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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vier出版社)。
2003年获法国政府授予的“文化艺术骑士勋章”。
2004年小说集《无主题变奏》在法国出第三版(《Variations sans thème》)(Editions de
l’Olivier出版社)。
2004年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在德国出版(《Was bleibt;ist fuer
dich》)。同名长篇小说年内将出版意大利语版和西班牙语版。
第31节:赵忠祥(1)
谁为这条腿“埋单”?
记者:吴虹飞 易立静
戴着一副墨镜的赵忠祥出现在梅地亚中心的大厅。
他的腿脚有些不大灵便,但还是走得尽量不露痕迹。
那条曾经骨折过的腿现在给他的主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它卷入了一个3800元的官司。医生饶女士声称治疗过该腿,并指认赵忠祥没有为这条腿“埋单”。这单名人之“腿”的欠款案件,并非为了说明名人是多么地“抠门”,连看病的钱都不给,而是看起来,更象是一对情人反目的家长里短的闲事。告状的女人由爱生恨,使出浑身解数,只是为了证明他们彼此相爱过,而赵则认定她是为了“要钱”。两方的律师态度大相径庭,饶的律师声称自己出于同情和义愤,决定帮助这个女子,而赵的律师则反对“把人情牵扯到案件中来”。
因为赵是名人,又是绯闻,很快就爆发了“媒体狂欢”。文化研究者则解释:这是一种“文化现象”、“色欲话语”。
赵忠祥竭力否认此事。“我不相信21世纪会把白的说成黑的!”——可是21世纪为什么不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呢?
对于案件的胜诉,他和律师,都有“十足的把握。”他没有失去他一贯的自信与威严。“我一向知道自己吃几两干菜。”他语气轻松,只是偶尔把牙签一节一节地掰断了。
下午三点后,咖啡厅中央的屏幕上,出现了赵忠祥主持的节目。很多动物在野外跳跃,间伴着赵老师温和清晰的解说。
他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其实自己都不忍心看,挺对不起大家的。”
赵老师:我为什么要放过她?
记者:吴虹飞 易立静
人物周刊:目前这个案子的进程如何?
赵忠祥:从法律进程来说,我想已经到了尾声阶段了。名义上是驳回重审,其实根本不会重审,而且法院接这个案子是错误的,因为一事不能二审。我个人认为,如果不出意外,不可能会有别的走向。我是赢定了。
人物周刊:你如何看待这个案子?
赵忠祥:无事生非,无中生有,无可奈何。我不认为这是情人间的反目,实际上是饶颖勾结社会上的人来敲诈,来牺牲我的名誉。这和中东的绑架人质似的,切头。她实际上是拿我的名声作为绑架的要挟。一直到了昨天,她还限制我48小时内向她悔罪,这个悔罪不是要我发表声明说:饶颖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很爱你,我现在背叛了你,我很后悔,我以后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你。她不是这样的,她是要钱的,过去要100万,现在要150万。
人物周刊:那些录音到底是不是你的?
赵忠祥:我现在不上网,我也不听,我只想问:你能确认那个说话的人是我吗?
人物周刊:你没有听到过录音,难道没有人跟你复述吗?
赵忠祥:有过,那些语言我也看过,但是我很奇怪,我没有说过的话,甚至她都没有说过的话,网上也有。比如说,网上说她说,你和张淋那个官司,就是因为你送给了中央首长10万元的黄胄的画,才帮你打赢的。这个话我真的没有听她讲过。如果她录下来作为证据,那她就是诽谤,不但诽谤我行贿了,还诽谤了中央受贿。我告她诽谤罪,法院也是要立案的。
我只能说我不记得她说过这个话了,或者是我挂了电话,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话,也是有可能。
她对上海早报一个女记者说,赵和他的律师是同性恋,不过我没有证据,你可不要登,结果上海早报就把这个“你可不要登”这句话也登出来了。这个指证没有杀伤力。你说我是同性恋,我怎么同性恋了?你来取证啊!我的道德观里不觉得同性恋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情。关于这件事,我对律师说算了,谁不知道她是胡说八道啊?
