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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翔紧跟而入,迅速的反手掩上房门。
老婆子吓得发抖,战战兢兢道:“你……你们是谁啊?”
涂香香道:“不要怕,你只要不喊叫,我们便不会伤害你……床上那人是谁?”
老婆子惶声道:“她是我们静心师姐,她病了,正在发高烧……”
涂香香注目一瞧,趋近床前,俯身一看,只见拥卧被中的正是静心尼,伸手一摸她头额,果觉她烧得很厉害。不禁恻然道:“没有服药么?”
老婆子答道:“没有……”
涂香香道:“为甚么不给她药吃?”
老婆子嗫嚅道:“我们监寺师姐说……说她犯了过错,因此不给她药吃。”
涂香香怒道:“哼!那母夜叉心好狠,她还是个出家修行的人么!”
老婆子恐慌地道:“你们……你们究竟是谁?到这里来干甚么?”
涂香香道:“我要问你两个问题,你若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便不伤害你。”
老婆子连声道:“是是,女施主你请说便了。”
涂香香道:“你们姐妹会的总会址在何处?”
老婆子面色一变道:“这个……你问这个干么?”
涂香香道:“快说!”
老婆子摇摇头道:“老身不知道!”
涂香香蛾眉一挑,冷笑道:“你也是姐妹会中之人,怎不知总会址在何处?”
老婆子道:“以前的总会址在观音山,后来听说迁到别处,至于迁到何处,老身就不知道了。”
涂香香道:“谁知道?”
老婆子道:“我们监寺师姐知道。”
涂香香溢:“就是那个母夜叉?”
老婆于生硬的一点头道:“是的,她是姐妹会主持人派驻本寺之人,本寺只有她一人知道总会址的地点。”
涂香香见她不似说谎,便转问道:“那么,那位主持人是谁,你该知道吧?”
老婆子吞吞吐吐道:“是,她以前在本寺住过,老身当然知道,可是……可是……”
涂香香道:“怎样?”
老婆子很为难地道:“我们奉命不得泄漏她的姓名来历,老身若说了,监寺师姐必不肯饶人……”
一语甫毕,蓦闻房外有人接口冷冷说道:“不错,你若敢说出一个字。老身决不饶你!”
听声音,正是那母夜叉!
华云翔面色微变,问道:“是她?”
涂香香点点头道:“正是,她来得正好,咱们就问她好了!”
说着,翻腕拔出宝剑。
华云翔也拔下阴阳双判,拉开房门一看。只见天井上一排站立着三个老婆子,中间那个体胖如猪,生相泼悍,手握一柄戒刀,看样子就知是母夜叉,当下静静的举步走出,道:
“你就是母夜叉吧?”
母夜叉大怒道:“浑蛋小子,谁告诉你老身是母夜叉的?”
华云翔微微一笑道:“看你的样子,就像一个母夜叉嘛!”
母夜叉暴跳如雷,举刀戟指他厉声道:“你们是何人,快报上名来受死!”
华云翔道:“你是出家人,怎么一开口就要杀人,不怕佛祖罚你么?”
母夜叉尖叫道:“报上名来!”
华云翔道:“抱歉,我们既然蒙面而来,就不打算以姓名示人。”
母夜叉怒道:“你们夜闯佛门净地。所为何来?”
华云翔道:“我们要知道两件事,第一是你们姐妹会的总会址在何处,第二是主持人是谁,你说出来,我们立刻就走,绝不伤你们一草一木。”
母夜叉冷笑道:“你们为何要知道我们姐妹会的总会址及我们的主持人是谁?”
华云翔道:“有事找她。”
母夜叉道:“有甚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华云翔道:“不,我们要见她。”
母夜叉道:“我们主持人不会接见藏头藏尾的东西!”
涂香香以手肘碰碰华云翔,说道:“别跟她罗嗦,你对付她,我对付另外两个,把她们制服下来再说!”
华云翔点点头,举步向她迈去,说道:“咱们来打一架吧,以武力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母夜叉悍然道:“正要擒你们下来!”
迎上一步,挥刀便劈!
华云翔双笔交叉往上一架,顿时被震退一步,心中一惊,暗忖道:“这母夜叉好大的力气,我可不能掉以轻心……”
当下,身形一侧,卸去她的戒刀,右手判官笔顺势一扬,反向她左肋上点去。
母夜叉略退半步,戒刀变招抢攻,霍霍猛劈而出,凶得像一只母老虎。
华云翔一时还摸不清她的路子,故暂时采取守势,一步一步退却。
这时,涂香香也跟那两个老婆子斗了起来。
这两个老婆子手上的武器也是戒刀,但身手显然远不及母夜叉,故涂香香以一敌二,战来反而攻多守少。
此际,整个菩提院的老婆子均已被惊醒,纷纷出来察看,她们看见母夜叉三人与两个蒙面人战在一起。惊得双脚发软,口中直念“阿弥陀佛”不已。
住持圆觉尼不住的喊道:“大家有话好说,不要打了,打出人命可怎么得了呀!”
