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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那一种渴望和羡慕,直似关心到亲人安危。”
只听万良长长叹息一声道;“天剑、霸刀,究竟那一个较胜一筹,实为数十年来武林道上人人关心的事,一旦能有人把这个结果,公诸武林,必将引起甚大的哄动。”
左少白道;“晚辈日后如能就这种绝学中分出优劣时,定然第一个告诉老前辈。”
万良道;“万一那时老朽已死,还望左兄弟能在老朽那坟墓之上,书下剑、刀何优何劣的一张便笺,用火焚去,也让老朽在九泉之下,听得此讯。”
左少白缓缓举起头来,双目神凝,望着万良,道:“除非我左少白一生之中,无法分出,只要我感觉优劣之分,老前辈将知此隐秘的第二人。”
万良道;“第一个又是那个?”
左少白微微一笑,道:“如是无人知道孰优孰劣,又有谁会告诉你呢?”
万良哑然一笑,道:“老朽真地糊涂了,那第一人自然是左兄自己了”
谈话之间,瞥见对面山峰上,亮起了一片火光。
万良突然拉左少白和黄荣说道:“那片大火定然是范氏姊妹所放,大概她们已知悉了咱们被困的事,两位要仔细瞧瞧那火光中有什么消息?”
左少白凝神望去,只见那火光突然中分为二,有一片火,分成了两团火。
黄荣一皱眉头,低声对万良道:“老前辈,这一分为二,是何用心?”
万良摇摇头,道:“这个么?老朽一时间,也无法了然。”
黄荣心中暗道:“何以能断定这把野火,定然二女所放呢?”
尽管他心中对此存有疑问、但双目仍然贯注那两难分开的火光之上。
但见那两团火光闪动,片刻之间二分为四,四分为八。
左少白奇道:“这等分来分去,是何用意?”
万良道:“也许她们……”
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下面理由。
只见那八堆火中突然分出来,两团小火,飞起甚高。万良心中突然一动,道;“是了,她们要用讯号。”
瞥见几条人影,缓步向茅舍行了过来,当先一人,全身白衣,夜色中显得特别显明。
万良道;“那白龙堂主亲自出马了。”突然放低声音,接道:“左兄弟,这全身白衣的人,似是主持今夜大局的首脑人物,如若能想法生擒住他,那就不难脱险了。”
只听黄荣接道:“快看那山上的火光。”
左少白、万良一齐抬头看去,只见那山峰上高燃的火光,隐隐布成了一个守字。
那缓步行近茅舍的白衣人,相距茅舍五六尺处,突然停了下来,冷冷说道:“左少白请出答话。”
左少白怔了一怔,忖道;“其人如何知道我的性名?”
心中念头转动,人却不觉间站起身子迎了出去,道:“阁下什么人?”
只见火光一闪,随在那白衣人两侧的黑衣大汉,迅快的幌燃了火折子,燃起手中的气死风灯,高高举了起来。
那白衣人覆面白纱晃动,打量了左少白一眼,道;“你是左少白?”
左少白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白衣人道;“渡过‘生死桥’,承继了天剑姬侗,霸刀向敖两大武林高手的衣钵,就是你么?”
左少白道:“不错,怎么样?”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适才伤我们那两个红衣护法的。也是你了?”
一左少白道:“正是在下”
白衣人突然冷厉的一声长笑,道:“你的武功很好。”
左少白道:“夸奖,夸奖。”
白衣人道:“左少白,可愿随同本座,去见令堂么?”
左少白只觉心胸之上,突然被人击了一拳,呆了半响,道;“家母已战死在‘生死桥’畔。”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那是假的,阁下的生身之母,尚在人间。”
左少白道:“我不信。”
白衣人道:“阁下如若不信,和在下同去一瞧便知。”
左少白衣腕一翻,唰的一声,抽出长剑,道:“在下领教阁下武功。”
白衣人沉吟了半晌,道;“如若今宵你不肯去见令堂,只怕以后无见到令堂的机会了。”
左少白心中犹豫,手横长剑,半晌答不出一句话来。
万良突然接道;“左兄弟,不能受巧言惑骗。”
左少白道:“两位放心。”
目光凝注在那白衣人身上,道:“阁下如若再不亮出兵刃,在下也要出手了。”
白衣人冷冷说道:“你若不信本座之言,日后只怕难免终身大恨。”
突然一撩白衫,取出一条其形如蛇的软鞭,接道:“就算你当真的承受了天剑绝刀的衣钵,本应也不畏惧于你。”
左少白长剑一起,就要刺出,突然又软软垂了下来,道:“家母现在何处?”
白衣人道:“距此不远的一座农庄之中。”
万良急急接道:“左兄弟,别忘了那正义老人的绝世医术,可以改头换面。”
白衣人道:“绝世医道固然可以改头换面,但却无法换去心中记忆,母子天性。”
万良一跃而出,道:“左兄弟,能上他的当。”
白衣人目光凝注到万良身上,道:“你是何人?”
