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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有急事,回来再向您领罚!”安诀朝前走了一大步后跪拜,急语着,尔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朝殿外走去。
“放肆!”弘历帝一个浑劲拍着龙椅,安诀闻声却没有回眸,只是抛下一句话。
“请您看在母妃的面子上答应给儿臣那个赏!”
紫色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长乐殿,弘历帝叹了叹气,他是第一次拿他的母妃压自己啊,恐怕那个女子真的是上了他的心了······
“父皇,既然四弟都走了,儿臣也没有留下的道理。儿臣会和四弟一块来领罚的。”安儒语毕重重叩拜后随即离开。
毕竟是开了先例,弘历帝哑语,长乐殿里鸦雀无声,只余月空似有似无的笑着。今年的七夕以众人意想不到的结尾收场,凤潇潇与徐媛儿相视了一眼,她们的所愿终没有达成!
第四十九倾霏被劫
倾霏苏醒过来时视野一片模糊,她努力的睁着眸子,隐约看到是在车厢内,身体的麻痹还没有退去,所以即使马车颠簸她也全然无法感知,只余视线在晃动。倾霏咬了咬唇,意图唤醒身体的知觉,该死的!她在心底低喊了一声。慢慢的,朱唇已破开始溢出了血来,咸腥的味道流入口腔,她却依旧没有松开。
“你在干什么?!”一声凶恶的女音怒斥道。
倾霏闻音侧眸,才发现有人在车厢内。她靠坐在车厢的地板上,这会儿身体已恢复了不少知觉,只是她被点了穴道,所以不得动弹。她斜仰着头,打量着刚才说话的女子。一身黑衣很是奇异,长发并起了无数细长的辫子,佩戴的首饰也很是粗犷,这不是安朝的打扮!她长得还算好看,只是目中流露着一股狠意。见倾霏看着自己不说话,黑衣女子一袭长鞭挥手抽去。
“啪!”
倾霏的白衣顿时绽开,左肩露出刺目的血痕,她闷哼了一声,循鞭望去。
那是沾上过某种毒液的鞭子!不然小小一鞭又怎会让倾霏难以忍受以至于发出声音来。算是因祸得福吧!这一鞭使得倾霏的麻痹尽数退去,现在只余穴道的问题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去颖王府虏我??”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乖乖的待着就行了!”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还想吃我一鞭吗?!”
倾霏适时闭嘴,却星眸流转,黑衣女子本以为她是被自己吓住了,不料倾霏在片刻后复启唇。
“你是撒偌部落的人?”
黑衣女子显然料不到倾霏竟能猜到她的身份,眸中生出了惊讶。
“你们想劫持我来换玉蜻蜓??”
黑衣女子再次诧异。
“好聪明的女人!”
“那么你是要带我去南月国呢?还是玉?塞外?”
“你认为呢?”
“我认为你哪也去不了!”倾霏语毕挽唇一笑,异常的镇定美丽。
然就在此时,灵驰已慢慢接近马车。
“不好,有人追过来了。”赶车的男子大喊。
黑衣女子蹙眉,望着眼前笑容轻浅的女子目露狠色。只是片刻,灵驰已超过了马车堵在了前方。
“咦······”疾速前行的马车不得的停了下来。
“来得可真快啊!只是你认为单凭你一人之力就能把她带走?”黑衣女子厉声道。
黑衣女子揪着倾霏受伤的左肩从车厢内出来,安诀望着那薄染血色的肩衣蹙了蹙眉。
“带不带得走我说了算。”语毕,安诀自灵驰飞身,手中的长剑破空如虹,带着愤怒而危险的意味,黑衣女子把倾霏推给了赶车的同伙,全力迎敌。
黑衣女子的武功显然极高,出招很是奇特,让人难以捉摸,可倾霏却没有一点儿担心,只是挟持着倾霏的那名男子却是握着她手臂越发的紧了。倾霏纯属在观战,她一直觉得看高人决斗一场是要剩于自己苦练数月的,于是,她一脸轻松,半点没有被人挟持的感觉。安诀的剑法果然上乘!只是他擅长的是剑吗?或许是轻功、暗器、内力或者是其他吧。只是,为何他的剑法还是那么厉害,甚至是连苦练剑法多年的自己都自叹不如。
很快,黑衣女子手中的长鞭被安诀削落。
“哼!想不到你一个皇家子弟竟有这样的功夫,看来是我漏算了!”黑衣女子说话间已退至了倾霏身旁。
“输了就承认,哪来那么多废话!”安诀的长剑朝前指着。
“你别忘了,你的女人可还在我的手上!”
