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贾琏干笑道:“您再等等,指不定过些日子就有了。”看他老子脸上已不复刚进门时之阴郁,遂将姜文今日丢给他那一大案册子的事儿说了。
贾赦气得直跺脚,连声咒姜文“傻叉二大爷”,又骂贾琏“他给你你就接着么?不会推两推?”
贾琏不吱声,心说那是我顶头上司……
贾赦想了想:“明日你告诉他,内行人做内行事,你一个外行做出来还不定成了什么,先让各处做一份自己的来,你们慢慢核着。他也知道你一个做不来的,你且等着,不日必从各处调集人手……”他倒是忽然明白了,“我回头给你补两堂课。先到者也得有本事才行。”心说姜文这厮还算知道有好处给自己人留着,哼哼。
贾琏乃应了。果然渐渐有人调来同贾琏一处,乃专设一司,用了贾赦恶搞的名字,唤作编程司,贾琏只负责户部的。此时方明白先来的好处了。先到者不论年龄,纵然阅历只比同僚多半个月,也自然成了头目。然而却因此寻贾赦求助的日子愈发多了,有时候干脆捧了许多册子摊在他老子书房里……故说到底还是贾赦让姜文算计了一道。此为后话。
一时姜武传信来,让贾赦过去有事相商。
原来贾赦以为,一本棋谱不算什么,那个彭姑奶奶喜欢就送她了。姜武连连摇头,只道这般反引得彭楷心思难定。故他去同彭润说,那棋谱为他友人所藏,乃是他借阅回家,暂与彭楷看看。
彭润笑问他:“借来的《碁经》与一个初学棋的孩子看看,你自己可信?”
姜武笑道:“他既然想看,给他看便是。横竖非古本。你若喜欢,抄一本去。”
因姜武素来性子大方,不拘于俗,彭润见他说的自然,倒是信了。故自去抄了一份,抄完又出幺蛾子了。彭润许久无对手,憋得难受。彭楷才学几日?棋力远远不及。遂向姜武邀那位《碁经》之主来手谈一局。
姜武起先还推道“男女大防”。
彭润笑道:“偏他们文人多作怪,当年我随父亲在并州时,战场都上得。”又道,“这个容易,纱帽屏风可随意。”随即耍赖道,“横竖书在我手,赢了便还,输了我偏不给。”
姜武无奈。他兄长倒是善棋,如何敢请来那个人精来?只得推回给贾赦。
早知贾赦同贾琮拿着围棋当五子棋下,见他来了,直说:“想要回你的《碁经》,速去寻一棋手来代你赢棋。”
贾赦脱口而出:“小齐!”
作者有话要说:金子无力……今天才看到一些评论楼,发现有亲还在纠结许多问题。额解释很多遍了额。
迎春妹纸的某些非主流行为将成为永远的秘密,不用担心,除了当事人和贾赦的两个小伙伴,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人都有挣脱束缚的天性,在环境宽松的情况下,十四五岁的时候很容易非主流哇。
王熙凤同学开荤的那个“小佛堂”,明显不是一个真佛堂只是个封闭教育区啊……
还有妹纸觉得彭家会看迎春姑娘不上。先不提我一直将小彭同学摆在一个被打击目标上。迎春家是贵族小彭同学家才是中产阶级额,而且他们家是武将家族这个一开始就说了。
贾赦同学得罪了很多旧权贵,也不用担心,他们早晚会挂掉。这文的一部分属性是朝斗,其实就是新贵族打败旧贵族。所以这家的女孩子不会有一个嫁去旧贵族家里。
贾赦同学挑女婿侄女婿甥女婿都不会挑规矩太多太严谨的人家,那样的人家女孩子太吃苦。换了我是男主也舍不得。婚姻结两性之好,以上各种女婿都将出自或成为新贵族。
☆、40、第三十八章 僧道
时逢春分,杨柳风吹面不寒。姜武家的后花园子乃是他媳妇收拾的;中有一小片桃花林子;掩映着一座小竹亭;亭脚种了些春兰;正吐香施色;好不热闹。
彭润先到,戴着纱帽坐在亭中,有姜武之妻邹氏陪着。不多时姜武陪着齐周贾赦也到了。
彭润先施一礼道:“冒昧了。”
齐周与贾赦还礼。
方起身,齐周预备寒暄几句;彭润忽然望着贾赦道:“是你!”
贾赦一愣:“彭姑奶奶,咱们不认识啊。”
彭润冷笑:“原来这就是那本《碁经》!”
贾赦脑中划过一道光,恍然想起来——这声音不就是那个被黛玉和自己连截胡两回的那个倒霉蛋么?中低音区没听出性别来。这本书倒真是从她手里抢的。哈?原来古代真的有女人扮男装啊!
姜武见势不好;忙向自己媳妇儿使眼色。邹氏打岔道:“这是怎的了?不下棋么?”
彭润一指贾赦:“下棋!我不信下你不过!”
贾赦一指齐周:“下棋找他;我不会。”
彭润怒道:“不会下棋你抢《碁经》做什么!”
贾赦道:“送人。”
彭润立在那里冷飕飕的看着他。
齐周适时插了一句:“还下么?”
