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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有很不堪的过往。还没结婚,就把她妻子的肚子搞大了。离婚后也和前妻不三不四的鬼混。”老妈念念叨叨。
苏青梅只觉得心里有股气在窜上来,说话的声音不觉响了起来:“这些事情我不相信他会干,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告诉你们的,你们到底是听了谁的谗言?”
这一吼直接引发了双方的对立情绪。
“青梅,你这是什么态度,她可是你妈妈!”老爸站出来护住老妈。
“这些话自然有人告诉我,他不说,我们俩不知还要被你蒙在鼓里多久!”
“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你处对象可以,对方条件差点也没关系。但别再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
苏青梅赶在眼泪流出来前,跑回了房间。手因攥得时间太长都有些发酸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这是场持久战,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就倒下去,那么她和大师就没有希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手酸。。。。看出点端倪来了吗?同志们~
42第三十八章 夹缝中生存
回到房间;苏青梅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数泪珠。哭得筋疲力尽了,才坐起来看着手机发呆。
到九点时;大师发来了短信:“青梅,我已经到了。放心。” 依然是大师派的简洁风格;不多废话。但在此时的苏青梅看来,却似蕴藏着绵绵的情意。
她忍不住问:“子墨,你那里冷吗?”
大师似乎洞察到了她的处境;很快回过来:“怎么,家里骂你了?”
“没有;只是一下子不能适应冬天了。”苏青梅回道。她心里确实压抑得厉害;但也知道这些都不能跟大师说;只一个人默默撑着。
大师说他还要回公司;让青梅自己先睡。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实在撑不住了,就给小余打了个电话,没等小余开口,苏青梅就噼里啪啦把自己不妙的处境和盘托出。
小余听她说完,说了句:“苏小,这么明显,肯定是你情敌告密的呗。”
苏青梅一听吓一跳,哪能真的是情敌,宫斗剧看多了吧?但很快,她也开始觉得小余的话很有道理。不是情敌,谁有那闲功夫对自己的爸妈搞和平演变呢?
“我猜,不是张子漱就是那个胡老师。”小余不愧是腹黑一族,关键时刻思路清晰。
和小余通完话,苏青梅感觉心里有谱多了。她想了想,又给秦子砚打了个电话。
自那次被告白后,两个人还没讲过话,这一开口两人都有些尴尬。
苏青梅把家里的近况和自己的疑点说了说,秦子砚听完就抱歉地说:“苏青梅,这事我还真不知道。都说母女没有隔夜仇,等你老妈心情好了直接问她吧。何况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
“关键是什么?”
“笨蛋。”秦子砚在那头吼了句,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关键是眼见为实啊,让你爸妈见见黄老师,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连说都说不拢,别说见面了,有那可能吗?苏青梅又开始纠结了。躺在床上,只有出的气,都没进的气了。
之后的两天,苏青梅和父母的对峙情绪有增无减。每当老妈贬低大师时,她的心里就会窜起一股无名火。等替大师辩护完,看到老妈伤心欲绝的表情,又觉得自己太不懂事,他们好歹也是为了自己。
这时就格外想念大师,分别才几天,日子漫长得像是过了几年。这两天她都有给大师发短信,大师都没回复。想到他曾告诫过自己这几天会很忙,就没敢再给他发。
周末,几个发小约她去唱KTV。快过年了,KTV里没有往常那么热闹。几个人占着一个大包,唱得不亦乐乎。苏青梅尽量不去想家里那摊事,打算趁此机会好好放松。
几个同学都看出她精神恍惚,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这时正好有个男同学说“到KTV唱歌,不喝酒就没状态”,马上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大家就开始纷纷倒酒、碰酒。等苏青梅想好措辞打算回答时,几个人早已窜到前面去抢麦了。
中途苏青梅去上厕所。
回来时远远看见走廊上有个人在打电话,身影如此熟悉。等她意识到是谁,正打算绕道而行,对方已经看到她,将她拦住了。
“青梅,真的是你?”竹马走上前来,笑容依然是她熟悉的,但感觉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好。”苏青梅见逃脱不成,只能停下来打招呼。半年前,她还想着自己要亲自站到这个人面前好好质问一番。真到了两个人碰面的这一刻,她却连和眼前的人多讲一句话都不乐意。
“人好像晒黑了点,找到男朋友了吗?”竹马打量着她,目光热切。
苏青梅笑了笑没回答,以“朋友都在等她了”为由,挥挥手要走。
“青梅,你,还在恨我?”竹马一急拉住了她的手。
“你不要这样……”苏青梅说,拼命想抽手。
这一动作却激起了竹马的好胜心,他笑了笑,握她的手更紧了:“你在逃避我,说明你还没完全放下。”
苏青梅见他这么说,心里涌出一丝反感:“我放不放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竹马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多少有些不妥,手倏地放开。
他一放手,苏青梅就头也不回地冲回包厢。竹马目送她走远,收起手机也走进了其中一个包厢。
两个人都没发现刚才推来搡去的动作,落到了转角处一个人的眼里。
回到KTV,苏青梅就开始猛灌酒。轮到她唱歌时,那声音鬼哭狼嚎,唱到最后完全是颤音了。大家都知道她醉了,就笑着让她在旁边休息。她自己却感觉清醒得很,被送回家时,还在想,她这个状态,老妈一见恐怕又要咆哮了。
果不其然,老妈看她喝得醉醺醺的样子,只差当着同学的面揍她了。同学一走,就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还有没有点样子,我们到底怎么亏待你了,你要摆出这副样子给我们看!”