万良道:“生死判万良。”
白衣人突然仰天一阵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好长的命啊?”
万良道:“听你口气,倒似和老夫相识了?”
白衣人道:“见过数面而已。”
万良道:“阁下何人?”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你想见识真面目,只有一个时刻可以。”
万良道:“什么时刻?”
白衣人道;“在你死亡之前。”
万良哈哈一笑,道。“还有一个时刻,阁下只怕忘了算了?”
白衣人道:“何时何刻?”
万良道:“阁下身死之后,在下即有充裕的时间,认出阁下的真面目了。”
目光转到左少白脸上,接道;“左兄弟,如若此说是谎言,你岂不是受他愚弄么?”
左少白道:“万一他说的实话呢?”
万良道;“如是他说的实话,只要生擒了他,还怕见不到令堂么?”
左少白一沉吟,道:“老前辈言之有理。”
长剑一起,唰的刺出一剑。
白衣人双肩一晃,腿不屈膝,脚不移步的横里闪开了三尺,避过一剑.道:“听那姓万之言,你将终生后悔。”
左少白长剑一紧,施展开大悲剑法,剑光波起,分由四面八方攻了过去。
那白衣人抖动手中蛇形软鞭,连出奇招反击,但那天剑奇学,乃天下至高无上的奇奥剑法,那白衣蛇鞭招数虽奇,但也无法和王道九剑抗拒,三五招后便已被左少白剑法压制,手中蛇鞭,无法施展。万良高声说道:“左兄弟,不能伤他性命,咱们捉活的。”
这几句话虽然是无的之矢,但对那白衣人的心理,却有着甚大的影响,左少白长剑一紧,攻势更见凌厉。王道九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那白衣人手中的蛇鞭,已然被迫完全无法施展,全凭闪展,腾挪之术,让避剑势。他脸上垂着白纱,无法看清楚他的神情,但见他脚不停步的狼狈之状。想来已然用出全力应付。
两方又恶斗了十几个回合,那白衣人再也无法支撑,一提真气,倒跃而退。
左少自冷笑一声,还剑入鞘,手握刀把,说道:“阁下试过天剑,可否要见识一下绝刀?”
白衣人突然举起双手,互击三掌,夜暗中立时响起了一声尖厉的长啸。火光闪动,十丈外的夜黑处,突然亮起了火把。
四个黑衣大汉,高举着火把而来。每一个火把之后,紧随着四个红衣大汉,每人手中,都执着一把厚背鬼头刀。四支火把,来势奇快,已然逼近几人身侧。只听那白衣人冷冷笑道:“天剑姬侗,手中一支剑,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遇过敌手,阁下既是继承那姬侗衣钵,不知敢否一试在下的十二连环刀阵。”
他口中虽然在和左少白商量,实则那十二个红衣执刀的大汉,已然采取了合围之势。
万良沉声说道:“左兄弟,他们既然要联手群攻,你也不用手下留情,趁势未成,先出手伤他们几个再说。”
他见多识广,一见那十二连环刀阵的名字,就是一种配合佳妙的群战,除了少林派的罗汉阵外,大都是四人,五人,八人,配合的攻敌,一十二人,很少听闻,但如能在阵势未成之前,伤了他们一人,两人,全阵的威力,必将大减。
只见那十二个红衣大汉。动作迅速的散布开去,片刻间,布成一座刀阵。
左少白还刀入鞘,拔出长剑,回顾万良一眼,道:“老前辈快请退回茅舍。”
万良心知自己无法帮忙,应声而退。
那白衣人眼看十二连环已成,才冷笑一声道;“这十二连环刀阵,专为对付那姬侗天剑而成的。”
左少白道:“我如冲出十二连环对阵,必让你一试绝刀滋味。”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纵然是天剑复出,只怕也无法冲出这十二连环刀阵。”
左少白怒喝道:“你胡说些什么?那姬侗老前辈仍然好好的活在世上。”
长剑一起,突然向正东方位上攻去。
这时,那十二刀阵,早已组成了合围之势,左少白剑势一起,十二连环刀阵,也跟着发动,但见刀光一闪,紧接着响起了一声金铁交鸣。两柄单刀,齐齐涌到,构成了一座交叉的刀阵,挡住左少白的剑势,前后左右,刀光打门,一片乱刀,分向左少白袭了过去。
左少白长剑回旋,一招‘回龙三舒尾’一片金铁交呜之声,震开了环攻的刀阵。
只听那白衣人冷笑一声,道;“四十八位武林高手,各集和那天剑姬侗动手的经验,研创出十二连环刀阵,挑选出天资颖悟的十二个少年英豪,组成十二连环对阵,纵然是那姬侗亲身临敌,也未必能够破围而出,何况你左少白了。”
左少白大喝一声,长剑挥动,连攻王剑。但见那十二把寒光闪烁的单刀。流转交错。四处八方,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