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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既然点明了她昨天为了迎接吃喜酒的客人忙了一个晚上没睡,二来责怪楚楚刚来就胡乱下命令,误了收喜帕的时辰。
再有一点就是,就算老嬷嬷进不来,她却轻而易举的进了这福宁院,说明什么,说明夫人的命令对她来说不管用。
楚楚惊讶道,“哦,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萧以熏身边的小厮,青山管事这个时候出来说,“回夫人的话,昨晚家主不想让人打扰,便让小的吩咐下面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不准进来打扰。”
楚楚听到是萧以熏下吩咐的,甚是觉得这男人还算贴心,便当着刘嬷嬷的面娇羞的看了眼他,眼底的喜悦不言而喻。
刘嬷嬷不想那命令居然是家主吩咐的,暗道那收喜帕的老嬷嬷没有说清楚,赶忙道,“家主,夫人,还是先让老嬷嬷进去把喜帕收了吧,新夫人敬茶前必须将喜帕先呈给老夫人看过没问题,这新夫人才算是我们萧家真正的女主人。”
楚楚只是羞涩的笑。
萧以熏只冷酷不语,身上的冷气随着刘嬷嬷每多说一句话,就降低一分。
春枝指着身后的一个老嬷嬷,道,“刘嬷嬷不必担心,这是马嬷嬷,大老夫人的奶娘,由她老人家来收收喜帕再适合不过了。”
那马嬷嬷生的精瘦,两只眼睛满是精光,对着刘嬷嬷皮笑肉不笑的道,“刘嬷嬷,别来无恙啊。”
刘嬷嬷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去她的右手,上面赫然还有被烫伤的疤痕,随着岁月的久远,都皱在一起看起来甚是吓人。
心虚的笑道,“不知道老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嬷嬷冷哼一声,“家主念及我老婆子孤身在外,对奴婢多有照顾,奴婢知道家主娶妻,特意求了家主让老奴跟在夫人身边伺候,要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再出来搅和,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跟那人死磕到底。”
刘嬷嬷被说的冷汗直冒,心想难道当年的事情,家主已经知道了,可是那件事情她做的极为隐秘啊,就是马嬷嬷恐怕也不清楚其中的真相。
“既然有马嬷嬷收了喜帕,那老奴就放心了,老奴就放心了。”一时间太多的事情凑到一起,刘嬷嬷竟然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暂时解决了刘嬷嬷,楚楚心里稍稍苏畅了些,那天看到马嬷嬷手上的烫伤时都被惊到了,怎么会有人可以下那么重的狠手,这么大的伤疤,可想而知当时是得承受多么巨大的痛苦啊。
上轿的时候,黑眸似笑非笑的看了那边明显站立不安的刘嬷嬷才让人起轿。
而马嬷嬷却是直接瞪着她冷笑,一时间被这两道摸不着底的目光盯着的刘嬷嬷,肥胖的身躯差点没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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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宅斗文实在不擅长,码的好辛苦,不出意外的话这篇文也是短篇,要是还合亲们的胃口的话,收藏下吧~
☆、17 新媳妇难为
家主什么态度,机灵的奴婢察言观色也立马知道了,昨晚是谁说向来不近女色的无情家主是被新夫人的美色所吸引,那么今天对向来耀武扬威的刘嬷嬷毫不留情就是足以敲醒他们,不管新夫人是如何身份,得到家主的看重才是王道。
楚楚坐在两人的豪华轿子中,深感世事无常,前世她还是挤公交车一族,想不到转眼间就拥有“私家车”还有“专用司机”不知一个,可惜是在古代,不知道如果爸妈知道自己在古代过的如此奢华,不知道会不会高兴一点呢。
剥去泼辣的伪装,剩下的只是一个无助跟思念家人的少女。
她的目光看着前面,却像是透过那厚重的布料想要穿透什么,让人难以琢磨。
萧以熏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楚楚就像是随时会消失一样,凤眸有害怕闪烁,将她的小手握紧。
楚楚吃痛,抬眼就给了他一记眼球,昨晚的帐还没跟他算呢,本来想好了,如果他敢对自己做什么的话就给他喂一把软骨散,想不到早上醒来软骨散安然无恙的在她的衣服里,自己已经被他给吃的骨肉都不剩了。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萧以熏放松了力道,唇边浅笑,绚烂如烟花,“身子还疼吗?”
楚楚明白他的意思,脸颊爆红,对罪魁祸首还是恼着的,撅着嘴巴说,“我们换个身体试一下,你不就知道了。”
萧以熏抿嘴微笑,漂亮的凤眸中有细碎的笑意荡漾出来,一手捂着拳头放在唇边假意咳了下,道,“下次不会痛了。”
还有下次,楚楚顿时成了炸毛的猫,“你说不痛就不痛啊,你是女人吗?”不要欺负她昨晚喝醉就了忘记他怎么欺负她的了。
明明自己说不要了,被他哄着逼着叫了他很多相公还有害羞的话,结果他还是不依不饶非要折腾的她晕了过去才罢休,哼!
信你有肉吃吗?
有,因为吃肉的是你。
伪君子!
