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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兒道:“心理戰術?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仔細一想確是如你所說。我認為他對自己太有信心更有可能,畢竟事實證明他的武功的確厲害之極。”
長樂道:“他真的那麼厲害麼?他們打了那麼多次,雲姑姑竟一次也洠иA過那個賭注?哎呀,他贏了讓雲姑姑辦的事兒是什麼?”
西兒笑道:“你一次問我這麼多,我先答你哪個?你別急,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姑姑和他約好之後便每年比試一次,賭注開始的第一年姑姑雖然很想將招數定成兩百,她一直記得那人說過兩百招便是自己的極限。後來她一想,若是定得高了自己打不贏他,幫他做件事情是小,揚眉吐氣再要等上一年真是折磨人。兩人便定了一百五十招。姑姑心想:我一年來內功外功均是大進,去年拆到一百二十八招,今年定能過那一百五十大關。七招之差就此開始,姑姑和他拆到一百四十三招便敗下陣來。”
長樂“哎”了一聲問道:“他讓雲姑姑做了什麼事情?”
西兒道:“他要姑姑給他‘竹海’中的一杆‘楚妃’。”
長樂急道:“那必是很貴重的枺靼桑抗霉每喜豢希堪ィ艺媸巧盗耍霉萌魶'事先答應他又怎會比武呢。”
西兒笑道:“不錯,姑姑給了他‘楚妃’。可那也不算什麼難事,‘楚妃’雖然珍貴,‘竹海’之中卻並非只有一杆,他要姑姑給他一杆並不過分。”
長樂道:“哦,那後來呢?”
西兒道:“後來即簡單又可怕,七招之差一直重眩9霉脤⒄袛刀ǖ揭话倭爿斣谝话傥迨ㄔ谝话倨呤爿斣谝话倭ㄔ谝话侔耸爿斣谝话倨呤绱搜h往復,今年該是兩百了,正是那人說的極限。”
長樂道:“難怪雲姑姑今年如此鄭重其事,哎,那人是妖怪麼?他既然能輕易贏了姑姑,厲害到連招數都能控制,為何又要每年和姑姑比試呢?對了,你還洠дf後來幾次他讓姑姑為他做什麼事呢?若是心懷不軌,該暴露出來了吧。”
西兒道:“那人真是奇怪的很,後來每次只要我們‘雲山竹海’一樣希奇事物,那些事物如‘楚妃’一般,雖然珍奇,讓姑姑送人卻也不是什麼難事。懀墓Ψ蚓褪怯惨獛ё吣切〇|西,我們也是阻止不了的。哎,高手的心思真是難猜。”
長樂道:“我倒有些想法,你想不想聽?”西兒知她聰明伶俐,點了點頭。
長樂道:“我猜那人高傲的很,不屑做那雞鳴狗盜之事,每次贏了姑姑便正好正大光明的索要戰利品,嘖嘖,看來他是個有操守、有氣節、有收集癖的絕世高手。”
西兒道:“三天后咱們便能在天慕山上見到你口中這位有操守、有氣節、有收集癖的絕世高手啦。嗯,我知道的全說完了。”
長樂笑著點點頭,拉著他往院門口邊走邊道:“說了半天你口渴了吧,走,我請你喝茶去。”
千紅谷中,歐陽雲與蓮生攜手漫撸В藭r正是火焰花期,滿谷開滿了火紅的花兒,遠遠看去,千紅谷簡直燒了起。此地兩人甜蜜馈J,穀中另一端一灰一黑兩人卻是神態嚴肅,與這穀中熱烈氛圍格格不入。
兩人談話已經進入尾聲,黑衣人聲音暗啞,他對面前的灰衣人說道:“主人此計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糊塗皇帝的謇C江山捏在手中,老奴有生之年能見到這復仇成功的一天,真是死而無撼。”
灰衣人感慨道:“這一天我等了三十五年,我們的祖先等了一百七十四年。蕭家定要為其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先祖立下誓言,族裏即使剩下一人也要對蕭家復仇到底,這一天實在讓我們等了太久,該是用蕭家最後的血茫漓胂热送龌甑臅r候了。”
黑衣人點頭道:“為看一場比武輸掉了自己的江山性命,蕭家出了這樣的子孫,確是走到頭了。”
灰衣人沉聲道:“不要小看了他,想我使計讓他出宮觀戰,實在費了不少工夫。他若不像一般少年那樣對那武林中傳奇的‘第一崖’、‘天慕大戰’心存嚮往,我又怎能誘他出來?我雖恨極了蕭家,可是不得不說此人確是蕭家極其傑出的人才。好了,我該回行宮陪他了,你吩咐眾人準備,歐陽世家的事情一併進行,這幾天越混亂越好,你去吧。”
黑衣人幾個起落消失在山花爛漫的千紅穀中。
灰衣人靜靜的站了一會兒,正要離開,忽然看到遠處攜手同游的歐陽雲和蓮生,他輕聲道:“你們得抓緊這相伴相守的時間了,畢竟很快會有許多人跳出來分開你們。哼,這世間的人哪……”
長樂住進“群英樓”幾天,這還是頭一次走出清風院。她興致勃勃的拉著西兒往大堂走去。歐陽雲交代過此時乃多事之秋,要長樂行事儘量低眨炔璩燥堊詈萌パ砰g。長樂雖然眨s也知道輕重,讓小二找了個視野不錯的雅間,這裏能看見大堂裏大多數地方,最妙的是此間臨窗,若是想要溜之大吉倒也方便的很。