母夜叉一面挥刀攻击,一面大叫道;“圆觉师妹,这两个贼子夜闯本寺,显非善类,老身非把他们擒下来审问不可,你别叫了!”
住持圆觉尼听了便不再劝解,合掌念佛不止。
双方斗了一会儿之后,涂香香已占尽优势,而华云翔也渐渐摸熟了母夜叉的路子,于是反守为攻,绝招绵绵使出,顿时也占了上风。
母夜叉发觉华云翔愈战愈勇,心中慌了起来,她是个体形痴胖的婆子,最不耐久战,再战数十招之后,已感心跳气急,呼吸困难,当下虚晃一刀,跳开寻丈,气喘如牛的叫道:
“等一等!等一等!老身……心……心病又发作了!”
她看来确有心病,此刻不但呼吸紧促,而且头上汗如雨下。
华云翔看了好笑,停止进攻,问道:“你怎么啦?”
母夜叉一手按着心口,叫道:“快!快拿老身的药来……”
有个老婆子应了一声,急急奔入一间禅房,取出一个小磁瓶和一小杯开水,递给她道:
“你快服下去!”
母夜叉接来小磁瓶,急急倒出几粒药丸送人口中,再喝下那杯开水,过了一会后,才透了一口气道:“好了,啊呀我的妈……”
华云翔感到啼笑皆非,道:“你最好把我们要知道的事情说出,否则还有得打!”
母夜叉眼睛一瞪道:“小子,老身若非有心病,早就把你收拾下来了!”
华云翔笑道:“我没有乘机攻击你,已是很客气了,希望你识趣一些!”
母夜叉道:“你等一等,等老身稍稍复元之后,再跟你斗个明白!”
华云翔道:“好,我等你。”
母夜叉眼睛一转,又道:“你站着别跑,老身要回房一下,马上就来!”
华云翔笑道:“好,你去吧!”
涂香香忽然长剑左扫右挑,迫开两个老婆子的缠斗,跳到华云翔身边道:“不能让她走,她想溜呢!”
华云翔恍然一哦,立刻举步逼上道:“你不能走,咱们先来决个胜负吧!”
母夜叉不理,快步向自己的禅房走去,道:“你小子别紧张,老身是有事要回房一下……”
华云翔快步跟上,道:“有甚么事啊?”
母夜叉见他跟来,急得跺脚道:“站住!再跟上来,老身一刀宰了你!”
华云翔道:“你不说明白,我就要跟!”
母夜叉嗔叫道:“浑蛋小子,你想上来喝尿是不是?”
华云翔这才明内她是要同房拉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母夜叉真是个宝,与人拼斗中,一下子心病发作要吃药,一下内急要拉尿,名堂真是多得很啊。
但女人要拉尿,他自然不宜跟上去,当下只得停下脚步,苦笑着。
涂香香道:“我跟你去!”
说着,当真跟了上去。
母夜叉似知涂香香较难对付,面有惧色道:“你这丫头可不能乘机攻击老身。”
涂香香道:“只要你不耍花样,我便不攻击你。”
母夜叉道:“老身除了心病之外,还有一种老毛病,夜里总要起来几次,这是真的,不信你问问我们住持。”
涂乔乔红脸笑道:“少噜苏了?只要你是真的内急,我决不乘机攻击你就是了。”
母夜叉这才放心,三脚两脚的奔入禅房,遁入屋侧布帘里去了。
涂香香站在房门口凝听着,听她确在解手,不禁啐了她一口,返身走回华云翔眼前,恼笑道:“咱们对待敌人可真太客气了,会让敌人解手,这像甚么话嘛!”
华云翔道:“不要紧,这里是佛门善地,给人方便,自己方便。”
住持圆觉尼听了深受感动,开口道:“这位施主言之极是,大家有话好说,不要动刀剑了,不知两位半夜驾临敝寺有何贵事,可肯与老身一道?”
华云翔道:“在下俩要知姐妹会总会址的所在地及主持人为谁,住持若肯说出,在下俩立刻下山,决不伤贵寺一草一木。”
主持圆觉尼一听之下,大感为难,道:“阿弥陀佛,原来施主是要知道这些,这个老身恐怕难以奉告。”
华云翔道:“住持不说不要紧,在下俩找那母夜叉诘问即可。”
这时,只见静心尼忽然由厢房走出,插口道:“这位女施主,你的声音很像昨日下山的那个周红玉,你莫非就是它?”
涂香香怕她又受母夜叉责罚,摇头道:“我不是甚么周红玉!”
静心尼道:“可是你的声音很像她……”
涂香香扯下蒙面黑布,扭嘴一笑道:“你看,我的面貌像他么?”
静心尼见她是个容貌清丽的姑娘,不由一楞道:“哦,你果然不是她。”
徐香香不愿与她多谈,转对母夜叉的禅房大声道:“母夜叉,你想躲着不出来是不是?”
母夜叉在禅房中答道:“来了!来了!你要死也别这么着急!”
话声未了,人已走了出来。
涂香香掂掂宝剑道:“来,让我跟你讨教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