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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屋恩。”玉乔面无表情的开口。
“好好,马上。”一个大步向前,眀烛右臂环住了玉乔的肩头,左手扣住了她的腰肢,紧紧的将怀中女子拥住。
眀烛俯身,薄唇靠近玉乔的左耳,玉乔只觉耳边一热,带着微微刺痒的热风,眀烛语调轻柔:“玉乔,晚安。”
半晌也没有松开,玉乔发威,连推带搡的给眀烛杵了出去。
真是的,总是这么没羞没臊,这种人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学学欲擒故纵什么的吗……
转身却只觉腰间系带处似被眀烛方才塞进了什么东西,伸手掏了出来,却见暖黄色的烛火下,一摞厚厚的银票摊在玉乔纤白的手掌之上。
想起神风堂内,侵吞公物倒地嚎啕的那个女人,玉乔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心事重重的玉乔转身,却见屋内不止只有她一个人,而前方窗边正立着一个若有所思的女子,直直的盯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青衣男子。
“是你?”玉乔警觉压低声音:“你来我这里干甚么?”
窗前女子身材高挑,一袭银衣,此时脸上轻纱已经摘下。
清冷的面孔就是屋内的烛火似乎也不能温暖半分,正是镶珠法王。
青衣男子终于消失在镶珠的视线之中,沉默半晌,窗前女子缓缓转首:“我来,当然是要回我家主上。”
“西边厢房第二间,姑娘可以自行领走。”玉乔面色坦然。
叹了一口气,镶珠缓缓摇头:“如果他不愿意,我带不走他的。就是我们四个法王一起上,也斗不过主上一只左手。”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试过。”
“我可以问你们当时的目的吗?”
“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们的武功全是他教的。”镶珠慢慢仰头,轻叹了一口气:“计谋和暗算也是他教的。”
想起方才镶珠催车而动的深厚内力,玉乔开始对眀烛刮目相看……
“我是四个里最渣的一个。”镶珠语不惊人死不休,
“咳咳”猛烈的咳嗽,玉乔觉得她好像也感冒了。
“那个……他教你们的时候……有没有……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裴媛的怒吼回荡在耳边,玉乔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裘连城,不禁开口发问。
“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是吧?” 镶珠直白爽快:“我们一直在等,心急火燎的等,可是他没有……”
顿了一顿,镶珠抬头,目光闪亮:“但是我们有。”
“然后呢?”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牵引着玉乔迫不及待的开口。
“没有然后了,未遂,各领一百九十鞭子。”
“一百九十?!”玉乔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右脸。
“带倒刺的铁鞭。”镶珠说的轻描淡写。
倒抽了一口凉气,玉乔开始担心何天南恢复了记忆后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了……
慢慢的靠近,镶珠清冷的面孔冰的让人想加件衣服,声音更是不带一丝感情:“身体上的磨难远比不上诛心的疼痛,对于我们来说,最致命的,莫过于主上他,爱上了你。”
“那货开玩笑的。”对视上镶珠的双眼,玉乔尴尬笑了笑。
“不,他是真的,爱上了你。”镶珠的语气不容置疑。
镶珠法王双手环住了瘦削的双肩:“裘连城之所以能暗算到主上,是因为他知道主上的一个秘密,或者说是一个……软肋。”
慢慢昂首,镶珠陷入深深的思绪:“二十一前,宫主怀有少主的时候遭到了贱人的暗算,所以,遗祸至今。
被裘连城那狗贼知晓后,他利用了这一点,所以就有了刚才的眀烛少爷。”说完,镶珠的眼光仍望向窗外,细长的手掌紧紧按住了胸口。
“你们主上的秘密是什么?”玉乔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看向对面的女子。
“我不能说。”镶珠回答的干净利落:“四大法王以命守秘,一旦泄露,我就得死。”
对面镶珠身姿欣长,高出玉乔半头,银衣飘然,立于窗前颇有遗世而独立的风采。
一张清冷的面孔,透出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味,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玉乔甚至有几分窒息。
“主上与慕容家的联姻势在必行,残月宫在江湖上势力虽大,但正派那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亦虎视眈眈。
慕容家在武林中亦正亦邪,且实力雄厚,对残月宫更是趋之若鹜。所以,一旦慕容家与残月宫联手,少主荣登武林至尊,指日可待。”
镶珠的眼底闪烁着炙热的火焰:“更重要的是,这是宫主的决定,因为慕容家,有宫主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玉乔怔怔的开口。
“大概是能帮助少主剔除掉软肋的东西,宫主做的一切当然都是为了少主。”握于胸前的手慢慢的方向,陷入沉思的镶珠喃喃的开口:“但是得知少主身陷天蚕派,宫主却是一反常态的淡定,甚至有些欣慰……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属下不明白……”
见对面的女子自言自语甚欢,玉乔觉得镶珠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想起了眀烛衣襟上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叮咛书,玉乔不禁对何残月女士涌起一阵敬意,单身妈妈带大孩子不容易啊……
“所以……”镶珠正了神色,转头看向玉乔:“你明白你现在位置有多么尴尬吗?”
