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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井上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想把“木下组长爱人”一事告知大贯。“关于那件案子,课长好象已经认定你就是元凶的样子。”
“什么?连自己的部属都无法完全信任,这种上司不要也罢!”
也难怪大贯会如此愤怒。
“我看您最好去跟课长好好谈一谈比较好。”
大贯在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说:“你少来这一套了!”
“哪一套?”
“叫我去跟课长谈一谈,还不是想趁这机会逮捕我!嘿,我才不会上当呢!”
“组长,您怎么这样说呢!我才没……”
“喂,把钱包拿出来!”
“啊?”
“钱包!”
“干嘛?”井上紧张地按住口袋中的钱包。
“我只是要看看还有多少钱而已。”
“只剩下两、三万圆,想做什么?”
“就这么一点点啊?只能吃个两、三天而已!”
“吃个两、三天?”
“对啊!咱们两个人要开溜去找真凶啊!”
天啊!事情怎么变得像电视或小说里的情节一样呢?
“组长,又还没有发出通缉令什么的!”
“哎呀!这只是要让我们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毅力去搜查才这么说的。”
这时井上才稍稍安心一点,但是眼前却突然闪过一幅自己和大贯合影,散布全国各地捉拿逃犯的通缉令。
这时大贯又说:“喂!咱们虽然是二人搜查小组,可是很可能得分开来各自行动。”
“那又怎么了?”
“所以啊!钱要一人一半各自携带着。”
“高田恒子?”
杂货店的老板娘歪着头想了半天。井上补充地说:“很年轻,戴了副眼镜,以前是学校老师。”
虽然井上说明了半天,但是那老板娘只是更疑惑的嘟嚷道:“老师啊……”
这时老板突然从里屋探出头喊道:“高田小姐啊!喂,会不会就是住在白银庄的那一位呢?”
“啊?对了,说什么学校的老师,笑死人了!”
说着说着老板娘哈哈大笑,这反倒使井上莫名其妙。
“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啦!那女的是一家酒吧上班的酒吧小姐!”
听了这话,原本站在店门口的大贯不禁大笑出声。井上虽然觉得有点燥热,但是也只得强作镇定,问清楚“白银庄”的位置后,匆匆走出店。但是大贯仍不放过机会的上前嘲讽了一句:“你的预感不是很准的吗?”
“好象前面转弯后就是了。”
井上装作没听见般地快步向前走去。
“就是这栋的样子。”
大贯抬头看着一栋并不起眼的公寓问说:“……哪一间呢?”
“三楼的样子。”
井上虽不是大贯,但是这一刻他也有一股冲动,希望能马上抓住高田恒子归案。上了二楼,找着了那问挂着“高田”门牌的房间之后,井上使劲地猛敲着门。
“要死了啊!吵死人了,你瞎了啊?没看到电铃在那里不会用啊!”
说着说着一个女人来开门了,只见她穿着睡衣,一脸倦容,头也没梳,脸也没洗的。连眼睛都好象还在休假中,睁都睁不太开的样子。
井上急着问道:“请问高田恒子在不在?”
“我就是啊!你是哪一位?”
井上吓了一跳,睁大眼睛仔细地盯着那女子瞧了一阵,没错,她就是上次那位女子。
“真恐怖……”
史帝文生的“化身博士”也不过是如此的转变而已吧!
“喔!是刑警先生啊!”
看来她是清醒了一点了,终于看清楚来人是谁了。
“真不巧,现在是我睡眠美容时间。不过,没关系,请进来坐吧!”
井上带着一副刚被狐鬼幻化吓到的脸,随她进去。房间的摆设看得出来是经过仔细修饰,品味也尚可。就在井上还没有完全恢复清醒之际,大贯已开口说:“在酒店上班的小姐,酒总该有吧?”
由于大贯声音相当大,井上终于回过神来了,正好听到替大贯拿威士忌走出来的高田恒子说:“我可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哟!”
大贯接过酒来一口气地牛饮而尽。在一旁的井上百思不解地问道:“那时,我问你是不是学校的老师,你说……”
“你那样说我只好那样答啦!而且我上班的那个俱乐部,就叫做‘女学生俱乐部’,所以说,也不是和老师完全没关系啊!不是吗?”
“我不认为!”
“哎哟!这是我们见解、立场不同!”高田恒子自嘲似地为自己解围,然后问道:“你们今天来做什么?”
“那天我们不是请你写下木下家的地址吗?”
“对啊!”
“你亳不犹豫的就能唰唰地写下来。但是你又声称并不勤于出入他们家,这有点接不上吧?”
“哦!是为了这个啊!”高田恒子妩媚地笑了笑。“我虽然和他们并没有很亲近,可是在我还在求学的时候,时常和他们有书信的往来,所以,地址当然是记得很清楚啦!”
