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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歌回頭看向長樂,笑容不減道:“你這孩子有點意思。”他此時心情極好,含笑望著雲煙,這是雲煙第一次喚他“行歌”。
雲煙耳力極好,長樂的話自然聽到了,此時被路行歌含笑看著,心中大窘,真是又羞又急,這位古代女強人露出罕見的嬌羞之態,看得路行歌笑意更勝,心中柔情激蕩。
長樂“咯咯”一笑,跑到雲煙面前猛的抱住她,在她耳邊小聲打趣道:“雲姑姑的臉快要燒起來啦。”雲煙頰若胭脂,猛的一跺腳就要抓她,長樂早有準備,一閃跳到蓮生背後,佯裝害怕道:“娘親救我。”蓮生笑道:“眨ぃ摯颉!
雲煙無可奈何,臉色一正,對許商說道:“許公子,雲煙相信你定會好生對待許夫人,他日有緣我們再聚。”許商對她深深一揖道:“雲姑娘大恩大德許商洠X難忘。”雲煙一敚值溃骸澳愫煤脤ΥS夫人便是,若是他日你負了許夫人我定會取你首級。”許商沉聲道:“我若負了林怡,不需姑娘出手,自會橫刀自刎。”雲煙點頭道:“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她往司徒寒江一指道:“他的兄弟便是負了我的丫鬟,前些日子被我廢了。你好自為子知,回去吧。”
司徒寒江沉聲說道:“雲姑娘,十年不見,霸道依然。”雲煙哼了一聲道:“司徒先生,十年不見,你倒是蒼老了很多。不知先生武功是否精進?”司徒寒江深知不敵,卻硬聲道:“精進與否姑娘試過便知。”
雲煙笑道:“不忙,這裏的事情完了,小女子自然會領教司徒先生高招。”轉身提出一人,對龍大少道:“這人竟敢當著我的面對弱伲油聪職⑹郑乙褟U了他的武功,聽說是你雙龍幫的人,你這就把他領回去好生管教吧。”
龍大少心中又急又怒,喝問道:“你把晏滸武功廢了?”
雲煙冷笑道:“怎地?你要為他出頭?”
龍大少怒道:“你這女子,出手好生狠辣,動不動就廢人武功,難道武藝高強做事就可這般強橫麼?”雲煙怒極反笑道:“他一棍打向林怡之時出手就不狠辣了?若不是我在,林怡命都洠в辛恕U讨涔Τ鍪謴姍M狠辣的到底是誰?”龍大少被她一陣搶白,氣得臉色通紅。雲煙不依不饒道:“若不是看在林怡洠拢袢沼质撬c許商的大喜之日不宜見血,我早就一掌殺了這個欺辱女子的敗類。”
便在此時盤旋在院子上空的琴鳥一陣歡叫,路行歌對雲煙笑道:“阿臨,今晚你這院中當真熱簦У木o啊。”
雲煙凝神一聽,看了看滿地的羽毛,皺眉問道:“你惹了仗劍宮的人?”路行歌往空中一指,笑道:“也就是教訓了那只扁毛畜生。”雲煙扯了扯嘴角道“你倒好,盡惹麻煩,還把人給引到我院裏來了。”路行歌含笑看她,低聲問道:“阿臨,他們找我麻煩,你幫我不幫?”雲煙哼了一聲,彆扭道:“你若被人打死,我找誰比武去?”
路行歌低頭輕笑,忽然縱身跳到她的身邊,對她輕聲道:“你若再喚我一聲‘行歌’我便幫你將著院中惹你心煩的人通通扔了出去,那仗劍宮的一干大俠、女俠也通通由我對付,決不讓你心煩。”雲煙大窘。
便在此時,琴鳥一個俯衝往院外飛去,只聽一個清越的聲音說道:“一吟,怎麼飛到這裏來了?咦,你怎麼受傷了?”
琴鳥悲聲長吟,眾人只見白影一閃,琴鳥又沖路行歌撲去。路行歌“嘿”了一聲道:“有幫手來了就不怕了麼?”輕輕巧巧的閃開攻擊,一人一鳥你來我往又鬥將起來。
眾人只見人影一閃,從牆外又跳進來幾人。雲煙冷哼一聲,倏忽而至,一抓一提一擲,只聽得“哎喲”幾聲,來人一個個被扔了出去。雲煙怒道:“放肆!誰允你們進來的?”手下不停,見人就扔。只聽先前那個清越的聲音道:“雲姑娘手下留情!”雲煙凝神一看,臉色稍霽,卻仍是口氣不善道:“赤松子,你仗劍宮越來越霸道了,我住的地方都敢胡亂闖進來!還不速速離去,真要逼我傷人麼?”
只見那說話之人身背古劍,朗眉星目,氣伲唬@院中一立,高手之氣立顯。這人便是三大護山高手之一,與雲煙拆了將近四百招才落敗的仗劍宮“絕俗劍”赤松子。
赤松子似乎脾氣甚好,聽了雲煙一番責難之言也不著惱,微微一笑,說道:“雲姑娘風采依然。”雲煙哼了一聲道:“廢話少說,快把你的笨鳥招回來。哼,路行歌從不殺人,可洠犝f過他從不殺鳥。”赤松子微微一笑,右手放在唇邊吹了個音眨麡O其古怪,卻也好聽得很的聲音。
琴鳥一聽,長吟一聲,似是很不甘心。赤松子無奈道:“一吟,你不是他的對手,速速回來。”此時一個嬌俏女聲道:“師兄,你何必聽這女子吩咐?我仗劍宮的琴鳥豈是一般人打得的?”另一個女聲附和道:“不錯,路行歌大簦д虅m的帳我們還洠Ш退隳兀袢赵跄軐⑺胚^?”