“我……我不觉得啊,你们魔……不,你们残月宫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玉乔面色不改。
“希望你心口如一。”镶珠嘴角泛起意思笑意,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不管怎样,我这次一定要把主上带回去,
对了,我有和你说过少夫人的事情吗?”镶珠挑眉,一脸风情的看向玉乔。
“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呢吗。”玉乔转首望向窗外,暗夜之中的庭院一片寂静。
“反正也快了,当初宫主曾费尽心力令他们二人培养感情,而少主对慕容姑娘……”看向身侧的玉乔,镶珠上下唇动:“并不反感。”
“并不反感,镶珠法王这个词用的还真是保守。”对视上镶珠的双眼,玉乔薄唇轻抿。
“主上从前一向不慕女色,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失忆什么的做的荒唐事,是不能算在内的。”镶珠颌首,配上高挑的身材,更显气势凌人。
镶珠一步一步的靠近,玉乔下意识的想后退,身后砖瓦墙壁却再无退路,只见对面清冷的女子开了口:“风堂主,我刚刚说过,主上他爱上了你,这不假。
但是,你可知道他为什么爱上了你?”
☆、傻傻分不清楚
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右脸,玉乔垂眸,下意识的开口:“莫非我太美了……”
“风堂主所言甚是,但是……现在就让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再抬头时镶珠手中已经多了一卷长长的卷轴,细长的手指握住卷轴顶端,高高扬起,与头顶一齐。
绑住卷轴的细带被镶珠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扯,唰…的一声,五尺长的卷画在半空中伸展开来,直垂地下。
画上女子身着大红色轻纱薄衣,襟前袖口绣满莲花落瓣的图案,扶风弱柳的身姿在画上摇摆。
画中人儿栩栩如生,真实的好像能从画上走出来一样,再抬头看见画上女子的面容时,玉乔呼吸一滞…她看见了她自己。
一样的眉清目秀,淡雅婉约,脸上最出彩的,都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
画中女子与她两两相对,不同的是,那女子的眉梢点着一颗朱砂痣,在清丽出尘之上,更添一抹风情。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玉乔的心头,镶珠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
微微侧首,镶珠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风堂主可知道这画上女子是谁?”
不等玉乔开口,镶珠转头,正对上玉乔的双眸:“正是我残月宫未来的少夫人,慕容筱筱。”
“看来这世界上不仅物有相同,就连人,也有相似的。但是也仅仅是相似。”合上卷轴,镶珠轻笑,朝着玉乔走来:“慕容姑娘出生豪门世家,自小如众星捧月一般,其兄慕容元池更是威名远播。
而明姑娘你……”镶珠转身,声音放轻:“父母双亡,根基如浮萍,据说还与裘连城有着不清不楚的某种关系……”最后两个字,镶珠拖长了音调,转首看向身后的玉乔,棱角清晰的侧脸映在烛光之下。
“臭……不,香珠法王,今天您是不是走错门了?”玉乔看向身前气势夺人的女子:“这些上错床爱错人不三不四的破烂事,我觉得你应该去和你家主上说,就刚刚走那个。”
玉乔扬头,薄唇微抿:“什么鸠占鹊巢鱼目混珠狸猫换太子,还有我和裘连城勾三搭四暗度陈仓眉来眼去,你去跟何天南说,效果会更好,兴许他还能提拔你做副宫主呢。”
只见对面镶珠微微错愕:“你的反应和我想象的有些出入……”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和你家主上还没建立那么深的感情,时候不早了,法王回去洗洗睡吧。”大步走到门边,玉乔一把拉开了木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镶珠的语气变得急促:“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个忙?”
“没空。”
“不答应我就血洗你神风堂!”
“随便。”
在玉乔的推搡下,门外的镶珠仍紧紧拽住门板,扯着脖子喊道:“这是事关主上生死的大事!”
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清澈的瞳眸对上了镶珠的双眼,玉乔抬首:“说。”
“这件事要从三百年前说起,传说中,苗族人民用勤劳和智慧捕获到了一只上古神兽……”
屋内暖黄色的烛火摇曳生辉,簇着黄色火焰的小蜡烛将屋内照的温暖一片,偶尔发出两声噼啪的爆裂声。
伴随着门外呼呼的风声,镶珠的叙述已经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