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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的……就是苏幕空吧?
那日一别,只觉得苏幕空虽非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但也不至于……
猥琐成这样……这还是那日所见的苏家三少吗?
红缨的这话成功勾起了玉乔的好奇心,掩了身形在那马架马车后面,玉乔侧身,竖起耳朵准备仔细偷听。
而此时,只见红缨的话音刚落,容嫣赶忙起身,一双眼睛四处的打量着身边的往来行人,看看这话究竟被多少人听了进去。
而此时,容嫣也顾不得帕子掩脸了,赶忙一把将红缨的嘴掩上,这时玉乔才注意到容嫣的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大小,还泛着红。
眼睛向着四周打量几番,容嫣赶忙将红缨给带进了屋,随即杏花楼的大门就被紧紧的关上了。
玉乔只觉得太过惋惜,刚刚要起身,直奔那杏花楼而去。
而此时,玉乔只觉得右手被一只大掌给握了住,心中一惊,玉乔抄起小皮鞭,准备挥鞭自卫!
可是就在转首的那一瞬间,玉乔握着鞭子的手瞬间松懈了。
一双乌黑的眸子撞入了玉乔眼帘,男子白皙的面皮上,薄唇不点而朱。
看着对面的女子,明烛带着些许怨念:“玉乔,怎么不吭一声就溜出来了呢?
出来找野男人吗?”
也顾不上回答明烛的问题,玉乔伸头望向远处,探测好了随即要走的路线,玉乔转头,看着面前的男子,扬唇一笑:“走,带你去看好戏!”
借着轻功,二人于光天化日之下飞檐走壁,飞越四瓦石墙,终于稳稳的伏在了容嫣的绣窗之外。
伸出手指,玉乔不道德将窗纸捅破,这样,屋内的景象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她的眼底。
身穿一袭轻纱薄衣的容嫣伏在桌子上面,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哭了,身边的那个唤作红缨的杏衣女子在容嫣的身边缓缓坐下。
红缨抬手,在容嫣的后背轻顺,估计是看面前的女子实在太可怜,红缨也不忍心再骂了,语气也终于放轻了:“听老姐姐一句话,别想不开了……
那个苏三公子就是个绣花枕头,他连一个草包都不如他!
你说他要是有丁点儿能耐,他怎么不出去和他二哥斗啊!窝在这里算什么啊!”
说罢,红缨右手冲着窗外一指,吓得玉乔一哆嗦。
随即肩头一暖,明烛贼手又不老实,美其名曰是传递力量。
屋内的杏衣女子撂下了手,重新覆盖在容嫣瘦削的后背上:“秦妈留下的那点钱根本不够咱们这么大个杏花楼日常开销的!
更何况你那个苏幕空,顿顿吃饭他都要讲究排场,也不看看他现在都落魄成什么样了!
远的不说,咱们就说前儿来的那个什么孙大哥,还有昨天那个阮老弟,那苏幕空大笔一挥就叫咱们免单!
那就是白吃!白玩!容嫣你说说,咱们挣得可是实打实的血汗钱!
敢情他叫咱们喝西北风去?!
容嫣你说啊!你别老是哭!”说着,那红缨语气控制不住的急迫,双手握住容嫣的双肩,开始不由自主的摇了起来,似是要逼迫她看清眼前的境况。
只见红缨的手刚刚触到容嫣的肩头时候,容嫣倒抽了一口凉气,急切道:“别……姐姐,轻点。”
像是触到了火石一样,红缨即刻收回了手,可是随即红缨上前,将容嫣的肩头的衣衫一把扯开,只听见女子的高喊声自屋内传来:“什么!那畜生下了这么重的手?”
只见容嫣如皓雪一样的肩头上,青紫遍布,道道红痕似是在宣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曾受过怎样的屈辱。
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即容嫣别了过头去。
抬起帕子蘸了蘸眼角的泪水,容嫣声音轻柔的仿佛没有任何还击之力:“没有……
姐姐快别说了……”
“你等老娘去找他拼命,这个畜生!”说罢,红缨霍然起身,气势汹汹的向门口走去。
见着阵势,容嫣迅速拢紧衣衫,快跑两步,容嫣拉住了红缨的手臂:“姐姐……别……别把事情闹那么大。”
玉乔真是要郁闷死了,这容嫣可是深受古代封建思想的荼毒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捏就化,就是挨打了还帮人家掖着藏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玉乔她……真是哀其不幸啊。
只是这容嫣有个好脾性,红缨却不是,一把握住了容嫣的手,红缨斩钉截铁道:“要我不去可以!
你先告诉我,这些新伤旧伤,究竟是不是那畜生打的?!”
这话一落,只见容嫣别过头去,啜了几声终于开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有的是他,有的是那个阮文浩。”
“什么?”红缨的面上诧异之色更甚,就连声音也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个畜生,真……真的让你去陪别的男人了?”
