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气我初四那天你让我滚的时候没有把你按倒强吻,那就是初六那天,你撵我走时候我没有死皮赖脸留下暖床,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就是你生日那天…”
随即眀烛收紧手臂,将怀中的女子贴近自己,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不喜欢吗?如果你不喜欢人多的话,下次的时候就我们两个过,过一辈子,好不好?”
玉乔叹了口气,面对思想永远无法统一的明公子,她感觉好累,好像不会再爱了……
埋头在了玉乔的发丝之上,眀烛猛嗅了一阵,随即右脸贴在玉乔的头发上轻轻的蹭着,乖巧无比:“那我们就在这儿过,其实那天我还有两样东西没有给你。先给你这个…”
左手一垂,白玉如意即刻从袖袍而出,一手握住,眀烛将玉如意摊到玉乔面前。
只见温润的玉柄上,不复从前的光洁润滑与白璧无瑕,而是被人刻上了字。
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呈现在上面,待揉了揉眼睛,玉乔看清了上面的字:何氏玉乔。
带着温热气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眀烛语调轻柔:“玉乔,你知道吗?你的名字,我的姓氏,这才是你的名字。”
对视半晌,玉乔上下唇动:“那第二样东西是什么?”
眀烛眨了眨眼:“你的生日礼物。”
“什么?”
“我的初夜。”
……去死吧,谁知道你是个几手货!
更何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是亏大发了,玉乔翻了个白眼。
月凉如水,洒下了一地的柔和,树影斑驳,清新的空气伴着呼吸涌入鼻腔。
柔和的月光下玉乔脸上的鞭伤没有那么突兀,但是还有针刺样的疼痛。
想起前晚在针扎之刑的威胁下瑟瑟发抖的采荷交代出的同犯,玉乔冷道:“是你把我驻颜散藏起来了?”
只见眀烛双手搅着衣袖,低头不看玉乔:“那个……你后背上的伤不是好了吗……”
随即眀烛猛地抬头:“难道没好?快!玉乔,快给我看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说着就要去扒玉乔的衣服。
被玉乔一把拍飞:“少趁火打劫,背上是好了,那脸呢?脸不比后背重要吗?快把药给我拿出来。”
一只手摸上了玉乔的脸蛋,眀烛目光轻柔,语气宠溺:“玉乔……你已经很美了。”
“拿出来!”不耐玉乔开始搜身。
双手背在身后,眀烛按住了对面急迫寻找药膏的女子,沉默许久,眀烛负起撅嘴:“玉乔,要那么好看干甚么?红杏出墙吗?”
“出个鬼啊,谁是你家红杏!”玉乔低头,伸出的双手在眀烛衣袍袖口中不断的翻着,想要摸出被藏匿的驻颜散。
黑暗之中看不见眀烛的脸浮上的那层酡红,却只听眀公子的声音宠溺无边:“玉乔,你明明就是借这个机会摸人家…
想要就直说就可以嘛~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好可爱啊。”
玉乔无语,却摸见了眀烛怀中揣着的青瓷小瓶,一把夺过。
看了不看身边男子,玉乔扯着瓶颈的红缨,心道:到时候这货甩一甩袖子跟慕容筱筱双宿双飞去了,要她带着脸上那道疤长眠地下吗?
想着想着,玉乔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向月光之下的男子,玉乔语气真诚,道出了肺腑之语:“眀烛,你不懂爱。”
“那你教我嘛~”一只贼手趁着月色搂上了玉乔的腰,随即眀烛的胸膛向前,紧紧的贴上玉乔。
眀烛低头,鼻尖抵住玉乔的额头,澄澈的眸子闪亮闪烁:“或者我教你?人家回房教你好不好?”
抬腿一脚踹了过去,眀烛吃痛弯身。
玉乔一把扯开了瓷瓶上的红缨,却只见里面没有期待中的药膏,而是……一株植物?
幼嫩的茎叶细细一条,被柔风吹过,轻轻的在瓶中摇摆。
绿油油的颜色静静的与她两两相对,探出瓶口的是四片指甲大小的叶子,娇嫩的让人舍不得触碰。
玉乔抬头,正对上眀烛肆无忌惮落下的目光,轻柔的声音被月光映出了无限温润:“玉乔,这叫小翼草,通常只有三片叶子,四片的百年不遇。
但是一旦遇到了,那它就能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
右手按着被踹的隐隐作痛的尾椎骨,眀烛的左手抚摸上了玉乔后额的发丝:“你看它多可爱,把你的愿望告诉它,最好愿望里面有……。”
“咳咳…”话还未说完,眀烛侧首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握住手中的瓷瓶,玉乔抬首:“你怎么了?”
眀烛转头,笔挺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用你的话来说呢,可能是感冒了……”
“多久了?”