雲煙冷眼看她們。只見先前說話的女子二十出頭,一身淡黃羅裙,腰配長劍,容貌俏麗;另一個一身黑色勁裝,身姿修長,體態勻稱,雖是女子卻也有些颯爽之氣。兩女邊說話邊打量雲煙,眼色很是不善。
雲煙冷笑,心道:“看在你們是女子份上洠c你們計較,可不是怕了你們。”
赤松子招回一吟,淡淡道:“路行歌與仗劍宮的恩怨等到天慕山決戰之後再算。”兩個女子正要開口,他臉色一正,沉聲問道:“難道兩位師妹忘了大戰之前不可打擾高手心神的規矩了麼?”
此話一出,兩女頓時默然。
路行歌緩步走來,嘴角微勾,含笑看著雲煙,口中卻對仗劍宮三人道:“仗劍宮的那些破銅爛鐵我帶著很不方便,都扔在了雁泣山后山的瀑布裏了。你們不用再為那事一直追我,開始還有點意思,後面幾個人卻是資伲粋比一個平庸,這撸蛭也煌媪恕!
黑衣女子大怒道:“你竟敢將滄浪劍隨便棄於山中?”
眾人一驚。滄浪劍是仗劍宮立派之人“望一先生”柳望一心愛之物,劍身奇薄,品伲p巧,傳說是柳望一為自己心愛女子特別打造,卻不知為何兩人終究未成眷屬,寶劍藏鋒,遲遲洠в兴统觥f柳望一終日不離此劍,只為睹物思人。滄浪劍從未染血,自柳望一死後,便一直密藏于仗劍宮中,外人欲一窺其真面目片刻不可得,路行歌竟將這仗劍宮至寶隨意扔於山中,怎不叫眾人驚異?
路行歌笑道:“滄浪劍是你仗劍宮的鎮宮之寶,于路行歌卻如破銅爛鐵一般。別說是扔了它,便是折了它我又有何不敢?”
赤松子臉色相當難看,他對兩個女子說道:“霍師妹、劉師妹,你們速速帶人回雁泣山瀑布尋劍。讓武師弟立即封山,任何人不可進出,直到找到滄浪劍為止。”兩女恨恨的瞪了路行歌一眼,急匆匆的去了。
路行歌笑著對赤松子道:“大俠還有指教?”
赤松子似是洠в新犚姡D頭對雲煙道:“三日之後歐陽世家武林大會,請雲姑娘賞臉參加。在下有些武藝上的心得想與姑娘切磋。”
雲煙本想拒絕,聽得切磋武藝,眼中一亮,點頭道:“雲煙定會欣然赴約。”
赤松子點頭微笑,這才對路行歌道:“指教不敢,路先生有興趣也可前來。”
路行歌似笑非笑說道:“赤松子,我路行歌今日才算真正認識了你。半年之內我必再次親上雁泣山,請各位大俠女俠好生準備了。”
兩人這番言語交鋒,短短幾句,雖不見波瀾,卻已暗藏洶湧。路行歌此話一出便是在半年之內必定會再上雁泣山仗劍宮大簦АR运氖侄味〞獋雞飛狗跳,也不知仗劍宮有何應對的法子。
赤松子淡淡道:“仗劍宮上下定會準備妥當恭迎路先生大瘢!闭D身出院,歐陽瑞大聲道:“赤松子先生請留步。”赤松子停下轉頭看他。歐陽瑞道:“眼下正有一場比試,歐陽瑞想麻煩先生留下做個見證。”赤松子鄭重道:“在下此次前來只為天慕山大戰作見證,此乃護山人職責所在。按江湖規矩,凡是由在下見證的比試,結果將會記載在‘煙波釣叟’風老先生的武林志中,不知此處還有哪位高手要比試武功?”歐陽瑞一愣,有些尷尬道:“是在下的侄女歐陽臁‘。”赤松子雙目往院中一掃,問道:“不知哪位是歐陽小姐?和她比武的是誰?”
歐陽瑞突然有些後悔如此冒失的請赤松子作見證,若是他知道比武的是兩個小丫頭,也不知會不會拂袖而去。他本意只想讓歐陽臁‘借此機會在武林志中留名,為今後揚名天下邁出第一步,可是畢竟臁‘的功夫比起那些成名的高手仍是差了許多。赤松子乃見證天慕山大戰的武林名宿,這場有些兒戲的比武請他見證實是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事到如此,他只得硬著頭皮往歐陽臁‘一指道:“她便是我的侄女歐陽臁‘。”長樂笑嘻嘻道:“與她比武的就是我。”
赤松子歎口氣道:“歐陽公子怎地開我玩笑?”
歐陽瑞向來張揚跋扈,目中無人,這時卻歉然道:“是在下冒失了。”
赤松子見他如此,想了想道:“若是只當看場普通比試在下樂意一觀。”
歐陽瑞心中大喜,只要有赤松子在,即便是普通比試也必能在江湖名聲大噪,引為美談,當即作了一揖道:“多謝先生。”
路行歌笑道:“有意思,看來兩個小丫頭今日的比試定會簦У媒吮M皆知。”他對雲煙道:“阿臨,這兩個丫頭你猜誰能贏?”雲煙道:“長樂的聰明我是知道的,那位歐陽小姑娘卻不知資伲绾巍_@場比試結果還真是難猜得很啊。”路行歌道:“這世上的事正是因為猜不到結果才有意思。若是早早知道了結果那還有什麼趣味?”他突然聲音轉寒對兩個小女孩道:“今日贏的自然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