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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库房出来,她一个人用了饭,沐浴清洗完毕,就打算早点休息。
实在是秦绍昨晚折腾的太狠了,这一天她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因为太累,躺下后没过多久,凝烟就在玉镂金带枕上那琥珀所散发出来的凝神香气中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最后她是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醒来的。
“唔……”她一睁开眼,却见面前一袭红色衣襟,凝烟的目光疑惑地上移,见到某人突出的喉结,再往上,就看到了秦绍那张无论什么时候都嫌不正经地脸。
见她醒来,他眨了眨眼:“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这里离岐山还有一段路呢,你再睡一会儿,到了爷自会叫你。”
“……我一定是在做梦。”凝烟嘀咕一声,重新闭上眼,心道这厮真是阴魂不散,怎么白天刚走晚上就到她梦里来了。
秦绍耳朵尖,听她这么说只觉得她可爱至极,把手往她怀里伸去,低声笑道:“没错,你正是在做梦,你想我想得不行,于是咱们便在梦中相会。”
这感觉实在太过真实,凝烟刷地睁大眼,不可思议地低呼一声:“秦绍?!”
“清醒了?”他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脸,调笑道:“这么吃惊做什么,难道才一天不见,就认不得了?”
“我……你……”凝烟似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愿意相信,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刚刚是被他抱着睡在马车里的,终于死了心,知道这混球必是趁着自己熟睡时偷偷把她带了出来。想到他这种恶劣行径,忍不住锤了他胸口一记:“送我回去!”
秦绍笑得不痛不痒:“不可能。你出都出来了,就老老实实地跟着爷走吧。”
“我已经说过不想去的了,你怎么还要这样?”凝烟只觉得自己又被他戏弄了一回,心下气得不行。
他却还一脸坦荡:“如果不这样,你又哪里会乖乖听话?”
怪不得他那天之后没有再纠缠,原来是早打定主意要强行带自己走了,“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打算好了?”
“当然,你不愿意跟我走,我自然要想其他办法。”
凝烟见他竟然如此惫懒,恨地又去打他:“你太可恶了!你怎么总是这样强人所难!而且还明着一套暗着一套,你这个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抓住她的手:“我可从来没说过准你留在家里这种话。”
凝烟一顿,他似乎的确没有说过……不对,“你昨晚缠着要那样,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信口开河:“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在外面不如家里方便,方才如此……”
“你!”
看她气得脸色都变了,秦绍又哄道:“好烟儿,你别气了,我实在是放不下你,这才出此下策。下次再不会了。”
“还有下次?”
见她松了口气,他连忙摇头:“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凝烟心里头也知道,秦绍既是做到了这一步,那事情就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再闹脾气也无济于事,于是也只能先偃旗息鼓,哼了一声冷眼看向车窗外。
秦绍见她沉默不语,又将她往怀中抱的更紧了些,唇边笑意越发灿烂。
过了一会儿,凝烟突然又道:“要我和你去也可以,但我不想见到四姨娘,你也要看好她,不许让她再有什么多余的举动。”
四姨娘的身份凝烟是知道的,虽然一开始她对秦绍的这种行为不解,但慢慢也猜到应是和这个有些缘故,这次会带四姨娘来岐山,恐怕是有什么目的。
“我说过,老四那儿你不用担心,有爷在,她敢对你做什么?”
凝烟倒也不怕她,她只是觉得麻烦,可现在有了秦绍的保证,她也就不多追究了。
到了秦家在岐山的别业时已经是深夜,凝烟困乏不堪,略作收拾后便睡了。
岐山是皇家避暑之地,紫苑行宫正在此处,每年这个时候,皇帝几乎都会带着一大半的官员过来办公,所以每逢这时岐山就会有无数达官贵人云集于此。
凝烟的居所虽然和在秦家府邸比小了不少,但景色很是不错,而且让她惊喜的是,第二天秦绍还带她搬进了一个傍水而建的“水屋”。这座“水屋”不仅造型独特,而且外面还有结构复杂的机械将屋旁的潭水送到屋顶,冷水从屋顶洒下,然后任其沿屋檐直流而下,形成水帘,房屋外还种有各色花卉,在这屋里居住,不止清凉解暑,还能欣赏优美的景色,实在是难得的享受。
虽然不是在皇宫,但白日里秦绍一样要到行宫内当值,这天他刚到行宫内的临时营地,就有内侍过来通传,说昕阳公主
66第三十章
昕阳公主是永定帝的第八个女儿,母亲是已故的岑贵妃。如今昕阳公主也已经十八岁了;因为皇室公主婚嫁通常比其她女子要晚一些;加上她生得国色天香;性子有些倨傲;一般的贵族子弟根本入不得眼,所以至今还不曾指配驸马。
对于这位昕阳公主,秦绍倒并不陌生;无他;只因这位公主实在美貌;往日说起这京城内的闺秀名媛,这位高贵美貌的公主便少不得被他和一干世族子弟私下议论意|淫一番。
可是尽管如此,他却从来没有和这位公主打过交道,秦家和皇室关系微妙,他就是再怎么荒唐,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一个公主。
那么,今天这昕阳公主突然召见自己做什么?秦绍一边往公主的居所走一边想,总不能是他的手下偷看对方沐浴更衣,被发现了找他理论吧?
