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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简月心还在我的房间里,二话没说转了个方向。
踢开房门,他将我放在床沿坐好。我略略打量了一下,其实到品贺以后,我有两个晚上是在这间房里入睡的,其余时间都是在小风房里,不过,雷虽然明知道小风对我用药却没有阻止,那是起缘于他的私欲,但他的确是知道我身体很弱,尽管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欲求不满而引发的烦燥,但他那两个晚上都只是紧紧的搂着我睡觉,却并没有做爱,由此可以知道,他是心疼我的、爱我的,他想把小风从我心里除去,因为他心里也认为,我喜欢小风更多一些。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对他们俩的爱是一样的,只是小风很温柔,仿佛完全不设防,所以很容易让我的感情融入而没有隔阂;而小雷太冰冷和警戒,就算明知道他其实是敞开了心等我侵入,我也会有丝迟疑和胆怯。
“饿了吧,我去叫人把午膳拿来。”小雷仿佛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有些不自在的躲避着我的眼神,他那么聪明,昨天却做了一件那么愚蠢的事,他知道就算我再迟钝,也能明了他的心思,而揭开了一切,使得他和小风斗争白日化,那长久以来生活在一起所形成的那一点友谊也顿时荡然无存,从此就成为情敌了,撕破了脸所造成的后果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想过吧(郁:“其实不是他没有想过,而是你太不按情理出牌了。”宁怒道:“你想我怎么样,难道破口大骂,质问小风,然后再把他休掉?”郁小心翼翼地:“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不都是这种反应的吗?”宁一副不屑的表情斜睨过来,“我要那么容易上当,我还与众不同个屁啊,你个烂作者,我赵小宁这么多优点,你一句没写,就这‘与众不同’四个字,我却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用,真不知道你那豆腐渣渣似的脑袋里还有没有装着别的形容词……”郁嚎哭:“早知道就不写你了……被自己笔下的人物贬得这么次我还活着干嘛……我要去上吊……”宁:“写完了文再去上吊,我保证把流相醉使用过的绳子借给你。”郁:“汗……那不是死定了,我还是活着好了……”)。
“先别走,我有话说。”我拉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扯,他一时不备,一屁股坐在床上。
“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他想起身逃跑。
“别想跑……”我粗鲁地用胳膊撞倒他,然后翻身坐到他胸口上。
他闷哼一声,用双手想挪开我的屁股,我虽然不重,但这么一个大活人压在胸口上怎么着也很气闷。
我硬是不起身,死死的瞪着他。他看了我一会,就放开手不再试图把我挪开,忍受着我的重量,不一会儿就难受得皱起了眉,脸色也有些发青了,显然并没有运功抵抗。
“难受吗?”我问。
他只是看着我,不答。
“我也难受,我比你更难受。”我静静地说,“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揭露小风,我也不想知道小风为什么对我下药,只是我很难过,你们这样是为了惩罚我吗?我承认我是用情不专,我遭惹了你就不该再遭惹小风,是我对不起你们,所以我不怪你们,我死不足惜,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将来后悔,爱情绝不会那么简单,也绝不是你们所以为的那样恐惧,我的世界里的人追逐爱情,绝不是为了追求恐惧,相反的,没有爱才是恐惧绝望的。看着你们这样争斗,用尽心机,我并不在乎你们加诸在我身体上的痛苦,我只是心痛,比你现在的感觉痛上千百倍,如果你们认为我用爱情奴役了你们,那么我告诉你,爱情是相互的,你们觉得我对你们的奴役有多深,那么你们对我的奴役也同样有多深,我只要一想到我爱的人在对我的感情里掺杂了别的东西,我就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我的心痛得连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小宁……”他努力呼吸着,想要开口。
“在爱情故事里,一向都有悲剧和喜剧两种方式,如果你们忍受不了一起快乐,那么就一起悲伤吧,我会奉陪到底,小雷,你们选择吧。同样的话你也可以说给小风听,选你或小风任何一个都是我能力范围内所做不到的,你们在我心里一样重要。你们知道我不怕威胁的,就算我立马就得死,我还是会这样说的,不管到最后结局是喜是悲,我知道这都是我对你们的亏欠,你们可选择原谅,也可以选择不原谅,我会奉陪的,我既然选择了爱情,就会将爱情进行到底,不计结果。”我挪开身体,让小雷得以呼吸,冷冷地道:“我知道这很难做到,我会给你们时间,想多久都没关系,就算一切从头再来我也不怕,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心里有黑暗,我也一样有,不能一起快乐,就一起毁灭,我就是死,也绝对会拉着你们一起的。”
我跳下床,坐到桌边,“好了,话说完了,我饿了,你刚才不是打算叫仆人给我拿午膳来吗?把小风叫上,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个饭吧。”
