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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他一眼,写:委屈啊?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他一个饿虎扑食抓住我,一边咬我一边恨恨的说:“说两句好听的会死啊!你这个女人!”
甜言蜜语谁不喜欢呢?尤其还是这么个高富帅说的,我看有几个人能招架的住?!所以每次我都被他灌得晕晕乎乎,这次也不例外,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等他走了,我照镜子才发现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唉!丢人!幸好这里没什么人,不然还真是连门都不好意思出了。
对于背心上的字的研究,我自我感觉是找到一点门道了。上面似乎说的有几个药方,还没摸清楚到底是什么。还有武功秘籍,可惜我对武功一窍不通,看也看不懂,只是猜测。还有就是好像在说唐门嫡系的血有什么用处,目前还没搞清楚。当然,这些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分析,也许压根跟这些药方啊武功啊血啊没一毛钱的关系也说不一定。
孙靖时不常的就会打来电话查岗,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晚上,最讨厌的是有凌晨打来的。我在心里发誓,等我能说话了,一定把他脑壳骂冰!
这天,他打电话来,我刚接起来他就在那边哇啦哇啦的叫,一点都不稳重!我再次感叹当初一定眼瞎才会看走眼。
他叫:“唐门好像出事了,已经跟外面失去联系好几天了!”
好像?
唐门那么个庞然大物,能有什么事好出?就算出事了也会很快就解决了吧?
他又急吼吼的说:“你注意安全哈!那些防身的,都带在身上。该死的,我现在脱不开身,不然绑也把你绑过来!真是让我担心!”
我敲了一下麦克,表示知道了。
收了线,我想起院子里晒的草药该收了。打开门,一个人影就向我扑来,吓了我好大一跳。手忙脚乱的想掏出催泪瓦斯来喷,那人却直直的扑到在地。显然,不是来扑我的,而是体力不支倒下了。
我将这人翻过来一看,更是震惊不已。竟然是蒋婶!
是蒋婶没错吧?
我又有些怀疑。她简直都脱型了,瘦,很瘦,面色蜡黄,颧骨高耸,大大的黑眼圈,嘴唇发紫干裂出一道道口子。衣服又脏又破,头发乱蓬蓬的。这哪里是我认识的那个蒋婶!这哪里还有深藏不露的高手风范?
我忙扶她进屋在床上躺好,喂了些水,然后给她号了号脉,发现她的气息弱且乱,是身受重伤同时中毒的脉征。
功夫的事我不懂,但受伤了就要治,医理是相同的。再说中毒碰到我,那只能说下毒者的运气太不好了。还有我解不了的毒?毒宗药宗唐门牧场……我是白呆的吗?业务素质过硬是最基本的好吧?反正目前还没发现有凌驾我解毒大法之上的毒,哼哼。
我戳破了蒋婶的手指,取了些血样,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毒,我才好下手解。
奇怪!真是奇怪!蒋婶身上的毒我居然没见过!
我在储物室(早被我改成了工作间)忙活了一大阵子,就是对她所中的毒没办法!我又折返回卧室看蒋婶,她睡的不安稳,时时痛苦的扭动。在没把握之前,我甚至连镇痛的药都不敢给她用,怕引起反作用。看她那么痛苦,我实在自责不已。
即使是这样痛苦的昏迷中,蒋婶怀里始终紧紧抱着一个小包袱。我试着想拿开,可她的劲儿奇大,我没有一点儿办法扯得动,只好任她抱着了。
也不知是哪里触动了我,突然就想到背心上那些古怪晦涩的内容。匆匆又默写了出来,然后根据之前研究的成果,顺利找到了药方内容的那部分,然后顺藤摸瓜竟然有描述蒋婶这种中毒情况的!我不知道我那样的排列组合加推理演绎是不是正确,但现在蒋婶的情况不容乐观,再拖下去怕是不行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但愿我是对的。
上面说这种是鸩毒的症状。不过属于较为轻微的,也不知道是下毒者手下留情还有有其他什么情况。我按照药方上所说的配了药,好大一盆!咕嘟咕嘟的冒泡泡,黑乎乎的厚泥浆一样,味道非常刺鼻。这几乎用完了我所有的存药。实在佩服唐成玉,她是怎么预料到我会需要这么多药材的,居然准备的如此。
趁着醒药的功夫,我用银针扎了蒋婶的几处大穴,就见蒋婶一阵蠕动,然后就开始翻江倒海的吐,吐出来的尽是又腥又臭的黄绿色液体。好不容易等她不吐了,我稍微收拾了一下,给她清理了脸、手、脚,又用银针将她十个手指脚趾尖和耳垂扎出血。我一个一个的挤,直到那些血由黄绿色变成了红色。
我打来热水,把蒋婶仔细擦拭了一遍,呃,我能擦拭的地方都擦拭了,她实在把自己裹的太紧了也。累得我浑身大汗淋漓,看看那盆药,醒的差不多了,泡泡已经没有了,也不是黑乎乎的了,而是分成了两层,上面是清亮亮的液体,下面是金色的膏浆。我不禁凑近了仔细观看,有意思,这玩意儿不会是炼金术吧?那金色的膏浆怎么看怎么像纯金啊!之前刺鼻的味道没了,应该说是什么味道都没有,无味。
我小心的将透明的液体盛出来,装了一大海碗。舀出一小碗先给蒋婶灌下去,然后把那盆金色膏浆搬到窗前,取出大剪刀,往蒋婶身上戳去,哦,不,是向蒋婶身上的衣服剪去。没办法,她一点都不配合,我实在是脱不下来嘛!