長樂掌管著蓮生給她的小金庫,出手自然大方的很,西兒更是一派清貴之氣,小二不敢怠慢,將兩人安排的舒舒服服、妥妥帖帖。
長樂對那些江湖人士一直很感興趣,雖然坐在雅間,一雙眼睛卻老在大堂打轉。忽然她“咦”了一聲道:“怎麼是他們?哎呀,不妙,大大的不妙。”
西兒一聽,好奇的順著她目光看去,只見兩個五十左右的江湖豪客帶著四男一女坐到了廳中一處靠窗位置。他問道:“你認識他們麼?”長樂道:“怎麼不認識?說起來其中一個你還提到過呢。”西兒道:“我看了半天一個也不認識。”長樂道:“你還記得被你扭斷手腕的司徒寒沙麼?”西兒道:“自然記得。”長樂道:“那幾個人裏穿灰色長袍的老爺子就是司徒寒沙族中兄弟司徒寒江。”西兒微微一笑道:“原來是他,這人還真是過去只聞其名,如今才見其人。看他身形步法,武功確實不錯,可是還不至於讓你大歎‘大大不妙’吧。”
長樂愁眉苦臉道:“你也知道,咱們家和四羅山莊早就結了梁子。上次我們挾持人伲频昧_景天立下誓言,放我們一馬。他雖然放了我們,心裏總會有根刺,那老頭可不好惹,城府深的很,指不定哪天報復我們。還有那個紫衣女子,她是羅景天的獨生女,我上次挾持的人伲褪撬阏f她恨不恨我?她恨極了我娘,還對我爹爹存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哎,這幾個人一起來了,真是麻煩的很。哦,對了,還有那四個跟著他們的男人。其中一個我認得,他是羅景天最得意的弟子,名叫陸世遠。其他幾個我不認識,不過能跟著羅景天出來見識走動的,應該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西兒道:“幸好看到了他們,咱們快回去告訴歐陽叔叔,讓他有個準備。”
長樂道:“我不能出去,他們認識我。你去看看爹爹回來洠в校迷谇屣L院出入不用經過大堂,否則,哎喲,火星撞地球啊。”
西兒疑惑道:“什麼火星地球?”長樂吐了吐舌頭道:“我胡說八道呢,你快去吧。”
長樂不知,三年過去,她面目改變不少,此時又是一身男裝,羅景天幾人一時半會兒倒也認不出她來。她密切的關注著他們的動態,暗自慶倖自己還是艾少六的時候受訓項目裏有一項是唇語,否則這麼遠的距離,自己這點功力什麼也聽不到。
她忽然睜大雙眼,定定的看著那個坐在羅景天身邊一身古耍圩拥挠⒖∏嗄辏煅Y喃喃道:“原來他就是羅丹青。嘖嘖,果然名不虛傳。”忽又驚訝道:“哎呀,羅大小姐居然嫁給了陸世遠。”後又歎道:“陸世遠一片癡心終於有了回報,可喜可賀,可喜可賀。這樣一來羅大小姐不會再颍龜_我爹爹了吧。不錯,不錯。”
西兒一回來便見她盯著羅景天一行喃喃自語。長樂見他回來,忙問:“爹爹回來了麼?”西兒皺眉道:“洠в校覄偛糯虬l了常為咱們送飯的小二守在大堂入口,若是看到歐陽叔叔便讓他繞道回清風院。我還在歐陽叔叔房間裏留了字條,他一回去就知道這裏的事情了。”
長樂贊道:“你辦事真是牢靠的很。”
西兒問她:“你剛才自言自語在說什麼?這麼遠你也能聽到他們說話?”
長樂道:“我聽不到他們說話,我是看他們說話。我看著他們的嘴型便能知道他們說什麼。”西兒奇道:“這是什麼功夫?”長樂道:“這功夫叫唇語,這世上只有我會,你想不想學?”西兒道:“當然想學,你教我吧。”
長樂讓他坐在自己旁邊,對他道:“這門功夫一靠觀察,二靠猜測,三靠總結,四靠練習。你初學,一邊聽我為你翻譯一邊觀察猜測總結吧。好,我要開始了。”
西兒專注的看著每個說話人的嘴形,與長樂的翻譯一一對照,牢記在心。
長樂為他實況轉播、同聲翻譯道:“爹爹,女兒已經嫁人,早不是小孩子了,為什麼你不許我跟你們一起去歐陽世家,連大哥都能去,我怎麼就去不得?西兒,這個女人正是羅紫妍。
“嗯,現在是羅景天了:這次去歐陽世家談結盟之事,你跟去又幫不了忙。我答應帶你來慕城見識兩大高手,可洠Т饝獛闳W陽世家。你若再不聽話我便讓世遠將你送會四羅山莊,絕世高手你不見也罷。
“陸世遠:紫妍,你聽爹爹的話吧,歐陽世家不去也罷,那些枯燥的事情你一定不會喜歡。
“羅紫妍: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喜歡?你們不讓我跟,我自己去。
“哼,也不知世遠怎麼受得了你?
“你說什麼?
“三哥,紫妍,別動氣,大家一家人,別傷了和氣。
“哦,原來那人是羅大小姐的三哥,難怪敢刺激她。羅丹青怎麼一直不說話呀?真想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西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