小雷慢慢地坐起,怔怔地看着我。
我朝他嫣然一笑,伸手推他,“好了,别发愣了,快点啊,我快饿死了,早上都没吃饱。”
“你自己没长脚吗?”小雷好半晌,才恢复那个冷冷酷酷的样子。
我扑到床上,滚来滚去,“小雷都不疼我了,我现在身体不好,还要我自己去要饭。”
接下来的日子,我、小雷、小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平相处,只是我再也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房里去过夜了,反正“鸣凤”的厢房很多,简月心占了我的房间,我就搬到另外一间房去。
白天,上午的时候照例参加什么相亲大会,不过我真的对那一点兴致也没有了,下午的时候,很多人轮流来拜访我,除了我熟知的那几个,我对其它人都没什么印象。
简月心还是时时刻刻的想要偷袭我,不过有小雷和小风照看着,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而且他似乎待在我这里成瘾了,成天比我还要开心,每天如何爬上我的床就成了他最有兴趣研究的事情,而拜他所赐,每天如何不让他爬上我的床则成了我不得不研究的事情,以至于我经常想把简月心丢出去随便给什么人XXOO一番,只要他不来烦我。
还有两天相亲大会就要结束了,本来通常会有的穿越情节,也就是所谓的现代人在古代大放异彩的事情,没有在我身上发生,由此可知,那些穿越古今能大放异彩的人其本身也是非常杰出的人,不论放到哪个时代,也一样出众,而我一个小小的业余耽美作家,既然在自己的世界中都是平凡的小人物一个,到了别的时代也同样不会杰出到哪里去,我谨记着不闯祸、不闹事、不出风头的原则,虽然没有让流云山庄更加出色,但至少没有更加糟糕,因为无过便是功嘛。还有两天,我就熬到头了,至于人选,我已经有了腹案,当然前提是得他肯嫁给我,还是那句话,只娶不嫁。
这两天我都在完成一个巨大的工程:用赤麻树的果实做手链。虽然我知道做手链是女孩子喜欢干的事,可是我突然发现来到轩辕皇朝这么长时间,跟小雷和小风在一起也时间不短了,我却从来没有亲手送过他们任何东西,他们什么都不缺,而且用他们的钱买东西来送给他们这一点都显不出我的诚意,我要亲手做一件东西送给他们。前天在院子里发呆时,发现客栈外的赤麻树的果实殷红似血,大如黄豆,质地坚硬,非常适合做成装饰品,所以突发其想,想做三条手链,我、小雷、小风一人一条,不管将来怎么样,这手链也算是对这段爱情的见证。
只是,这赤麻果真的不好穿啊,再加上我一个大男人,针线活想当然的很差(郁:“小风和小雷的就很好。”宁:“所以我是老公,他们是老婆。”郁:“……”)。我一边卖力的在坚硬的小果实上打洞,一边想着小雷和小风不知道真的会选喜剧还是悲剧,虽然我表面上是蛮不在乎的,可心里却在乎得紧,谁不想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喜欢悲剧的那是脑袋有毛病。我承认在处理这个问题上,我用了一点点的小手段,可是不用手段我只有被欺压的份。
穿这个赤麻果一方面的确是为了亲手做一件礼物送给他们,另一方面也不乏有讨好他们的意思,小风对我用药,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不怕那是傻瓜,我才不想真的那么快就把小命玩完,因为和小风同床我暂时是不敢的了,我还没勇敢到真的有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勇气,当然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不会到小雷那里去,不然又得闹翻天了,反正我没你们精力旺盛,憋死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害我。(郁:“唉,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把他们憋坏了,小心他们在外打野食。宁:“不是我自夸,自从我觉醒以来,那个……在床上的技术是日新月异、花样翻新,跟我做过的人,跟别人做肯定没有跟我做刺激,所以小雷和小风绝对不会舍金就铜、舍瓜就桃、舍老虎就小猫……”)
“啊……”
又刺到手了,我低叫了一声,看着自己手指上这两天被刺到无数次的针眼,痛得只甩手。唉,早知道跑这来得用上这门技术,我就该好好跟老妈学上两手了,想到老妈,我不由愣住了,不知道现在他们过得好不好,在他们的认知里,我恐怕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偶尔想起我,想到我以前经常把老爸老妈气得跳脚,我就不禁深深后悔,可这世上哪有后悔的药吃,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个听话的好儿子,再也不会上学逃课上网吧打电动,也不会上班了还在家里白吃白喝,每月发工资时一定全部花光,一分钱也没交家里,不够时还跟老妈伸手,现在想起来,我真是个没用的人,短短的一生,也没给爸妈带来多少快乐,反而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临老了还要忍受丧子之痛,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怎么了,又刺到手了?”小风早在一旁看着了,他们一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