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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柔仿佛彻底的疯了,她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刀。
阿清找准时机,一把推开单柔,抱起了慧佳就想夺门而出。可没想到此刻的门已经被关的严严实实的。一阵冷风从背后袭来,阿清本能的躲过了晃着银光的刀子。但脸上还是挂彩了。
他一手抱着慧佳一手和单柔缠斗了起来。
…鹊桥仙
回复'9':“嗯?啊?阿清,快跑啊,女主人要杀我。”慧佳突然醒了过来,发疯似的大叫,阿清因为这阵叫声走了神,被单柔一把推到了墙角。刚想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就有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顿时只感到全身酥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给你吸了那么多,估计你要一整个晚上都软手软脚了,早知道你那么麻烦就直接给你吸千娇媚的汁液,然后再宰了你。”
单柔惨淡的笑了笑,转过身准备“料理”蜷缩在墙角的慧佳。只见她将白晃晃的刀子在衣服上反复的擦拭,慢慢地向慧佳靠近……——第二天的噩梦连续讲了二个多钟头了,老板娘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酒馆中的喧闹已经被不知名的安逸取代,让人陷入惶恐之中。
“哎……我看你的家人今晚是回不来了,此时他们大概已经到了贵都府里了,希望他们不要碰到那种情况。”老板娘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再次叹气。
“怎么不讲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我爸爸也不会有危险埃她不是只杀女孩子吗?”
老板娘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杯,刚想喝,却发现已经空了。
“等一下。”说完就向内厅走去。
有棱角的酒杯,被烛光照的闪闪发亮,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用钻石做成的。男孩犹豫着伸出手,用右手的食指抚摸着杯口,仿佛正在感受这杯子残留的酒香与温度,看不见的尘埃和烛光一起投进了杯子里,他拿起杯子,放在眼前,让墙壁上烛台所发出的光,透过玻璃,折射到自己的眼睛里。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微妙埃“小家伙,你在干什么?”老板娘开着玩笑。
“哦,对不起,这个还你。”男孩轻轻地摇晃了一下杯子,把它重新放到桌面原来的位置上。
老板娘倒上了葡萄酒,呷了一口。酒随着口中的唾液一起顺着咽喉,一直到达胃部。她又开始继续刚才的故事,此时的口气不在阴冷,仿佛受到了酒意的熏染,伴随着酒香传了出来……就在慧佳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单柔应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解决自己的正是那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他流着眼泪,仿佛一切都是不情愿。
“姐姐。呜呜……”迪路扑到了慧佳怀里。
“别哭了。”
“那个女人其实不是我妈妈,我是她捡来的孩子。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好心人,但当我发现她做那种勾当的时候,我就决定要离开这里,可每次我都被她抓回来了。她其实是个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了,她还告诉我说她吸了一种叫‘千娇媚’的花的花粉,之后就变的长生不老,但必须每月吃一次女人脸上的细肉才可以继续活下去。”说完自己心中多年的隐痛,迪路又痛哭起来。
“那她有没有逼你……”阿清依然瘫倒在地上。
“没有,她才舍不得让我吸花粉和吃人肉,这对她来说是很宝贵的。”迪路擦干脸颊的残泪。
“哥哥你现在的样子也不能上路了,现在外面是晚上,到了外面也会被野兽吃掉,还是明天再走吧。”
“对了,她口中的那个丈夫是真有其人还是编造的?还有那扇通往3楼的门”阿清比较细心,一心想要揭开疑团。
“有,那个男人我也不熟,他几个月回来一次。不过说明天就要回来是假的。是她想留住你们的借口。至于那扇门,我也不太清楚。她从来不让我上去。”
总算是解开了一半的疑惑了,在慧佳的照顾中,阿清睡了过去,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鹊桥仙
回复'10':“姐姐,你不要走好吗?你走了我就一个人了。”
“不行啊,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走好吗?我照顾你。”
“哦,我不能离开这个房子,那个女人死了,这个房子只好由我来管理了。我可不想被诅咒,姐姐你和哥哥一起留下来好了,这里不愁吃不愁穿的。好吗?”迪路第一次露出天真的表情。
“嗯。那让我考虑一个晚上吧,况且这事还要和阿清商量,明天他醒了我问他好吗?”
迪路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上午,直觉告诉两人已经是上午了。
打着哈欠迎接桌子上丰盛的早餐,一个小孩子哪弄来那么多的东西?难道真像他所说的,这里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地方吗?
