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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允冷冷道:“青蝠剑客都说给你听啦?”
芷青点点头,咬牙道:“老前辈别疑心晚辈和青蝠有什么瓜连,他……他是我们岳家第一大仇敌!”
秦允微微一诧,随即道:“这个与老夫不相干,老夫且问你一句,岳多谦现在处于何方?”
芷青一怔,答道:“晚辈等三人此来便是寻找家父,前辈有什么交待?”
秦允冷冷一笑道:“这话非得岳多谦才能听得,嘿!”
芷青登时语塞,身旁一方蓦然插口道:“晚辈斗胆请问老前辈威迫家兄去刺杀——”
秦允猛一沉脸,不等一方说全,怒道:“岳铁马叫你们是这么对付长辈的吗?说不得老夫得代岳多谦管教管教了——”
芷青冷哼一声,猛可左方呼的一声,芷青掠目一扫,只见一道白光一闪,再一回头,只见秦允一把截住白光,略为一瞥,抛下白物,身形一动,径直有若闪电一掠而去。
这一下芷青等三人才算真正见识到这号称举世第一的轻功,快捷简直不可思议,比他们想像中仍要超出多多,芷青摇摇首,猛可一瞥那道白光,已落在地上,却是平平的一张白笺,只见上面写着:“窃闻武林七奇威盖寰宇,金戈铁马功力绝世,雷公霹雷神拳无双,穿肠神剑虹光于霄,凌空步虚疾奔逾风,青蝠自幼习武,深不敢以为然也,人必非议窃愚昧,欲以萤火之光与月日争明,不自量力耳,然若天赐其缘,得与七奇一会,盖时青蝠愿以一身所学,抛砖引玉,若令艾公戈折,岳公玉碎,胡公夺剑,班程掌上锻羽,姜秦甘拜下风,则天下武林,又有何说?青蝠备宴于首阳山麓,盼幸教焉,青蝠剑士。”
芷青一扫而过,心中猛可一震,喃喃道:“他真是如此,那么——爸爸又势必将卷入旋涡了!”
一方和卓方却豪气的互望一眼,他们知道,武林不久将要爆发一场惊无动地的大事了!
百步凌空秦允身形简直比闪电还快,一掠而去,他乃七奇中人物,一瞥见那白笺,不停留一刻,立刻发动,果然他身形惊天动地,一掠之下,只见五丈外青衫一闪,秦允清啸一声,有若龙吟,一闪之下,身形突然前陡进五丈,再一点地,呼的便越过青衫客,一步超在前头。
如果有人在旁目睹秦允这一招轻功,怕绝不相信失传近二百年的迥风舞柳身法又重现人间,这种功夫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比之轻功的至高“缩地之术”又要高上一筹!
秦允奇怪身法初施见效,迎面挡着那青衣人。
青衣人似是一惊,猛可吐一口气,双掌一上一下,虚虚一拍。
秦允吃了一惊,来不及立空身形,身子斗然后仰,右手肘部一曲,斜斜勉强还了一招,却闻身旁一阵风声,青衣人已尽自走过。
秦允虎吼一声,一个翻身,但见那青衣人打左边一个急转,已转过去了。
百步凌空何等经验,双足一踩,已上了树梢,双目一扫之下,只见青衫一闪,已在三十丈外,暗呼一声侥幸,踏枝而追去。
蓦然他瞥见人影一闪,青衣人身形仍然毕直前掠。但右方一声暴响,但见一条人影,猛然有若自天而降,青衣人似早已知道有人相截,不理不睬,身形仍然如飞而前,但见那人猛可在空中一剪双腿,身形斗然有若长箭登空,嘶的竟然激起一声锐响,这一下真是奇式陡出,青衣人但见前面一恍,一人已当面而立。
树枝上的秦允大吃一惊,方才那人在空中的一式轻功,连他也见所未见,而且速度之快,姿态之美,简直太已完美,秦允直觉心中一冷,暗暗道:“世上竟有这等功夫?”
好胜之心激起胸头,秦允猛可吸一口气,十成轻功展出,但觉风声呼呼,一闪之下,已来到当场,闪目一望,只见相阻者乃是僧装打扮。
就这一刻儿,青衣人巳和相阻者争了起来,但那人却始终不肯让青衣人通过。
远远望去,只见青衣和那现身相阻的和尚争得十分激烈,秦允一心要探虚实,不声不响,巳展开傲视天下的轻功,潜到近树丫上。
蓦然青衣人似被激怒,疾哼一声,冷冷道:“老夫失陪了!”
