长史降了职,并罚了俸禄让他回家思过一段日子。
江泓林等人来了这么一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