到了昕阳公主的景馨宫,内侍径直将他领进殿去,然后在外殿的纱幔外停下,微微弓着身子道:“秦统领请进,公主就在里面等着您。”
听他这意思难道是让他自己进去?秦绍挑了挑眉,昕阳这公主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昕阳公主的居所陈设高雅华美,但是所有这些都难以引起秦绍的注意,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矮塌之上的一个慵懒娇影。
矮塌上的女子半掩的艳色孺裙下春光半露,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微微弯曲着,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雪足更是惹人遐思。
当真是风姿妖娆,绝代尤物。
就算秦绍阅女无数,此时也还是有了一种窒息般的惊艳之感。
“秦统领来了。”见他进来,昕阳公主依然没有起身,就以这样海棠春卧的姿态笑看着他。
瞬间的愣神过后,秦绍忽而眯着眼笑了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停下:“不知公主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闻言昕阳公主细长的秀眉挑了挑,微微嘟着红润樱唇不满道:“怎么,难道没事本公主就不能请秦统领到我这来坐坐?”
“当然可以。”秦绍微微颔首,语气轻挑:“这是我的荣幸。”
昕阳公主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秦统领果然如同外面传言那般,惯会哄女孩子开心的。”
“不。”他竖起食指摇了摇,一本正经道:“我只会哄美丽的女孩子开心。”
昕阳公主吃吃地笑了笑,而后慢慢坐了起来,水色半臂滑落在矮塌之上,诱人的身材顿时全部展现在秦绍眼前。
她慢慢靠近秦绍,如兰似麝的香气顿时冲进他的口鼻之中,可秦绍却纹丝不动,只似笑非笑地注视着。
“秦统领请坐,尝尝我这儿的茶。”说着昕阳公主亲自为他倒了杯香茗,然后一双纤手托起茶杯,将茶水向秦绍递去,水眸轻睐:“请用。”
秦绍伸手去接,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双白嫩的小手上蹭了一下,在对方娇嗔的目光中端到唇边轻啜了一口。
昕阳公主没有就此后退,反而向前一步,几乎挨到他身上,吐气如兰道:“如何?”
秦绍久经风月,哪里会看不出对方的心思,随手将茶杯放在茶几之上,一把揽住她的纤细腰肢,低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回道:“妙不可言。”不知是在说那香茗,还是怀里的香软娇躯。
“无赖!”昕阳公主似嗔非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挣脱了秦绍地掌控,向后退了出去。
“公主这话可真是冤枉我,面对你这样一个美人儿,我想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秦绍步步紧逼,到了那矮塌前,伸手将人按倒在上面,轻笑道:“公主殿下,你这样百般诱惑,如果换作他人,恐怕早已把持不住了。”
昕阳公主白了他一眼,妩媚娇态当真称得上风情万种,双手抵在他的肩上欲拒还迎道:“这么说秦统领不是一般人喽?”
“一般不一般,试试不就知道了?”秦绍坏笑,将手伸进她松散地衣衫内,沿着那柔美诱人的曲线,引得她呻|吟不断。
渐渐的,昕阳公主身上的衣裙被他扯了下来,而他自己身上却仍完好无缺。随着他的揉弄,手下的女子身子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蠕动着,呻|吟着。
可已经陷入情|欲之中的昕阳没有发现,此时秦绍的眼里出乎意料的冷静,注视着她的目光就仿佛是在看砧板上挣扎的活鱼。
就在对方意乱情迷之际,突然,他残酷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低语:“公主殿下,你告诉我,是不是所有的皇室公主都像你这般愚蠢?”
昕阳公主抖了一下,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睁大了眼,震怒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愚蠢。”秦绍薄薄的唇里毫不留情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嗤笑一声:“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稍稍勾引一下,我就会乖乖上钩?”
“放肆!”昕阳公主抬手掴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怎么,公主殿下恼羞成怒了吗?”秦绍压覆在她的身上,一手牢牢控制着她,一手继续在那水滑的肌肤上流连,慢悠悠道:“让我猜猜,我们骄傲高贵的昕阳公主,自降身份来勾引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带来难以抗拒的愉悦,于是昕阳心里突然有一种极度的羞辱、愤怒,立时对眼前的男人恨之入骨。
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秦绍却并不介意,他低头凑向她的耳际,温柔却又毫不留情地道:“是不是,皇上已经准备要送您去草原和亲了呢?”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酥麻,可昕阳公主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
“猜对了?”秦绍笑了一下,微微抬起身,姿态就像一个掌控者在巡视着他得土地:“那么,美丽动人的公主殿下,一定是不愿意嫁给那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