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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一切都是我在做梦,我没有梦到轩辕直、没有梦到战争,风邪云也没有要杀我,我其实一直都在妓馆里,我到现在还没有逃出去?可是,这好像也不是我在妓馆的房间啊!而且这南柯一梦也未免太长了吧。
毕灵湘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瞧了瞧我瞪大的眼睛,莞然一笑,“怎么了,眼睛瞪这么大?”
我把目光移到他的手臂,我记得那里好像被风邪云刺了一剑。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恍然大悟道,“哦,没事,受了点小伤,已经上过药,没有大碍了。”
我的眼睛瞪着更大了,老天,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毕灵湘见我不说话,担忧里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了,吓坏了吧,要不是皇上的人来的及时,你可就真的把小命送掉了。”
不会吧,老天爷,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浑身一阵恶寒。“蹭”的跳了起来,顾不得全身的疼痛(一路滚下山坡,不痛才怪),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衣服……
然后,轮到毕灵湘开始瞪大眼睛了,面色古怪之极,口吃道:“宝……宝……,你……想……想……”
我不理他,很快地脱掉外衣丢在一旁,深深吸了一口气,壮士断腕般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里衣里,在胸口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感觉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胆子放大了些,整个手掌贴上去摸,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触感呀,没有多出什么东西,不过,如果真有胎记的话,应该光凭摸是感觉不出来的……
慢慢地拉开里衣,闭上眼睛,真的不敢看呀……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有胎记,我不要做《大话西游》里的那个死猴子,不要遇上盘丝大仙,不要给那三颗痣,MD,风邪云千万不要是盘丝大仙,我不要变成育神,生孩子会生死的……
赌了。
猛地睁眼睛……
“干什么……”
大叫一声,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胸膛,是毕灵湘近在眼前的脸。
毕灵湘眼睛盯着我露出一半的胸膛,两行鼻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下……
我瞪着他,嘴角抽搐。
“啊,报歉……报歉……”毕灵湘尴尬地用衣袖擦了擦鼻血,贴了上来,暖昧道:“晓凝……”
“出去……”我沉下脸,推开他,掩上里衣。
毕灵湘一呆,不敢置信道,“你叫我出去?”
“对。”我答。
“你一个人?”他问。
“我一个人呆着不行吗?”
“这个……这个……”毕灵湘脸色更古怪了,想了又想,不甘心,又问,“真的不要人帮忙吗?”
“我一个人就行了。”我继续瞪着他,要是真有月牙形胎记,被他知道了,说不定马上就扑上来把我XXOO了,那时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种秘密的事情当然只能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还好还好,刚才不过是露了一点点,怪就怪自己太紧张了,差点忘了房里还有别人,幸好反应快。
毕灵湘左瞄瞄,右瞄瞄,咬咬牙,又道,“晓凝,你要知道,自己来的话对身体不太好……还是我帮你吧……虽然我受伤了,但一点也不影响房事的……”
说到这份上,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我就不是赵小宁了,我气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哽死,一把抓过床上的枕头朝他丢过去,吼道,“滚,我就是欲火焚身快死了,也不要你帮忙……”
毕灵湘狼狈地躲开枕头,道,“哎,晓凝,用不着这样吧,我也是为你着想……自己来哪有我帮你舒服哪……”
“吵什么?”
门又被推开了,一群人出现在门口。
我翻翻白眼,为什么轩辕皇朝的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敲门,总是招呼也不打的推门就进。定睛一看,为首那人一身淡蓝色滚花长袍,头戴珠玉王冠,方正的脸,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正是我最最最讨厌的人——南库宗律?
“皇上……”看到南库宗律,毕灵湘也严肃了起来,连忙施礼。
南库宗律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倒真有些皇帝的气势。
我僵硬的看向毕灵湘,有点艰难地道,“你不是说你是小风派来的?”
毕灵湘看了我一眼,转过了头。
南库宗律上前两步,伸手欲摸我的脸,我连忙后退,警戒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南库宗律沉下脸,不再意图接近我,转而问毕灵湘,“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毕灵湘脸色微变,难以启齿。
“说。”南库宗律脸色更差了。
毕灵湘期期艾艾、吞吞吐吐地道,“回皇上,方才流庄主似乎有所需要,臣正欲伺奉……不过……不过,庄主似乎更愿意自渎……”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放到我身上,感觉就像X光,差点没把我射穿了。
我大窘,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我钻进去,怒道,“谁要自渎了,你……你瞎说什么?”
