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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么叫做“您老人生中‘曾经’的黄金时代?”
靠!居然用过去式!、
不讲了,我要睡觉了。
=_=!!!
“%¥#·%·!(…&。¥%·!&**89。。。。。。”
。。。。。。嗯,这还差不多,那个,我讲到哪里了?
什么?我哭着把中了毒的龙擎云一路背回魔教总坛?
靠!谁哭了?我才没哭呢,就算有掉眼泪也是被山风吹痛了眼!
。。。。。。。。。。=_=111
总之,我们回到了总坛,经过专业医学人士的鉴定诊断,最后得出结论:龙擎云中的毒是一种出产于塞外而且相当冷门的巨毒。
简单说来,就是除了下毒的人根本就是无药可解。
我坐在他床边,看他了无生气的躺着,轻轻把他垂落的头发拨到耳后。
手伸出去,才发现自己的指头尖居然在微微的颤抖。
我把颤抖的手指握成拳头,然后对肖遥说:“肖遥,你的武功还过的去吧?”
十五、胭脂泪
我一个人走到大侠们临时搭建的草屋前面。
大侠们看到我,个个像是见了鬼。
我径直走到拓拔殇门前,向着里面大声喊了一嗓子,“拓拔殇,我还没死呢。”
门开了。
我走进去。
绿眼睛的拓拔大叔坐在灯旁,冷冷的看我。
我拖张凳子坐下,冲他摆手打招呼:“嗨!”
没反应。
我叹气,直接切入主题,“你早知道我们没有真的跳下去吧?”
他继续冷冷的看我。
OK,求人的是孙子,我忍。
堆上满脸的笑,我很谄媚的把头往他那边凑凑,说:“大叔啊,你那个独门解药给我一份好不好,我可以花钱买的,我有带银子来哦,我很有诚意的。。。。。。”
他还是用那种很冷的眼神看我,他说,“为什么帮他,他的父亲杀了你的父亲还灭了你家满门你不恨他吗为什么你不想为亲人报仇呢?”
我用一只胳膊撑起下巴歪了头看他,笑着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其实严格说起来我并不算是苏家人他们是死是活其实我真的不在乎还有我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在苏家被灭门之前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离家出走了那一年我只有七岁差点冻死在大雪里还有你的那个好朋友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他连名字都不肯给我呢。。。。。。
真奇怪呢,说到这些的时候居然还可以微笑,我甚至还很俏皮的向他眨了眨眼睛。
大概是真正看开不在乎了吧,如今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再没有任何的感觉。
真的是,过去的事情了呢。
他默默的听着,久久无语,只是眼中的冰冷在渐渐的消退。
然后他说,“阿华,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们曾经想过幸福的生活一辈子,永远不分开,永远。。。。。。”
永远啊。。。。。。
永远有多远呢?我问他。
他说,永远啊,可以是一弹指,一刹那,可以是十年,二十年,也可以是一辈子,只要那一刻的记忆成了永恒,就是永远了。
哦,我说。
那,我也有些东西可以永远了。
然后我很认真的问他,“你会把解药给我吗?”
他说,不会。
我再很认真的问他,“如果我拿自己的命来换呢?”
他抬头看我,说“我不会伤害你,因为你是他的儿子。”
哦,我说。
你的毒叫什么名字?我问。
胭脂泪,他说。
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人生长恨,水长东。。。。。。
既然会有悔恨,为何当初不紧紧的抓住呢?
我说,好名字,可以借我看看吗?
他不动,狐疑的看我。
我笑,说拜托,我要看的是毒药哎,就算是解药凭我那三脚猫的功夫我带的出去嘛我。
他把一个小瓷瓶递给我。
朱红的颜色,很可爱,像是女人嘴上擦的胭脂。
我塞好瓶塞,颠来倒去的玩了会儿,边玩边笑着问他:“喂,你说你不会伤害我,可要是我快死翘翘了你会救我吗?”
