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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我兴致突发去到侦探社的时候,我眼前是这样一副景象:办公室里站着坐着一满屋子的白领丽人,莺声燕语香风满室。这边有人沏酽酽的功夫茶,那边有人煮浓浓的咖啡,忽然叮的一声微波炉响,一袋香喷喷的爆米花立即被倒出来分食。——我简直目瞪口呆,我是不是错走到zanana的分店来了。
丽人们散去好久,空气中还有香风绕梁不散。小米见我来了大喜,交代我听那部百年不响的电话,自去逍遥快活了。
才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就听见又是叮的一响。我循声过去拉开烤箱,一股甜香扑鼻而来,烤箱盘里躺着几个紫心红薯。小米真是个可人儿,我大喜,也不顾烫,立即捧了去桌边大快朵颐。
正吃到兴头上,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咳一声。我抬头,一个人站在门口好奇的望着我。这人戴一副遮住半张面孔的大墨镜,穿熨贴的银灰色暗条纹衬衫,笔挺的深色西裤。身材挺拔秀逸的,可惜那懒洋洋倚着门扮酷的神情,叫我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吞下最后一口红薯,对那人说:“云翼广告公司右转右转右转再右转。”
那人退后两部看了看门口的招牌:“你这里不是侦探社吗?”
啊?居然是来谈生意的,早说呀。我擦擦手,将他让进里间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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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室内犹不肯除下那副夸张的墨镜,我忍不住刺他一句:“这位先生,屋里暗,小心看路。”
他听懂了,但并未生气。只是在沙发上坐下,言若有憾心实喜之的叹了一声:“唉,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不得不忍受一些困扰和不便。”说着摘下墨镜,等着我“啊”的一声欣喜的叫出他的名字。
他很英俊,不是平常人那种漂亮,是带着明星光彩的俊朗。有点眼熟,我在他殷切的目光中苦苦思索,可是很遗憾,我不得不问:“您是……”
他有点失望:“我叫左亦凡,演《仙客来》的那个左亦凡。”
我只好礼貌的“哦”一声,接着问:“左先生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最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普通A4白纸,上面粘着大大小小、明显从报纸杂志上上剪下来的字:“左亦凡,我已经知道你是谁。”应该落款的位置,画着一把长剑。
我有点疑惑:“这不算是恐吓信吧?”
“这还不算是恐吓信?”左亦凡瞪大了眼睛,指指落款那把长剑:“他画了一把匕首在这里,这不明显是说要杀死我的意思?”
我想纠正他那是长剑不是匕首,可是再一想,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于是住口不提。
他接着说:“自从收到这封恐吓信以来,我们摄制组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他们在拍一部古装武侠电视连续剧《仙客来》的续集《血象牙》。收到恐怖信之后,先是一场吊钢丝的戏。本来该轮到他那组镜头,可是不巧他前一晚吃鱼生吃坏了肚子。于是导演先拍下一组镜头,男配角被吊到空中,钢丝突然断裂,男配角就这么替他断了一条腿。
接下来拍棚内戏,棚顶一盏大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他脚边,要不是那时他刚好听见有人叫他,于是回身张望的话,那盏灯就不偏不倚砸在他头上啦。
几天后的一场武戏,这场戏中,男配角会用一柄长剑刺进左亦凡的胸膛重创他。剑当然是用会伸缩的道具剑了,可是正式开拍前在武指的指导下走位的时候,男配角手中的剑居然不小心划伤了武指的胳膊,大家这才发现原来钝头的道具剑已经被人换成了一把轻薄锐利的真剑。
我点头,这件事情真的很有趣,可是:“左先生,这应该是警察管辖的范围吧。”
左亦凡说:“警察只管查案,不肯派人保护我。我想请你们侦探社派人贴身保护我。”
“左先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开的不是一家传统意义上的侦探社。这是一家灵异侦探社,专门处理各种灵异事件,鬼、狐、妖、灵,就是不管人。”
左亦凡望着我,非常有自信的展开一个明亮烁人的微笑:“可是,我有生命危险呀。”
我望着他,很遗憾的摇了摇头:“或许你可以等恐吓你的人得手,你知道,鬼我们是绝对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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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默默喝着她的可乐朗姆酒,不再理会我。一旁她带来的朋友慕容昕却很感兴趣的说:“你说的是哪个明星,详细说来听听?”
看着我疑惑的目光,她解释:“我是做娱记的,职业敏感。”
唐墨懒懒的白她一眼:“慕容昕我拜托你,堂堂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做狗仔队。拿慕容世家收集武林情报的本事去挖明星绯闻,浪不浪费一点呀你?”
慕容昕不理她,只是催促我:“到底是谁?既然去你的侦探社找你,肯定是正在本市开拍的电视剧。道具剑,那是武侠题材。该不会是正在拍《血象牙》的左亦凡吧?”
我佩服的五体投地:“Bingo;不愧是慕容世家的传人。”
慕容昕剑眉一竖,自语道:“好你个左亦凡,平日里和我称兄道弟的,这么大的新闻却不给我发头条,看我怎么和你算帐。”
我骇笑,问:“左亦凡是个怎么样的人?很红吗?”
