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重担就争着挑。这样,经过一年多的磨练,在贫下中农的教育下,终于逐步和群众打成了一片。
今年春播时,我施肥时再不嫌脏了,见了粪里边的石头就挑。张大爷看见后,乐呵呵地说:“这姑娘变得像咱贫下中农的闺女了。”
七十年代的报刊新闻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
1973年8月10日《人民日报》
白塔公社考生
张铁生
编者按:7月19日,《辽宁日报》以《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为题,刊登了一位下乡知识青年的信,并为此加了编者按。这封信提出了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两种思想斗争中的一个重要问题,确实发人深思。
毛主席关于“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的指示,发表已经五年了。教育战线的斗、批、改正在继续深入。我们要认真学习和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调查研究,总结经验,搞好无产阶级教育革命。
《辽宁日报》编者按:这里刊载的是张铁生同志在今年大学招生考试试卷背面写的一封信。
张铁生同志是1968年下乡知识青年,共青团员,现任兴城县白塔公社枣山大队第四生产队队长。他对物理化学这门课的考试,似乎交了“白卷”,然而对整个大学招生的路线问题,却交了一份颇有见解,发人深省的答卷。
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把有实践经验的优秀工人、农民、上山下乡知识青年选送大学,这是我国教育制度上的重大改革,它受到了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同时,也必然会遇到各种旧的思想、旧的习惯势力的阻力。大学招生,在群众评议、群众推荐的基础上进行适当的文化考核是需要的。但是,文化考核的目的,主要是了解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还是检查记住多少中学课程?录取的主要标准,是根据他在三大革命运动实践中的一贯表现,还是根据文化考试的分数?是鼓励知识青年积极接受贫下中农和工人阶级再教育,努力钻研和完成本职工作,还是鼓励他们脱离三大革命运动实践而闭门读书?今天,我们发表张铁生同志的信,目的就在于请大家讨论、研究这些问题,欢迎关心教育革命的同志发表自己的看法。
尊敬的领导:
书面考试就这么过去了,对此,我有点感受,愿意向领导上谈一谈。
本人自1968年下乡以来,始终热衷于农业生产,全力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每天近十八个小时的繁重劳动和工作,不允许我搞业务复习。我的时间只在二十七号接到通知后,在考试期间忙碌地翻读了一遍数学教材,对于几何题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题眼瞪着,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愿没有书本根据的胡答一气,免得领导判卷费时间。所以自己愿意遵守纪律,坚持始终,老老实实地退场。说实话,对于那些多年来不务正业,逍遥浪荡的书呆子们,我是不服气的,而有着极大的反感,考试被他们这群大学迷给垄断了。在这夏锄生产的当务之急,我不忍心放弃生产而不顾,为着自己钻到小屋子里面去,那是过于利己了吧。如果那样,将受到自己与贫下中农的革命事业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谴责。有一点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没有为此而耽误集体的工作,我在队里是负全面、完全责任的。喜降春雨,人们实在忙,在这个人与集体利益直接矛盾的情况下,这是一场斗争(可以说)。我所苦闷的是,几小时的书面考试,可能将把我的入学资格取消。我也不再谈些什么,总觉得实在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自幼的理想将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这是我唯一强调的理由。
我是按新的招生制度和条件来参加学习班的。至于我的基础知识,考场就是我的母校,这里的老师会知道的,记得还总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学考题,虽然很浅,但我印象也很浅,有两天的复习时间,我是能有保证把它答满分的。
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会关系等都清白。对于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几年来真是锻炼极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观的改造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飞跃。在这里,我没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础知识和能力),我感觉并非可耻,可以勉强地应付一下嘛,翻书也能得它几十分嘛!(没有意思)但那样做,我的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荣幸的,只是能在新的教育制度之下,在贫下中农和领导干部们的满意地推荐之下,参加了这次学习班。
白塔公社考生 张铁生
1973年6月30日
七十年代的报刊新闻母子同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1974年6月4日《北京日报》
