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提亲?”紫烟冷笑道,“你要我作你的妾?”
墨云叹了口气,说:“我会让你作我的平妻。”
紫烟心里一痛,为什么好男人总会属于别的女人?
“不要,就让我这样和你抱一会儿吧,我就满足了。”她凄然地投入他怀里。
她觉得他是真心的,于是她竟将周安的事告诉了他。
他得意一笑,其实他本来想自己引出这个话题来的,她竟然自己挑明了,也好,那就让计划一步步实现吧。
“这个畜生”他痛骂周安,将天下最难听 的话都用来骂周安。
紫烟叹了口气:“可是如今只要府上人少,他就会过来侮辱我。这时候往往周夫人会过来先将我院子里的奴婢都打发走,然后让周安偷偷地从后门进来。我真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墨云骂了好几次周安,可是却也没提出能帮到她的方法,倒是紫烟说:“若是能有人愿意带我离开那个牢笼,我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是的,过去她一直认为周汤能带他离开的,可是后来才明白周汤根本不爱她,周汤只是可怜她,甚至于周汤冷到连兄妹之情也不愿意给。
如今遇到了墨云 ,另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她自然是将这个希望寄托于墨云身上了。
墨云吓了一跳,她不会真的要让他带她走吧。
正当他在想着如何应对她会提出这种他不可能做到的要求时,她却很善解人意地说:“只是说笑而已。我不会连累任何人的。”
墨云这时才说:“其实,你也可以选择杀了周安。”
紫烟一怔:“我不是他的对手。他虽然老了,可是也是行伍出身,手劲可大得很。我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要是她打得过他,她早就杀了他了
她可是恨透了他
墨云说:“其实有时候,杀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用力气,也可以用脑子。”
紫烟问:“你有什么好方法没有?”
墨云说:“我有是有办法,就怕你不敢做。”
“你说来听听,”紫烟恨恨地说,“只要能杀了那个老贼,我没什么不敢的”
墨云便说:“这个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平时你可以将一把利刀藏在内衣里面,与肌肤相亲。一旦衣服解开时,只要手够快,便可以趁机抓起这把刀刺向周安,则周安一定猝不及防,必死无疑。
”
紫烟说:“这不是万无一失的方法,因为,我的动作不够快,你是知道的。”
墨云说:“那你可以先用一种香料,熏得周安迷迷糊糊的,拖延他的动作,待他眼睛都睁不开时,你马上用力一刺,他一定会死。”
紫烟想了想,说:“这是好办法。只是,若是我就这样杀了周安,我如何逃离呢?我就成为杀太守的凶手,是要杀头的。”
墨云说:“这个你不必怕。你应该知道,我与周康情如兄弟,只要你向周康求情,没有人敢杀你。”
其实这话是鬼话。墨云与周康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根本连朋友 也算不上,谈何来得兄弟?
墨云之所以这样拉近他与周康的关系,还不就是想让紫烟放手一搏,告诉她无后顾之忧。
这就是他的计划,借紫烟之手杀周安,完成木香交待他的任务——为她复仇。
这招借刀杀人若是用得不好,最多杀不成周安,要么周安杀了紫烟,若是成功 了,周安被杀,紫烟被抓 入死牢,而周府则成为一片废墟。
这正是木香想要复仇的,他来为她做。哪怕牺牲紫烟。
紫烟果然中计了,被他煽动,说:“不,我要在刀上涂上毒药,只要刺到周安哪怕刺得不深,只要见血,毒药必会溶入血液进入他体内,他死的机会就多得多了。”
一切便依墨云所说的做了。
几天后,墨云见周府上没任何动静,可是与紫烟约好行刺周安的日期已过了,他便亲自上门来找紫烟,想知道 紫烟到底做了没有。
可是府上的奴婢却说:“小姐身体不适,怕是见不了郎君了。”
墨云见紫烟的芳泽院大门紧闭,院门边围了一排手执短刀的兵士,便猜到紫烟一定是行刺失败,被周安关起来了。
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紫烟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可是周府还没有成为废墟。
他这时想起了周康和王衍。
对了,也许周康能帮得上忙
因为周康现在是嫡长子,只要周安死了,周安的一切大部分都将由他继承,也许周康会愿意与他合谋,害周安。
想到这里,他便动身,前往京城寻周康。
关辰溪静静地摇着摇篮,见墨云成天在外奔波,她现在却不闻不问,拿他当空气。
墨云有些失落,这个平日总爱问他去哪了的女子,现在变得像哑巴一样,成天只知道照顾孩子,别的事一概不问。
他本想对她咆哮,可是见她脸上平静得可怕,好像看透一切,一切的喧嚣与她毫无关系一般,惊了一惊,便不打扰她,提着包袱,上京城去了。
楚云来到辰溪身边,端来一碗调好的米糊,亲自喂给孩子吃。
他朝米糊吹了吹,吹得凉 一些,辰溪说:“孩子还小,这 米糊还是太粘稠了些,孩子会吞不下去的。”
楚云笑道:“嫂嫂,我都用水稀释了三倍了。也好,我再加水。”
辰溪笑道:“不必了,楚云,孩子这么小,喝点乳便饱了。”
她说着,当着楚云的面掀开胸前的衣襟,露出**来,将**朝孩子嘴里一放,给孩子喂起奶来。
楚云痴痴地凝视着辰溪的胸部,看得傻傻的,辰溪抬头看到楚云火热的目光,不觉脸红了,连忙说:“楚云,你可是还有事?”
