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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阳真的是小看你们两个了!”
南宫复和秦震闭口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朝阳公主,等她把话说完。
“你们真厉害,竟然利用我,利用父皇对我的信任,借我之手,在马仔糕中下毒!你们好毒!”
朝阳公主眼中流下泪来,抽泣着说道。
复又抬起头来,指着秦震的鼻子,道,“秦震!你可知你犯下了弑父之罪!将来恐怕死无葬身之地!难道权力与你就这么重要?”
秦震再也忍耐不住,道,“朝阳!你懂什么?你有父皇的疼爱,有鄂皇后的宠溺,你可曾体会我的感受?我只是一个废太子!我若不抓住这次机会!我将来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朝阳!我劝你莫在倔强!我念在你我兄妹一场!我就当着一切都没发生过,你还是做你的朝阳公主!”
“住口!凭你也敢教训我!你这畜生!反正你不是要把所有反抗你的人统统赐死吗?那就请你也一齐赐死我吧!”
朝阳怒声喝道。
南宫复只是静静的看着朝阳,并没有说一句话,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这个女人。
从最初的相识,到相知,相交,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好的阴谋罢了,朝阳,不过是他奋力往上爬的一块踏脚石。
这一切,都是为了当初狼狈离开南楚时所发下的重誓。
…
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终有一天…我会带着百万大军…踏平南楚…将胤仁狠狠的踩在脚下…将你从他身边抢过来…
…
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最好的幸福…绝不让你…再受到一点点伤害…
…
终有一天,我会回到这片土地,而她,将会投入我的怀抱,谁也不能将她抢走。
…
胤仁,我终于等到这一天,我终于掌握了北秦的千万势力,我终于有筹码和你对抗,而现在的你,又能拿什么来和我对抗?
…
南宫复轻轻的拍了怕秦震的肩膀,道,“话已至此,她若还是听不进去,我们也没有办法,走吧。”
说完便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去。
秦震听了南宫复的话,也跟着站起身来,如今的话,唯一肯相信的人,就是南宫复。
是这个人,帮他一步步从一个将死的废太子爬到了秦皇的位置。
不管南宫复叫他做什么,他都绝不会怀疑,也不会犹豫,正因如此,他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今南宫复叫他走,他当然立刻跟着走。
“先生…”
秦震疾步奔到南宫复身旁,喘息着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南宫复笑了笑,道,“既然朝阳公主执意要赐死,那就赐死她吧,她生前爱美,想必死后也不愿自己太难看,就赐她毒酒一杯,既不痛苦,也不难看。”
秦震犹豫片刻道,“真…真的要赐死她吗…可是她不是先生的妻子吗…”
“震君…”
南宫复停下脚步,拍了拍秦震的肩头,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朝阳公主执意不肯归降,留着她,日后必为大患,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半点也马虎不得,震君难道不怕日后的千万基业就这样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可是…可是…朝阳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不足为患,不如放了她,让她自生自灭…”
秦震喃喃说道。
“女人…”
南宫复大笑三声,道,“震君千万别小看了女人,有时候女人的力量足以颠覆江山,震君今日放了朝阳,他日必成大患。”
“好…”
秦震咬了咬牙,狠下心,道,“就听先生的!先生说的话,绝对没错!”
转过身,对着一旁候着的太监道,“传朕旨意,朝阳公主执意不降,赐毒酒一杯。”
太监应了一声,作揖告退。
南宫复拍了拍秦震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些许赞赏,些许满意,道,“这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聪明的震君。”
秦震抬起头,接触到南宫复的目光,看见南宫复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赞赏之意,心中高兴无比,道,“先生,如今我们终于登上皇位,掌握大权,下一步该怎么做?”
“震君,你想不想统一天下?”
南宫复笑着问道。
“统…统一天下…我行吗?”
秦震踌躇着,眼神中闪烁着犹豫,片刻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道,“我一切都听先生的!只要先生说可以,那就可以!先生就是上天派来给我指路的使者!有先生在,我什么都不怕!”