第32节:赵忠祥(2)
皇甫大卫写过一封信给我,这封信我当时没有对媒体公布。因为我认为这封信是倾向于我的。但是我不理解他,你是律师,你有着鲜明的道德观念,你不应该这样的。你和她谈了话,结果还向我通报,劝我不要向她低头。过了三天他就借媒体回过头来骂我。我也就不客气,把这封信交给了“律协”了。他们应该在调查中。
人物周刊:这封信是打印的,你怎么认定是皇甫写的?
赵忠祥:因为里面有隐语和暗语,这个符号是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过去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比方说他说到一个细节,这个话正好是过去他和我说过,或者只有我和我的一两个律师知道。
你是不是胜券在握呢?
我怎么可能败呢?第一个我已经胜诉了,第二个是一个假字条,怎么可能捏造出事实呢?
你会反诉吗?
我会刑诉她。这是要判刑的。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呢?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刑律了,我不办她,社会也要办她,这不是我们个人恩怨。
那她要是跑掉了怎么办?
你别这么说,小心她找你来。你可别招惹她,她可厉害呢。
听说三年前她就在告这个事情?
为什么我和她有这么这么长的对话?就是因为我在电话里,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掰开了,揉碎了,甚至说你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谈,我认为我已经是仁尽义尽了。但她一直在寻找平台去扩散这个事情。单位啦,妇联啦,媒体啦,到处告状,最后到了法院。
当时媒体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张扬开来?
媒体当然不敢了,(当时)它要敢我就灭了它。她现在立了案,媒体就有恃无恐了。但是第一个“人身伤害”的案子,二中院已经裁决了,丰台法院立案是违规的。
那第二个案子,3800元医疗欠条的事,应该不应该立案呢?
治疗费的欠条,说穿了是中央电视台该她的钱,这是两个单位之间的帐,用不着你饶颖来催讨我。这样立案是不是可笑呢?海淀法院7次都不给立案,你为什么丰台就立案了呢?
我没有在媒体上对丰台法院进行质问,我已经给它留足了面子了。我一直住在海淀区,梅地亚中心就是我家的客厅和饭厅,再说,我怎么也算是一个名人吧,我要是住在丰台,难道大家会不知道吗?两个人都不是丰台区的人,你凭什么立案?
饶颖最近有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
她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记不大清了。她经常给我发短信,都是甜言蜜语,什么节日好,端午节快乐。
端午节?那就是五月了。她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有这样的情况吗?
我接,但是我一听是她的声音,就不说话。她就叨不唠叨说一大堆,我就给她挂了。她肯定在录音呢,我不会授人以柄。
你今年电话里和她沟通过,那你觉得她现在和你刚认识她的时候有区别吗?
没区别。她这人一向是这样的。她可以形式上说没有什么问题,过一会她会说出一个你很难接受的事儿。这个事我不想谈细节。
法律上两个人没有关系的话是不能立案的,她现在拼命想认识我,三年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但是现在“认识我”这个节点还没有接上。
那你究竟是否认识她呢?
这是我的隐私,我凭什么告诉你们?而且,我认不认识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外交部,也不是克林顿,不需要向国民做这样的交代。
我说我不认识她,这不需要证明。她说她认识我,就要给出证据。
大家就是很关注“我是否认识她”,我就是对这样的炒作很生气。
上面这个笔迹是不是你的?
如果是我写的,我要还她钱的。我要打官司,就是因为不是我写的啊。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不可能因为3800元被人告上法庭。再说,这3800元真的是医疗费的话,你开个收据,我就跟单位报销了呀。
她现在也跟她的律师说,也许这个字条不一定是他写的,也许是他让别人写的,设的一个圈套。我如果是法官我就会“啪”惊堂木一拍,说,你说清楚了,到底是不是?
第33节:赵忠祥(3)
如果你认为这个字不一定是我写的,那还有什么告的可能性呢?那么多媒体眼睁睁看着事情到这一步,没一个人说一句话,责任感在哪里?最关键的证据就那么一些,你们都不去报导。我觉得太可笑了。
这个事让我有些伤心,我伤心的是这几年和媒体打交道很多了,他们怎么这么对我呢?
你连她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