楚云清醒过来,也脸红了,慌忙走了出去,说:“我——我去看书去了。”
见楚云 慌张地走了,辰溪叹口气,多好的男子呀,就这样与她擦肩而过了。
可是他为了她,却还在耽误着自己。何苦呢?
明年楚云也要十三岁了吧,纪家的人都很早熟,也应该让楚云出去见见世面了,总不能一辈子让哥哥养他吧?
墨云来到京城时,正是冬至时节。家家户户都呆家里吃汤圆。
京城 里处处是汤圆的香气。
墨云 这时有些想家,可是他的家已不像他了,连总是吵闹的关辰溪也不再对他吵了,似乎没有争吵的家反而更不像家一般。
他叹着气,先去了周康府上,听说周康带着妻子去王衍家过节了。
墨云想,上次为了木香和王衍闹得很僵,都差点将苦苦经营多年的关系给毁了。
如今,是时候应该亲自上门给王衍道歉了。
王衍这个人情绪化得很,只是当时生气,过后就忘记了,再加上不是还有琴棋会替他说话么?
琴棋可是他苦心安排在王衍身边的棋呀。
这样想着,他准备了些薄礼,来到王衍府上,求见王衍。
王衍府上很多人都认识墨云,因为墨云过去来过多次,并且墨云 人缘极好,走到哪里对人都 是笑,软硬兼施,十分得当,所以也容易让人记住。
今日是冬至大节,王衍听说墨云来了,过节要讨个喜气,哪怕再不喜。欢这人,也不能骂他,以免冲了喜气。
于是王衍便让墨云进来。
周康听说墨云来了,也觉得意外。
墨云进来,看到府上处处张灯结彩,过年的气氛浓郁得很,王衍坐于正首,身边是他的爱妾琴棋,周康与他夫人坐在侧左首的位置,还有其他一些亲戚。
墨云跪拜道:“在下特来向太傅大人请安。”
王衍见他送上礼物,态度友好,便也不提旧事,让墨云坐在最外面的位置,等吃晚膳。
墨云谦卑地与众人都行过礼,才入座。
今日晚膳会大大摆酒宴,墨云闻到香喷喷的汤圆味道。
这时,琴棋给众人上茶,王衍笑道:“琴棋煮的茶可与别的丫头的不一样,这味道可是好吃得很,大伙儿都尝尝。”
琴棋将茶捧到墨云面前时,墨云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这一眼有千言万语,似乎在问她,这些年过得可好?
琴棋端庄大方地为他上了茶,只略略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已无昔日眷恋,似乎在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她早已经忘记了。
墨云颇有些感伤,却当着王衍面前,不敢太放肆看琴棋,只好低头喝着琴棋煮的茶。
茶内有生姜、有葱末,这味道像是凉茶,墨云则喝过木香泡的茶,木香的茶才是独一无二的,她与众不同地不在茶里放生姜、葱末,竟放菊花,并且茶叶全是炒过的,放在水汤里摇曳多姿,清雅的
味道萦绕齿间。
木香泡的茶是任何人都泡不出来的,虽然琴棋已经泡得很好了,可是木香的才叫独一无二。
也许正是因为有了木香的存在,所以,琴棋渐渐淡出了他的心。
王衍似乎很喜。欢在众人面前炫耀琴棋,的确,琴棋论相貌、涵养、才学,都是众姬妾中最好的,甚至于风采会盖过那些大家小姐,确切地说琴棋本就是大户人家出身,只因一场变故
才卖身为奴,可是她血统里的那份尊荣却透着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
王衍令琴棋于众人间跳足尖舞。
琴棋微微一揖:“是,老爷。”
她长袖飞舞如萤,足尖点地,曼妙的身姿舞动如蝴蝶,如仙女一般在众人眼前独舞着。
看得众人鼓掌不已。
而这时,墨云缓缓来到周康身后,悄悄地说:“大人,在下有要事相告。不知大人何时得闲。”
周康听了,说:“不如待我回府再详谈。”
墨云只好退了出去,借口如厕便退了出去。
他并非不喜。欢看琴棋舞蹈,也并非不喜。欢热闹,而是他无法面对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如今被另一个男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