安诀望向倾霏,此刻,倾霏也正看着他。看来是被天下人误解了啊!安诀看懂了她眸中的无奈,可令他好奇的是,她并没作反驳,于是他便顺意道。
“呵呵,你们若是动了我的女人,你猜你们还逃得了吗?”安诀兰目幽幽,倾霏睥睨了他一眼。黑衣女子与她的同伙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安诀提醒着,黑衣女子抬目远视,果见有大批人马正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了,于是她将倾霏朝前一推,接着挥袖一甩,顿时天空密布着千百只虫卵,安诀一惊快速拉过倾霏躲开。安诀以极快的轻功至百步外后解开了倾霏的穴道。
“蛊毒?”倾霏低喃着。
“果然是他们!”安诀冷道,眸光移至倾霏的左肩。
“疼吗?”
“不疼。”
“你永远都是这样!”
“什么样?”
“不会说疼。”
“你见过我疼的时候?”
倾霏问询,安诀只以纤长玉致的手抚上倾霏受伤的肩,并没有说话,那个动作很轻柔怕弄疼了倾霏,算是回答。远处的人马已至,除了福恩的还有安儒的人马。
“倾霏,你受伤了?”安儒几乎是从马上跳下来了,和他在人前的稳重有点出入,江城目中闪过一抹神色,是担忧和不解。
“你怎么也来了?”
“额,见四弟急冲冲出来便猜到了几分,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我没事,只是左肩···左肩····”
倾霏忽然星眸沉重,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安诀的怀里。
“倾霏···”
“倾霏···”
颖王府。
“宣常青医!”
安诀朝紧跟在后的福恩道,尔后抱着怀中的倾霏大步往雅居方向走去。
“是!”
急走的安诀忽的止步,朝身侧的安儒道。
“三哥,你不宜在这吧!我会对外宣称你搬兵出城是我的请求,可人已经救回来了,你若还在府内,此事传到父皇的耳朵里,恐怕会害了倾霏。”
安儒闻音心头涌过万千思绪,还是晚了一步!看了一眼安诀怀中的倾霏,艰难转身。
“希望她无碍,但,我会来看她,”
出了颖王府,江城迎了上来。
“殿下,怎么那么快出来了,莫姑娘她···”
“退下!”
“是!”
江城还是第一次见安儒如此的情绪外泄,带着隐隐的愤懑,为何只是一个女人就能把睿智沉稳的睿王殿下弄得几番不顾心中大志?!如今,在朝臣都知道莫倾霏是安诀的女人时他都还依旧没有一丝放手,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殿下啊殿下,我能为你做什么才好?江城在心底暗叹。
“颖王,莫姑娘是因伤口里的毒液而致发热,并无大碍。”
“发热?可是她的身子并不热啊。”
“那是玉?塞外的一种奇毒,看来是用鞭之人把它涂在了鞭子上,还好莫姑娘身上的毒素不多,不然就难解了。”
“这种毒如此厉害!就是说若在打斗中只要吃了她一鞭,那就必输无疑了?!”
“除非那人可以很快的逃脱或者快速将她解决,不然就会像倾霏姑娘这般晕厥。”
后果可想而知!安诀握拳。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很快······”
常青医语毕,倾霏便缓缓抬眸了,视线逐渐清醒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雅居。
“颖王,老夫告退了。”
“额,有劳了。”
待常青医走后,倾霏轻语。
“那人是你的大夫?像江湖中人。”
“好眼力!”
“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是第二次救我了吧?!”倾霏起身靠在床上,虽是猜测,却是肯定的口吻。
“他走了,你可以谢我。”
“谢谢。”
“客气。”
倾霏抬眸与他相视,第一次,他们的对视没有探究与玩味。
“你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这还得谢谢凤潇潇,如果不是父皇派兵搜府,恐怕等晚宴结束时我就追不上你了。”
“搜府?”
“额。”
“寻我?”倾霏瞬间加大了音量,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惊讶。
“是。”
“为何”
“因为凤潇潇与许媛儿在夜宴中曲舞合演凤求凰。”
“呵呵,真是个敢爱敢恨敢做的女子!”
“说的是凤潇潇还是许媛儿?”
“我只认识凤潇潇,许媛儿可是喜欢安儒?”
“额。”
“你是怎么拒绝人家的?”
“你很感兴趣?”
“唔···好奇!”
安诀闻语挽唇一笑,尔后玉雅道。
“知道你不在府内就走了。”
“你父皇肯放你走?”
“山人自有妙计!倒是你,怎么就被人掳去了呢?姑娘,你的武功可不差啊!”安诀感叹道,朝堂上的话是一句都没有透露。
“我在雅居弹着风倾,被无色无味的气体迷晕了过去,那应该是塞外的奇香。”
“真笨!”
安诀很不客气道,倾霏扬了扬唇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语,于是轻唇。
“···还真是多亏了颖王的聪明才智!”
“哎,想不到我聪明一世却选了这么个合作伙伴!”
倾霏无语,看在安诀多次救自己的份上她只是横了他一眼,随即咬牙道:“承蒙颖王不弃!”
两人对视着,眸中的神色各异,安诀魅惑的兰眸带笑。
“倾霏···你怎么样了?”安沁人还没到就在门外大喊着了,身后还跟着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