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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恺马上苦了脸说刚才周奇峰也说要走,还是宋顺义把他死脱活脱留下来的。
我说那不过是为了蹭中午的一顿免费麦当劳吧。
我身边的那个一听麦当劳三个字,耳朵也是悄悄竖起来,虽然很小心但是我还是发现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我答应留到下午一点,但是还是要给他卸装。
化妆师很快就来了,二话没说,装就卸了。虽然我在旁边看得小心翼翼,但还是被那个人不动声色的吃去N多豆腐。
我叫他坐在一边等我,他还了男装之后还是和刚才很不一样的,希望刚才那些女生不要认出他来。
这一个上午过得很慢,我和周奇峰很有默契的,一旦发现对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立刻向后转,最快速度逃离。如果要是被人捉住来一张卡鼬的话,……恶寒~
其实还是有很多爱好正常的男生来找红姐姐和樱妹妹合影的,但是那两个只要别人接近就会露出职业笑容,您看看我们这个社团您是否愿意加入~来来请不要客气,先坐下慢慢聊……
本来看着林倚臣坐在那里很无聊的样子,刚好看到有社团在卖猫耳朵的,很是可爱,于是掏钱买了一副,给他带上,正在欣赏中,突然有一男生大叫,那不是立夏吗?然后就要扑上去说一定要合影阿阿阿阿~
我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子,眯起那只带着红色隐形眼镜的眼睛,然后那厮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番,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卡卡西大人啊……
于是我们合影到把那个人的胶卷用完。我挥手送那个人含泪离开,心有余悸的把那个还什么都没意识到的小猫的耳朵揪下来,放在书包里,心想这东西还是不要再拿出来的比较好。
终于等到社长朱唇微启说咱们吃饭去罢的时候我就很迅速并且潇洒的,甩开了一个妄图和我合第五次影的女孩子,牵过一边已经无聊的开始数自己手指头的孩子,和一帮人大大方方的开出青年宫,觅食去也~……
麦当劳其实离这里也并不远,但是这一路上我们还是受够了回头率百分之二百的感觉。我们这一群,有卸装的,有没卸装的,还有几个视觉系的……
脸上的装我已经卸下来,身上的忍者衣服还是穿着,不过我还是庆幸,看周奇峰那个领子连走路都看不见路,宋顺义一旁跟着嘻嘻哈哈全然不知大难降至,佐助那个衣服太薄,风一吹过来就开始走光,鸣人几乎一上午零食都没停过,对于他的胃口,我已经不是赞叹,而是大大的惊叹了。
一顿麦当劳下来,吃得人人满面红光,直夸社长领导好管理好,下边的人跟着沾光。
那个社长说社里人才不够,看看张恺,张恺看向我,我起身说我走人了,那身衣服回来洗了在给你。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倚臣连一句谢谢都还没说就被拽走。
有种女人是不能同情啊不能同情……
听说那顿麦当劳是张恺掏的钱。
我把他送回家,今天对他好像不是很快乐的一天,不过他还是说“李洋,今天好好玩哦~”
我点点头,觉得失败的感觉越发强烈,有种想补偿他的感觉,于是就捉住他的小胳膊,问他十一的时候要不要来我家。
他摇头,说不行啊,十一的时候我要去看妈妈爸爸。
“那就去罢,小心点。”我挥手和他说再见。
当时我想的是也许他这七天会比和我在一起时快乐好多……
但是我错了。
我不是低估了自己,而是高估了他的父母。
度过了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的日子,我在网络里买了一件A极护甲,售价才1500;后来才知道是人家少打了个“0”…………
七天之后,我颇为期待和他的见面,听着他兴奋的讲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去了那里,希望他还记得做作业……七天的作业可不是一个早上能抄得完的~
………………
………………
………………
“李洋,早上好。”
“………………”
“李洋??”
“怎么回事?”我看着他包了一大块纱布的额头,脑袋中一瞬间一片灰暗。
“这个阿”他下意识的抬手碰了碰,恰好把手上缠绕的纱布露出来给我看。
“……”看到我的眼神,他下意识的把膝盖往里并了并,金可惜的事并没有遮住那一大块青紫。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故了吗?”从他的表情我看不出什么,也许出了很严重的事情也不一定。
“没有啊。”他回答。
“那这些伤是谁弄得?”
他低头说是我弟弟。
你还有个弟弟??
是我妈和现在这个爸爸生的,才七岁,我看了,听可爱的。
那这些伤也是可爱出来的?
…………低头无语。每次受了委屈又不想告状时都是这副脸。
我着说的清楚话的人去……学我不上了!TNND!!!
