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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眀烛俯身,温软的唇瓣落在玉乔的额头上。
这一吻终于把玉乔亲清醒了,这什么人啊!
独角戏唱的这么好,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啊!自言自语声情并茂甚是欢乐啊!
眀烛却浑然不觉,按着心口的手慢慢的抬起,五指轻轻的划过玉乔的发丝,就像给猫咪顺毛那样,顺了几下终于斟酌的开了口:“玉乔,你有没有,想我?”
话音刚落,眀烛颌首,薄唇微微抿起:“玉乔,你知道吗?每一次打喷嚏的时候,我都好开心,一定是我的玉乔想我了,每次这个时候,这里都是暖暖的。”
说罢,玉乔的小白手被扯起,眀烛扯着玉乔细长的五指贴近自己的胸口,心脏跳动的强壮而有力,咚咚咚
忽然,一只手环过了玉乔的腰,眀烛慢慢的贴近,澄澈的眼底闪烁着坚定无比的光泽:“玉乔,这辈子,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
由于这句话太过霹雳,玉乔的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货,不仅是眀烛,还是……还是何天南吧!
圆月公子你是魔宫少主吧!你一个魔教人士在正派的扎堆的地方里出现,这样真的……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吗?
前几日苏家议事的时候还讨论了铲除魔宫的若干法则吧!
心似被提到了胸口,玉乔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双手全都从魔爪中挣脱出来,使劲的推着面前的男子,玉乔焦急道:“快走,你不能呆在这,快走!”
看着面前女子情绪忽变,而且开始不住的推搡,眀烛一脸茫然,看向玉乔口气无害道:“为什么?”…独发
只听吱嘎…的一声长音,身后的门缓缓的开了,这时孔雄霸揉着一觉到中午的惺忪的睡眼,从咏春阁内走了出来,看向庭院中的女子不解道:“堂主,喊啥呢?咦?这不是……明公子真的找……”
看着眼前的场景,刹那间,眀烛便顺利的曲解了玉乔的意思,低头看向面前的女子,眀烛撅嘴负气道:“人家拿不出手吗?怕被看见吗?”
随即一个低空腾飞,虚虚的在空中踩了两步,眀烛风一样的疾驰到向暖阁门口。
一只修长的右腿抬起,裹挟着横扫千军之势,于是乎,刚刚出来的孔雄霸便被重新踹了回去。
紧接着是嗷…一声凄厉的叫喊,孔雄霸的声音无辜且忧伤。
只见阁前的眀烛一个优雅的闪身,咏春阁的房门便被体贴的带上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十分迅速敏捷,玉乔看的目瞪口呆。
多日不见,这货竟然变得暴躁了许多,这是恢复记忆的前兆吗……
随即一个利落的腾翻,眀烛稳稳的落在了玉乔的面前。随即垂首,眀烛爱怜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将对面女子鬓角的一缕头发体贴的掖到耳后,眀烛慢慢的靠近,语重心长道:“玉乔,这种人以后要离远一些,你怎么能肯定他不是垂涎的你的长相而故意想要接近你呢?”
对面女子眼皮一阵猛抽,想起那天孔雄霸牵走小母牛的花痴背影,玉乔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眀烛的双手捧住了玉乔的脸,随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似是有无尽的惆怅:“你总是这么傻,被别人惦记了也不知道……”
伸出手,于二人之间打了一个响指,玉乔转身,闭着眼睛向屋内走去,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我午睡的方式不对,被梦魇住了。
我佛说过,这一切都是梦,我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阿弥陀佛,何少主,趁着苏家群英还没抄起家伙,你应该速速离开正派的是非之地……”
眀烛一脸茫然看着面前化身白莲花的女子,错愕不已,而此时,身后十米处,苏家果然来人了,是苏幕程亲临。
一番鞠躬作揖寒暄问候,紧接着就是苏幕程锥心刺血的邀请,再紧接着,眀烛一脸不情愿的被苏幕程扯走了。
面前这一幕把玉乔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临走之前,眀烛恋恋不舍的三步一回头,冲着庭院中错愕的女子扬声高喊:“我就住在你右边那儿,玉乔,晚上等我回来!”
玉乔僵直的脖子慢慢转过去,只见右侧豪华舒适的总统套间上的三个明晃晃的大字:贵宾阁。
眀烛的这一句话落下,受惊的人不止玉乔一个,方才还在眉飞色舞的苏幕程,瞬间,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个鸡蛋。
错愕的目光在打量到面前这对年龄相当的青年男女的时候,随即变得意味深长,于是苏幕程微微躬身,对着玉乔礼貌的开口问询:“敢问风堂主要不要一同来尽兴?”