然后我用力。
瓷瓶碎。
破碎的瓷片一直刺入了我掌心。
我在赌,赌他对我老爹的情意。
事实上,我赢了。
他递一颗绿色的药丸给我,跟我说,“快吃下去。”
我夹着它看,是绿色的,确切的说来是灰绿色的,远没有胭脂泪的颜色来的漂亮。
我看着它,居然还有心情跟拓拔殇开玩笑,“我说大叔啊,这个难看的东西跟‘胭脂泪’不大相配吧。”
然后我把那颗药丸向身后抛出,同时向着面前的拓拔殇踢出二十七腿。
凭借肖遥的武功,外面的那些蠢蛋应该拦不住他吧,所以我只要缠住面前的这只就好了。
所以我拳来脚往把我这辈子学过的功夫全部卖弄了一番。
然后我得出结论:我的武功还真不是一般的——烂啊。
生平头一次,我后悔从前不肯吃苦练武功。
都是师父,说什么“武功差些没关系,只要惹祸不被抓到就好了”而且一向偷懒不肯好好的监督我们练功;寒寒也是,身为师兄就不知道以身作则么,要不就自律一点儿怎么着也应该给身为师弟的我做个好榜样吧;我自己就最可气了,我贪我懒我嘴馋可我就不能有点主见吗我干嘛非要听那两个家伙的。。。。。。
可惜在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所以我拼上了老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挡不住那个绿色眼睛的拓拔大叔。
他一掌拍过来,眼开我一躲开他就要闪出门去,罢了,我一咬牙,呼——正中我胸口。
当然我也没便宜了他,一口鲜血立时喷了他满头满脸满身,他那件质地很不错的袍子估计就此报废了。
他很焦急的抱起倒下去的我,迷迷糊糊中听他在问:为什么不躲开。
我想跟他说老大你打得那么快我躲得过么我你当人人都是高手啊人人都是高手谁做普通老百姓啊。。。。。。
可惜我张不开嘴,当然更发不出声音,眼前也在慢慢的模糊。
然后我陷入了黑暗。
不过在陷入黑暗之前我还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无语'
十六、寒寒与空空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屋顶陌生的墙壁陌生的床。
我想动动手臂,结果全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疼。
而且是很巨大的马车。
然后我闻到很浓重的中药味儿。
我立刻把头缩进被子里。
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唯有两件事最怕。
一是寒寒生气。
别看那家伙长的秀秀气气可要真的发起飚来绝对不是简单的“可怕”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第二个就是吃药。
我怕苦。
所以我把头缩进被子里,蜷成一大团我滚啊滚啊滚的向着床脚滚过去。
滚到一半,一双大手伸进被子里,揪住我的脖子把我拎了出来。
那个人就是绿眼睛的拓拔大叔。
我皱着眉头看他手里那碗黑呼呼的药汤子,然后跟他打哈哈,“哈哈,大叔你生病了呀,生病一定要好好吃药多休息哦,我就不打扰了。。。。。。”
然后我掀被下床准备抹油开溜。
他伸手抓过我,捏住我的下巴,然后那一大碗黑呼呼苦溜溜的中药汤就灌进了我的喉咙。
靠,苦死了!
糖呢?糖呢?我眼泪汪汪的跳起来到处找糖。
最后糖没找到,我抓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气灌下大半壶才感觉好受了一点点。
然后我很愤怒的质问拓拔大叔:“你灌人喝药怎么都不准备糖的?”
寒寒每次都有准备的,而且他灌的时候也不会这么猛,害得我险些被呛到。
拓拔殇愣了愣,爆出一阵大笑,然后他的笑声渐渐低下去,又露出了伤感的表情,他说,“阿华也很讨厌吃药。”
他垂下头,向门外走去。
哎,别走啊,我还有话没问呢。
“喂”,我叫住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老爹,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回头看我,脸上渐渐浮起了微笑,他说:“你和他,很像。”
很像?他说我很江湖第一美男子很像?啊哈哈哈哈哈。。。。。。我笑我美我高兴,回去绝对要和龙擎云说说,我可是个超级的美男子呢。。。。。。=_=11111
想到龙擎云我又笑不出来了,我看着他,“那个。。。。。。”
他转过头去,说:“你的同伴已经把解药带回去了,姓龙的魔头应该死不了。”
我松一口气。
他走出门去。
很好,危机解除,如今大家都是有惊无险安全着陆。
我心一宽,身上又痛起来。
也许刚刚喝下的那碗药有催眠的作用,昏昏沉沉的我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有人在扯我的耳朵,我转头,继续睡,结果那人又来捏我的鼻子,我打掉他的手,再继续睡。
耳边有人说:“财迷鬼,你还没挂啊。”
我抓起枕头狠狠的丢过去。
这个纯粹是条件反射。
因为刚刚的那种状况已经在黑水神宫上演了近十年,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从前寒寒叫我起床的时候会轻轻摇我,半梦半醒的我会借机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一阵子,直到他耐心耗尽快要发飚我才会不甘愿的爬起来。可是自从司空空来到以后,每次我去抱寒寒他都会抬脚踹我,然后我就会抓起身边一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