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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论器重,苏幕程不敌他大哥,论宠爱,他不及他三弟,他如今的代行权职,不过是一时逞强的小人得势。”
所有思绪汹涌的在脑中碰撞,玉乔转首看向身侧的女子,控制不住的激动了起来:“所以刚刚你说苏幕空对我们没有言无不尽,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未提十七影卫这件事,一来是他对我们有所防备,第二个,就是他心虚!”
紧紧拢了颈间的斗篷,玉乔滔滔不绝的继续开了口:“他却绝口不提十七影卫这件事,不断地强调他现在一无所有,他想令我们放松对他的戒备。
他一再强调他大哥和二哥的宿怨,为的,都只是将所有注意力全都转移到这两兄弟内斗的事情之上。可是如果十七影卫真的在他手里,他为什么不杀回苏家,夺回他应得的那份东西?
莫非……”
只见玉乔的眸光低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口中喃喃着刚刚那两个字,待清明一现,玉乔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镶珠,二人目光交会时,某种东西被二人一起领悟了。
只见镶珠轻轻的点了点头,于是,最后一次开口玉乔斩钉截铁:“十七影卫饮了苏薄岩的血,誓死效忠苏薄岩,也等于效忠了苏家所有的苏姓人士!
和含香散一样,十七影卫也深受苏家这个姓氏的钳制,所以,如果要内斗,利用十七影卫,根本不可能!”
所有灵感都在脑中炸响,不断被擦出的火花一样,玉乔霍的起身:“所以就算苏幕空拥有了苏文达传下来的的影卫军,他还是一个光杆司令,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
最后一个字落下,玉乔抬头仰望天上皎洁的明月悬于柳梢,月光下的茜衣女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是这苏幕铎,究竟被藏在哪里?”
五日后的黄昏,风堂主和何少主于向暖阁庭院内的凉亭执子对弈,只见风堂主神情恍惚,显然不在状态。
一双秀眼不断的望向东边大门,随手间捡了一颗白子,风堂主看了不看手下,往棋盘上一扔,继续翘首向远处企盼。
只见风堂主白子刚落,何少主温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玉乔,棋子扔进茶杯里了……”
“哎……不下了,不下了,这么大人还要我陪你玩这个……”风堂主终于转首,看了看对面的男子,胡乱的将棋盘向着明烛的方向推了过去。
“是你抱着棋盘来……好好,玉乔,人家错了嘛~”将白子和黑子分好,明烛将棋子一一的装了起来。
只见风堂主恍若未闻,霍然起身,来回的踱步,焦急道:“这孔雄霸到底还回不回来了?急死个人了!”
带着怨念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明烛撅嘴:“玉乔,你想他干嘛?”
“你还敢说,不是你非要拿他测试两生散的效果,以至于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马上就要到戍时了,我好想揍你……”说罢风堂主咬牙,看向一旁无知且无辜的明烛少爷。
只见一边明烛继续装着棋子,抬头看向一边的女子,目光温柔带着宠溺,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可是玉乔,两生散就是要配合易容散使用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然你想一想,尽管容貌变了,可是熟悉的人只要稍作攀谈,就会很快的发现端倪,所以想要扮成另外一个人,除非自幼熟识,如果只靠易容散,是绝对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的。”
已经炸毛的风堂主好不容易的安静了下来,坐在了明烛的身边:“我现在真的相信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让孔雄霸易容成我,你不也在这吗,不能易容成你吗?”
转首看向身边的男子,正对上明烛一直粘着的目光,在二人的对视的一瞬间,只见明烛的白皙的脸上浮起了一层诡异的酡红,抿了抿唇,明烛扭捏道:“人家怕你控制不住嘛~”
不等玉乔开口,明烛一把握住了身边女子的手,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浑身散发着‘我心匪石不可移’也的那种坚定,久久的凝视着对面的女子,明烛斩钉截铁的开了口:“但是玉乔你相信我,无论谁冒充你我都不会中计的。
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世界上,只有一个你,在你之后,再也没有你。”
什么玩扔乱七八糟的……
一把挥开明烛的贼手,玉乔心急如焚,还有一刻就要到戍时了!
戍时一到,两生散就要失效了,而走失的雄霸同学还没有找回来,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计划还怎么继续下去?