楚楚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简直就是那古今最可怜,最倒霉的人,不过萧以熏虽然很可恶,但是还是有让人觉得好的地方,比如前面在房里不被外来美色所吸引,刚才还站在自己这边跟她一起恶搞老嬷嬷。
带着喜忧参半的心情,在四人轿夫中很快来到大厅。
楚楚身穿一身主母服,被萧以熏不动声色的呵护跟维护,以绝对的姿态出现在大家面前。
大厅内早就坐满了七叔公八大姨之类的长辈。
五百年前萧家从土匪华丽转身正道人士,跟萧家一起的其他的当家,这里真正是萧家的直属血脉只有萧以熏一人,直属关系的也就是坐在前方高堂位置上的二老夫人吴氏,她身后站着四位风采各异的美人,只是看楚楚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吃了她,其中特意穿了一身大红的林月如最甚。
萧家主母的服,是大红色跟金色相交,如果气场差的根本撑不起来,但是楚楚偏偏穿出来了,高贵不失这个年纪的活泼,灵动的眸子偶尔流转出狡黠,多了几分特有的青春蓬勃的朝气。
高堂的位置只有萧以熏的父亲跟母亲才有资格座,二夫人吴氏不过是侧室,又不是萧以熏的亲身母亲,叫她一声二娘已经是极限,此刻在他新婚的第二天坐在父母的位置,想要接受他们的叩拜跟敬茶那是万万没有资格的。
萧以熏不认为想来以好形象示人的吴氏会做出如此让人语垢的举止。
果然,见她似乎坐立难安,万分抱歉的看着他,眼神还频频跟右手边的一众“长辈”为难的看去。
萧以熏心底冷笑,从他没有按照族中长辈的意思娶他们觉得应该是他妻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人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即使他已经成亲,还是会给他找麻烦。
楚楚很真诚很疑惑的稍微靠近萧以熏问悄悄话,“相公,你不是说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了吗,那坐在母亲位置上的是谁啊?”
只是这悄悄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大厅里所有的人听到,特别是坐在上位的吴氏。
吴氏果然面红耳赤的站起来,慌忙跟楚楚道歉,“是我失礼了。”
萧以熏眸光一冷。
旁边的七叔公就说话了,“胡闹,虽然吴氏不是你的嫡亲婆婆,可也是你长辈,就是家主见她都要叫一声二娘,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就逼得长辈给你道歉,你父母就是如此教你对待长辈的吗?”
言辞犀利,就差没指着楚楚的鼻子骂她没有教养,不懂规矩了,这可是相当大的指责,要是严重的被休也是说得过去的。
“七叔公不要动怒,年轻人不懂事,慢慢教就行,要是您老人家被气出个什么就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错了。”
得,又来一个,这七叔公看着就满脸褶子,满头银丝找不出一根黑色,要是他寿命将之难不成也是别人的错。
这话明显是在斥责楚楚。
“家主,当初你坚持要娶你师傅的女儿,我们都知道那是对你师傅的敬重,毕竟你从三岁就就在他身边学习武艺,只是吴氏也是你二娘,既然新媳妇已经进门了,不说打心眼里尊敬吴氏,明面上也要过得去才行,不要让外人说我们萧家不懂规矩。”
说话的是萧二叔,就是前阵子他老婆让娘家人意图以次充好调换进贡给皇室的贡品,后来被萧以熏揭穿,被族中长辈让其搬去萧家祖宅的寺庙赎罪。
萧二婶能有那么大的胆子还不是萧二叔暗中授意的,萧以熏不留情面的处罚了萧二婶不就等于是打了他的脸。
要是那不成事的妻子被休了,他再娶一个年轻貌美的美娇娘也罢了,可惜的是偏偏不能休,刚好这段时间他看上城中一家芳龄十六的女子,可人家说了不是正妻不会把女儿嫁给他的。
这番话说出来,不但以长辈的姿态斥责了萧以熏做事糊涂,还给楚楚心里添了堵,试问哪个新娘子在新婚的第二天得知,原来相公娶她是因为念期她家中的恩情,怎么受得住,就是当场忍下来了,事后必定会问相公。
凭着萧以熏的性子,怎么会屑于解释呢,而且在他看来萧以熏就是念着他师傅的恩情才娶的楚楚。
到时候,还不怕他们夫妻反面,盯着这萧家主母位置的人可不会因为萧以熏成亲了就放弃的,那时不但出了他心中的恶气,说不定还可以乘机浑水摸鱼捞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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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快乐!
☆、18 跟着主母我有肉吃
所有的人都看楚楚,不知道她听到这话是强颜欢笑还是当下发作呢?
楚楚明媚的大眼睛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把屋子里的人都扫视了个遍,哪个看了她,她就看回去,直把那些心中有鬼,或一直不坚定的人看的心虚才作罢。
恍然大悟的道,“啊,原来在萧家妾坐了主母的位置是对的,那,夫君,婆婆去世了叔伯们让二娘做了她的位置,是不是他们家的妾都坐着主母的位置,那他们的正妻……”
众人哪里想到楚楚根本不按章出牌,斥责她没有教养,就马上给曲解成这个样子,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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