“姐姐,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餐桌上迪路再一次问了。
“嗯,埃对不起啊,我们还是决定不住这里了,毕竟这里以前……”慧佳用手肘顶了一下身边的阿清,笑着说到。
“是啊,饭吃的差不多了,我想我们该告辞了。”阿清说完便起身了。
“哦,那我也不留你们了。我上楼换件衣服,然后送你们出去吧。”
在这没有钟表的房子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都去了快一个钟头了。怎么还没有下来,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不管了,我们走吧。”阿清对着坐在沙发的慧佳说。
“好的。不过不说一声我感觉不太好吧。”
“管他的。”阿清说完就去拉门把手。
“该死,门被锁了,那个小鬼根本就不想放我们出去!”阿清咒骂了几句。
“这个该死的窗子,你退后点,我要砸了!”阿清抄起旁边的红木椅子就往窗户上砸去。
一阵玻璃砸碎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响动了,一切仿佛停止了一样,只有风轻轻地抬起窗帘,才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呼呼声。
两人走到窗前,可等待他们的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这里没有白天,我才是那个人“不好意思二位,这里是没有白天的。”背后传来了迪路的声音,语气中带一点荒凉。
“你这小鬼,究竟想干什么,把我们关在这个该死的破屋子里。”
“小鬼?你有资格吗?我活了一百三十多岁了,应该我叫你小鬼才对。”
“什么?原来你……”听到这话,慧佳有些吃惊。
“哼,我早该想到了,和那女人住在一起,你也一定被她灌了那种花粉了。”
迪路阴冷的哼了两声。
“哼,你说错了,如果不是那女人哭着求我给他‘千娇媚’的花粉,还说要做我的妻子的话,我才不会去理她。过了那么多年,我越来越讨厌他了,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别人面前卖弄风骚,真是个淫妇。我早就想干掉她了。”
“于是你就乘着她不注意把她给杀了?”
迪路没有回答,只是白了阿清一眼。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吧,慧佳,你要不要留下来?我可以给你长生不老。”
“要靠吃同类换来的长生不老会另我作呕的。”慧佳放弃了最后的机会,换来的是迪路的一阵冷笑。
“呵呵,那随便你了,反正总会有女人再来这里的,那就先吃了你,让我填填肚子吧。”说着迪路从背后抽出了那把用来射杀单柔的手枪,对准了慧佳。
“先射头好呢还是射脚呢?”迪路露出了和单柔一样的变态表情。
“先射脚吧。这样可以慢慢的折磨。哈哈……”他自言自语像一个疯子一样,大概吸了花粉之后都会变的这样吧。
阿清趁那个百年的老怪物沉醉在自问自答的乐趣中时,悄悄地抓起了断开的椅背。就在迪路要开枪射击的时候,椅背也抛了出去,击中了迪路的手腕,枪也失去了准头射向天花板,一切来的太突然,纵使是经历过百年人生的怪物也会错愕。
等迪路缓过神来,阿清已经飞奔向自己了,来不及捡枪了,跑吧。
迪路转身往二楼拐角处跑去。
…鹊桥仙
回复'11':“你已经没地方跑了。快告诉我们怎么出去,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阿清似乎不太愿意双手沾上血腥。
“出去?你还想出去?哈哈,这里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了。哈哈。”被逼入死巷的迪路不断的向后退,直到靠着墙壁为止,旁边的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冷风不断的灌进来。
阿清和迪路保持着大约三四米的距离,可能是阿清也比较畏惧这个老怪物吧。
“别说笑了,不是有很多人都从这里出去了吗。一定有办法出去的。”
“哈哈,出去的,那都已经不是活人了。哈哈哈……你真是异想天开。这里是被困在黑暗里的世界,只有晚上才会向外界敞开大门,但晚上外面森林里的野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这房子里的一花一草都会制人于死地,你们就在这里尽情享受吧。”迪路说完狂笑着冲出敞开的窗户。
一记重物落地所发出的沉闷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响动了。
夜晚,习习凉风吹了进来,打在慧佳的脸上。经过了那么多扑溯迷离事情之后,这点冷风已经是毫不为惧了。
门嘎吱一声开了……
“慧佳,你知道吗?我也想尝尝人肉的感觉了!”
在酒馆中老板娘用阴冷的语气说完最后一句对白后,故事也宣告终结了。
“最后的结果是假的吧?”男孩不信。
“呵呵,的确是假的,是我编的。怎么样吓人吗?其实最后他们两个走出那片林子了,不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哎……真是苦命啊,好端端的去了那个鬼地方。幸好命保住了!”老板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口吃不清的说着。
“我想先睡一会儿了。”老板娘大概是喝多了,爬在了桌子上,没过多久就传出了阵阵鼾声。
男孩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百岁,他忧郁的望着天空,似乎是在想念着自己的父亲。
他轻轻地拿起那个葡萄酒杯,摇晃了一下。
“你知道吗?”他对着睡着的老板娘说着,“迪路摔下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