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能够伸展到银座一带,购物就轻松了,我突发奇想。
“让我过去一下吧!”
“请。”
丹提斯挪一挪身体,掀起下面的石头,那是地下通道的入口。
“回来的话,记得敲一敲。”
“我会的。”
我走下隧道去。
起初只是普通的暗道而已,现在变得十分“堂皇”,称作通道也不为过。
达尔坦尼安等人帮忙在下面铺石子、弄高天花板、贴上木板,现在甚至亮了灯。
然后委托第九号楼的毕加索,在墙上和天花板画了壁画!若是真迹的话,这条隧道肯定价值几十亿元!
隧道的出口前面是树林,我就在那里盖了别墅,现在等于可以直接回到我的别墅了。
我爬上楼梯,进人小房间。这是卧室的衣橱背后。
我打开门扉,走进衣橱中,再从那里走出卧室。
当我从衣橱下到地面时,冷不防有人喊:“小姐!”
“哗!”我跳起来。“一江!哎,吓死我了。”我拍拍胸膛。
“对不起,我不想吓你的……”
“算了。发生什么事?”
大川一江有事才会跑来这里等我。
“刚才接到一个电话。”
“谁打来的?”
“好像是男人声。”一江拿了录音机过来。“我录了音,就是这卷带。”
由于这里充当侦探事务所,所有电活都有录音记录。
“喂喂。”
“铃本宅。”
“好好听着。”一江说好像是男人声的原因在此,传来的是十分混浊不清的怪声音。
“你是哪一位?”
“白川美子和北山美保在我这里,知不知道?”
我愕然。
“那么,有何贵干?”不愧是一江,她的应对十分冷静沉着。
“转告你的主人,如果想救这两个人的命,带那四个人出来!”
“你在说些什么?”
“这样说就明白了。明晚一点钟,把玛莉·安带到K大厦的地库停车场。一点钟,如果迟到,其中一个会死去。”
“喂喂喂——”
电请挂断了。
我听了咬紧嘴唇。
好不容易把依莉沙白劫走来了,美子她们却被绑架了。
“明晚一点钟啊!”
我喃喃地说。
六、便装“只好去一趟了。”福尔摩斯说。
“可是——”我欲言又止。
的确,这件事关乎美子和美保两条人命,不能置之不理。
“我应该陪着她的。”朝田非常沉痛。“美子是个莽撞的人,从不考虑后果的。”
“也许我们太小看敌人了。”福尔摩斯说。“直到目前为上,对方并没有任何特别的行动,可是却能察觉到我们的计划。”
“为什么呢?”我问。
“不知道。”福尔摩斯摇摇头。“不过,好些人知道她们四个住院的事,积克那家伙刺探出来也不足为奇。”
“不错。”我叹息。
这是别墅中的起居室,平日不太使用,只是布置成随时可以住宿的样子。
“当前要解决的是明晚一点钟的约会。怎办?”朝田说。“必须设法救她们呀!”
“当然。”福尔摩斯用力点点头。“是我们把她们扯进这事件中的,当然要负责救她们出来。”
“她本来有了心理准备的。”朝田摇摇头。“只不过——我被她迷住了。”
在这个时候作出爱的表白也很奇妙,却很令人感动。
“还有时间。”福尔摩斯说。“我们有一天时间去查清楚积克的真正身份。”
“可是,只有一天时间……”我沉思着。“如果掌握不到线索,怎么办?”
“到时只好先去看看再说了。”
“那个时候瞧我的!”朝田突然干劲十足地说。“我先躲起来,然后捉住那家伙,掐住他的脖子制伏他——”
“冷静一些。”我劝慰他。“你受到达尔坦尼安的坏影响不少哪!”
达尔坦尼安不在这里,他在第九号楼那边戒备。
“我对这点总是不能理解。”福尔摩斯衔住烟斗说。
“什么地方不能理解?”
“积克当然知道我们不会是一个人行动,我不认为他敢满不在乎的来。”
听他这样说也不无道理。
“那么说,对方也有什么计策喽?”
“他的脑筋不正常,大概不会想得那么周到吧!”朝田说。“所以我说捉拿他,掐住他的脖子——”
“不能过分乐观。”福尔摩斯说。“因为关乎人命,必须有周详的计划以应付任何可能发生的事。”
“真的要带玛莉——冈田君江去吗?”
“不这样做不行呀!”
“太危险了。如果不带她去,对方又逃掉的话,美子她们的性命就——”我突然想到了。“哎,我行不行?”
“怎么说?”
“我可以扮作冈田君江,这不就行了吗?”
“那更危险了。”朝田说。“万一你被干掉的话——”
“我是侦探嘛!我作好准备了。”
我故作神气,当然我不想死。
“假设对方认得冈田君江的脸,若由人顶替的话,立刻就被识穿了。”福尔摩斯说。
“可是……”
“且慢。”福尔摩斯站起来。“若是顶替的话,第九号楼有更胜任的人选。”
我不由点头附和。
“好主意!但他肯不肯合作?”
“跟他说说看。”福尔摩斯微笑。
“要我帮忙侦探工作呀?”
除了鲁潘外,不作第二人想了。
他还是新脸孔,原本是演员,扮装名人。只是做得太投入,陷入绝境,最后住进这里来了。
“拜托。”福尔摩斯拿过一张椅子,在鲁潘床边坐下。
“无论如何需要你帮忙啊!”
“让我想想看,我和你不是仇敌吗?”
“你这样说不对,那是鲁布兰任意说我是你的敌人而已,我本人没有理由和你作对的。”
“这点我明白……”鲁潘无聊地抬头望看天花板说。
“拜托,鲁潘先生。”我走上前。“你不是锄强扶弱的怪盗么?而且,你不是开过巴纳特侦探社吗?”
“你很清楚我的事嘛!”鲁潘高兴地说。
这种风流男子,一旦受到女人赞扬时,通常都会心情好转。
“所以,请你务必帮忙才好。”
“有一个条件。”鲁潘从床上坐起来。
“什么条伴?”
“你的香吻。”
“噢。”
我笑一下,吻了他一下。鲁潘倏地离开,说:“你真叫人头痛。”
他用声音模仿我的说话方式,几可乱真。
“真吓人!”站在门口观看的朝田哑然。“就像铃本小姐在说话一样。”
“可不是吗?”鲁潘这次霍地站起来。“无论如何,我都要把那个人救出来!”
这是模仿朝田的声音动作,我不禁噗嗤而笑。
纵使脸形和体型不像,可是姿势、表情、动作等等,维肖维妙,简直就是被模仿人的化身。
“OK,我来帮忙吧!”鲁潘做回“自己”说。“我应该扮谁才对?”
“一名自称玛莉·安的女性。你认识她吧?”
“啊,认识。她常在休息室看书。时间是明天吗?”
“明晚半夜一点钟。”
“够了。”鲁潘点点头。“让我花一天时间好好观察她。还有衣服,依我的尺码,替我做一件跟她一样的衣服,还有鞋子。头发我自已做。”
“多多拜托了。”福尔摩斯握住鲁潘的手。
嘿!福尔摩斯和鲁潘竟然在握手哪!
“交给我办吧,华生君!”鲁潘模仿福尔摩斯说。
我不由大笑。福尔摩斯用复杂的表情说:“我这么装模作样的吗?”
走进酒店茶座的英子立刻找到我,急步走过来。
“凯塞琳呢?”她一坐下就问。
“她很平安,放心。”我说。
英子松一口气,把手上的报纸放在桌面。
“这个说不定是……”
上面登了自称安妮的三原讶子遭惨杀的命案消息。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