婉拒之后,玉乔看着二人双双远去的背影,右边的青衣某厮还三步两步的一回头,目光深情而眷恋,眷恋又不舍。
春日的午后,空气清新蝉叫鸟鸣,仰头望着午后一轮红热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庭院之中的女子只觉得此情此景,恍如隔世。
玉乔怔怔的转身欲回屋,却见向暖阁的门口,已经站了一个人。
门口的女子一袭银衣飘然,身材高挑,面色冷若冰霜,秉持着她一贯不请自来的本性,不是镶珠法王又是哪个。
斜着倚靠在门边,镶珠双手环臂,看向庭院台阶之下的玉乔,随即扬唇一笑:“风堂主,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美。”
“你才美,你们全家都美。”玉乔挑眉,看着面前这个倾人城国的古代超模,玉乔真心觉得这种戳人软肋毒舌真是可恶啊。
没有预料中的还击,镶珠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下来,慢慢的靠近,身高的优势始终令玉乔呼吸不能保持顺畅,还有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孔。
银衣女子细长的五指依旧环住双臂,镶珠笑的坦然:“我说的是真心话,真的。许是和主上呆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受了他的潜移默化,觉得堂主你实在是……”
“那就谢法王谬赞了,不过借了你家少夫人的容貌,嚣张自夸极品生事,玉乔真是不胜惶恐。”输人不输阵,玉乔语气平稳,没有一丝变化。
“呵我已经不是法王了。”镶珠轻轻摇头,随即咧嘴挤出苍白一笑;“想不到……我竟然触了主上的逆鳞。”
话音刚落,面前三步处的镶珠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面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随即镶珠缓缓低头,对着玉乔一字一句道:“镶珠自知有罪,请风堂主责罚。”
外面天色已经渐黑,屋内的蜡烛烧的已经只剩了半截,右侧的地上是跪地执意不起的女子。
烛炬上摇晃的火苗忽明忽暗,望了许久,玉乔慢慢侧首:“那如你所说,我和慕容筱筱的样貌,真的不一样?”
从上面看下去镶珠的下颚尖尖,标准的瓜子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只见镶珠垂眸: “这是自然,慕容姑娘怎能比得上风堂主芳华盖世,红颜倾……”
“行了……行了……”玉乔扶额:“法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全是肺腑之言。”跪在地上的镶珠眨眼:“可能是爱屋及乌吧,现在看到风堂主,我的心也会乱跳……”
话音刚落,随即镶珠抱拳垂首:“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不过请风堂主不要再叫我法王了,在下已经被少主撤职了。”
☆、镶珠的臣服
“他……是怎么发现的?”玉乔转头;桌上的火苗又重新撞入眼帘,声音微弱几乎不可闻。
空气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镶珠缓缓的开口;语调苍茫而冷清:“少主发现了那副画卷;那幅照着堂主画的画像。
刚开始的时候少主很开心,抱着亲了又亲,亲够了,不,还没亲够的时候就看见了下面的落款……”
“慕容筱筱……”回想起那副画卷上右下角的小字;玉乔下意识的开口。
“对;就是那四个字,然后属下的一生就悲剧了,少主把我一撸到底。”说罢镶珠叩首;在玉乔的面前深深拜倒:“我现在只是残月宫一名普通的弟子,还是待罪之身。”
镶珠撂在地上的如皓雪一般的手腕,上面绑着一个银色的铁圈,玉乔看着眼熟,走到了镶珠面前,慢慢蹲身。
随即玉乔出手,迅速的捏起镶珠的手腕,俯身的镶珠想要闪躲却已来不及,玉乔扣住了镶珠的脉门,随即伸出闲置的右手,将铁圈咬合处轻轻一弹,铁圈应声而开。
在看清了铁圈内的情况之后,玉乔倒抽了一口凉气,铁圈里侧全是一寸长的银针,密密麻麻,细细密密,环绕铁圈一周。
因为是倒扣着,所以那些银针,全部扣紧了镶珠手腕的血肉里!
看着镶珠手腕上细细密密的针眼,还在淌血,有的已经愈合却又添新伤,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玉乔都觉得疼。
想起下午刚刚见面的时候,镶珠双手环臂,大概就是不想让她看见吧。
颤抖的撂下镶珠的手腕,玉乔艰难的开口问道:“你们主上罚的?他恢复记忆了吗?”
“没有,属下倒真的希望是主上罚的。”镶珠自嘲一笑,随即重新扣上了手腕上的铁圈,动作熟练而自然,脸上表情淡淡:“可是他从来不屑和女人动手,他把我交给了刑殿。”
“那是什么地方?”
“专门处置造反的。”镶珠缓缓抬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人进去了,那帮家伙早就闲得慌,而且他们知道,少主动了真怒。”
“那你们宫主不管吗?”
“宫主过问过,也曾试图阻止,可是后来宫主看见少主茶饭不思,每天丢了魂儿似的……完全不似从前的生龙活虎,仪态端庄,于是……”镶珠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于是什么?”玉乔倾身,表示出好奇。
“于是宫主又把我罚了一顿。”镶珠直身,面色坦然:“风堂主,你知道吗,你一定不知道,今天能活着见到你,已经是我镶珠的造化了。”
说罢镶珠跪行两步至玉乔跟前:“风堂主,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和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