作者:《北京日报》通讯员
通县牛堡屯公社三间房生产大队贫农社员王秀琴已有五个女孩子,不再想要小孩了。她和当生产队长的丈夫高文胜商量好要做绝育手术。文胜的母亲高大妈知道这件事以后,很不满意。她生气地对文胜说:“我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子,现在光有五个孙女,没有孙子,要是秀琴做了绝育手术,咱家不就绝后了吗?”高文胜听了妈妈的话意识到:孔孟之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旧思想还毒害着母亲。于是,他对母亲说:“妈,听您说您先后生了十一个孩子,怎么就剩下我一个?”一句话,勾起了高大妈辛酸的回想:在那万恶的旧社会,自己生了十一个儿子,由于无力养活,卖掉、病死、饿死的就有十个,只剩下文胜一个。文胜十几岁就给地主扛长活……高大妈感慨地说:“要不是毛主席、共产党领导咱翻身得解放,就怕连你也活不到今天哩。”高文胜又说:在那暗无天日的旧社会里,不论男女都要受压迫受剥削,没有活路可走,新社会男女都一样,都一样能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孔老二胡说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林彪也极力散布什么“妇女无用”等反动谬论,两个葫芦装的都是一样的药,都是妄图束缚妇女的手足,把妇女变成他们复辟旧制度的工具和牺牲品。妈,您想想,我虽然没有男孩,但有五个女儿,她们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不也和儿子一样吗?怎么能说这是绝后呢?党和政府号召我们要计划生育,我是队干部,我和秀琴都是党员,应该在这方面起带头作用啊!高文胜一席话,帮助妈妈提高了认识,同意了秀琴做绝育手术。
第二天,东方刚发白,高大妈就起床送秀琴到医院去。临别时,她拉着儿媳妇的手,笑容满面地说:“你放心去吧,家里的事由我照料。”
七十年代的报刊新闻毛主席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1976年8月10日《河北日报》
唐山市东矿区中学学生
彭秀玲
7月30日,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天,毛主席派来的解放军把我从倒塌的楼房里抢救出来。这时,我已经被困了整整六十个小时。一回想解放军抢救我的情景,我从内心感谢党,感谢毛主席,感谢亲人解放军。
7月初,我到唐山市华新纺织厂看望姐姐,住在单身宿舍的第二楼。28日凌晨强烈的地震发生了,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楼房倒塌了,我被挤在倒塌的楼板和夹壁墙之间,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飞机的马达声,啊!是毛主席派人救我们来了,顿时我的心翻腾起来,毛主席呀毛主席,有了您,我一定能活着,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于是,我用还能活动的双手扒砖头,把危险的地方撑起来。由于过分疲劳,我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头上传来了脚步声,我一边呼喊一边敲墙。当上边同志发现后,一个坚定有力的声音传过来:“同志,我们是解放军,是毛主席派我们来的,我们一定把你救出来,你要再坚持一下!”“解放军来了!”我觉得心头一热,旧社会,我父母受苦受难,是毛主席派解放军把我们救了出来。今天,我们受灾,解放军又赶来抢救,解放军真是我的亲人呀!
当时,我头上盖着四米多厚的碎砖和水泥板。为了抢救我,解放军同志冒着三十多度的酷热,挖的挖,搬的搬,有的同志晕倒了,醒过来坚持干。当挖到两米深的时候,他们怕砖块掉下来砸伤我,决定在我面前二米远的地方打洞。几名解放军战士轮换钻进洞内,用手一点一点地挖。有的同志手指扒破了,脚砸伤了,但这些他们全然不顾,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救出阶级姐妹。当时,余震不断发生,洞顶的水泥板随时都有塌落的危险,解放军同志不顾个人安危,争先恐后钻进洞内,继续扒。就这样,解放军同志经过五个多小时的紧张战斗,终于把我从四米多深的楼底救了出来。当时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这是党和毛主席给我的第二次生命啊!真是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河深海深不如毛主席的恩情深,千好万好不如社会主义好,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党和毛主席的恩情。
我的身体稍恢复后,解放军同志让我回家看一看。我想,有党,有解放军,我一切都放心啦,我要就地和解放军一道参加抢险救灾。几天来,我以亲身体会向受灾群众宣传党中央、毛主席对灾区人民的亲切关怀,宣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协助解放军护理重伤员和儿童。同时,我还帮助连队炊事班同志做饭,给战士送水,洗衣服。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我们虽然遭受了严重的地震灾害,但是,有毛主席和党中央的亲切关怀,有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援,有亲人解放军和我们一起战斗,就一定能夺取抗震救灾的更大胜利。我决心和广大工人阶级、贫下中农一道,发扬人定胜天的革命精神,以泰山压顶不弯腰的革命意志,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为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