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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捉摸!假如无愧哥以后碰上别的痴情女子,难道也选择弃你而去吗?”
“哼!你敢……随你的便,小妹是想得开的……”
“真的?”
“真的。”
“那等会儿可能就有好戏看了。假如你不吃醋的话,就证明你姑姑是对的;如果你有什么感受的话,那人家钱馆长就是对的;就说明钱馆长有他自己的苦衷,那你从此就原谅他吧。”
“这个……去你的,反正你不能越轨。”
“二位老师,请留步。请问你们找谁?”
守门保卫叫住了无愧和永馨,十分礼貌的问起。
“找谁,馨妹你说找谁。”
“找……”
“哦,找你们钱馆长。还有……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欧阳教练?”
“欧阳教练,有啊。是个女教练,对吧?”
“对对。我们是她的朋友,路过此地,特来看望一下。”
“那好,你们请里面坐;现在正在训练,待我通报后前来接待。请。”
无愧与永馨只好进了保卫室坐下。门卫将二人安置妥当,立即赶去报告。
“小王,你到哪儿去?”
“哦,师母您好!有两位客人要见师父和欧阳教练,他们是欧阳教练的朋友。”
“欧阳教练的朋友,那就请他们到客厅里歇息吧;走,师母随你去。”
王小宝领着师母陶纯,立即往保卫室行来。
“这二位就是欧阳教练的朋友,这是我们馆长夫人陶师母。”
王小宝一进屋,便彬彬有礼的介绍一番。
“陶夫人,您好!晚辈李无愧携拙荆小赵前来拜访,咱二人多有烦扰,还望陶夫人海涵!”
“哪里,哪里,既然是小欧的朋友,咱们就是自家人了。请二位移驾寒舍稍等,待小王前去禀传小欧如何?”
“罢了,罢了;现在正在上课,还是等下课后再让欧阳教练相见吧。”
“那好,就请先至寒舍饮茶歇息吧。”
“多谢陶夫人!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请。”
无愧礼貌答话之后,和永馨一道随着陶夫人向办公室旁的客厅走去。
陶纯一路上不住的打量着永馨,显得有点儿心事重重。
永馨发觉有点儿异样,本来就对陶纯心存疑虑的她更显不安起来。
“无愧哥,你看,陶夫人她老是看我。”
永馨轻声告知,旋即躲在无愧的旁边行走。无愧转头一瞥,正好与陶纯的目光碰个正着。
“嗨,陶夫人,您请前行吧。”
陶纯点头同意,脸却微红了一下,只好前行带路。
“这下该没事了吧。谁叫你长这么漂亮,连陶夫人都不住的看你。”
无愧附耳低声的向永馨谐趣。
“臭美,又刁钻了!走吧,免得别人笑话。”
陶纯的心里一直在想,她似曾与永馨相识;忽又想起永馨姓赵,随之恍然大悟,心有余悸的加快脚步往客厅内行去。
“请随便坐,有所怠慢之处,还望赵女士和李先生原谅。”
“陶夫人太客气了,小女子初踏贵地,还望陶夫人多多关照才是。”
永馨与无愧挑了下首席位坐下,王小宝随之端上了香茶及水果点心。
“请二位慢用,老身有事需出去一趟,失陪了;请二位原谅。呆会儿钱大哥和欧阳教练来时,你们别说老身待客不周,就是我的造化了!”
“哪里,哪里,咱们太感谢夫人了!夫人请忙去吧。”
无愧礼貌的回辞陶夫人。
陶纯有了脱身的机会,匆忙的向王小宝交待了一下,便离开了客厅。
王小宝诚心待客,客套了一番,也离开客厅前去向钱馆长汇报了。
北岳武馆练功厅内,所有训练特别投入。
钱馆长站立厅中高台,欣赏着教练们的有素训练,瞧着运动员们的生龙活虎,自豪的频频点头微笑。
“报告馆长,有客人来访。”
“客人,什么客人?”
王小宝立即如实的向钱馆长耳语了一番。
“有二位中年男女说是欧阳教练的朋友,我看他们好象是天生的一对夫妇;不过那个女的长得特别像以前的‘冰嫦娥’赵教练。”
“飞蛾!赵教练,你曾见过她吗?”
王小宝不明真相的怔住了。
“没见过,只是听人说她非常美丽;我听师母说,那位女士就像赵教练。”
“你师母也知道了?”
“知道,还是师母接待他们的;现在他们在客厅品茶。”
“哦,行了,你回去守好大门吧。”
“是,馆长。”
王小宝向钱实行了个抱拳礼,立即转身奔向自己的岗位。
话说钱实,自“冰嫦娥”离开武馆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她的安危。他深感此生欠了极重的情债,良心常常自责,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夫人陶纯对自己的丈夫深有了解,知道丈夫内心的情结难解;苦于无力相助,自然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突闻赵飞蛾亲抵武馆,受尽感情折磨的钱实和陶纯,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
钱实太想见飞蛾了,但又苦于见面后难以启齿;急得他背着双手在指挥台上踱来踱去,想得几乎快冒汗了。
“爹的,碰到什么事了?看你惴惴不安的样子!”
