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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太沉重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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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晃到了大厅,继续做着志工的工作,而且反常地忙碌到天色昏暗,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带詹文奎到她常去的Pub。 
  她一坐下来,就点了一碗牛肉面,还是中辣的。 
  “来Pub吃牛肉面?”詹文奎惊愕地瞅着她。 
  “不行吗?晚饭又还没吃,当然要先填饱肚子喽。”她抖着这又什么好奇怪的表情凝看他。 
  “牛肉面,小辣的。” 
  叶晓芹忍不住眼睛上吊。“你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饿了。” 
  “我那知道你会直接带我来Pub,而不是先去吃饭。咦,你今天怎么没有骑机车,而是开车来医院?” 
  “就是一早才发现机车坏了,只好牵了大老远的车去修理,再走一大段路回家,很不情愿地向我老爸借他那台老爷车。”她一边说,一边搥着早就不再酸麻的大腿。然后嘟着嘴,抱怨说。“什么烂车嘛!也不换台新的,冷气根本不冷,害我差点在车里中暑” 
  凝看她一颦一笑的詹文奎不自觉地露出甜蜜的笑容。“你爸又不是没钱,干嘛还要开那辆老旧的国产车,还是一千六的。” 
  “他说汽车是用来代步的,不是炫耀。现在治安那么差,如果炫耀过头了,早晚会被歹徒盯上掳车勒索。所以呀,他就一直开那辆烂车,反正他只要报出医师的身份,谁也不敢瞧不起他,只会认为他行事低调,为人谨慎。”她故意暗讽着。因为詹文奎开了一辆新型的爱快罗蜜欧。 
  詹文奎当然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呵呵……你到加拿大一年了,还是这样伶牙利齿。” 
  “对你的观感有点改变了,就已经不错了啦”她挥了挥手说。然后,她一手撑着脸颊,满脸疑惑地说。“不过,为什么我要请你呢?我一直想不通。” 
  “哈!尽管叫啦,晚上我请客。”他趾高气扬地说。 
  “嘿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她露出诡谲的笑容。 
  这时,牛肉面端来了,饥肠辘辘的她们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是如此,她们的距离也悄悄拉近了。当她们吃完,詹文奎正打算大献情话时,没想到纪锡桢、周婕郁、还有三位医生护士也来了。他原以为只是巧遇,没办法居然是叶晓芹约他们来的。 
  “不好意思,失恋嘛,所以我喜欢热闹一点的气氛,冲散感伤的气息。”她举手朝他们挥舞着,在心里嘀咕着,我会让你这么好过吗? 
  詹文奎大方地笑了出来,直想着这个女人够利害、够呛,我喜欢!即使詹文奎只攫取了跟她短暂的独处时光,至少他认为自己赢了,因为叶晓芹对他的观点有些许的改变,不再抱着浓郁的排斥感。 
  只是他不晓得,自己热爱的到底是赢的滋味,还是盼望跟她谱出一段恋曲? 
  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待他,至少他现在很开心。 
  纪锡桢和周婕郁抖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叶晓芹,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咕噜着,她们怎么会在一起喝酒?太诡谲了! 
  “我欠他一份人情,所以我请客,他付钱。既然有人要出钱,我就多约几个人过来喽。” 
  纪锡桢和周婕郁抿嘴笑着。 
  大家虽然并不熟,但都是医院的同事,还是有许多话题可讲,气氛也算是热络。就在酒酣耳热之际,叶晓芹接到很不想接的电话,就是她妈的电话。 
  原来卢文惠晚上回家之后没有看到叶晓芹,直觉就认为女儿这段日子一下班就乖乖回家,除了表示投降之外,更是要让她松弛警心。此时,女儿肯定跟夏麟在一起。因此怒不可遏地拨打叶晓芹的手机抓奸。 
  “我跟医院的同事在Pub玩啦。”叶晓芹有气无力地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正跟那个姓夏的在一起吗?”卢文惠怒气冲冲地说。坐在她旁边看报纸的叶勇鑫摇了摇头,而他也只能用摇头来表示心中的不屑。 
  “不然你就来呀!顺便帮我付帐。”她拿下了手机,对大伙说。“是我妈的查勤电话,拜托大家跟她讲几句话。” 
  然后她就把手机递给旁边的纪锡桢,接着手机就一个传过一个,认识卢文惠的就多讲两句话,不认识的就只说伯母你好。 
  最后,手机回到了叶晓芹的手中。她了无感情地说。“这样满意了吗?要这样丢人现眼你才高兴!” 
  她,切断了电话,眼眶也随之泛红了。只是在灯光昏黄的Pub没有人看到,除了纪锡桢。他压低嗓子劝她到洗手间,她却摇了摇头,露出一付心已死的模样端起酒杯啜饮。 
  周婕郁则帮她出了口怨气,一一数落卢文惠的不是。 
  最后的结论,竟然是劝大家以后当了父母,千万不要效尤卢文惠做个成功的失败者,免得到处顾人怨! 
