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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副不爱惜自己的模样,樊羽心中便愈加气愤,此刻的他多想狠狠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臭丫头,但一见她脸上难掩的疲惫之色,终是下不去手。
最终,樊羽也只能深深吐了口气,努力压抑着想掐死她的冲动,低声吼道:“你要玩也得有个度啊,你知道这对你会有多大的影响吗?你知道,你救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吗?”
果然,即使做了伪装,这只狐狸还是知晓了!也对,这么多天过去了,银儿也该回來的,也难怪他会知道了!
如此想着,樊瀞有些烦闷地蹙起眉眼,故作不耐地掩住耳边,似在嫌弃樊羽过于吵闹的吼声,不悦道:“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他还能是谁,不就是我的姐姐,你的妹妹翁幻紫的情人!”
姐姐?樊羽似洠Х从齺硪话悖偷匾汇叮炙婕聪肫鸸閬淼囊蓝宰约旱慕馐停沤ソセ汗駚恚南胨热恢滥欠镧褪鞘裁慈耍椿怪匆饩人踔敛幌麃砥燮约旱男稚
樊羽欲想欲觉得心中烦闷,竟不禁伸手扯起樊瀞的衣襟,将她拉离床头,怒声叱喝道:“那你为何还要救他!别忘了,他可是害死瀞,不,是害死紫儿的元凶!”
又來了!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提这件事,为什么非要让她听到有关翁幻紫的一切!
身体的不适,再加上眼前之人一再地怒吼,樊瀞的忍耐也渐渐达到临界点,心中的火气越攀越高,她伸手挥开樊羽的手臂,侧身倚靠于床头,冷冷地看着他,勾着朱唇露出阵阵轻笑:
“元凶?别开玩笑了!你们说的翁幻紫我一点印象都洠в校晕襾硭担歉雠司褪且桓鑫薰亟粢哪吧耍椅裁匆约旱囊磺校踔粱挂敕镧臀校矣植皇巧底樱
“啪!”话音刚落,得來的却是樊羽抬手的重重一掌,此刻的他,不复之前的愤怒模样,睁圆的眼眸中透着丝丝寒光,沉吟道:“紫儿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是我最为重要的妹妹,是我想倾尽一切保护的亲人!”
最为重要的妹妹?呵呵,原來是这样啊!顿时,樊瀞冷眼看着打她一巴掌的樊羽,勾唇间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如同镶嵌于脸上般,毫无生气:“樊羽,我可不是你那个宝贝妹妹,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说着,她抬手轻抓着那只搧打的手臂,抬眼间似笑非笑地看着樊羽,尽显一派妖异之色:“人犯我一尺,我可是会百倍千倍地还给他的!大哥,你觉得我该如何感谢你这厚实的一巴掌呢?”
见她这般妖异的模样,樊羽却是瞬间呆愣住了,印象中的樊瀞虽有些胡闹,却绝非是这般邪气凛然之人。看來,这次外出历练,却是将这丫头体内的劣性根全部引发出來了。
这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凤琰晖,当年迫于紫儿的约定而无法复仇,而今,却是你挑衅在先了!如此想着,樊羽抬手轻抚左耳上的耳环,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杀意,开始谋划什么。
瞧他这副模样,樊瀞自是轻易猜到这只狐狸的心思,只见她似突然记起一般,抬手击起掌來,状若天真无邪的模样,抬眼看着略带杀意的樊羽,轻笑道:“对了!你若是想杀了凤琰晖,我自然举双手赞成,只是,你不想再失去一个妹妹了吧!”
樊瀞如此破罐破摔的模样,却令樊羽有些气结,她都这么说了,他又怎会有胆量向凤琰晖下手。毕竟,他赌不起樊瀞的一条命,即使这丫头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但那张酷似紫儿的俏颜,那五年的朝夕相处却并非是假的!
终于,经过重重挣扎后,就如同五年前对待紫儿那般,他终究还是妥协了!只是,希望这次妥协换來的,不是又一次无法挽回的后果:
“我可以不杀凤琰晖,但你必须答应我,决不可有任何委曲求全的想法,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更不许一人憋在心底,这里终究是你的后盾!”
看着他这般无奈宠溺的模样,樊瀞顿时失了所有的伪装,此刻的她心中多了一丝愧疚,毕竟即使他再怎么强势,也只是怕她受到伤害罢了,可她却如此对待关心自己的大哥。
抬眼看着渐渐离去的身影,樊瀞咬了咬红唇,轻声唤道:“大哥,对不起;还有,谢谢!”
听着这声轻唤,樊羽的背影猛地顿了一下,却始终无法回头,就生怕自己临时改变主意,只得大步朝前,疾步离开了!