“半个多月,但是不影响我们要宝宝的……”
一只手杵了过去,胡乱的在眀烛脑袋上揉了两把,玉乔头也不抬:“孩子发烧感冒老不好,多半是废了……”
“玉乔,快快许愿。”眀烛一脸期许的回归正题。
低头看着手中幼嫩的四翼草,玉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恩……首先我想穿回去,要是不行就最好解掉蛊毒。
有条件的话就养一堆小白脸,穷不起就上地种田。
最好我生的儿子能种状元,为表诚意我可以去孤寡老人那献献爱心……”
“玉乔……”故意被拖长的声音响起,撅着嘴的眀烛打断了玉乔的虔诚的许愿,玉乔抬首,只见对面明公子神情落寞:“都没有我……”
玉乔摆了摆手,以示安抚:“不要着急,很快就到你了。”
霎时眼神溢出无限喜悦,眀烛往前蹭了蹭,淡雅的香气笼罩着玉乔的周身。
“希望明公子一生顺遂,平安无忧。”女子清亮的声音字字清晰,最后一个字落下,周围一片寂静,久久不再有声音。
遥望星空,未满的明月被丝丝乌云遮蔽,月笼轻纱,淡薄云后,似是诉不尽的幽怨与哀伤。
玉乔仰头,嘴角上扬,终于笑了。
命运不可改,原著不可逆,不管愿不愿意,你要承认,有些人终归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或者……嫖客。
玉乔转首,将青瓷小瓶向着对面的男子递了过去,抿唇一笑:“该你了。”
☆、镶珠法王的来访
一双手自对面伸来,捧住了玉乔的双手,连同她手中的小瓷瓶一同握住。
瓶内幼嫩的绿芽被风吹得轻轻摆动,眀烛垂首,对视上玉乔的双眼,语调轻柔:“它知道我的愿望,我和它讲过,可是玉乔,你想知道吗?”
不等玉乔开口,一只手伸来,慢慢的划过她的眉梢,说不尽的轻柔:“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要用一生告诉你。”
“咳咳咳咳咳…”良辰美景,赏心词话,止于眀烛突至的剧烈咳嗽声。
而此时远处轰隆声作响,二人不约而同的转头。
只见月色之下一辆装饰豪华的巨大车撵贴着地面疾驰,呼呼地风声吹荡起车上的轻纱软帘,在夜空中舞动飞扬。
不到片刻,由远及近的车撵终于行到了二人跟前。
急速行驶的车上分别跃下十名白衣女子,皆覆面纱,错落有致在两侧分别跪成一排。
随着最后一名女子现身,一声响声落下,巨撵终于停下;车上只剩下一名稳稳立于正中的女子;身上的银色轻纱,在夜空中迎风飘扬。
车前没有任何马匹和制动的工具,所以说方才车撵飞驰而来的速度全靠这名女子的内力催动,看着那半个房子大的巨撵,玉乔咽了一口口水。
身姿欣长,扶风弱柳的身躯在微风中摆动,车上女子一身银色薄衣,轻纱覆面,莲步轻移目标明确,朝着二人缓缓的走了过来。
终于在距离面前七步处的时候,银衣女子单膝跪地,纷纷扬扬的树叶落满了她的肩头,只见对面女子虔诚的合掌,对着眀烛深深拜倒:“主上,我来接您回家。”
莫名其妙的耳熟,那一瞬间玉乔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眀烛玉乔二人面面相觑,而此时一只手搭上了玉乔的肩头,眀烛俯身,语调温软:“可能是来找雄霸的,走,玉乔,我们回去谈情做……不,我们回去聊人生理想哦~”
“主上…”身后传来女子的高喝声,再回首见银衣女子已花容失色:“难道你真的不记得属下了吗?想当年……”
“不用再说了。”眀烛抬手,止住了女子的迫待倾诉,语重心长道:“姑娘,一般这三个字开头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此时在下已心有所属。
所以,请姑娘既往不咎,前尘往事都忘干净,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那个…这位蕙质兰心的女子就是我的夫人。”眀烛把玉乔往前推了推,随即方才的一脸正色顿时消失不见:“她是不是好可爱,我也这么觉得……”
只见对面女子却猛地扑过来,一把扯住了眀烛的衣袖:“主上,我是镶珠啊,残月宫的镶珠法王啊开春时候属下围攻景云顶却丢了你……”
镶珠的声音愈加凄厉:“十几年来,我和铸铜,锻金,嵌玉她们您从来看都不看一眼啊,从来都把我们当刀使啊,属下宁愿你喜欢男人啊,这女的哪好啊……”
玉乔愤然,喂,能不能只说你们那些破事就好。
“她哪里好我当然不能告诉你,否则你也爱上她了怎么办~”最后一句话落下,眀烛拽走玉乔,二人双双离去。
月色下微风吹过的后山平地,唯余残月宫一众弟子,皆目瞪口呆。
回到晨风堂,门外道别的眀烛欲言又止,玉乔一个大步迈进了屋内,就在刚刚要合上木门的那一刻,心事重重的明公子双手按住即将合上的门板,沉默半晌终于开口:“今晚,真的……不用人家暖床吗?”
“搁屋恩。”玉乔面无表情的开口。
“好好,马上。”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