  叶晓芹终于笑了出来,只是眼眶含着化不开的泪水。纪锡桢和周婕郁也只能感叹地为她打抱不平,或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詹文奎虽然知道卢文惠这个母亲相当惹人厌烦,也隐约晓得卢文惠不喜欢女儿的男朋友,她们最终分手也是因为母亲极力梗阻的关系,但是心里只有挑战的他,就无法像纪锡桢和周婕郁那样能够体会到叶晓芹的凄苦与憎恨。 
  纪锡桢心疼地瞅着大口喝酒的她,故意佻侃地说。“如果你喜欢被警察临检,驾照被吊扣的话,就尽量喝吧。别忘了,你今天开车来喔。” 
  “对喔!给我一杯蕃茄汁。”她吓得急忙朝酒保喊着。 
  大家被她的模样逗笑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周婕郁笑着说。 
  她们笑闹到十一点多才结束。原本叶晓芹想让纪锡桢送她回家,但是对于付钱的詹文奎而言,彷佛挑逗地抚摸他的脸,再重重掴了他一巴掌。这种缺德事她做不下去,只好独自开车回去。 
  当叶晓芹回家时,卢文惠正坐在客厅等她。 
  她,就像在特地为偷情男女装设背景音乐的汽车宾馆大干一场,而且使用无味的肥皂洗澡,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吻痕、口红和香水味道,才回家的外遇老公,扬起下巴,趾高气扬,表情似乎是挑衅地说来闻呀,大方地从卢文惠的眼前掠过,径自回到四楼的房间,一句话也没说。 
  卢文惠当然是气愤难耐。因为,抓奸要在床,她什么也没抓到,只好独自生闷气,又气愤女儿让自己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忽地,叶晓芹跑回了楼梯间。“我跟夏麟在一起你生气,没跟他在一起你也生气,你到底在气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她把火苗抛向了火药库,就一溜烟地离开。 
  卢文惠气炸了!的确,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她知道,她是气女儿为何不能体会她的爱、她的用心良苦,更是气恨女儿竟敢指责她,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狠狠刺中她的矛盾,逼得她无话可说! 
  养虎为患!这是已经无法控制女儿的她送自己的理由。 
  回到房间的叶晓芹没有哭,也没有生气,而是笑了出来,终于为了自己报了点小仇,她更想和父亲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只是讥笑之后,原本得意的神情逐渐拉垮下来,换来一张落寞的脸庞眺望漆黑的窗外。 
  只要越过了黑暗,就能够来到有夏麟的角落。但那是深邃的黝黑,乍看之下似乎近在咫尺,但是伸手一探,却是咫尺天涯,更是那么的空虚、那么的无着力点、那么的遥远。没错,她正处于黑暗之中,却无法跨越这片无垠的黯然。 
  “你知道吗?我只能让自己忙碌,就算瞎忙也好。我只能胡思乱想,只要想的人事物没有你。我只能放空一切,不让你的身影涌上心头。我甚至只能把我母亲当做心理不正常的病患,算是为我们报个小仇。这样,我才能稍微减轻内心的疼痛!因为,我没办法放纵自己去想你。因为,我无法搁舍下这个家。因为,那是我无法改变的母亲。所以,请你别怨我好吗? 
  “爱,是一座巍峨的高塔。每个人把爱这个字说的多响亮、多激动、多震撼、多高贵、多无价、多浪漫!但是,有多少人愿意承认自己的巍峨高塔,在别人的眼里是倾斜呢? 
  “渺小的我无力把母亲的斜塔端正,只好任凭爱你的高塔在莫大的压力下倾斜。我也只用这种方法才能继续爱你,不让这座塔倒塌。 
  “爱的多深邃、爱的多浓烈,这又如何!真爱,又算什么!只要一场无法抗拒的事件排山倒海而来,就不得不放弃,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份黏稠的爱被稀释!爱,原来是这么脆弱、这么不堪一击! 
  “请你不要责备我无情,请你原谅无能为力的我好吗?” 
  她的双眸在浓的化不开的黝黑中,渗出晶莹剔透的泪珠。 
  这是我现在仅能爱你的方式,请你别说你无法体会好吗? 
  即使你不领情地撇过头去,把心碎留给我,我也只能默默承受。 
  因为,我依然爱你如昔。 
  即使詹文奎掩饰了王医师的翘班,又帮他处理病患的房扑现象,但是詹文奎却在护理站公然在电话中讥讽他拉肚子拉那么久,使他变成护士的笑柄,从小就被呵护长大的王医师怎么咽得下这口怨气! 
  原本他想在院长面前挑拨离间,不让詹文奎那么简单就当上主治医生。然而,那位病患的儿子果真送来感谢的锦旗,逼得他不敢行动,因为锦旗上面写着那个男人的头衔。王医师询问了喜欢政治的同事,才晓得那位妇女的儿子是有钱有势的市议员。 
  而且王医师发现叶晓芹跟那位妇人好像挺有话聊的,惧怕害人不成,反被知道内情的叶晓芹把内幕向病患抖出来,只好作罢。 
  不过,王医师心态的一百八十度转变,叶晓芹和詹文奎被蒙在鼓里,反而提心吊胆他会趁机暗箭伤人。也因此叶晓芹特地跟妇人接近,在住院的期间不时嘘寒问暖,终于要到了她的电话,这也是詹文奎的保命符。 
  一向自负的詹文奎不得不困窘了,自己竟然需要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叶晓芹保护,但是他也只能感叹世事难料!也因为这件意外的插曲,驱使自恋的他不愿往前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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