将她的衣服全部剪了剥掉,这下可以总算可以方便的给她清理了。不知道是药力的原因还是她终于累了,死命抓着小包袱的手也有些松,我趁机把那碍事的东西拿开,这小破包袱到底有啥宝贝嘛让她这么护着!丢到床头柜上时还发出“咚”的一声响,内容挺瓷实啊!
不过我可没时间去偷看人家的隐私,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看了真让人揪心。清理完,我就开始给她全身涂抹那些金色的膏浆,每寸肌肤都抹上,头皮耳朵眼脚趾丫缝都没落下。涂完了一看,蒋婶整个就跟个金人一样金光灿灿。
我累的够呛,胡乱吃了些东西洗个澡回来继续守着蒋婶。
流光盆
药方上说每半个时辰就要喂一次那个水,膏浆的颜色变了也要马上换。我没想到的是那颜色变的也忒快了,也就吃饭洗澡的功夫,回来一看,金色完全成了铁灰色。我赶紧把那些铁灰色的膏浆清理掉,重新抹上金色的。
重复换了几次膏浆后,变色没那么快了,清亮液体也喂蒋婶喝了好几碗。因为脸上都糊着,我也看不出她脸色是不是好些了,她睡的倒是安稳许多,这让我放心不少。
看来那药方还真是给我蒙对了。
夜深了,我很疲倦,可是又不敢睡,我得守着蒋婶按时给她喂药换药。
天大亮后,我去洗了把脸。看着所剩不多的药水膏浆,想着蒋婶还没醒,是不是再配一盆来用,可药材不够了呀!我有些苦恼的端了最后一碗药水喂蒋婶,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吓得我差点没把碗丢她脸上!
诈尸么?醒过来也没说招呼一声!
因为眼皮嘴唇上都糊着那膏浆,干了,所以她要睁眼开口还挺困难的,这情景让我有点好笑。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唔,也不知道她明不明白,抓着我的手一点都没放松。我得庆幸她病的不轻,不然就她那么高深的武功这么捏法,我的手肯定玩完。我把碗放到一旁,小心的揭掉她脸上的药膏。
嗯,这么长时间都没变色,想来是差不多了。
她一睁眼,就瞪住我。看了一会儿,才嘶哑着嗓子说:“唐蓉?”
我点头。
这不是废话吗?你跑到我的流放地,见到的当然是我啦!
她挣扎着要起身,我又拍了拍她,让她躺好,又指了指她身上的药膏,意思她身上还有一层硬硬的药膏呢!没拿掉之前她最好还是躺着。休息休息嘛!这么着急起来干嘛?
我写: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她很激动的表情,要不是药膏固定,铁定已经跳起来了。她困难的说:“包袱……”
我从床头柜上拎给她看,然后写:你不要着急,我马上把药膏拿掉。但你最好不要太激动,你伤的太重,我不确定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好不好。
我先把她手上的药膏弄掉,然后她就可以自己喝药了,我再弄其他地方的。
看看我的床,哦,是整个屋子,一片狼藉。好在救回了蒋婶一条命,怎么都值啊!
我拿了一套我的睡衣帮蒋婶换上。虽然不太合身,但将就蔽体吧。她的衣服都被我剪烂了。
穿上衣服的蒋婶不顾身体虚弱,一下子就跪在我面前,头磕在地,说:“谢门主救命之恩!”
我瞬间呆掉。
这个蒋婶,从到这里就让我处在一惊一吓到状态!现在可好!连门主都喊上了。不就是救了她吗?也不至于就成了门主了吧?
她见我没反应,起身跌跌撞撞的把小包袱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打开递到我面前。
里面是个——小花盆!
居然是个花盆!看上去还是那种土陶的花盆。
这玩意儿有啥稀奇的?让她这样珍而重之的保护着。
她见我一脸茫然,拼着全身力气断断续续的说:“这个……是唐门门主信物……”
我可以鄙视吗?我可以吐槽吗?
尼玛唐门信物就这么个破东西啊?能不能有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啊?那么大个唐门你丫好意思弄这么土鳖的信物出来啊?当真不怕丢人现眼啊?人家传家宝贝掌门信物都是玉佩啊玉箫啊玉扳指啊各种玉啊!尼玛丐帮都是跟绿玉打