“这个孩子回来就是这样,也没说话,他妈也是只会哭,说他爸打他,说他欺负弟弟,可这孩子力气还没他弟弟大那,那里来得力气……”奶奶眼睛“他爸死的早,留下这么个傻孩子,他妈拖着这么个包袱嫁不了,这才把他送来这,一年也不过来看一次,这次居然是他们单位组织旅游,没人带孩子,我们又走不动,前五天他们在,后边两天去北京,孩子回来就这样了……”
这还是他的亲生父母吗?
“那他的那些伤不要紧吗?”
“是去大医院看得,没事,你在学校多照应他点,要是作卫生就和老师说一声别让他太累……”
行,行,我知道了,您歇着去罢。
我出了门领着那个还在站着没动的人,慢慢地推车走着。
出了这片,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啊,李老师啊,我今天有事假,你回来和我们班主任说一声,就说我今天不去了。”
“……今天反正是上午上课,只是开军训动员会,我估计没几个去学校的。”
“那些题我当然有做,没有不会的。”
“顺便帮林倚臣请病假……就这样。…………不要笑!我撂电话啊……”
“今天不去学校了,先去外面把军训该买的东西买了,然后会我家。”我跟他说。
他点头。
我说不要担心今天不算正是上课没关系的那女人不敢找你麻烦。
他再点头。
我问他吃早饭了么?
没吃……
那先去吃吧。去麦当劳。
可是报纸上说麦当劳……有……
激素?
对对。
我现在还巴不得你能多吃点长胖点抱起来舒服点,我请客又不是你花钱别提我省了。
我们去超市里搬了一大堆可以带过去的吃得,听说去军训过的孩子们回来之后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食堂的饭菜。足见军训之恐怖。
虐待谁都别虐待自己的胃。
中午我们没吃麦当劳,吃得是肯德基。
他好像很喜欢土豆泥,拿来当猫咪饭一样拌着玩。
我就乐的他开心一点,心里却还是疼的。
回到家,我说别穿校服了换身衣服吧。
他把长袖外套这么一脱……
雪白雪白的小胳膊上竟是红色的印痕。
“你可以告那个男人!”我怒吼。“你就任着那个男人这么打你,你妈也不管?他们还算是人吗!”
他说那是他爸爸,他妈妈说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奶奶不行,也不准能告诉老师。
“疼么?”我小心的摸着一道痕迹,竟是肿了起来。
我去拿了药膏来,捧来了一大盒,因为妈妈担心我没办法一个人照顾自己,就从美国空运了药给我。真的是一应俱全,还有避孕药……
然后我就连哄带骗的把他脱光光,好好的吃了豆腐,但是看到顶多会被我车的横梁硌疼的小屁股上有一条条的皮带抽出来的痕迹,还是气得只差拿个加农炮把那人轰个半边去。
在上药和吃豆腐的过程中,我充分听取了那个把脸埋在被单里的证人的口供。
那头上的伤势写作业的时候被他弟弟拿台灯砸得,膝盖的伤是扫地的时候被他弟跘的,他说那是他弟和他逗着玩,不知轻重闹得。
那手上的伤是他的弟弟嫌汤不够甜,拍桌子是不小心打翻了汤碗,他想去救但是来不及,结果害得弟弟的小鸡鸡被烫了,结果爸爸妈妈连夜回来带弟弟去医院,他浑身的伤也是那之后得来的。
你生气吗?
“生气,他打我,妈妈不让他打,他还骂妈妈”,说的时候,嘴微微嘟起来,半张脸贴在床单上,看着自己已经上好药的胳膊。
……你春节还要和他们一起过吗?
不会,我们每年见一次。不过妈妈每年会给我五十块的压岁钱,但是奶奶说要补贴家用所以都会要走。
听了这话,我又是半天没有动静。
他看我不说话,不知是怎么回事,就会过头来问我“怎么不说话了”
看着光溜溜的,白嫩嫩的他姿势颇为撩人(当然他是不知道的)地躺在我的床上,瞪着一双充满水气的大眼睛(加上卧室的吊灯效果更佳),我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就有了那么一点冲动。
他到底还是没有意识到危险,还伸出爪子去扯我的衣服…………
我确定如果现在我要做的话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但是就因为是这样,我放弃了。
他和我的关系,不是兄弟,不是朋友,不是情人。
只是一种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施予者和承受者都是混沌的,迷茫的。
如果我下了决定,那我的未来将全部改写,本来的想法是找一个可以在事业上帮助自己的BF,和家人坦诚自己的性取相,如果他足够强,应该会取得我家人的认同,他们是乐于拿一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