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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到底是明朝的开国皇帝,有主见,想这有啥关系?推反元朝救天下黎民百姓,帮自己大将打。说起来皇帝女婿做车夫难听,我皇帝啥人?放牛的呀!放牛的做皇帝,女婿做车夫有啥关系?因此回答一句:“朕躬准奏。”于是派人去问傅友德可好?傅友德听了心中暗喜,蒋干英比左成龙聪明十倍,力又大,就是人矮了一点,只要车子做得低点也无关紧要;不过他是王爷呀。叫小周仓石宝到大帐上说:“样样都好,他是王爷,又是驸马公,万不敢当。”元帅徐达听了也晓得他嘴上客气,既然圣驾也应允了还有啥话好讲。就叫蒋干英去傅友德亲帐问问车战情况。
过了两天,傅友德精神好多了,于是将车战情况一一讲给蒋干英听,蒋干英比左成龙好,不懂的地方就问,甚至傅友德没有想到的地方也问。左成龙也在旁边听,他想,倘使兄弟不行,我也好上去。五天后,车子推出来。这次份量轻了,车身也是朱漆鲜亮,也有獬豸头,就是没有毒药弩箭。到晚上,朱元璋,元帅徐达,众文武都来看傅友德,蒋干英试车。蒋王爷今晚一身软甲,傅友德仍然轻装扎束,先到朱元璋面前请个罪,蒋王爷已经背好千斤带,握紧车柄,傅友德到蒋干英面前:“蒋王爷,傅某告罪。有劳了。”“不用客套。请!”傅友德“啪”跳上车子,手中拿条枪朝前一指,蒋王爷推了车子“轧冷冷……”朝前,车子行走平、稳、准,等一等枪朝左指,车子“轧冷冷……”左推;朝右指,车子“轧冷冷……”朝右推,喊声“停”,“啪”停。兜了三个圈子,在场的都叫好。
傅友德忘了一点,蒋干英也没有仔细看,练车子的地方只有一条路是通的,四周都掘了壕沟,看的人站在壕沟外,大家都叫好,傅友德枪朝前面一点,蒋干英这部车子象飞一样朝前面推去。前面一条沟,车子到沟边上刹不住,朝沟里去,前面两个前轮脱空,两个后轮挨着沟边只一线,哎呀!蒋干英发觉不对,急忙用两脚脚跟挺住,傅友德在车子上吓得动也不敢动。蒋干英比左成龙聪明,力也大,马上将车挡“呀,呀”往下揿,气屏住,再将车子朝上一拎,四个轮全空,蒋干英“呀”两手用足劲将车子朝左边拎过来,“答”放到地上,然后再将车子“轧冷冷……”推回来,脚立定,车子停。嗨呀,这时候上至王下到兵全体欢动。傅友德想,不要紧了,就是岳能放毒药弩箭,蒋干英能将车子象端茶盘一样端来端去。从此,日日练,除了睡觉就是练。
到车战前一夜,傅友德请前任车夫左成龙,现任车夫蒋干英,及胡太海、平安公子赴宴;小周仓石宝,金绍兴等弟兄作陪。席间,石宝叫声“大哥”。傅友德“嗯”应一声。石宝说:“蒋王爷做车夫很好,不过有一桩,岳能不要脸,会骗,赖,到时候见你大哥打得赢他,马上就会放弩箭,就是你不出事,王爷能保险不出事么?况且丹药只有一粒,没有第二粒,万一你受了箭伤,或者王爷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傅友德听了想,对,我死了不要紧,王爷被射中怎么办?岳能是小人,不讲理的,难防啦!大家听石宝这样说也一愣,倒是胡大海,老资格,对傅友德“嘻”一笑:“哎呀老傅呀,你急啥个名堂,石宝有办法的呀,没得办法,他不会讲的。”
石宝听了脸红起来,忙说:“胡侯,你这个说法不对头啦,我不是有办法,我是想大哥也有副宝甲,刀枪不入,水火不进,他如果穿了宝甲,不要说放弩箭,随便什么过来都不要紧的。”“哦!老傅,你还有宝甲?”蒋王爷一旁叫道:“着哇!傅将军你也有宝甲,何不拿出来一穿?”哎呀,傅友德想,我这身宝甲,连头带脚都要套住的,不象岳能的甲,脸看得出,因为穿上难看,傅友德带来不准备用的。胡大海又说:“你对皇帝哥哥,大元帅说说,没得关系的,战场上只要能打胜仗,有啥难看不难看。你去穿吧。”大家这么一哄,傅友德叫石宝先将宝甲拿出来看看,石宝拿出来,大家一看,嗬,灯光下看去碧碧绿,一抖开,又长又大。
傅友德这副宝甲哪里来的呢?是当年傅友德押灾款到山西,到了大同附近夜宿时,听乡间农民说,山里有个妖怪,白天过山须成群结队,夜里禁止通行。那时,傅友德年轻,本领又好,又有一身易筋经功夫,于是走到山上,正好碰上妖怪从山上下来,于是与妖怪对打,一直打到天亮才制伏,只见浑身碧绿,绿得放亮,也叫不出是什么东西,就叫它魍魉。傅友德用八宝紫金要离孟劳金刀,从魍魉颈后一刀划下来,划到脚部,将皮脱下来,晒干。后来当了安庆大将军,中秋日拿出来给弟兄们看,这副皮很轻,夹肢窝下毛又多又长,脸部毛短,大家叫他穿穿着,傅友德趁酒兴往身上一套,正好,大家说就当他甲穿吧。于是就在背后两边戳八个洞,拔下夹肢窝下最长的毛四根,穿好后让人将后面八个洞用拔下的四根长毛穿起来,一点缝也没有。这付甲有个特点,刀枪不入、水火不进。