“什么样的信?”
“借钱的信啊!我那个阿姨人很好,只要有求于她,她都会尽量地帮助我。”
“钱都还了吗?”
“本来打算过些时候再还的,真的啦,做酒女看起来好象很好赚,实际上并没那么好呢!”
大贯把杯子递给高田恒子,粗鲁地说:“喂!再来一杯!”
“第三杯开始我可要收钱了,别怪我没说在前头喔!”
接过第二杯威士忌之后,大贯很节制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问道:“你阿姨没有生气吗?”
“生什么气?”
“你去当酒女这件事。”
“哦!这个啊!其实一开始我也是个坐办公桌的,最普通的女职员,可是后来为了要筹措旅行费用,就到现在工作的地方打工,坐一个月办公桌的钱在这里一个礼拜就能赚到手,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就转行了。”
“看来,我也转行好了!”
大贯幸灾乐祸地开着玩笑,井上心里却想说:说不定你还真的在“星期五餐厅”兼差呢!
“我阿姨当然不高兴,就因为如此,最近才没有常来往。”
“那结婚的事呢?”
“那是真的。我阿姨老是噜苏我,叫我别再干了,说有个人不错,可以托付终身。”
“你拒绝了?”
“当然啦!你想想看,让我嫁一个每个月收入只有我现在收入的十分之一的薪水阶级,我会愿意嫁吗?”
“所以你去拒绝婚事,一言不合地和阿姨吵了起来,盛怒之下你就下毒害死她,对不对?”
大贯又?哩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他每次一捉到小辫子就开始大作文章,都不经大脑思考一番。所以一席话下来满是漏洞。
“我疯了啊?拿着毒药满街走啊!”高田恒子耸耸肩地加上一句:“我还不至于笨到那种地步!”
“我知道了!”井上叹口气地说:“走吧!组长!”
再不催促大贯离开,他会把这里当成酒吧大喝一场的。
而大贯呢?依依不舍地死盯着那只已空了的酒杯一会儿之后,才说:“好吧!我们走吧!”
井上掏出一张名片给高田恒子:“如果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联络的话,请打这个电话。”
“那上面写了些什么啊?”
“不会看吗?”
“不是啦!我近视很深的。你等一等。”
高田恒子拿了副眼镜走回来,说着:“少了它,我是一筹莫展,啥都没办法了。喔!井上先生……好,我知道了。”
“上班的时候也戴吗?”
“怎么有可能。一开始我是戴隐形的,可是不合,所以就连眼镜也不戴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不用看客人的脸色。”
这倒是个好方法!
离开白银庄到了街中心,井上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女人真是很奇妙的怪物!”
大贯以一副十分经验老到的嘴脸说:“你到现在才知道啊!但是知道归知道,你最后还是会想跟那怪物过一辈子的。”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呢?”
“嗯,我想我们应该去喝一杯,然后再慢慢地考虑!”
刚刚喝了那两大杯酒对大贯来说只不过像是才喝了一些水而已。
大贯一说完,不让井上有考虑的余地,就自顾自地向前迈步走去。
第四章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啦!”
才不过刚到掌灯时分,可是酒兴浓烈的大贯已经在大敲酒店的吧台了。
一点也不打马虎眼的井上居然傻愣愣地说:“你说什么?”
“废话!这还用问啊!当然是指木下老婆被杀的事啰!”
“哦!要怎么样呢?”
井上这么一问,大贯马上回说:“我们不是为了要考虑这件事才到这里来的吗?!”
进了这家酒店已整整有一个钟头了。可是,井上却呆若木鸡地一言不发,此时却突发奇想地跟大贯说:“组长,那个凶手狙击木下没能成功,如此一来,很可能会再来一次。我们不妨跟踪木下,也许可以借机逮到他也不一定,你说怎么样?”
大贯狡黠地笑说:“你终于想到这一点啦!不错!满有长进的。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说完,酒钱也不付地拍拍屁股就走了出去。在一旁看得傻眼的井上只有哑然失笑的份了。
“木下组长现在应该在追踪那个杀死工厂厂长的凶手!”
大贯一听井上如此说,马上以不屑而又嘲讽的口吻说:“这个案子要是交给我的话,老早就解决得清洁溜溜了。就是因为交给那个呆子,不知道要等到哪一辈子才会破案呢?!”
其实说穿了还不是酸葡萄的心理。反正自己也似乎知道只要是大案子,必定与自己无缘,可是老是没有做秀的机会也太没有意思了。
夜深露重。
虽然都已经深夜十一、二点了,工厂里的机器还在“铿铿锵锵”地操作着,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木下就在大贯和井上前五十公尺左右的地方走着。平常都是两人一组巡选的,可是今天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