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五日前的清晨,踌躇满志的风堂主整装待发,想要再探苏府后宅。
这一趟不易的行程的结果就是,黄昏之时风堂主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归来。
究其原因,是在是敌人的武装力量太过剽悍,思来想去,风堂主终于决定以智取胜。
于是在某个午睡的时间。风堂主紧紧的按住了右手的檀香木珠,再次溜进了她的宝贝随身空间,归墟之境一如往常的飘渺,迅速取了几瓶易容散,玉乔重回现实人间,思虑如何冒充苏幕程以便正大光明的进入后宅。
而身在卧房陷入沉思的风堂主,丝毫没有注意到从隔壁贵宾阁破洞而入的明烛少爷。
看见了玉乔手里握着的东西之后,于是,明烛少爷就开始扫盲。
于是,玉乔便第一次听闻易容散这个东西要和一种叫‘两生散’的东西配套使用,这等歪理邪说真是闻所未闻。
于是,风堂主对着明烛少爷的言论展开了激烈的反驳。
对玉乔爱重非常的明烛少爷终于决定用事实说话,抓来了一旁看热闹的孔雄霸,将两生散和易容散尽数从嘴里塞了进去,随后不知明烛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法术。
于是,再次从门帘后面走出来的孔雄霸,竟然真的变成了第二个明玉乔!
言谈举止、行为神态,都一模一样,就连对着明烛咬牙切齿也扮得惟妙惟肖,而再问起关于孔副堂主的任何事情,只见那个被易容的女子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所以这一回,明烛少爷以实力取胜。
胜负已分,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坐在对面,玉乔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终于,风堂主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躁之情,给孔雄霸撵了出去,临关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戍时之前不会来你就死定了。’
而现在,风堂主真是懊恼万分,还有一刻,一刻了,孔雄霸大哥,赶快回来啊!
万分焦急中,只听见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身着茜色衣袍瘦削的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举止神态和手握小皮鞭的样子都和玉乔一模一样。
一个大步迈了过去,玉乔一把将孔雄霸拽了过来,明烛凑身上前,对着那女子开口问询:“你都去哪了?”
只见那女子端起茶杯,斟了一口茶水,不经意的开了口:“就是随便溜达溜达,刚巧碰见了阿木,就去他的小木屋坐了一会。”
明烛少爷脸色黑如锅铁……
“话说他人真的很好啊,懂得的不少,还非常礼貌,那里的小动物都好可爱好可爱的。”那女子一脸满足,脸上露出了温馨之情:“我们聊了许多,聊得非常的开心,临走的时候他还在我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明烛少爷霍然起身,大步朝门口迈去。
玉乔上前一把拉住:“你干什么去?”
只见门前的明烛面无表情:“报仇。”
“什么仇?”
“夺妻之仇!”
☆、奸杀令
“站住!”身后传来女子的高喝声;玉乔快跑两步上前;一把扯住了明烛的衣袖;玉乔看向身前的男子;上气不接下气道:“你给我站住;阿木他亲的是孔雄霸;又不是……”
话还没说完,只见明烛目光狡黠,看向玉乔;乌黑的眸子多了几分促狭,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是谁?”
自知中计,玉乔一把松开扯着明烛袖子的右手,唇角上扬,看着对面男子,玉乔挑眉道:“又不是你家慕容姑娘。”
“明明就是我家玉乔姑娘。”一只贼手攀上了玉乔的脸蛋,明烛目光宠溺,语气柔和,一双眼睛粘在了对面女子的身上。
玉乔不耐,晃了晃脑袋,脸上的贼手被一把甩了下去。
一刻钟的时间终于过去了,戍时一到,只听见身后传来男子的高喝声:“天啊!我穿的是什么?
神啊!究竟发生了什么!”
转首,孔副堂主身着茜红色衣裙立于庭院之中,面色惊恐,吃惊的打量着自己一身俏丽的女子妆扮。
戍时一到,两生散注定失效,只听咚…的一声门响,镶珠推门而入。
还未等银衣女子看清院内的景象,只见孔副堂主双手捂着脸,嗷嗷的尖叫着跑远了。
第二日一早,风堂主神清气爽立于庭院之中,自打节拍规规矩矩的做着全国第八套广播体操,伸手甩臂,风堂主只觉得打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随后只听见嗷的一声狼叫,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猛地回首,玉乔只见孔雄霸捂着右眼,一脸痛苦的看向对面的女子,似是要申诉人家数不尽的怨仇。
想起昨日之事,玉乔不禁一阵心虚,看着对面哀怨甚浓的孔副堂主,玉乔即刻笑脸相迎:“嗨,雄霸,早啊,怎么没有去找珠珠呢?
珠珠在等你哦~去晚了珠珠会不高兴的哦~
年轻人要勇敢哦~堂主看好你哦~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回见啊!”
“站住,堂主!”见眼前女子马上就要逃之夭夭,背后孔雄霸急忙的喊道。
玉乔回身,望向身后的孔雄霸,被误伤的右眼已经发青了,孔雄霸一只手捂着眼睛,疼的呲牙咧嘴,仍是欲言又止。
玉乔无奈:“今天是我对不住你,可是你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就站在我的后面呢?
你不知道我要防明烛少爷已经心力交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