现在胡大海也要傅友德穿上看看,傅友德只好穿上,大家叫好。石宝急忙去龙营帐报禀圣驾这么一件事。朱元璋说声:“恕傅卿无罪。”叫他出来看看。傅友德在众弟兄保护下出来,到龙营帐前,再报一声,然后踏进去,先请罪。朱元璋幸好事先说清楚了的,否则也要害怕,傅友德好象个野人,浑身碧绿的毛。“好哇!傅卿明日疆场就穿此宝甲与飞天铁甲将岳能交战吧。”“遵旨。”
第二天,四川、江西两邦点好兵,到战场,安设旗门,队伍分开。粉金刚雷天佐藏顶草帽,浑身雪白,小兵将车子推过来,弩箭早已摆好,岳能手执混铁点钢枪,“啪”跳上车子,想随便你们谁来,我也要他死,粉金刚雷天佐“轧冷冷……”将车子推到战场上。
红营小兵看见,急忙上大帐报禀元帅徐达。徐达叫声:“傅将军!”“在。”“快穿宝甲。”傅左德穿上望亮宝甲,小兵推车子出来,营门开,趟板平,旗门安设,朱元璋,徐达,及众将观战。傅友德对蒋干英说声:“蒋王爷,傅某今日得罪了。”“不用客气。”傅友德手执鼍龙枪,“啪”跳上车子,蒋王爷过来双手握紧车柄,“轧冷冷……”将车子推出来。
岳能一看:“啊,哎呀!”心里“别,别……”跳。想傅友德死了,哪里又出来了妖怪,浑身是毛,碧碧绿,车身又红彤彤的,漆得鲜亮,哎呀,怎么没有车夫?没有车夫,这部车子怎么能出来的呢?其实是蒋干英人小,车子上傅友德人大,将他遮住了,所以只见车轮“呜……”在跑。岳能又不知道车上是傅友德:“呔!来的红营将,给我车辆停下了。”“嗯。”“你是何人?”“安庆侯傅友德。”“红脸的,你还没有死么?”“阎王没有勾魂票,岂能赴阴曹。”“好!与我放车辆!”“岳能!你暗放弩箭伤人,吉人自有天相,使傅某未曾遭殃,故而今日要尔狗命!”“好!请放车!”
“轧冷冷……”等到两部车子碰头。岳能举枪戳过来,傅友德马上举鼍龙枪对准岳能戳去,上次傅友德的车子是粮车改的,车夫是左成龙,他打时步步当心,岳能尚且难以制胜,今天车子好,车夫厉害,再加身上穿了魍魉宝甲,傅友德胆大啦,放开手打。两人打到太阳当顶,不分胜负。岳能耐不住了,等到车子还未靠近对方就停了下来,雷天佐马上拿车档朝下一揿,车头“啪”抬起来,岳能脚朝左角上高处一踏,弩箭从獬豸头里“皮……”出来朝傅友德射过去,傅友德今天有了一身宝甲,一点不慌,也不举枪去挠,左脚一抬,弩箭射上来就滑脱,人一点没有伤;岳能“哈——”再踏一脚,弩箭“皮……”飞出来,傅友德举右腿来挡,箭射上来又滑掉,等到第三支弩箭射来,傅友德左手执枪,伸出右手三个指头,对准弩箭“答”抓住,叫声:“岳能,这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傅友德将手中弩箭一扔,毒药弩箭能接的么?傅友德这甲能刀枪不入,水火不进,因此不怕。
等到两部车子要碰头了,傅友德后面的蒋干英晓得岳能已射过三次毒药弩箭,想,再打一两个回合就要回去了,那么你有啥动作应向傅友德说一声的呀,他不响,原来两部车子碰头,对方朝左,我们要朝左,这样车头不会碰着,今天蒋干英见对方朝左,他把车子“轧冷冷……”朝右推过去,粉金刚雷天佐一看,以为是对方车夫打昏了,于是将车子朝右面推去吧,“轧冷冷……”不料蒋干英这部车子又朝左面推过去。咦,雷天佐想,车头要碰头了,于是将车子朝左面,想不到蒋干英车子“轧冷冷……”朝右面,车头碰车头,蒋干英这部车子比对方车子低,蒋干英人又矮,将车档朝上一扳,车头更如低了,然后将车子冲过去,车头插到对方车头的下面,蒋王爷再将车档朝下“当”一揿,车头把对方车头扳牢,“当”车子竖起来,傅友德“啪”从车子上跳下来,岳能也跳了下来,两部车子“砰,砰”竖起来,蒋干英的头从千斤带上伸出来,一看对方车子朝后倒,蒋干英双手举起自已车子“哺……”朝对方车子掷过去,
“当!”粉金刚跌倒在地,两部车子“壳,壳”压在他身上,“磴、磴、砰”脑袋开花,粉金刚雷天佐死。
岳能一呆,傅友德还没有看明白,蒋干英跳过去,将自己的车子双手拎起来,跑到岳能面前,叫声:“我与你车战啊!”“砰”手中拎的车子朝岳能扔去,岳能举枪一挠,蒋干英手脚快,将岳能那部车子拎起来,“哺……”又扔过去,岳能举枪又一挠,蒋干英一会扔这部车,一会扔那部车,扔到最后,车轮、车架都散了,然后站到傅发德背后“嘻”一笑。
岳能刚刚好似高宠挑滑车,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讲话也上气不接下气:“傅、傅友德,你我车辆交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