毕灵湘委屈地闭上了嘴。他这表情引人误会也就罢了,更弄得我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南库宗律好似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但那一眼里的情色意味却让我恨得直咬牙。他淡淡一笑,道,“既然流庄主有此需要,那当然是有什么正事也该缓缓的,朕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朕这就告辞,庄主再怎么兴致高昂,一个时辰也该够了吧,朕一个时辰之后再来。”说完果真当先转身走了出去,他身后的人自然也跟着离去。
毕灵湘看了我一眼,也乖乖地退下了,倒是南库宗律身后一个身穿白衣的书生模样的人走到门口,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P.S:啊(痛苦的不停的抓头发),为什么大人们都会不明白我写的什么?难道是我表达能力太差的原因?上一章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揭示流相醉的身份、巨额财富的来源以及育神所代表的含意,我已经写得那么赤裸裸了,为什么大人们还是不明白,我真失败–_–|||~~~
算了,文章中既然看不出来,我就自己说出来。1、小宁现在的身体,也就是流相醉,根本不是澄玉流,而是澄玉流的替身,真正的澄玉流是已经死去的轩辕直的第三十八妃,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玉梢红。2、我上部不是写过,流相醉自杀的时候,有不少狂热的赌博份子吗?而操纵这一切的正是流相醉自己,哪一种自杀方式压注最少,他就选择哪一种自杀方式,也就是说流相醉自己才是赌局的最大庄家,巨额财富就是这样来的。3、之所以会出现月牙胎记和小孩,这一切不过是小宁晕过去之前自己的想像,其实是不存在的。但我之所以写这一段话,也是为了以后的情节发展,但可以提示一下的就是,流相醉是因为爱上了澄玉流(当然他不知道那种感情是爱情),所以才甘愿为他牺牲奉献付出生命,而小宁之所以看到胎记和小孩,不正说明了能够生育的秘密是靠牺牲奉献的精神和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好了,我的话完了,大人们明白了不?如果还有没明白的,来人啊,给我拖下去砍了。
砍了还不明白?晕,来人啊,把我拖下去砍了算了–_–|||~~~
等我回过神来,屋子里的人已经走得一干二净,而且连门都替我关好了,好像生怕我不好意思自慰似的。
我在心里把南库宗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够,然后才想起正事。
说真的,要是胸口上真有个胎记,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会玩死我的。
反正现在没人了,误会也已经造成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连忙拉开衣服,低头一看……
白白嫩嫩的胸膛,有着少年的纤细和单薄,虽然没有我原来自己的胸膛雄壮有力,但至少没有女人的胸部,果然还是有男儿本色地……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胎记,什么胎记也没有……哈哈,什么也没有……
我仔细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果然是什么都没有,万岁,我不是育神,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我平常考虑育神的事考虑得太多,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你考虑育神的次数屈指可数,什么叫考虑得太多?),管他谁当育神,只要不是我就行了(标准的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
我心情大好,穿上衣服,叫道,“来人啊。”
毕灵湘推门进来,疑惑地上打下量了我一下,道,“这么快?”大约是怀疑我的男儿雄风,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我下身溜了一圈。
“看什么看?”我火气又上来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毕灵湘无奈地道,“说吧,又有什么事?”
“我要见小雷和小风。”我道,“别告诉你们现在不是一伙的,你们不弄了个八国联军吗?小雷和小风肯定也在军营中。”
毕灵湘为难道:“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虽然已经和皇上结下联盟,但此次进攻,我们是兵分三路,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在右翼,你就算要见他们也不是一时片刻见得到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他们?”我心沉了下去。
“皇上没有吩咐,我们做臣下的也不敢擅自作主。”
“你什么意思?”我大怒,难道我拼死拼活的出轩辕直手中逃出来,就是为了再进另一个牢笼吗?
毕灵湘看看我,踌躇了半晌才道,“皇上在中路的战势有些吃紧,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你……还是安份些吧。”
“他心情不好?告诉你,我的心情更不好。”我叫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三十万军队和轩辕直八十万军队对抗,这无疑以卵击石,南库宗律发了失心疯,想当皇帝想疯了这我管不着,可是为什么要拉这么多人垫背,轩辕皇朝没有人口出生,死一个就少一个,难道非要到举国上下无人可用的时候才来后悔吗……”
“住口。”毕灵湘低吼一声。
我愕然看向他,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愤怒,眼睛里充满仇恨,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