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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清华大学的一个批判组,它只有一个笔名——梁效,就是“两校”的谐音。
后来有人为了讽刺他们,随手涂抹了一首打油诗,叫做“给梁效画像”——上海牌汽车,气魄太小,高级钢丝床,睡得我直不起腰。牡丹烟味怎么那么辣?糖醋鲤鱼端上饭桌竟然已经不会跳。哼!怎么能保证我精力充沛,把“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大作来定稿?中央首长可没让咱们白效劳,赏下冬瓜一筐,芒果两枚,茄子三条……
伤痕文学
伤痕文学以刘心武的《班主任》为先声。这篇小说在控诉和揭露之后,发出了一声呼喊:救救被“四人帮”坑害的孩子。在它之后的一两年里,又接连出现了小说《神圣的使命》、《大墙下的白玉兰》、话剧《于无声处》、散文《一封终于发出的信》、《怀念苏珊》、诗歌《小草在歌唱》等。而真正使“伤痕文学”得以命名的小说还是《伤痕》,它说的是一个叫王晓华的女中学生,在母亲被打成“叛徒”后,毅然与母亲划清界限,下乡去了农村。她以为界限分明就会迎来光明,不料“血统论”的幽灵始终挥之不去,她的成长机会一次又一次被剥夺。“四人帮”被粉碎后,母亲来信要她回去,万没想到,她回去后,饱经磨难的母亲已经去世,她最终才发现永远无法再抹去被戳在心上的“伤痕”。
1979年又出现了一些更有针对性的作品,如电影剧本《苦恋》、《在社会的档案里》、《女贼》、话剧剧本《假如我是真的》、中篇小说《飞天》和《调动》等。千千万万捧读“伤痕文学”的人,在这些文字和影像里,看到了“文革”的荒诞和对人性的摧残,也在阅读的同时,抚平着自己心灵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