话声方落,身形猛向左一恍。
秦允在树枝上看的清切,不由暗叹一声,忖道:“别看这一虚恍,所拿快的地位,时间,身法就是秦某人一年之前也不敢想像—一”
刹时间那迎面相拦的和尚猛可也跟着向左一闪,青衣人冷冷一笑,曼妙的侧身,右身一闪,有若一条滑鱼,一溜而开。
这一式身法展出,秦允不由暗呼一声罢了,那知那和尚轻轻一笑,巳完全冲向左方的身子有如铁铸般一挫,呼的一声,平空竟向后一退闪。
唰的一声,这一式身法好不奇异,后退之式速度竟然丝毫不减,青衣人不虞有此,闪眼间面前人影一幌,去路又被阻拦。
青衣人不由一怔,刹时怒火填胸,猛一振双掌,平推而出。
迎面那人不敢怠慢,双手一封,同时向左一压,青衣人却不停身形,一幌之间,向右边疾闪而去。
那人似知青衣人的内家造诣登峰造极,不过分紧逼,放掌一收而立。
青衣人身形如风,一闪而过,斜地里向左边密林隐去,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和尚正待再行追赶。猛然身后劲风声响,如飞赶来一个清瞿的老者。
那老者正是秦允,身法好不奇妙,一掠之下,绕林一匝,神目瞥处,已断定那青衣人在这一刻已走得没有踪迹,不由心头暗怒忖道:“终于给走掉了,我秦某人算是栽啦——”
心念一转,一腔怒火完全转向那身旁的和尚,于是冷冷一哼,霍地反身而立。
却见那和尚身形一动,似想离去,但微微一顿,又停了下来,望着秦允。
秦允冷冷一笑道:“大和尚好俊的身手,嘿嘿,只可惜仍让人家给跑了!”
那和尚斗然面目一沉,微微合什道:“施主话中有话,分明来意不善,可是老衲有什么地方开罪了施主吗?”
秦允不由脸色一红,暗暗忖道:“看不出这个大和尚词锋如此锐利,说不得——”
想着想着,怒火益发充满心胸,暗暗萌生了杀机。
只见他一闪双目,冷然道:“大和尚错了,非是你开罪老夫,而是——”
他故意不说下去,尽量使言词中透露出森森寒意。
蓦然林子中一声轻响,紧跟着下来了三个少年,正是随从追到的岳家三兄弟。
三兄弟一见当场,瞥见有一个和尚和秦允说僵,不由吃了一惊,秦允和老僧一见三人也都不由暗暗诧异。
尤其是秦允,心中暗道:“我本意想杀了这和尚消消心中闷气,偏这三个孩子插人,这样一方面有这三人,定不可得手,二则将来传出江湖,可大损秦某名声——”
两相权冲,秦允暗道一声罢了,便想离开。
那知那和尚细细打量秦允一番,见他似想离开,心中一动,陡然上前一步,合掌道:“老施主请了,老衲有几句话请教!”
秦允面色一沉,心中误会和尚反倒找上自己,不由阴阴道:“什么?大和尚要留着老夫么?”
语气中不善巳极,老和尚果然面色一变,声调斗然也冷冷的说:“是又怎样?”
芷青等一旁见那和尚长髯微微拂动,分明蓄劲待发,神态威猛巳极。
秦允铁掌一伸,喀的一声打在一枝粗枝上,折下一三尺来长的粗枝,头也不回冷冷道:“倒要见见何等功夫敢拦阻老夫。”
那和尚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反臂一振,但闻呛郎一声,寒光闪处,长剑已折到手中。
秦允仍是不闻不问,背身而立,老和尚猛然嘿了一声,低低道:“接招!”
手随声起,长剑猛可一划,芷青三人看的亲切,但闻劲风嘶的一响,遥遥射向秦允背部,三兄弟不由一齐大惊忖道:“好深的内力!”
秦允背立不动,那一缕剑风猛袭过来,直将衣袂压得向前鼓起,说时迟,那时快,秦允猛可横跨一步,右手反臂攻出一招,但见树枝有如闪电,正点到老僧眉心。
老僧长剑一挫,寒光化作一道匹线,绕身一匝,登时破去秦允这一招,同时巳反攻出五剑之多。
秦允但觉嗤嗤之声大作,剑风连连袭体,不敢再托大,猛向前纵了一步,霍地一个反身,同时右臂自左至右手削一式,登时在身前布出一张密网,老和尚一连截出数剑,也攻不进去,攻势不由一挫!
秦允猛可面色一沉,双目一凝,手中长枝平伸而出,猛然双足一错,狠狠攻出一剑。
芷青在旁看得不由一怔,只觉秦允这一式好不飘忽,以芷青的目力也只看到一阵模糊而巳。
那攻势又快到极点,一闪之下,只觉模模糊糊已到老僧胸前。
一方和卓方不由一齐大叫出声,但看秦允满面杀气老和尚万难闪躲,三兄弟都是性情中人,心中同时一惨。
说时迟,那时快,忽闻呛啷一声,但见长星寒光一扫,秦允登时连连后退,紧接着喀的一响,漫天枝影顿收。
任凭三兄弟自小由岳铁马亲自精心调教,但都不能看出和尚用的是什么身法可以封挡并且反攻。
老和尚奇招陡使,这一剑自不可能的地位逃出,却好恰将百步凌空秦允不能再多的攻势一口气封挡回去。
芷青三人这才看见敢情那和尚的剑尖正抵住秦允的长枝,使它不能移动半分,他本是聪明绝顶之人,一瞥之下,已发现其中奥妙。
心中一动,不由脱口道:“卓方快些留神,这两人方才那—式敢情是太为快捷,力道都不能出全,目前……”
卓方斗闻此语,豁然而悟,大声回答:“是以他们得抢先发力,方可制敌——-”
芷青象是探寻到武学上的秘辛,兴奋道:“是啊!这位和尚的剑道似偏守左方必向右方抢攻,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