苏青梅没回嘴,只是静静问站在一旁的老爸:“爸,你告诉我,那个说黄昀昊坏话的人是谁?”
“那人是用黄昀昊的手机打过来的,都九、十点钟了,你说说看两人关系暧不暧昧?”还是老爸口松一些。
苏青梅一听,脑子里灵光乍现,跑到客厅的柜子里找每个月的电话清单。她找得太急,被清单上的订书针不小心划破了手。顾不得擦拭,赶紧抽出12月份的那张清单看,这一看心里的疑云渐渐拂去。
记录显示,12月20日晚8点,大师的手机给家里打过电话。
如果她没记错,那天大师的手机不正落在胡清宛那里嘛?所以……
爸妈听了别人的闲话一定气得发抖,就给她打了电话。那天她喝醉了酒,没顾得上接电话。爸妈肯定以为自己又夜宿男朋友家,就按以前她打过的座机号码回拨过去。
所以清单上才会有爸妈给大师家打电话的记录。
他们拨通大师的电话后……
苏青梅不敢再想下去,有股情绪在心中发酵。
苏青梅走进自己房间,拨通了大师的电话,心里觉得有太多歉疚的话想跟大师说。爸妈在她面前都把大师说得这么难听,恐怕在他那里……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电话拨出去好久都没人接。她懊恼地挂断手机,停了一会儿再拨,依然是这样的情况。只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耐心等待。
她想了想,爬上微博,心存一丝侥幸地给胡清宛发了条私信:“谢谢你替我把子墨的事告诉了父母。”她希望胡清宛回她“你什么意思”或是骂她几句也好。但对方很快有消息过来:不客气,我会继续努力。
语气冷静得像黑社会大姐大。
得到确认后,苏青梅的心情更糟糕了。关了微博,怔怔地躺在床上发呆。
这一晚大师没有打电话回来。第二天苏青梅起床时看到手机上没有任何来电提醒,心一下凉了半截。
中午吃饭时,老爸说她瘦了,她没吭声,一口一口的趴着饭。老妈见她沉默着,以为她内疚了,就说:“青梅你想想,人家结过婚,谁知道那前妻会不会来闹。你要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安生。”
苏青梅苦笑了笑,话虽这么说,前妻给她的麻烦确实也够多了。可是自己喜欢了,有什么办法。
回到房间,她第五次给大师打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她盯着手机,表情惨淡。
下午苏青梅去附近的亲戚家分春联。那些亲戚一看这苍遒的字,都喜欢得不得了,一两个懂书法的一看还说,大家手笔啊。苏青梅笑而不语,也就这个时候,她的心里是甜甜的。
她的手里还有最后一副春联,准备贴到自己家的门口。她一路走着,都不敢去看对联上的字,怕目光触及,心里的暗流就会汹涌不止。
趁着爸爸妈妈没在,她拿来浆糊,认认真真地把对联贴了上去。左看右看没有高低了,才跳下凳子,走回房间。
回房后她又忍不住拨大师的电话。当听到嘟嘟嘟的长声,差点就崩溃了。
整整一天,她都精神不振。她本想找大师的朋友问问情况。可除了秦子砚,根本不知道大师身边人的电话。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对大师有多缺少关心。一直以来,都是大师嘘寒问暖,而她又给过大师什么。
她给秦子砚去了电话,当对方跟她讲不知情时,她的情绪低到极点。
傍晚去倒垃圾时,她给姐姐拨了个电话。姐姐只问了句“青梅,你还好吗?”她已经在这里哭成了泪人。
姐姐一听她哭,着急地用沙哑的嗓子嘶喊着怎么了。苏青梅顿了顿,感觉姐姐的嗓子比以往更哑了,忙问:“姐姐,你嗓子怎么越来越差了?”
“这几天感冒了,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苏青葵笑着说,声音听着确有几分疲惫。
“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过完年我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