南宫复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秦震果然适合做一个听话的傀儡,如今有了他,北秦千万大权等于尽数掌握我手!
“那震君就给我百万兵马,让我为你踏平南楚!”
南宫复沉声说道。
“先生?要亲自带兵?”
秦震疑声问道,眼神中有些许彷徨。
南宫复点了点头。
“先生,不能派别的将军去吗?我离不得先生!我担心先生的安危?我宁愿不要统一天下,也不要先生受到一点危险…”
秦震急声说道。
“震君难道不相信我?区区南楚,根本不足为惧!震君就等着我给你带回胜利的消息吧。”
南宫复笑道。
秦震沉思片刻道,“我当然相信先生,先生一定要早去早回,注意安全,我在北秦等着先生回来!”
第4卷 V120
女子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
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
…
软床之上,胤帧正在熟睡。
女子眼中满是溺爱,嘴里轻轻的哼着小曲儿,纤纤玉手在胤帧身上轻抚着。
…
夜风拂过…
卷起淡粉『色』的窗帘,不断翻飞…
…
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女子从半开的窗户中一跳而入,手中紧紧捏着一对双刺,朝着唐赛儿的方向奔来。
女子面『色』一惊,第一个念头便是,有刺客!
赶紧起身,从一旁层叠的衣衫从利索的抽出一柄软剑,朝着黑衣女子攻去。
黑衣女子眼神凛冽,瞧着唐赛儿却多了几分疑『惑』,手中双刺朝着软剑攻去,电光火石间,剑与刺相击,磨出一道火花。
…
黑衣女子眼中写满了震惊,疑『惑』,愤怒…
…
“赛儿…?”
…
试探『性』的一句问话,唐赛儿整个人顿时呆在当场,手中软剑颓然落地。
…
“丽儿…?”
…
黑衣女子一把将面上黑布扯下,大大双眼,写满凛冽的眼神,坚挺的鼻,带着特有的自信,娇俏的嘴唇,却紧紧的抿起。
虽然这张脸已不像三年前那样稚嫩,但是却一眼就能认得出,她就是乌丝丽儿。
乌丝丽儿眼中是久别重逢的惊喜,是挚友相见的欢悦,片刻之后,却统统转为不解,疑『惑』,愤怒…
“赛儿?你这么会在这里?”
乌丝丽儿疑声问道,过了片刻却又笑了笑,道,“哦,对了,时间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差点忘了,当初你好像说过,你要进宫冒充妃子,行刺那个人。”
唐赛儿愣在当场,三年过去,乌丝丽儿在花半仙的调教下,武功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的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三年了?你为何还未成功的行刺那个人?难道你爱上他了?”
乌丝丽儿怒声问道。
“我…”
唐赛儿无言以对。
是啊…当初进宫前的那些誓言,都忘了吗?
什么国仇,什么家很,都抵不过他嘴角那一抹淡笑。
我…确实是有史以来最失败的刺客。
“我问你,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你是不是已经打算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妃子?当初那些誓言,你都忘了?”
乌丝丽儿怒声问道,眼神中满是愤怒。
…
沉默…
因为无言以对。
…
“好,我暂且不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太子交给我。”
过了半晌,乌丝丽儿叹息着说道。
“你要太子做什么?他只是一个小孩子!”
唐赛儿护在胤帧面前,急声说道。
“太子是南楚未来的储君,是南楚唯一的希望,我要用他来威胁那个人!”
乌丝丽儿说道。
“不行!我不管你有多恨那个人!你有什么仇尽管找那个人去报!太子是无辜的!他只是小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唐赛儿怒声喝道。
“唐赛儿!你不仅没有行刺他!反而还变成了他的看门狗!如今还要帮他保护他的儿子?”
乌丝丽儿怒声骂道。
乌丝丽儿一个箭步『逼』近,怒声道,“唐赛儿!我告诉你!我来抓太子并不是为了私人恩怨!而是收到上面的命令行事!”
“上面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