泪水如绝堤一样的涌了下来,容嫣终于崩溃。向前迈了几步,一下子扑倒在绣床上,柔弱的声音微微颤抖:“姐姐快别说了,是容嫣自己命贱,活该!
初见他的时候,就被他捏住了七寸,搅乱了心神!
今天这一切,都是老天给我的报应!”
看着床上哭的一起一伏的女子,玉乔只觉得真是心酸啊……
想当日永乐花魁竞买初夜何其精彩啊,趋之若鹜之人不在少数啊,就是随便捡一个也能比现在过得好吧。
要是当初狠狠心,绝绝情,容嫣抱住了那个败家子的大腿,何至于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
再回首望向屋内,只见红缨整个人气的胸口起伏的剧烈,看也不看床上哭着的女子,红缨两手按在了门板上,语调也控制不住的变高:“简直是……是……
我呸!
今天说什么,老娘都要找那个畜生去理论一番!”
说罢,红缨的双手用力推向门板,还未等红缨发力!
这时,只听见咣的一声巨响,雕花木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一个蓝衣男子栽栽愣愣的站在门口处,手中还拎着一个贴着大红字的酒坛子,酒气熏天的苏幕空瞪着猩红的双目看着面前的女子。玩味的打量了半晌,再开口时,苏幕空的语气带了几分阴鸷:“是谁,要找老子理论来着,恩?”
说罢,苏幕空的右手抬起,落在红缨的下巴上,将红缨尖尖的下颚抬起:“恩?是你吗?
还是……”
苏幕空转首,看着床上止住了哭啼的女子,一双眼睛带了几分阴邪:“还是你?”
“呸!拿开你的脏手!”一把甩开苏幕空的手,红缨表情十分厌恶。
“哎呦呦……红缨姐真是好脾性啊,又老又丑的死女人,你以为本少爷稀罕吗?”大概是喝的不少。
只见苏幕空的脸有些微微的酡红,冲天的酒气给他身上那股儒生气质添了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
可是青楼侠女红缨姑娘怎么会败在苏幕空的阵势之下,双手叉腰,红缨指着对面男子的鼻子就开始骂:“我告诉你苏幕空,你别太嚣张!
老娘我知道你的秘密,知道你在这杏花楼里,究竟藏了什么,你最好给我小心……”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红缨的斥骂,苏幕空扬手就是一掌,玉乔侧首望去,只见苏幕空的眸中多了几分清醒,刚才的酒劲也消了大半。
苏幕空整个人已经不复刚刚的醉态,看着面前的女子,再开口时,苏幕空的声音多了分低沉:“红缨,既然你知道,想必你也知道老子是什么样的人……
管好你自己那张嘴,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否则……”
顿了顿,苏幕空抬首,阴沉的眸子看向床边吓得不住颤抖的容嫣,而红缨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眼神忿忿的看向对面的男子。
只见苏幕空转首,扬唇一笑:“否则,你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说罢,苏幕空的嘴角浮起了一抹阴鸷的冷笑,带着几分玩味的神情向着床边的女子走去,嘴角冷笑更甚,苏幕空看也不看身边的红缨,冷冷道:“滚吧。”
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感,带着深深的不安,红缨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终于,大踏步离去。
房门重新关上,屋内唯余一男一女。
一屁股坐在床上,苏幕空一把揽过了容嫣的肩头,没有半分温柔,冰冷又霸道:“以后别和红缨那种人在一起,看她那样子,准是想男人想疯了。”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颤抖,苏幕空抬头,在容嫣的耳边吐出一口酒气,再次开口,苏幕空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和玩味:“怎么不说话呢?恩?
小宝贝,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难道,你觉得她说的…都是对的?”
半晌,容嫣不语,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苏幕空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随即容嫣被狠狠的甩到了床上。
苏三少霍然起身,带着几分恼羞成怒,指着床上的女子:“我告诉你,容嫣,老子就是个人渣,那又怎么样呢?老子装了那么年二十四孝,到头了来呢?
我得到了什么?
老东西俩腿一蹬去死了,到头来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能怎办!我不争有人给我送来吗!我守着长兄如父的信条,我能得到苏家暗卫吗?”
最后一句话刚落,玉乔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转头,玉乔的眼睛正对上明烛的双眼,苏幕空的话音刚落,明烛亦是颇为震动。
显然,苏幕空这句话太过震撼了。
仰头灌了一口酒,苏幕程猛地转身,指着床上的女子:“我告诉你,容嫣,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你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
虽然爷免费给你□了,但是遇见爷之前,你那小手小屁股什么的……
谁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过!
所以说,跟了我,你也别觉得太委屈!
呵呵,你我各取所需嘛!”说完,只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苏幕空又猛地灌了半坛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