彭润登时将贾赦撇了:“下!”转头回座儿,便于齐周对弈起来。
贾赦聪明的减少存在感,往姜武那边靠,免得在对方视线范围内晃悠。他是围棋盲,偏在场其他都人懂这个,贾赦成了唯一外行。无聊得很,最后干脆上外头溜达去了。
他溜达一圈儿回来,没下完……再一圈儿,没下完……第三圈没下完的时候贾赦实在没耐心了,跑去姜武家的水榭自己拿了副扑克牌玩红心大战。
等姜武使了人来喊他,彭润都已经走了。贾赦百无聊赖道:“我本不该来,又不懂棋又不用下棋。”
姜武瞪了他一眼:“本是你的事,亏你也有脸躲清闲。”
贾赦丧气道:“我哪里清闲了,你哥才算计了我一回,我不拿他们御史台的薪水日日帮着他干活。”忽又想起一事来,乃问,“小齐,你说乐善郡王跑来找我求和是做什么呢?我成日跟你们混着,摆明了不会再跳槽的。”
等了半日没听见答复,扭头一看,齐周走神了!这可是千古奇闻,贾赦姜武一人伸一只爪子在他眼前晃了两晃:“小齐~~~”
齐周看了他俩一眼:“何事?”
“你刚才想什么?”贾赦兴趣盎然。
“无事。只觉彭家姑娘的棋风路子颇为眼熟,不知教她的道长是何人。”齐周淡然道,“你方才说什么?”
贾赦也不再追问,便将乐善郡王使了人送箱子一事说了。
姜武便是一皱眉。“白乾不简单。怎的使他去做这么简单的事儿。”
齐周接口道:“白乾是个明白人。换了旁人没这么明白。”
贾赦忽然发现他俩比自己明白得多,遂丢下一句“你俩琢磨琢磨,有消息通知我”,没事儿人似的回去了。到了府里才想起来,方才忘记问他俩谁赢了,书拿回来没。后略一思忖,小齐曾自称擅棋,他既这般说了,想是没人能赢他的。
这头齐周回到家,门房神色便有些奇怪。齐周也不多问,径直往里走。忽听有女子说话声,便是一皱眉。
此时有下人看见他,喊到:“大人回来了!”
齐周“嗯”了一声,只见院中堆着不少箱笼,便问:“哪儿来的?”
只听一阵假笑,从厅内转出来一位满面笑容的妇人向齐周施礼。
齐周遂问下人:“怎么回事?”
那妇人抢上来行礼道:“大人容禀。我们本是吴英吴阁老家的。我们家老大人听说大人家中唯有一位太太,膝下尚无儿女,为着子嗣计,特送来一位姑娘与大人呢。”
齐周仍微笑道:“多谢吴阁老。只是齐周家贫,养不起,还望吴阁老海涵。”
那妇人大约没听说过这种推法,一时倒噎着了。
此时他府上新寻来的管家已出来了,悄声对齐周说:“她们可来了一会子了,本使人去后头请夫人,偏夫人说她不想见。”
齐周点头,遂吩咐:“送客。”又指满院子的箱笼,“今儿什么日子,收拾东西做什么?”
那妇人忙道:“这是我们如烟姑娘的嫁妆。”
齐周道:“烦劳送她连同嫁妆一块儿去下一家。”连那从厅里转出来的窈窕女子都不看,转身往后头去。
那妇人急了,连声喊大人,齐周径自走了。
到了后院,梁氏出来笑道:“大人好福气。”
齐周叹道:“明日寻恩侯要几个巡防队的人来。”
梁氏笑的愈发厉害了。偏笑着笑着,又哽咽起来。
齐周也不劝,只拿了帕子递过去,人在她身边站着。
渐渐的,梁氏止了泪叹道:“是我无用。”
齐周道:“莫总记挂这个。吴阁老是二皇子的外祖父,我与姜文交好,又得圣人看重,只怕这等人日后还有。”
梁氏立时被他引了过去,道:“还有来送礼的呢,我都推了。”
齐周略一思忖:“咱们家也养几条犬好了。”又想起另一事。“今日我同那彭家的姑奶奶手谈,竟是输了。”
梁氏一惊:“输了?”
齐周点头:“我看她的棋风,颇有几分父亲的品格。”说着,从怀内掏出一物,正是贾赦的那本《碁经》,“今儿恩侯走的太快,忘了给他。”
梁氏忙问:“她师从何人?”
齐周道:“她幼年在太原时候随一位道长学的,那道长人都换做‘痴道人’,道号反倒无人喊,算来已近三十年了。”
如此自然不是齐老爷子所授。
“那道长也颇为推崇《碁经》,故此彭姑奶奶也寻了许多年。”
梁氏道:“既如此,想必那道长与公公有些瓜葛。”
齐周叹道:“彭家姑奶奶也是个有趣的,其时她约莫六七岁,那道长让她不用管名字,她倒真不管名字了。如果不然还可使人打听一二。”
两口子又商议了一阵子,自去用饭不提。
此后常有几位皇子外家或心腹门人来拉拢或是送礼,送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