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气喘吁吁的站在钱实面前,原来是他的宝贝女儿钱玉霜。这个钱玉霜可是北岳武馆的骄傲,不但生得冰雪玲珑,一身武学更是佼佼,人称“瑶台玉凤”。
“将门出虎女”,这句话一点不假。瞧着小玉霜健美有力的身段,极富阴柔阳刚之美;真是九九女儿红,十八女儿娇啊!
钱实一边擦着爱女额头的汗珠,一边慈爱关心的问起。
“玉霜啊,训练太辛苦,累不累呀?”
“不累,爹的,真的不累;玉霜对武术很有兴趣。”
小玉霜坚定的回答,使得钱实露出了欣慰的笑颜;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北岳武馆的将来。
“玉霜啊,你去叫一下欧阳教练,说她的朋友前来看望她了;等会儿你陪着欧阳教练随爹的一块儿前去会客。你也该歇息一下了,去吧。”
“是,爹的;我马上就去禀告欧阳姐姐。”
“嗯,去吧,爹的等着你们。”
玉霜不再啰嗦,一转身便向欧阳银杏的训练处行去。
钱实照旧背着双手在台上踱来踱去,苦思着怎么应付面临的难关。
“欧阳姐姐,我爸叫你过去,说有你的朋友前来拜访。”
钱玉霜有点儿好奇的望着欧阳银杏。
“我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听我爸说的;咱们一块儿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对,那咱们……阮艳。”
“到。”
一位高窕英姿的十六七岁姑娘出列报到。她是女子班的班长,平时欧阳银杏总爱叫她领队训练;此时有事,也就免不了向她交付重任。
“阮艳,现在由你带队训练,到了时间就自行下课。我有急事需要耽搁一段时间,如果我没回来,到上课时间仍由你负责上课;希望不要出任何差错。”
“是,阮艳领命。”
阮艳一个立正行礼,毕恭毕敬。
“拜托了,好好干,你很有前途!”
“多谢教练夸奖!”
欧阳银杏信任的拍了拍阮艳的肩膀,旋即同钱玉霜向钱实那边行去。
“现在大家听我的口令,初级长拳……”
练功厅内响起了阮艳严厉有序的口令声。
“欧阳姐姐,你真是训练有素,手下无弱兵啊!”
“玉霜妹妹见笑了,姐姐比起你来,可就相形见绌了!”
“姐姐真是太谦虚了,咱们彼此彼此;哈哈哈……”
二人一阵哄笑,招致练功厅内所有人的视线一时都往这边瞧来。
“嗯嗯,你们在笑什么?”
“馆长好!听玉霜妹妹说,我有朋友来了?”
钱馆长下台截住二人问起,欧阳银杏立即向钱实问候并问起实情。
“对,咱们赶快去客厅吧;否则客人都快等不及了。”
“对对对,走吧,欧阳姐姐。”
玉霜拉着欧阳银杏匆匆往客厅行去,一行三人就这样离开了练功厅;钱实却一直迟迟的慢行在后。
无愧和永馨在客厅里品茶了半晌,仍不见有人前来,心中不免犯起嘀咕。
“馨妹呀,你不是说陶夫人一直盯着你吗,难道这里面有文章?”
“文章,我倒看不出;倒是你的那位朋友可能早就把你给忘了吧!”
“我倒真希望她把我给忘了!那咱们留在这里已没用了,咱们走吧。”
无愧拉着永馨正欲起身离去,突然从客厅大门外急冲冲的闯进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哟,两位客人大概等急了吧;请坐,请坐。”
“瑶台玉凤”钱玉霜抢先打起招呼。
无愧一见到欧阳银杏,一下子俊面微红;但旋即便镇定自若。
欧阳银杏惊奇的打量着无愧与永馨,看着眼前的帅男靓妇,仿佛形同陌路;却又对无愧似曾相识。
“千金玉,别来安好;老朋友,久违了!”
欧阳银杏闻之一震。“他竟然知道我的外号,而我却不知道他是谁!”她盯着无愧,嘴唇蠕动,却又不知怎么称呼。
“你……你是……”
“姐姐,难道你们不认识?”
钱玉霜看了看疑惑的欧阳银杏,转头仔细的瞧着永馨和无愧。当她见到无愧成熟而充满男性魅力的俊面时,从未有过的阵阵红晕,伴着急促的心跳,迫使她不得不低下头去。
永馨已然瞧在眼里,虽然有些不悦,但她清楚少女的情怀,神情也就一掠即逝了。
无愧瞧出了端倪,于是正色的对欧阳银杏道:“还记得南北武院的鬼才吗?”
“鬼才!知道呀。难道你是……你是他什么人?他现在何处?”
欧阳银杏又是为之一震,她不愿相信眼前这位留有胡须的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