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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除婚约是不得已的。”他以为坦然讲出来,官截雪会改变心意。
“是不是身不由已、不得已,那都是你的事,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官截雪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截雪,你听我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叶天浩急忙表白自己的心意。
官截雪翻翻白眼,怎么最近她的身价暴涨,大家都争着表明喜欢她?
“但我不喜欢你。”她不想把话说得在绝,偏偏他怎么说都说不听。
“给我一点时间来证明。”叶天浩急着下保证。
“不需要。”他是听不懂国语吗?还要她说得多难听?
“难道你感受不出以前我对你的好?”叶天浩慌了,就怕官截雪不给他机会。
“你的好?你是说拿钱给我买衣服来迎合你、满怀诚心去你家感谢却得不到好脸色、为了穿着而在寿宴上被解除婚约?你对我可真好哇!”是他逼她当坏人的。
“截雪,你听我解释。”听到她的话,叶天浩急得握住她的手臂解释。
官截雪还来不及拒绝,冷书御已来到身旁。
“放开你的手。”他冰冷的眼睛瞪着叶天浩,口气不善地警告。
“你是谁?”叶吞浩不知死活地捋虎须。
“放开你的手。”冷书御第二次开口。
“御,不要这样。”为免叶天浩死无全尸,官截雪赶紧安抚他。
官截雪的一声昵称使得冷书御的火气顿消,只是死命瞪着那不知死活的家伙。
“叶天浩,你还不放手!”官截雪不想让冷书御知道她曾经有过婚约,试图阻止两人的冲突。
“他就是你新钓的凯子?”叶天浩握着她的手不禁加重力道。
好痛!官截雪咬着唇,却不敢叫出声。
冷书御见状,一记手刀疾劈而下,让叶天浩紧握不放的手瞬间松开。他轻柔地握住官截雪的手臂,来回抚着。
“你没事吧?”冷书御问着。将她拥入怀里,看她吃痛的表情,心生不舍。
叶天浩只感觉到手腕剧痛,几乎麻痹,可见冷书御出的力道有多大。
“截雪,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有婚约。”叶天浩像被踩了尾巴的狗,汪汪乱叫着。
“那是曾经吧,叶先生。令母在她的寿宴上,亲口解除你们的婚约,难道你贵人多忘事?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冷书御此话一出,叶天浩和他怀里的官截雪都惊疑地望着他。
“你……哼,我不会放弃的。”叶天浩生气的拂袖而去。
******
回到冷宅,冷书御一言不发、静静地走入卧房。官截雪知道他在生气,所以也跟着他入房。
“小女人,当你被困住时,为什么不来找我?”冷书御扭开小台灯的开关,昏黄的灯光照亮四周。
“我……我以为我自己能解决。”头一次,官截雪觉得不好意思。
“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可以只靠自己解决。”
“我下次不会了。”扭着衣角,官截雪轻声细语地说。
“哪还有下次!”他不悦的声调提高。
官截雪嗫嚅着,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生气。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被退婚?”她本来不想让他知道的。
“你不是被退婚,应该是他们被你设计而解除婚约吧?”眼光锐利的他,岂会看不出她在宴会上耍的小伎俩。
“你怎么知道?”他这么神,居然知道她的计划。
“在你努力扮楚楚可怜的角色时,我就是一旁的观众。”那天他受人之邀到叶家,没想到竟意外看到她导演的一手好戏。
“什么?你在那时候就见过我了?”官截雪惊呼。
“不,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你赴冷氏的发表会时,你过马路不小心撞到我,那时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当时你正赶时间,也许已经忘了。”冷书御好心地提醒她。就是在那时,他的心为她的丰采所吸引,才决定不择手段要让她在他的生命中停驻。
“对了,那个时候我们就见过面。”官截雪想起来了,是他帮自己捡眉笔的。
“没错,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小女人。”
听他小女人东、小女人西地叫着,令她很不舒服。
“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女人。”官截雪嘟起小嘴抗议。
“你比我小五岁,不叫你小女人要叫什么?不然叫小亲爱的?”冷书御逗着她。
“你干嘛一定要加个小字,很难听耶。”就不能直接叫名字吗?加一个小字,仿佛她多小似的。
官截雪话一出,冷书御的黑眸闪过一抹诡谲的笑意。去掉小字,那么他就可以喊她……
“亲爱的。”他旋风似地卷到她身边,长手一拉,温香软玉抱怀。“你希望我这样叫你是不是?”