第一二四章 另一个翁幻紫
几天过后,樊瀞身体渐渐恢复过來,便有了重回冷月府的打算。她重新穿上男装,戴上属于“方靖”的面皮,毕竟,她终究拥有与翁幻紫一模一样的脸,但她,却不想成为那人的替身。
只是,看着身旁清冷站立的银衫与绿衫,以及她身旁的小滑头樊君谟,此时的他已不需要再戴上面皮,毕竟他已不用担心会被樊羽和莫璃芯发现,那面皮自然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看着小谟如此哀求的模样,樊瀞却不禁朝天翻了翻白眼,心想这几天的训练当真让这个小滑头累得够呛,正因她“有病在身”而无法训练,樊羽便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自个儿子身上,有够惨不忍睹的。
也正因为如此,君谟一听她要下山,便哭着喊着要一同离开,更是整日赖在她身边,就生怕被丢下过着犹如地狱般的生活。
回身看着身后的三女一男,樊瀞心中愈加无奈,此番离去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有必要出动四衫吗,好吧,出动四衫也就算了,可为何连庄主同庄主夫人都要一同前往!
算了,这些人來都來了,总不能可他们赶回去吧!如此想着,樊瀞也只得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看着眼前这栋宏大的建筑,樊瀞心中不禁万分感叹,紧紧半个多月的时间,她便在这地方经历了许多事情,却也由此成长了许多。
只是,为何仅仅几天,这四周便开始张灯结彩?看着四处悬挂的红色灯笼,樊瀞心中竟莫名烦闷起來,心中更有一股烧毁这片红色的强烈欲望,她开始大步朝前,飞奔至冷月府中,欲找寻一切的真相。
只是,还未等她走进几步,眼前的光景却让她瞬间愣住了,只因,她的眼前竟出现了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樊瀞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伸手更是不停地在眼角处揉了揉,却始终见到那与她相貌相同的女子,悠然地与江水菁摆弄着花草。
突然,感觉自己的衣角处被拉扯着,低头一看,却见樊君谟亦是一脸怪异的模样,伸手指着那个女子,口中因着震惊而微张,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她,她……”
只是,相对于两人的震惊,身后之人却是一脸怪异的模样,似在惊喜,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江水菁见到他们一行人的到來,便主动拉着那个女子一齐走來,“方靖,你回來了!等等,你们是……”顿时,看到樊羽等人,江水菁却像是受刺激一般,抬手将那女子护于身后,戒备地看着他们,低嚷道:“我不会再把幻紫交给你们的!”
翁幻紫?!樊瀞抬眼震惊地看着那个紫衣女子,这人,竟然就是翁幻紫!可是,她不是五年前便坠湖而亡了吗,怎会出现在这?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却是身后的樊羽竟不知何时移到那个女子身前,更是一把扯开那女子的左衫,顿时,细嫩白皙的肩膀暴露于众人的眼中,栩栩如生的火红凤凰在如雪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妖艳。
这家伙,也太猴急了吧!见他这般冲动的模样,樊瀞却是瞪大眼眸,显得有些不敢相信,更悄然看着莫璃芯,却见她在看到这火红凤凰后,神情更是愈加怪异。
此刻,在见到那妖艳的红色凤凰后,樊羽便如同疯了般紧搂着那个紫衣女子,竟不顾那女子一脸惊恐的模样,激动嚷道:“瀞儿,瀞儿,你真的洠溃昧耍媸翘昧耍
瀞儿?那不是她的名字吗?为何樊羽会把翁幻紫称为瀞儿?看着这般荒唐的场景,樊瀞不经蹙起柳眉,不知为何,在见到这个女人后,她的心中便隐隐透着一丝不安。
被紧抱的翁幻紫显然受了极大的刺激,在樊羽怀中不停地挣扎着,晶莹的泪花更是随之滑落,失声惊嚷道:“放开我,放开我!”
从远处赶來的凤琰晖见到这般情形,平静的双眸顿时布满寒气,抬手间便将毫无防备的樊羽击到远处,伸手一捞却是将浑身惊颤的翁幻紫拥入怀中。
“冷轶矢,你做什么!”反应过來的樊羽瞬间定住身形,抬眼怒瞪着那个冰冷的男子,手中更是紧握银针,若不是生怕误伤了瀞儿,他早就抬手攻击那个无情的男人了。
冷轶矢?为什么,这个名字竟如此熟悉,好像在哪听过?樊瀞蓦然抬眼,却见那个翁幻紫竟颤抖地躲在凤琰晖怀中,而那个该死的家伙,非但洠в型瓶吹股焓智岣ё潘暮蟊常圃诎哺б话恪
顿时,樊瀞有些不悦地挑了挑眉,一脸揶揄地看着眼前这对紧紧相拥的“璧人”,心中的烦躁感愈加强烈,正欲发作,却见不远处走來一名女子,却是之前护送凤琰晖回來的紫衫。
只见她走到樊羽身前,抬眼看着凤琰晖怀中的人儿,低声道:“那人的确是小姐,是属下在路上偶然遇到的,只是她虽活了下來,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许久,樊羽才缓缓移至翁幻紫身前,随手从怀中取出一罐精致的药瓶,递到那人手中,轻声道:“抱歉,方才是我冲动了,这凝香能让你冷静下來!”
而翁幻紫抬眼疑惑地看着那笑得温柔的樊羽,虽有些恐惧,但仍是伸手接过了那个药瓶,略一打开,一阵清凉的香味顿时扑面而來,令人有些神清气爽。
见她不再那么戒备,樊羽才渐渐松了口气,继续温声说道,企图唤醒她的记忆:“我叫樊羽,而你则是我的妹妹樊瀞,翁幻紫只是你的化名,你左肩上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