“他本来是个不红不黑的二线演员,混脸熟而已。不过前阵子他主演的那部《仙客来》火得不得了,他跟着也不小心红了。导演和武指虽然一直批评他的拍起动作戏来花拳绣腿,一点架势也没有……”说到这里,慕容昕露出一副鬼头鬼脑的笑容:“可是看在他人气太高的面子上,还是让他继续主演续集。”
我继续问:“那你看这恐吓信什么的,是真的嘛?”
慕容昕说:“听起来像是炒作居多。可是剧组如果真想炒作的话,应该会故意透漏给我们记者知道,像他们这样捂的密不透风的,莫非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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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我们一群朋友约了打羽毛球。
来到订好的场子,看到唐墨一个人站在那里对我笑,我倒吸一口冷气,四下望望:“就你一个人,她们呢?”
唐墨笑眯眯的说:“说来也巧,听说我要来,晒猫突然想起来装修公司帮猫斋找到了金丝楠木的门窗梁柱要她去看一看,而JAS的老板连下十二道金牌催她去公司加班。看来你是没收到消息?”
“我、我……我好像肚子疼。”这俩家伙,就这么把我出卖给唐墨了,要知道她是唐门当今掌门呀,凭她那手接暴雨梨花针发满天花雨的暗器手法,打起羽毛球是指哪儿打哪儿。我们三个和她打过三两次球之后,再有诸如乒乓羽毛排足篮手网任何球类活动,绝对不叫唐墨一起。
可是唐墨用一种威胁的眼神望着我,我只好唉声叹气的去拿球,今天是逃不过了的,准备给唐墨当一上午陪练吧。
忽然身后有人熟络的招呼:“飞来,这么巧呀。”
我回头看,居然是左亦凡。
他兴高采烈走过来,一副遇见老朋友的样子。
我见他背着球袋,一身名牌运动服,问:“约了朋友打球。”
他笑:“是呀,本来是约了朋友,可是我记错了时间,他们已经走了。”
我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是我的朋友唐墨。墨墨,这左亦凡。我正好还没活动开,你们先打两局吧。”
左亦凡自来熟的说:“好哇,墨墨,我们先打两局。我的球打的不错,等下我指点一下你的动作和技巧。”
我看见唐墨的眼神冷冷的扫他一眼,连忙笑着躲到阳伞下喝可乐,等着看唐墨怎么打得左亦凡满地找牙。
我还没坐稳,唐墨已经干净利落的杀了左亦凡一个三比零,左亦凡连回球的能力都没有。他不能置信的望着唐墨,我也有点惊讶,看来平时墨墨对我们,还算是客气了。
左亦凡登时不敢小看唐墨,拿出全副精神来应付。不过看来这场球墨墨是安心要给左亦凡好看,一局下来,左亦凡居然一分没得,那张英俊的面孔黑的似锅底一般。到了第二局,左亦凡大概适应了,渐渐能够有来有去的稍稍对抗一下。唐墨也玩腻了,手略松了松,放了几分给他。
左亦凡喜形于色,紧紧盯着准备发球的唐墨。唐墨一个长球发到底线,落点刁钻无比,眼见左亦凡是救不了了,可是突然之间他眼中精光一现,上身前倾,球拍斜斜划过,一勾一挑,竟然险险的把球挑了回去。这一球救的实在太精彩也太叫人意想不到,别说我一愣,连墨墨都是一愣,任由羽毛球落在自己脚边。
这时我听见身后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哼”的一声,回头一看,一个儒雅斯文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左亦凡。看见我回头看他,他立即转身走掉。
左亦凡的呻吟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我过去看,他因为救那个球摔倒在地,正捂着脚踝啊呀呀的叫:“糟糕,扭伤了脚腕,明天一定拍不了戏了。墨墨,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
唐墨正带着一种深思与玩味的眼光盯着他,听见他这么问,淡淡道:“好似不顺路呢,下次再约你打球吧。”说完拉着我走了。
唐墨的江湖(中)
我逗唐墨:“按江湖规矩,我们半夜探路,难道不要穿紧身夜行衣。还有,我们难道不要飞檐走壁,从窗户进去,再往屋子里吹点迷香什么的?”
唐墨给了我一个“你这白痴”的眼神,简单的命令我:“开锁。”。
我们已经打听好,此刻左亦凡和剧组正在赶拍夜景戏,被剧组包下来的整层房间都没有人。
我施一个开锁咒,左亦凡的房门静静打开,我和唐墨迅速闪身进去。
房间里乱糟糟的,借着月光,唐墨去翻桌子抽屉。
我问:“墨墨,你到底在怀疑左亦凡些什么?”
唐墨头也不抬的回答我:“左亦凡不是普通人。那天的最后一个球,他是用的是华山派的剑法‘金雁横空’,化拍为剑,把那个必死的球救起来的。他本不应该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