哪有!他故意曲解她的话。她不过让他不要老加个小字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我的意思是……”
不待她辩解,冷书御便狂狷地封住她的唇,庆祝两人的感情升华。
******
这日上完班,冷书御请官截雪在市中心的一家知名餐厅用餐看夜景。
这里的菜你喜欢吗?”冷书御唤着将全副精神放在窗外夜景的官截雪。
“嗯,很好吃。“官截雪敷衍地回答。
“亲爱的,把头转过来。”夜景会比他好看吗?他实在不能接受她的敷衍。
“什么事?”
她终于欣赏够了,将焦点放回对面的帅哥脸上。
“明天我想带你出去走走。”
“明天?对了,明天我不能来上班,我要请假一天。”像忽然想到重要的事情一般,官截雪向冷书御请假。
“你要做什么?”
“总之我明天没空,有事后天再说。”
“不能先告诉我吗?”他的口气有点埋怨。
“放心,我没事。”她笑着说。瞧他大惊小怪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既然她不说,他也不能勉强。
但冷书御不喜欢她瞒着他许多事情,那让他觉得她不信任自己,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距离。到底她明天有什么事?
第七章
“妈,你准备好了吗?”起了个大早的官截雪问着母亲。
今天是她父亲的忌日,每年的今天,她都会跟妈妈上山祭拜父亲,这也是为什么她要请假的原因。但她不想让冷书御知道她家的过往,过去的就让它运去,没必要旧事重提。
“好了。”准备好水果和鲜花,方缘欣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由后厅走出。
“我们走吧。”官截雪接过母亲手上的花篮,母女俩相偕出门去。
赶到山上已接近十点,官截雪扶着母亲小心翼翼地爬上山。
“妈,就在前面不远。”官截雪缓缓地牵着母亲走山路。
方缘欣踏上山头,抬眼望去。“咦,那里有个人。”
听到母亲的话,官截雪也向前看去。似乎是一个男人正站在父亲的坟前。
“快,我们过去看看。”方缘欣拉着女儿加快脚步。
官重威的坟前放着一束鲜花,男子正背对她们站在坟前深思。
“抱歉,请问你是哪位?”方缘欣开口问道。
男子转地头来,官截雪吓了一大跳。竟是冷书御!
“官伯母你好,我叫冷书御。”他没有将目光投向官截雪,陌生的表情仿佛两人才第一次见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方缘欣将鲜花和水果交给女儿,让女儿去处理。
“官伯父生前曾和家父合作过,因家父长年在外国,常为老友早逝而感叹,今年特别嘱咐我到官伯父坟前祭拜。”冷书御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一旁忙碌的人儿。
“原来如此,我之前没见过你,真不好意思。”
“官伯母,你最近生活还好吗?”
“还好,家里的事都是雪儿在操心。”
“她是你的女儿是吗?”冷书御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是的。雪儿,来见过冷先生。”方缘欣喊着官截雪。
官截雪站到母亲身旁,不解他的用意。不过看他一脸故作陌生的表情,她也知道要陪着演戏。
“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官截雪伸出友谊之手。
“你好,我叫冷书御。”他在握住她的手时,惩罚性地出力紧握。谁教她不告诉他今天要来祭拜她父亲。
像被烫到似的,官截雪赶紧缩回手。
“冷先生真是有心,不知道你在台湾从事什么行业?”
“只是负责为布料染颜色的商人罢了,不足挂齿。”冷书御谦虚道。
“有空来坐坐,我们现在住在市区。”方缘欣透露自己的住所。
“妈,也许冷先生很忙,没空的。”她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他拨给她的,他会不知道吗?
“我有空会去拜访。”冷书御打蛇随棍上,为将来铺路。
方缘欣点点头,接过女儿手上的香,诚心地祭拜那陪伴她一辈子的人。
趁着方缘欣祭拜之时,冷书御悄悄走近官截雪,却冷不防吃了她一拐子。
祭拜完,冷书御顺道送她们下山,在他的坚持下,他将她们送到家门口。
“冷先生,请进来坐一会儿。”方缘欣邀请着,她对这名年轻人很有好感。
“不打扰了,我还有公事要处理,改天再来拜访。”他有礼地向方缘欣道再见。
“再见。”方缘欣挥了挥手。
进入屋里,方缘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着女儿:“雪儿,你觉得冷先生人品如何?”在她看来,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妈,我们跟人家又不熟,问这个干嘛?”官截雪正为他的突然出现而生气。
“你不知道,妈最担心你的终身大事。”
“妈,我还年轻,你不要老担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会把身子弄坏的。”官截雪拧着眉叮咛。
“要我不担心,你就早点嫁个好老公,让我放心。”
“妈!”官截雪无奈地拍着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
“说,你昨天为何出现在山上?”
隔天一大早,官截雪便找上冷书御兴师问罪,她可没像她妈那样好骗。说什么父亲的好友,怎么前两年没见他去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